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皺起眉頭,在他肩上一掐,陸維鈞的手掌在她背上摩挲,雙腿把她的腰夾在中間,用他的勃發不停的摩擦她,聲音微微沙啞,帶著難言的蠱惑:「想要不?寶貝,自己來。」
她瞪他一眼,伸手過去,掌心一接觸他的熾熱,那一抹溫度迅速蔓延到了她全身,她的皮膚透出了淡淡的粉色,瑩然生光,他看得情動,微瞇著眼,露出挑釁的神色:「不敢了?」
林若初咬唇,抬起腰,讓他的堅`挺對準了她濕潤的入口,緩緩的坐下。他的分身那麼燙那麼堅硬,彷彿一把灼熱的利刃劈開了她的身體,又像水流流進乾涸的河谷,讓她的細胞滋潤,充盈,說不出的愉悅。他扶搖而入,一點點的深入進去,她輕輕的叫出聲,手指緊緊的扣住他的肩膀,他輕笑,大手揉按著她的腰讓她放鬆,銜住她的耳垂道:「傻瓜,才開始呢。」
她緩了口氣,瞇著眼感受了一下完全被充滿的感覺,他的血脈在自己體內輕輕搏動,動一下,就像有電流傳來,一波一波的,讓她呼吸凌亂起來。他身上的味道在四周漾開,清爽卻又濃郁,把她包裹在屬於他的天地裡。他看著她迷離的眼波微笑,她一抿唇,忽的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身子,有用力坐下去,他沒有防備,重重喘息一聲,她學著他捏臉的動作,捏了他一下,得意的笑:「讓你瞧不起人……」
「就是瞧不起,才動一下你就要休息。」他很快調整過來,一臉雲淡風輕,只是臉上異樣的潮紅出賣了他的渴求茆。
她咬牙,用力的在他身上起伏,他很快繃不住,半睜著眼喘息,雙手在她身上游離。她的皮膚光潤柔軟,像絲綢,像奶油,像珍珠,他無法確切的形容,只覺得她太美好,美好得讓他心甘情願的沉醉在她的溫柔裡。
被他充盈的感覺如此美妙,他撞擊進身體的最深處,讓她靈魂也跟著發顫,羞澀和矜持的外殼被他的灼熱燙得一點點的融化掉,內心深處的渴望是那樣敏感而急切,她聽到他益發急促的喘息,心裡泛出淡淡的得意來,稍稍停了一下,俯下去咬住他胸前一枚小突起,他果然激動得全身緊繃起來,肌肉鼓起,細細的汗珠沁出,給他皮膚鍍上一層亮光,比雜誌上的模特還誘`惑幾分。她又親又咬,聽著他按捺不住的喘息低吟,壞壞的收縮了一下,把他絞緊,他仰起脖子,喉結上下滾動,用力抱住她,狂亂的吻著:「若初,若初……」
她一邊扭動一邊咬住他的耳垂:「還瞧不起我嗎?蚊」
他喘息:「可是如果換我,我能讓你說不出話來……」
她皺緊眉,坐直了身子,起伏幅度更大了,雖然覺得身子熱得難受,可是她依然努力分出精力來觀察他的表情,他如果露出那種又像痛苦又像歡愉的神態,她著重那樣對付他。她一臉潮紅,眼裡朦朦朧朧,卻又隱約透出一種不服氣來。他忍住笑,如果不氣氣她,這個習慣躺下享受的小傢伙會那麼賣力麼?
她身子忽的一軟,倒在他身上,顫抖著呻`吟出聲,他緊緊抱著她,等她稍微回過神的時候,抬起腰頂了她一下,笑道:「就舒服了?我呢?」
她覺得很挫敗,可是全身軟綿綿的沒了力氣,他又逗了她兩句,她氣得直接離開他的身體往旁邊一躺:「我才不管你!」
被她包裹得正舒服,忽的撤離出來,他濡濕的堅硬接觸到微涼的空氣,說不出的難受,他哪兒肯放過她,翻過去便把她壓在身下,抬起她的腿環在腰上,用力的撞進去。她尖叫一聲,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他俯下去用身體重重摩擦她,在她耳邊咬牙切齒:「不負責的小東西,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的力量和他相差懸殊,剛才她的起伏已經讓病床吱嘎搖晃個不停,他動作迅猛激烈許多,她聽著床在身下晃動的響聲,有些恐懼,祈求道:「維鈞你輕點你輕點,床……」
「塌不了的,你以為池銘的醫院有偽劣產品?」
可這聲音讓她又羞又怕,拚命的掙扎,打死不肯讓他再來了,他急得冒汗,忽的把她抱起來,直接下了床。由於害怕掉下來,她只能緊緊抱住他,雙腿繞過他的腰,他還留在她體內,由於她的動作,進入得更深。舒服的紅潮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咬住他耳垂低低問:「你想幹嘛啊?」
他不答,抱住她往窗台走,走動的時候順便動幾下,她手臂軟綿綿的幾乎抓不住他了。他把她放在窗台坐好。窗台的高度恰恰好,他站立著便能把自己的欲`望送進去。她軟軟的叫出聲,柔媚入骨,他聽得全身細胞都開始顫慄叫囂,吻住了她的小嘴,免得自己在她悅耳纏綿的呻`吟裡過早的繳械投降。可是剛吻上去他又後悔了,那柔軟飽滿的唇瓣太甜美,彷彿充盈了汁液的櫻桃,嬌嫩無比,他想咬,又怕咬壞,只能銜住她輕輕的吮,這滋味太過美妙,依然讓他情難自抑。她被他吻得舒服,可是被慣壞了的身體任性的需要更多,回應得越來越激烈,舌尖也伸進他嘴裡與他糾纏不休,祈求著他更熱烈的寵愛。
太要命了,他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喘息著離開,手指摩挲著她濡濕的唇瓣。她張嘴含住他的指尖,學著他剛才對付她的樣子,或輕或重的吸·吮,溫軟的舌纏繞舔舐,埋在她體內的碩大也被她壞壞的收縮裹緊,像是被另一張小嘴吮著一樣。他說要收拾她,現在卻不知是誰收拾著誰。
他想撤出去一下,可是她身體提出了抗議,柔軟的嫩肉層層包裹上來,彷彿一隻無形的手把他拉住。她的身體舒展著,徹底為他打開,一下一下輕輕的收縮,彷彿海浪拍打,溫柔濡濕,彷彿一個漩渦,捲走吞噬著他的肉·體,也讓他的靈魂徹底被吸取。他停止撤退,緩緩的深入,她覺得體內的火苗越竄越高,如此明亮,如此耀眼,將她的神智和欲`望熔化,成為一個整體。她愛他,要他,渴求他的全部,他堅實強壯的身體,身體內包裹的溫柔的靈魂,她都要。
日影西斜,橙色的夕陽將發紅的餘光投射進屋裡,藍色的棉布將那片紅濾成淡淡的紫,他的臉便籠罩在這片神秘的顏色之中,彷彿林中精靈,一絲橙紅的光從窗簾縫隙照進來,落在他臉上,他溫柔律動,那亮光便調皮的在他臉上左右遊走,灼燒著她的視線。她忍不住抱緊他,把他的頭攬在自己的懷裡,他含住她頂端,溫柔的愛撫,時而夾雜輕輕嚙咬,她聽到他吞嚥的聲音,身體更熱了,手指穿過他的髮絲,輕輕摩挲著他頭頂。他放開被他寵愛得嫣紅的小果實,任由那枚紅在她雪白的頂端輕輕顫動,這裡的風情難以描述的動人,那麼,結合最緊密之處呢?他低頭,看著她如何一點點吞噬掉他的火熱,她不好意思,拍打著他的肩膀不許他看,他卻著了迷,溫柔的撫摸著她的敏感,刺激得她不斷收縮,同時誘惑著她:「若初,別害羞了,這麼舒服,這麼快樂,你應該享受,而不是抗拒……」他說著,一隻手扣住她後腦逼她低頭,另一隻手在結合處徘徊,喃喃低語,「只屬於我們兩個的美妙,若初,你看看,多漂亮……」
她半睜著眼看著晶瑩濡濕的一切,他那麼強硬,卻臣服在她的柔軟之下,進出之時有輕輕的聲音,傳入耳中,彷彿有羽毛拂弄心尖,讓她每一個細胞都顫慄起來。她輕輕哼了一聲,把他抱緊,腿如靈蛇一般纏在他腰上,已然耐不住,連續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他用力的嵌入,刻意摩擦最敏感的那一點,愉悅充盈她每一根血管,血液沸騰,她幾乎融化,眼前彷彿有大片煙花綻放。他愛憐的沿著她的曲線撫摸,癡迷的聽著她在自己耳邊帶著哭腔婉轉低吟,此時她回歸到了最原始的狀態,純粹,心無雜念,徹底的依賴他,需求他,無法離開他而存在。他太驕傲,覺得自己現在無比強大,懷抱著她,整個世界都不值一提,任何事都無法撼動他。
他滿足的在她體內深處釋放,溫柔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脖頸上,肩上,連呼吸都糾纏在一起,難分彼此。隔了好久他才戀戀不捨的退出,抱著她去浴室清理乾淨。她累極,卻強打精神搶過浴球給他清洗,生怕剛才的歡愛對他有什麼損傷。他幸福得幾乎要飄起來,把她洗乾淨,抱回床上擦乾水跡。
她窩在他懷裡瞇了一會兒,輕輕道:「維鈞,爸爸下星期會去醫院檢查,那時候你也該出院了,如果能抽出空,陪我一起好嗎?」停了停,她低聲道,「爸爸有話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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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的完了,某幾個該滿意了吧……
話說,又要素一陣啦……拉燈神馬的,最有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