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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嫁衣6000+ 文 / 半盒胭脂

    97全文字更新嫁衣【6000+】文/半盒胭脂

    次日,冉墨便拿到了別人發過來的林若初的詳細檔案。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她一條條看下去,用力攥緊了手指,的確,林若初門第不高,可是從小到大都是那種極其優秀的學生,得獎不少,加上動人的容顏和溫柔的性子,自身素質是極佳的,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原因反駁。即使拿門第說事,現在林知閒已經是w——院院長,全國知名學者,領國務院特殊津貼的人,書香人家向來受敬重,算不得門楣低。

    走陸謙或者陸戎生的路是走不通了,她若是再多說,只會讓自己顯得極為不通人情,林若初反而會得到更多憐惜。

    陸維鈞的性子向來是執拗的,認定的事,即使陸戎生出面也不會改變主意,何況自己這個不怎麼受敬重的媽!再說,他已經被林若初迷得七葷八素了,自己再去說,只會把兒子推更遠。

    她只能去找林若初,逼其離開陸維鈞,可是那女人雖然看起來溫順柔弱,被她折辱的時候也紅了眼眶,但是哭歸哭,腦子並不空,知道該如何應對,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要讓她走,必須找個無可辯駁的理由,可是這理由在哪兒呢?

    就這樣任憑林若初嫁進來崛?

    絕對不行!

    她把資料翻到第一頁,重新一條條細看,思忖著,目光在血型一欄掠過多次,忽的定格。

    a型血苘。

    而同時發來的林知閒的資料上,寫著b型血,景如畫的一切已經鐫刻在她心上,她太清楚了,景如畫是o型血。

    b型血和o型血的結合,怎麼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

    她抿著唇細細思索,眼裡漸漸亮起意味深長的光來。

    林若初坐在院子裡小涼亭之中,此時雖然太陽酷烈,可是空氣中的潮濕已然退去,濃綠的樹葉邊緣泛出了黃色,涼亭被籐蔓圍繞,葉片密密匝匝,陽光只能從細小的縫隙中鑽進來,在亭中投下圓圓的光斑,很是陰涼。

    鳳凰被她擱在面前的小桌上,正一本正經的邁著小腳踱步,她撥弄一下它柔軟的毛,它就嘰一聲,回頭輕輕的啄一下她的手指,歪著圓圓腦袋,專注的盯著她看。

    樂樂剛剛被接走,即將轉去上海同父母一起,她紮著兩條馬尾,帶著可愛的玫紅蝴蝶結,用那對黑寶石一樣澄澈的大眼睛凝視著她,不停的請她一定照顧好鳳凰。

    她想得微笑,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自己的女兒一定也非常可愛吧?

    楚維維熬夜趕了嬰兒房的設計圖紙,這幾天正在裝修,由於怕污染,也怕裝修的聲音擾了她,設計的時候多用牆紙和帷幕等不費事的東西裝飾,陸維鈞說女孩子就改用可愛的粉紅色,房間被裝修得那樣溫柔甜蜜,就像三月沾了柔軟煙雨氣息的滿山桃花。離預產期還那麼久,他卻已經開始往家裡帶各種嬰兒用品了,精緻的奶瓶,柔軟的小嬰兒服,可愛的公仔,還有個訂製的嬰兒床,上面可以懸掛很多玩具,寶寶一定會特別喜歡。

    現在就這樣了,生下來了誰知道陸維鈞會怎樣寵這個寶貝呢。

    一輛車緩緩駛來,停在花園門口,傭人已經迎了過去,林若初捧起鳳凰輕輕放在地上,站起來凝目望過去,只見金小瑜下了車,她連忙過去,微笑道:「來了?這麼熱的天,真是麻煩你了。」

    金小瑜抿嘴笑:「總比讓你這個孕婦奔波的好,你先試試看,有不滿意的我們會立刻修改。」

    助手幫著把東西搬進房裡,將婚紗取出來掛好,迅速而細緻的整理著,林若初坐在一旁看得發呆。

    輕如煙霧的薄紗層層疊疊,就像雲朵一般,胸下綴著晶瑩的水晶和珍珠,構成了一支百合的圖案,其餘的地方很少用到寶石,由構圖巧妙的蕾絲和薄紗營造出輕盈的質感,後面長長的裙裾展開,隱約有銀線繡花一閃,彷彿流了一地月光。

    金小瑜端詳著她的神色,知道她應該是很喜歡,心放下了大半,微笑道:「陸太太,我們幫你穿上,看看效果,如果需要調整,我們立刻修改。」

    林若初點頭,任由金小瑜和助手替她換衣服,柔軟的緞子滑過皮膚,微微的涼,她低頭看著上面精緻的刺繡,小小的寶石在光下一閃,耀得她眼睛微微發花。

    房間裡有一面極大的鏡子,她眼角餘光一直瞄過上面,只見一團白色如雲霧的身影,卻忐忑的不敢細看。

    她對自己的相貌一向自矜,可是如今卻開始患得患失,穿上婚紗的自己會不會足夠美?

    此時她不願看到自己有一絲一毫的瑕疵,這樣美好的衣衫,不能被自己穿出違和的感覺。

    金小瑜和助手蹲在地上,替她理好最後的花邊,直起身笑吟吟道:「你看看效果,是否有需要改動的地方?」

    林若初深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緩緩轉身,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抹胸的婚紗,胸前的用的珍珠色的光滑綢緞,並不繁複,胸下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銀線刺繡出蜿蜒的籐蔓,點綴著細碎的水晶和珍珠,極為耀眼,蝴蝶結之上一支銀線繡的百合恬靜開放在胸前。胸下的的綢緞直接散開,寬寬鬆松,漂亮的褶皺一層一層,加上蝴蝶結懸下的飄帶,恰到好處的隱去她凸出的小腹,輕紗上處處可見簡約的銀線刺繡,偶有點綴珍珠,在陽光下一閃一閃,卻並不誇張,只覺大氣而溫婉。

    金小瑜手指輕輕拂過她的鎖骨,微笑道:「胸下做得稍微有些松,因為婚禮還有那麼多天,到時候肚子會更加顯,那一日的婚紗就會很合身了。陸少肯定準備了珠寶,到時候頸下就不會顯得空白了,你的頭髮也需要稍作改動,聽說現在你有個很厲害的髮型師tracy?請她來看看,設計個髮型如何?畢竟是婚禮,要十全十美呢!」

    林若初臉頰微紅,點了點頭,撥了tracy的電話,又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把婚紗壓出了褶皺,緊張之中帶著初為人婦的嬌羞,彷彿花謝語,玉生香,只有全心全意的愉悅才能這樣光彩照人。

    金小瑜看得有些發怔,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往事,第一次結婚,婚禮並沒有好好辦,不是兩情相悅,總是帶著苦味的。這一次她終於得到了榮靖霄的承諾,不知道他欠她的這個婚禮,能否像林若初的這樣完美?「金小姐,你不舒服嗎?」林若初見她有些恍惚,出口詢問。

    金小瑜回過神,微笑道:「不是,我在想,tracy會給你設計什麼髮型,到時候頭紗的樣式或許要改動。」

    「你辛苦了,這些刺繡都是你一針一線做的吧?一定很費神,實在太漂亮了……」

    金小瑜笑:「你喜歡就好,今後你需要禮服的地方還多,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多多照顧我生意吧。」

    「當然了。」

    「挺羨慕你的,tracy很挑客人,卻肯為你上門服務,像我想預約,她的助理都婉拒了。」

    林若初攏了下頭髮,說道:「她這個人一定有故事,話很少,有些看不透,她的客戶大多都非富即貴,可是看她的舉止,也不是那種想攀高枝的人。不過她打理頭髮真的很有一套,等會兒我給你介紹就好啦。」

    沒過多久,tracy便趕了過來,站在林若初身邊,托起她的頭髮細細觀察,不時低聲和金小瑜商量著,最後用發蠟簡單的給她試著造型,將頭紗用幾朵白茶花固定,輕紗軟軟垂下,林若初便如被籠在一團輕薄的煙霧之中,亦真亦幻。

    正看著鏡中的自己,客廳傳來響動,隱約有陸維鈞的聲音,很快,他大步過來,在門口停住,凝視著面前彷彿一團吹氣即化的雲霧般飄渺輕盈的妻子,半天都說不出話。

    金小瑜不由得笑:「陸少別呆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改動的?」

    陸維鈞回過神,輕輕咳了一聲,道:「非常不錯,就這樣吧。哎,得拍一張給爺爺和爸爸看看,瞧瞧我選媳婦的眼光多好。」

    林若初臉頰緋紅:「有這麼誇張麼?到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

    傭人立刻去取了相機,將林若初沐浴在陽光之下的場景定了格。

    陸維鈞走到她身邊,輕輕撩起她面前的薄紗,看著她不施脂粉而嫣紅的臉頰,想吻下去,卻又礙著有人在場,只能忍住,不捨的多看了幾眼,又轉身和金小瑜道:「多謝你了,對了,伴娘禮服怎樣了?我妹妹吵著想穿,如果已經妥當了,麻煩先讓她過過癮。」

    「我們和陸小姐,楚小姐各自約了時間,請放心。我也沒想到陸少今天會提前回來,您的禮服還在店裡掛著的,現在預約個時間,好嗎?」

    陸維鈞想了想自己的行程安排,約了明日中午去店裡試衣。婚紗被細心的脫下,妥善掛好,林若初換上尋常的衣服,謝了金小瑜和tracy,金小瑜因為手上單子多,便早早告辭了回去,tracy受邀一起用晚餐,飯後漫不經心的問道:「等會兒陸太太的照片會發給令尊?」

    陸維鈞點頭,林若初有些好奇:「tracy你怎麼忽然問這個呀?」

    tracy穿著一身紅衣,艷如薔薇,手背淡淡傷痕之上也用筆描繪出盛放的花朵,妖嬈無端,她微微一笑,露出玉齒如編貝,房間都不由得為之一亮:「我想,如果發回去,說不定令尊令堂因為高興,會給不少人看照片,髮型不是我做的麼,希望有人注意到。」停了停,她微微瞇了眼,「我想去北京發展,若是能先有點知名度,想必前面的路會更好走。」

    林若初道:「你已經是全國知名的髮型師啦,前途肯定是一片坦途,只是,你走了的話,我怎麼辦呢?」

    tracy笑了笑:「今後你也會去北京不是?畢竟景天的大本營在京城,我也可以給你介紹手藝精湛的朋友的。」

    tracy飯後並未久呆,謝絕了兩人送她的提議,逕自開車沿著路,隱沒在如血的夕陽之中。

    林若初被陸維鈞攬著,緩緩的往湖邊走,在棧橋盡頭通向水下的階梯坐下,看著面前倒映著一片緋紅晚霞的湖面,依偎著他,喁喁低語。低低的談話聲被身後的狗叫聲打斷,兩人回頭,只見又是鄰居家的一大群狗來了,那隻金毛非常熱情的撲過來嗅嗅林若初的手指,又無視陸維鈞的臉色,站起來直接趴在他肩膀上,親密的用鼻尖拱了拱他耳朵,樂得林若初不停的笑,和狗狗玩了一會兒,她又想起壞蛋來,臉色不由得黯淡下來。

    陸維鈞輕輕扶起她,看著天邊逐漸濃厚的雲層,溫言道:「好了,別多想了,起風了,天氣預報說了今晚會下雨,咱們回去吧。」

    林若初隨著他回到花園裡,耳邊是樹葉被越來越大的風吹得嘩嘩亂響的聲音,空氣裡漸漸浮出濕潤的泥土氣息,這一切都說明,即將有一場大雨。

    她走到門廳,把鳳凰的小窩給挪到靠門邊不會被雨淋的地方,又給了一點小米安撫受驚的小雞。鳳凰輕輕的用腦袋蹭蹭她的手指,陸維鈞也伸手去碰,卻被小雞惡狠狠的啄了幾下,哭笑不得:「這小傢伙發什麼瘋?」

    林若初白了他一眼:「真把動物當白癡呢?它們的直覺都很敏銳的,誰讓你看到人家鳳凰就在想炸子雞。」

    陸維鈞面不改色,只是眼裡浮出淡淡的尷尬。

    林若初點著他的鼻子說:「你再想著吃人家,看我不收拾你!」

    陸維鈞摸了摸鼻子,攬著她回到房間,同她一起坐在靠窗的大躺椅上,看著外面被狂風吹得彎折的樹木,李嫂熬好了中藥,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安靜的離開去了別墅副樓,整棟房子只剩下他們兩人,外面傳來的風聲顯得房間益發靜謐。

    林若初過去端起藥碗,拿勺子細細的翻動著濃黑的藥汁,一口一口慢慢吹著,最後見上面的熱氣不再那樣騰騰的冒,便舀了一勺在唇邊嘗嘗溫度,藥汁有一絲進入口中,苦得她皺起眉,陸維鈞見狀,去取了一枚蜜棗塞進她嘴裡:「瞧你這嬌滴滴的樣子,一兩滴藥就把整張臉皺起了,我可是天天得喝,怎麼沒有你這樣痛苦?」

    林若初把藥碗塞進他手裡,撇撇嘴:「你變態啊。」陸維鈞迅速把藥喝光,俯過來就把她兩隻手抓在一起按在頭頂,另一隻手在她敏感的地方遊走,癢得她笑個不停:「你這樣一說,我不變態一下豈不是對不起你了?」

    「維鈞,我錯了嘛……不要了不要了……啊!求求你了,老公,好老公……」

    這軟軟糯糯的兩聲「老公」讓他心情大好,鬆開她的手,在她笑紅的臉頰上親了親:「下次就沒那麼容易饒過你了。」

    她嘟著嘴,雪白的腳在他小腿上一踢一踢:「就欺負人現在身子不靈便……」

    他笑了,彎腰把臉貼在她小腹上,聽了好一陣:「小傢伙過幾天就五個月了,到時候就會動了是不是?女兒,聽著,如果你媽媽總是欺負爸爸,你就多踢她幾下……」

    「喂!你討厭,你怎麼教孩子的啊!」

    陸維鈞被她揪著耳朵,疼著,卻也快樂著,他愛憐的撫著她的肚子,又道:「下周我會出差一趟,去南美,大概要十天的樣子,回來的時候女兒就會動了,對了,爺爺說要在婚禮的時候公佈她的名字呢,已經和咱們爸爸商量好了,你高興不高興?」

    「咱們爸爸?哪個啊?」

    陸維鈞得意:「你爸爸不就是我爸爸?爺爺說,這得和有學問的人商量著辦。」

    「又是十天……那你要早點回來哦,如果被我查到泡了拉丁美人兒,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

    陸維鈞笑著抱緊她:「你這麼凶,我就是有心也沒膽子了。」

    「好啊,你還有心去泡……」

    陸維鈞連忙低頭吻住她,直到她被吻得全身酥軟才放開,笑吟吟道:「別瞎想,有你一個就夠頭疼了,還要別的幹什麼?」

    這話還是不中聽,林若初繼續掐他。

    鬧騰了一陣她也倦了,懶懶的依偎在他懷裡,凝視著外面的景色。天空時不時劃過一道銳利的電光,雷電劈下的瞬間亮如白晝,濃雲也被照亮,層層翻滾,煞是可怖,轟隆隆的雷聲兩三秒之後傳來,震耳欲聾,陸維鈞摀住她的耳朵,她抿嘴笑:「我不怕打雷的。」

    陸維鈞便摀住她肚子:「小孩子膽小,護著比較好。」

    「我們都不怕打雷,寶寶也不會怕的,你說是不是呢?」

    他吻吻她:「當然。」

    又是一道閃電劈下,蔓延了半個夜空,豆大的雨點潑灑而下,被風吹斜,打在玻璃之上,就像直接順著玻璃倒水一樣。光線被折射,外面的一切模糊不清,只能隱約通過電光看到外面樹木的輪廓。

    她出神的凝視著落地窗外,臉色漸漸的黯淡,他手臂收緊,把她抱在懷裡,柔聲道:「想什麼呢?這麼不高興。」

    林若初輕輕道:「我們家就壞蛋害怕打雷……它現在不知道在哪兒?它肯定怕得要命……」她回想起曾經打雷的時候壞蛋可憐兮兮的躲在她懷裡撒嬌,把腦袋埋在她膝蓋上,輕輕的嗚嗚叫,不由得濕了眼眶。

    「好了,小豬乖……」陸維鈞不知該怎樣安慰的好,只能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你今天試了婚紗,一定也累了,早點睡覺,好不好?」

    林若初點點頭,抱著他的胳膊道:「你陪著我。」

    「傻瓜,我不陪著你,還能做什麼?」他輕輕撫著她的背脊安慰,見她逐漸的睡意朦朧,心也稍稍放下了些,伸指替她拂去眼角未落下的一滴淚。

    指尖接觸到她的皮膚,她忽的驚醒,他訝然:「怎麼了?我弄醒你了?對不起,我……」

    林若初打斷他的話,抬眼看著他:「我好像聽到狗叫聲了呢……」

    轟隆隆雷聲滾來,震得人耳朵發麻,陸維鈞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或許是你太想壞蛋了,我去給你倒杯牛奶,可以安神的。」

    林若初嗯了一聲,重新闔目,可是過了一會兒又支起身子,望向落地窗外的雨簾:「真的有狗叫!」

    陸維鈞也聽到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看看,這麼大的雨,楊家的狗應該都不會出來,可能是跑進來的流浪狗……哎,你躺著吧。」

    林若初看著他披衣往窗前走,靜靜躺了幾秒,還是翻身起來,走到他旁邊。雨水砸在玻璃上,夾雜著悶悶的雷聲,外面的一切都聽不清,也看不清,陸維鈞看了看她:「沒聲兒了,可能在咱家屋簷下找了個地方避雨?」

    林若初忽的想起一事:「呀,流浪狗!鳳凰的窩放在外面的,會不會……」她說著就急急往外走,陸維鈞連忙拉住她:「好了,我去把小雞的盒子拿進來,萬一真是個流浪狗,誰知道會不會咬人,傷了你怎麼辦?」

    林若初知道他是為她著想,也不堅持,在窗邊躺椅坐下來,凝視著他的背影遠去,正發怔,忽的玻璃咚的一聲響,她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灰糊糊濕噠噠的東西正在拚命的撞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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