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被他的手指刺激得輕顫,軟著聲音道:「不要這樣……啊……」
他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腰,低喘著道:「不要這樣?為什麼?不舒服?」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靈活得像長了眼睛,找到她最敏感的一點不輕不重的撫摸著。她舒服得全身輕顫,可是,這樣像被他完全掌握在了手裡,心裡總覺得不甘。
見她蹙起眉,他親吻著她的臉,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她還沒回過神,就被他的灼熱貫穿,雖然身體已經為他準備充分,可是他太過茁壯,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她覺得微微的疼,正在調整呼吸努力適應,他喘息著開口:「不要我摸,是要我這樣嗎?貪得無厭的小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沒來得及開口,他用力往上一頂,徹底充滿她的空虛,她所有的言語被他的動作擊碎成不連貫的詞語,都不知道先說哪一個字好,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和她緊密結合之處,羞澀著卻又本能的體會著,他握著她的腰帶著她起起伏伏,一邊享受著她柔軟緊致帶給他的無與倫比的銷.魂一邊咬著牙發洩一般的說:「我讓你再說那些要離開的話,說一次我收拾你一次!茆」
她剛剛開始,身體還沒適應,有些承受不住他疾風暴雨一般的動作,喘息著說不出話,可是心裡是委屈的,他還那麼霸道,他都不想想他以前是怎樣對她的,她不尋仇不計較已經是天大的讓步了,他竟然怪她離開,他只想得到他的難過,怎麼就不想想她心裡多苦。她越想越難過,眼裡漸漸聚起水霧,喘息之中帶了輕輕的哽咽,他察覺到了,神智稍稍清醒了一點,停住動作捧起她的臉問:「若初,怎麼哭了?」
「你還好意思收拾我!你有什麼資格收拾我!」她忍住眼淚,粉拳在他胸口發洩的捶了幾下,撐住床單抬起腰,想把他的灼熱給擠出去,他怎麼捨得離開?他眼明手快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又讓自己被她完全的包裹。她猝不及防,本能的絞緊他,他覺得下面又腫脹了幾分,幾乎忍不住想直接把她按倒,隨心所欲的寵愛她,可是看她抿著嘴紅著眼的委屈樣,他生怕把她真弄哭了,深深呼吸,耐住身上繼續宣洩的情潮,把她摟進懷裡,吻著她的臉柔聲問:「乖,若初,不生氣了,是我不好。」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走開!蚊」
他微微瞇眼,一邊撫摸著她的脊背一邊忍著她小松鼠一般的輕輕嚙咬,聲音裡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情`欲,光聽聲音就讓她臉頰燙得和被火烤了一樣:「不要?不要的話你偷偷蹭什麼?都這樣了……」他一邊說,一隻手往下輕輕在她腿內側的嫩肉上一抹,把指尖湊近她眼前,上面的晶瑩在燈光下閃著曖昧的光,羞得她用力在他肩膀一咬,他卻不給她留面子,繼續把話說完,「你這像是不要的樣子?真的不來了,我估計你又要哭……」
她又羞又氣,伸手去堵他的嘴,他張口把她的指尖含住,舌尖在上面打轉,再輕輕一吮,微微酥麻的感覺沿著指端迅速傳遍全身,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他臉上浮出了得逞的笑意,手臂繞過她的脖子逼迫她貼緊自己,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道:「乖……我是沒資格收拾你,只要你不跑,你想怎樣收拾我都行,現在就收拾我好不好?」
她的小臉上滿是情`欲和羞澀暈染出來的紅,看起來就像最誘人最妖艷的一朵花,偏偏那雙晶亮漆黑的眼睛含著不解,俏生生的看著他,又透出一分純潔天真來,清純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在她身上同時出現,卻奇妙的融為一體,讓他心癢癢的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又怕太過野蠻而嚇著了她。他把她摟住,用力動了兩下稍微緩解了一下積聚太久的能量,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讓她的掌心貼在自己胸前,一路緩緩的往下,按過他結實的腹肌,最後到了下面,他抽出一些,讓她觸碰自己的灼熱,她驚得想縮手,卻被他握得緊緊的,即使手指蜷起,指關節也貼在他那裡。他的火熱上沾染了她動情的濕潤,上面的血脈有力的搏動著,一下一下的撞擊她的皮膚,她羞得受不了,聲音帶了軟綿綿的祈求之意:「維鈞,別那麼壞……」
「定性了,改不了了。」他微微一笑,抬起頭親了親她溫軟的唇,說道,「摸到了吧?它是不是太囂張了?你想到怎樣收拾了沒有?」
「你正經點!」
「我們在做正經事?」
她被噎住。
他繼續哄:「乖,別害羞了。告訴我,準備怎樣收拾?」
「切了!」
他沒想到她這樣說,愣了愣,鬆開她的手,她趕緊縮回去,可是那一抹灼燙彷彿依然熨帖在她皮膚之上。他沒給她多少時間回味,直接握緊她的腰讓她上下起伏,她仰起頭,天花板上仿照星空的細碎燈光彷彿開始旋轉,變成一個個小小的光圈,不停墜落下來把她套住。她只覺得身體軟得像被抽了骨頭,只能貼在他身上,腦袋埋在他頸窩,一邊呻`吟一邊輕輕咬他的耳垂洩憤,他被她吮咬得更加激動,喉結上下滾動著,只覺得嘴唇乾得厲害,迫切的需要水來潤澤。他一隻手按住她的腰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另一隻手把她的臉抬起來,直接吻住她的唇,舌頭伸進去汲取著她嘴裡的蜜汁。
她的嘴被堵住,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直到她的唇被吮的嫣紅一片他才鬆開,瞇著眼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想起他剛才聽到「切」字時震驚的表情,紅著臉抿嘴笑,他忽的用力一頂,她眼神迷離的叫出聲來,語無倫次:「輕點……」
「還敢那樣說不?」
她不答,又被他狠狠撞了幾下,糾纏這麼久積蓄的欲`望到了臨界點,只差那麼一點便會達到極樂的彼岸,可是他忽然停住,雖然額頭亮亮的都是隱忍的汗水,可是他就用極大的意志力忍著不動,把她逼得幾乎要哭出來,就像一個想吃糖的孩子看到糖果被撕開包裝紙,近在咫尺,糖果的甜香傳入鼻端,可是伸出舌尖,卻總是差那麼一點點接觸到真正甜蜜的滋味。她一雙大眼裡彷彿含了一汪水,又媚又可憐的瞟著他,卻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只用手摟住他的脖子軟綿綿的說:「不敢那樣說了……」他微微瞇眼看著她通紅的臉:「你竟然捨得那樣說?」
她憋了一會兒,輕輕道:「我錯了嘛……」說著她扭腰磨蹭著他停駐在自己體內的分身,想讓他忍不住動一動給她個痛快。他眼明手快的按住她,嘴唇斜斜一挑:「幹嘛呢?」
「你!」
「我怎麼?」
「你別這樣欺負人了好不好……」她不敢看他,用臉蹭著他的胸,他低低笑,「你真難伺候,我動了是欺負你,不動也是欺負你,你說,我怎樣才算不欺負你?」
她忍了忍,豁出去了:「你討厭死了……我……我要……你這樣停了是什麼意思……」
他勾起她的下巴,她羞得避開,他繼續,最後迫使她盯著自己,她委屈得要命:「你先招惹我的……」
「原來是想要了啊……自己來,隨便你怎麼折騰……」他在她唇上咬了下,又道,「嫌我討厭,就把我收拾老實了,我不信一個雅蠛蝶都知道的小壞蛋,會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又羞又窘,他仍然不留面子,似笑非笑問:「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雅——」他還沒說完,她已經氣急敗壞的俯下臉堵住他的唇,試著自己動作。
她緊張得要命,又覺得太丟人,可是身體告訴她這滋味簡直妙不可言。他從喉間斷斷續續發出低`吟,讓她羞得不敢睜眼,摟緊他的脖子,呼吸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而他享受著她的主動,由於緊張羞澀,她下面縮得更緊,他渴望她那麼久,幾乎忍不住被她生澀的動作弄得潰不成軍。他忍耐著,她很快到了極致,長長叫出聲,嫵媚得他心都要化了,終於耐不住,翻身把她壓住,肆意的侵略著她的柔軟,語無倫次叫著她的名字,隨著重重的一擊,他抵在她深處釋放,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一樣。
她閉著眼,迷迷糊糊聽著他的呼吸從急促漸漸的平靜,她也一點一點清醒了過來,忽的用力推他,他還在回味,沒有防備,被她從身上推了下來,他伸手去摟她,卻被她蹬了一腳,眼睜睜看著她抓住被子把自己裹緊,腦袋深深的埋在枕頭裡。他不解的挪過去,一邊剝被子一邊柔聲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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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死了的肉……
下周或許加更……
咳,問問,要陸少注意腎,一次就ok,還是他本來就有神話般不會枯竭的腎所以要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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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很快會有重要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