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渝抿了抿嘴,雙拳握緊,信心十足道:「好,我聽哥哥的,我一定要把安明哲收了!」
陸維鈞苦笑:「傻丫頭,安明哲這麼好?你自個兒想清楚了?你這種衝動……」
陸海渝鄙視的看了陸維鈞一眼:「聽說你第一眼看到嫂子就魂都掉了,這不是衝動?」
陸維鈞啞口無言。
陸海渝雙手合在一起,充滿愉悅和憧憬:「哥,我想清楚了的。這段時間和小明一起,我發覺他真的好好啊,不僅長得帥,人也不隨便,肯定不會在外面亂來的!囗」
「你怎麼知道他不亂來?」
陸海渝得意道:「他那麼省錢的一個人,在外面養女人多花錢啊,他捨不得的!」
陸維鈞正喝水,聞言差點噴出來磽。
陸海渝過來抱住他,撒嬌道:「大哥最好了最好了,一定幫我保守秘密哦!」
「唉,好了好了,我累了,回房間了,你自己想想明天怎麼哄爺爺。」說罷他便拉著林若初回了房間。
洗完澡,他伏在柔軟的床上,身下是青竹細篾涼席,接觸皮膚,透出陣陣舒適的涼意,枕頭上盈滿她髮絲的清香,讓他幾乎要醉了過去。
浴室水聲輕輕,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想像她曼妙的身體在花灑之下的誘`惑,密密的水流沖刷掉層層鬆軟的泡沫,露出如玉的肌膚,水擊打在上面,濺開薄薄水霧,四週一片香氣宜人的霧氣氤氳開來。
越想越焦躁,他攥緊拳,身子也繃緊了,這種時候,他哪兒能放縱,只能暗暗打定主意等會兒再洗個冷水澡。
他口乾舌燥得厲害,起身去喝水,忽的覺得鼻子裡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一抹,指尖便出現了一片紅。他吃了一驚,趕緊去抽紙巾,正好林若初走了出來,見他如此,不由得愣了下,趕緊過來幫他處理,問道:「怎麼忽然流鼻血了呢?」
陸維鈞咬牙:「我就說楚驍怎麼忽然這麼熱情的給我拿吃的,果然沒安好心!生蠔羊肉韭菜,都是非常燥熱的東西……」
林若初替他止好血,又給他泡了杯菊花茶,柔聲道:「來降降火,明天我給你煮綠豆湯。」
他接過杯子,一口一口慢慢喝著,滋潤的茶水進入喉間,讓他的乾渴燥熱平息了不少。她從他身後抱住他,手臂繞到前面解開他睡袍的帶子:「你的傷口再塗點藥吧,好得快些。」
他依言去床邊趴下,半支起身子含笑凝視著她。她從抽屜裡找出藥膏,跪坐在他旁邊,挖出一團膏藥抹在他背上,用手指輕柔的將藥膏暈開,一點點慢慢的揉著。傷口有些疼,她指尖拂過,帶著藥膏的清涼,讓疼痛變得微不足道。或許是藥物開始作用,他皮膚開始發熱,這熱度漸漸蔓延至全身,他抓緊枕頭,忍耐著心中的綺思,可是緊繃的肌肉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低下頭輕輕撫著他的臉,手上帶著涼悠悠的薄荷香氣:「維鈞,怎麼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維鈞握住她的手,聲音微微的啞:「小豬,乖,別碰我了,去睡吧。」
「怎麼了嘛……」她軟軟的開口,非要尋根究底。
他沉默片刻,蹙起眉,說道:「剛才吃的那麼多東西,還有一個功用……」
「什麼功用?」
「壯陽。」
林若初臉也迅速紅了起來,就像一枚飽含汁液的熟透的水蜜桃,鮮嫩得讓人想咬一口,陸維鈞的心開始狂跳,逐漸加快的心跳聲在耳中迴盪,那樣明顯,讓他甚至有些難以負荷,她輕柔的呼吸聲也加入進來,亂了他的呼吸。
「維鈞……要喝水嗎?」她起身想去給他倒水,她走路的姿態極美,柔軟的腰肢恰到好處的擺動,如風中綠柳,如嬌嫩的花枝,他看得幾乎移不開眼,直到她把杯子遞到他手上他才稍稍回過神,喝了幾口,覺得好受了些。她接過杯子,順口也喝了一點,豐潤的粉唇上沾染了些水漬,彷彿三月桃花被春雨潤濕。
陸維鈞覺得耳中轟然一響,下一秒,兩張唇已經粘在了一起。林若初怔了怔,趕緊推開他:「好啦,你這兩天也辛苦,坐飛機也蠻累的,睡吧。」
他攥了攥拳,匆匆起身,說了句「去洗澡」,便逕自去了浴室沖涼,沁涼的水從頭頂往下流,灑在灼熱的皮膚上,洗去他身上的火氣,可是心裡燃著的火卻總是無法熄滅,他焦躁的關了水,擦了頭髮走出浴室。
臥室的燈已經關了,至於調得極暗的床頭燈的微光。林若初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綿長,似乎已經睡著了。
陸維鈞輕手輕腳爬上床,吻了她一下,伸手關了燈。
她身上的幽香絲絲縷縷的傳來,彷彿一根根絲線將他束縛住,用力的把他往她身邊拉扯。他輾轉著,心煩意亂,她忽然開口:「還是很難受嗎?」
「還好。你睡吧,寶貝。」
她緩緩的挪近,雙手輕輕捧住他的臉,低低問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沒什麼,懷寶寶那麼辛苦,委屈的是你才對。」
她窩進他懷裡,他身子陡然一僵,輕輕一喘,說道:「小豬,聽話,別鬧我。」
「可是你這麼難受……」她閉了閉眼,嘴唇印上他的鎖骨,一點點的親吻,他推開她,心緒慌亂,「這事情不能僥倖的。」
她聲音益發的低了下去:「我……我又沒說要那樣,我……我……」她不說話了,手指勾住他內褲的腰,往下一拉。他的火熱接觸到空氣,受到了刺激,益發挺立,他還未來得及開口,一隻溫軟的手握住了他的敏感,快感頓時如電流一般辟里啪啦的沿著脊椎一路往上,直達大腦裡每一個神經元的末梢。
「若初……」
她的掌心皮膚細膩柔滑,包裹在他的灼熱之上,微微的涼,卻益發讓他熱了起來,他閉上眼,感受著她技巧生澀的撫弄,身體依然焦灼著,心卻極為滿足。他緩緩伸手捧住她的臉,掌心的皮膚滾燙,想來她現在一定紅透了臉。
太美妙,難以言說的美妙。「維鈞……是不是這樣做?」她羞澀開口,聲音充滿不確定性。
他飄飄然的嗯了一聲,伸手抱緊她,吻如急雨一般落在她臉頰上,她回應著,手腕加速擺動,過了一會兒,只覺得他在手心益發腫脹,不由得有些急:「手好酸……」
陸維鈞一笑,忽的伸手扭開床頭燈,朦朧的燈光下,他的身體勻稱如雕塑,眼神微微的迷離,彷彿蠱惑人心的妖。她輕輕叫了一聲,鬆開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咬著唇道:「混蛋,你開燈幹什麼,你……你流氓!」
他握住她的手,聲音曖昧:「剛才是你先對我耍流氓的呢……」
她別開視線,躲避著他的目光。
他拉著她的手往下,她察覺到他的意圖,輕輕叫了聲,語氣裡有薄薄的怒氣,卻更像撒嬌耍賴:「我不要了,誰讓你開燈的!」
他的手指輕輕揉按著她的手腕,微笑道:「我這不是心疼你的手嗎?若初,這樣……這樣的話會快一點……」
她臉紅得幾乎快滴血,軟語央求:「你……你別那麼壞……」
「幹壞事呢,不壞的話,怎麼是壞事?」
她抿著嘴瞪他,眼波如水,朦朧燈光在裡面搖曳,媚色奪人。
他低頭吻她的唇,她的眉眼,他雙眸漆黑,裡面映著她小小的影子,那樣溫柔,又那樣急切,那樣迷離,又那樣專注。他氣息火熱,一陣一陣拂在她臉上,激起她心底一圈圈的漣漪。她終於沉淪在他的眉眼之中,被他蠱惑著,乖巧溫順的引導著他的***,把他帶上了幾乎能毀天滅地的高`潮。
他緊緊抱著她,深深喘息,嘴裡含著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她手裡一片溫熱,怔怔的躺著,液體順著掌心往手腕淌,她忽的回過神,叫了一聲,他趕緊抱起她去浴室,拉著她的手替她細細洗滌。她一直低著頭,看著掌心白膩鬆軟的泡沫。剛才發生的一切如電影快進一樣在腦海裡飛速流過,她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又羞,又不安,又有些莫名的高興……
她怎麼膽子那麼大,竟然主動用手……可是,自己心愛的人被她完全掌握在手裡,這樣的滿足,真是難以言喻。
他溫柔的端詳著她臉上每一絲細微的表情,只覺得她不停閃爍的眼眸比天上最亮的星還迷人,洗乾淨她的手,他把她抱回床上,藉著燈光含笑凝視她,只覺得怎樣看都看不夠。
她閉上眼,轉了個身。他把她扳轉回來,她又轉回去。他無法,從她身後抱緊她,手掌熨帖在她小腹上,低低的笑:「寶寶,你說你媽媽壞不壞,她對你爸爸耍流氓,得了便宜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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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晚點,到旅店都半夜了……今天就先這麼多吧,要不沒時間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