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抬起男人的腦袋,靜婷靈動的水眸直直看著他漆黑深邃的瞳孔,認認真真的問,「穆驚鴻,你確定你是清醒的?」
「女人,你好囉嗦!」男人惱怒的低吼。
「好,既然你是清醒的,那有些事情,咱們說清楚。」靜婷真的下定決心了,雙手用力的定著男人的腦袋,一字一句的道,「當初,咱們說好契約結婚的,不過……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是……嗯,你情我願的事情。不過,我這人很死心眼,你要是碰了我,這輩子就只能碰我一個人了。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什麼的話,我跟你同歸於盡!」
穆驚鴻愣了一下才聽懂女人的話,頓時惱怒的一拳垂在床榻上,壓下小腹的那一陣躁動之後,他聲音略帶低啞的道,「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都是白說了麼?我就是不為你著想,也得為我自個兒前途著想啊!」
「哼,現在說得好聽,誰知道以後你會不會禁不住誘惑……我可是聽說了,你們軍隊上的一些事情,都是說不清的。你們身份特殊,即使做了什麼也會瞞的嚴嚴實實的,到時候——唔,啊!痛!」某人在這緊要關頭,嘰嘰喳喳的居然說上癮了。
穆驚鴻才懶得聽她囉嗦,一手撥開她鉗住他下顎的雙手,飛快的又吻了下去,「放心……你別給我戴綠帽子就行了——」
男人一隻手有力的箍住她的腰,細細摩挲;另一隻手從她打底衫的下擺伸上去,推開她的文胸,狠狠的揉動抓捏她的雪白豐盈。靜婷忍不住吃痛,皺著眉哀求,「你溫柔點啊……唔,痛——」
她的話都被他堵在嘴裡,吱吱唔唔的聽不真切。男人本就微醺,現在被**一衝,腦子裡餛飩一團,衝動惱怒的低吼,「溫柔不下來……誰讓你折磨、我的!」
忍了那麼久,差點就要不能人事了!現在還有心思前戲,已經是聖人了!
「嗚嗚……可是,疼,你輕點啊……」
「閉嘴!」
瘋狂的結果就是兩人很快裸裎相見,男人興奮的不知道怎麼好,腦袋拱在她的胸前,猛獸一樣的啃噬,眼看著女人的胸前已經是「傷痕纍纍」,紅紅的一片,更加誘人。
穆驚鴻精壯的身體堪比型男模特,黝黑的肌膚結實的肌肉,修長有力的大腿,每一處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更要命的是,那光滑的肌膚上此時已經佈滿薄薄一層汗珠,迎著燈光看過去,居然晶瑩剔透的折射著光芒!。靜婷忍不住伸手摸上去,像是觀賞著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一樣,小心翼翼頂禮膜拜。腦海裡想像著那次兩人洗鴛鴦浴的情景,她的小臉忍不住紅了又紅。
「該死的女人!安分點!」穆驚鴻一把抓住她撫摸到他胸前的手,放在唇邊咬了一口。
「就不!」靜婷無限風情的瞥了他一眼,頓時,男人腦子裡「嗡」的一聲,有根理智的弦,斷了。
俯下頭,他的舌頭再次霸道的伸進來,捲起她的丁香小舌一個勁的嘬。
靜婷一邊承接著他的癡狂,一邊又伸出手摸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肌,肆意揉捏……男人愉悅動情的悶哼給了她勇氣,她小手漸漸的下滑,徘徊在他的小腹邊緣……
手心越來越熱,最後燙人的感覺從掌心傳遍全身,她一個哆嗦身體一震,頓時如一汪春水般癱軟在他的身下……
察覺到她已經動情過一次,男人低低的罵著「沒用的女人」,一邊抱緊她靠向自己,讓她感受自己的**。靜婷羞的只顫抖,睜開眼睛看向男人——嘖嘖,好大一隻禽獸啊!那眼神,猩紅狂熱……真真的嚇死人了!
「啊——」看著她嘴角得意的笑意,微微帶著嘲諷,穆驚鴻也有些羞澀了——都是為了照顧你這該死的女人,你居然還敢笑!一手捏著她的胸用力揉起來,男人不動聲色的擠進了女人的雙腿間……
靜婷只覺得一切都好瘋狂,整個世界都癲狂了的感覺!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急喘的模樣彷彿窒息一般。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也不知道是疼痛所致,還是**所動,總之是無措慌張又莫名期待的樣子,簡直欲死欲生……tscd。
聽到她的呻吟,男人更加失去理智,粗喘著咬她的耳垂,將她摟得更緊,揉著她柔軟的雙手更加用力,那力道重重的讓靜婷壓抑不住,雙手狠狠劃著男人寬厚的脊背,留下一條條血紅的印子——痛吧!要痛就一起痛,該死的男人!
禽獸!
「老婆,老婆——」男人一會兒吻,一會兒咬,簡直是手足無措,喉嚨處發出類似野獸低吼的咆哮聲,靜婷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居然猛的俯身下來,大手扣緊她的柳腰後,勁腰狠狠的向前一衝——
「啊——」靜婷陡然瞪大了雙眼,突如其來的充滿和劇烈的疼痛讓她從前一刻的癲狂與得意中猛然醒來,她疼的幾乎暈過去,瘋狂的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靠!生平第一次,靜婷想要罵人!怎麼會這麼痛!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樣衝進來!早說了他那麼大個兒,會死人的!
穆驚鴻聽著身下陡然殺豬一樣的嚎叫,嚇得神經一繃不敢動了,俊臉上滿是不能理解和困惑,急急的問,「怎麼了啊?啊……你倒是說話啊——」
穆靜婷疼的眼淚滾滾的流,聽到男人的問話她又一次憤怒了!靠——不曉得出去,還問怎麼了!
她從來不知道第一次居然會這麼疼!巨大的力量幾乎要把她撕成兩半,未經人事的她哪裡經得起這樣強悍的力量直接貫穿啊!而且,還是一鼓作氣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下來!疼死了!」靜婷喘過那一口氣,低吼著身上還捨不得退出的男人。
穆驚鴻這下子明白了,視線像兩人的結合處看去,頓時大吃一驚,「啊……大姨媽!你來大姨媽了!」
靠!!
「你才來大姨媽了!」靜婷哭笑不得,撐著自己的身體起來,求饒,「穆驚鴻,真的好疼好疼——」
好疼好疼!男人看看床單上的血跡,又回頭看看靜婷疼的滿頭大汗,甚至眼淚滴滴答答的落,頓時恍然大悟——
「靠!穆靜婷,你第一次?!」
男人嚇得酒都醒了,慌忙的退出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靜婷無力的躺下去,下身還是刺痛難當,她低低的道,「你就是個禽獸!」
這麼說,她真的是第一次了!!
男人陡然一個顫抖,一想著她居然是第一次,心裡的感受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震驚?喜悅?詫異?懷疑?憐惜?後悔?
統統都有!
他不會懷疑她是不是造作,更不會懷疑那一道膜是假的,因為——她生澀的反應和無比緊致的身體,那是不可能造假的!
前一刻還鬥志昂揚的小兄弟,此時像是知道了自己犯錯了一般,迅速耷拉下來。穆驚鴻趴在女人身邊,抱著她靠在懷裡,臉上是狂喜又心疼的表情,「喂,怎麼樣了啊……還疼啊?不做了不做了……不疼了啊——」
靜婷靠在他的懷裡,可憐兮兮的抽噎。男人的安慰和懷抱很快安撫了她,她回過神來,晶瑩的雙眸含淚,沙啞的控訴,「都怪你,那麼粗魯!」
穆驚鴻知道自己剛才確實衝動了,關鍵是——他哪裡想得到她是處女啊!
「好好,怪我——」難得的,他沒有還嘴,「還疼不疼?我給你揉揉啊……」
「滾!」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下流。
穆驚鴻嘟噥,「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誰讓你不說清楚的,還給我錯覺——」很久以前兩人的談話,她說她有戀愛五年的男友。而且他說她有男人時,她也沒有否認啊……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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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影子,我錯了,我應該聽你的話,這男人果然就是個禽獸啊!」某女淚眼婆娑,捂著小腹,哭訴。
某影靠在沙發上,優哉游哉的往嘴裡丟葡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哎哎,就是就是!」某女無比虔誠,「您一把高齡,吃過的鹽比我喝過的水多,我真不應該不聽你的話——」
「呸……你才大齡剩女呢!老娘去年剛大學畢業!燦爛黃花一支!」
身後,某個沒有得到滿足的男人一臉悲慼,「喂,老婆!這個死女人純心折磨我們!你還跟她講話!」
「滾!我不要你了!禽獸——」
某男離開撲上來拽著某女的褲腳,「嗚嗚……老婆,不要啊……你說了,你甘願在床上被我——折磨死的!那麼多讀者可以作證的啊!!」某男說著,朝著一群讀者怒吼,「是不是啊?表示你們可以作證的,都出來冒個泡,留個言!」
「我管他誰作證!總之穆驚鴻你三個月別想碰我!」
「嗷嗚……老婆,不要啊……我讓你打我兄弟,他犯的錯你不能讓你老公我承擔啊!」某男說著就要退褲子。
影子摀住雙眼羞紅了雙臉,「唉呀媽呀!你們也太不要臉了……我還在這裡呢,等我走了你們再愛愛啊——」
某男一聲怒吼,「該死的女人!你走了,我們怎麼愛愛啊!!給我站住——」
以上純屬惡搞,今天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