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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十大星球卷 第三十七章 三神會首 文 / 水骨

    「砰砰砰…」夜天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加速,面前的人給了他無比熟悉的感覺,但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此人是誰。(全文字盡在c文.學網)〔>夜天的氣息混亂的徘徊在身體周圍,他的頭再次疼痛起來,軀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你是誰?」夜天吃力的說道,臉上不斷交替的出現各種情緒

    「你不記得我了?」宇文雲溪的嬌軀一震,慢慢鬆開雙手,紅著眼睛看著夜天。連續流淌數日的淚珠竟然在這一刻停止了,看著憔悴的宇文雲溪,夜天莫名的心疼起來。夜天想點頭,卻始終無法點下。

    二人就這樣對視著,夜天默默的低下了頭,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期待找回過去,夜天的內心深處,一個冷淡的聲音道:「終於想起要恢復記憶了,因為我徹底被心界吸收,他可以說是意外形成了一個獨立意識,如果他沒有強烈要恢復記憶的**,我們是無法融合的。想要掌握心界的力量在出去,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轉機,我該怎麼辦呢?」

    「他失憶了。」銀星實在看不下去了。

    「失憶?」宇文雲溪看著夜天,猛然想起了那日魂將摧毀了夜天的大腦,淚水又忍不住流了下來,抽泣道:「你現在叫什麼?」

    「圖騰。」圖騰低著頭說道。就在這時,圖騰的心猛然一跳,他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陣大笑:「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被困在心界中的夜天的意識瘋狂的大笑起來:「圖騰,圖騰,原來你真是圖騰,原來你就是圖騰,我終於明白了。」

    「你又在說什麼?」圖騰不滿的說道,這個聲音總是莫名其妙的在自己的腦海中說話,而現在他想恢復自己的記憶,對腦海中的這個聲音很不滿。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圖騰,尤其是銀星更是嚇了一跳,以為周圍出現了陌生人,連忙釋放心神,在沒有發現有人接近,才不滿的瞪了圖騰一眼。

    心界中夜天的意識,終於明白的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突然衍生出這個意識,正確來說,不是衍生出來,而是一直都存在的。夜天知道,自己的圖騰是有生命的,心界為了保護在自己的意識,將意識吸收在心界,於此同時,夜天的圖騰突然與夜天失去了聯繫,圖騰雖然是有生命的,但他並沒有自己的意識,在魂將破壞了夜天的大腦後,圖騰進入了夜天的識海,掌握著自己的身體。因為夜天經歷的一切,圖騰都經歷過,所以他只對夜天的事情有感覺,而沒有記憶。

    「我一直奇怪,我的記憶完好無缺,你又怎麼會對我的事情有感覺,原來如此,看來我們根本就不需要融合,只需要歸為就好了。」圖騰的腦海中有出現了那個聲音,這個聲音自然是夜天的。

    「你又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圖騰不顧周圍人的詫異目光,自顧自的說道。

    「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嗎?」夜天的聲音再次出現。圖騰點點頭。銀星小心的走近夜天的身邊,試探性的問道:「瘋了?」圖騰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瘋了呢?」

    「其實,你就是圖騰。」夜天的第一句話邊讓圖騰呆立當場,喃喃道:「我就是圖騰?那我的記憶呢?」

    夜天繼續道:「以前的你沒有記憶,只有感覺,因為我們是一體的,只有我有記憶,你應該知道右臂上的傷痕吧?」圖騰點點頭,自己唯一的記憶就是那個傷痕,一個與自己輪廓相似的血色傷痕。

    圖騰不確信的問道:「那就是我?」「不錯。在我被心界吸收後,你潛意識的調用了血之紋章療傷,最終出現了意識。」夜天將自己的推斷盡數告訴圖騰。

    圖騰看了對面的宇文雲溪一眼,道:「因為我們是一體的,你對她的感覺,才使我有剛才的感覺。」

    宇文雲溪聽著圖騰有一句沒一句的自言自語,忽然明白了什麼,顫聲道:「你在和他說話?」圖騰點點頭。宇文雲溪聯想剛才圖騰的話,想起了那晚在水潭中,與夜天發生關係時,夜天右臂的圖騰也在看著自己。宇文雲溪紅著臉小聲問道:「難道你是右臂上的圖騰?」

    聽到這裡,銀星和宇文柔都感覺不對了,開始他們以為圖騰是在自言自語,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那他呢?」宇文雲溪焦急的問道。圖騰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在這裡。」宇文雲溪瞪大了眼睛看著夜天的心臟。銀星和宇文柔也湊過來看向圖騰的心臟,看了一會沒看到任何東西,有看了看一臉激動的宇文雲溪,更是一頭霧水。

    銀星一向自視甚高,今日竟然遇到了自己都沒有聽懂的話,憋的很難受,他終於忍不住了,悶聲悶氣道:「你們能不能說句正常點的話,只說著你們之間的秘密私語,誰能聽懂?」

    宇文雲溪臉色一紅,低聲道:「不是私語呢?」銀星兩眼一蹬:「不是私語我能聽不懂。」這次輪到宇文柔抓狂了,她只聽到銀星的聲音,卻看不到銀星的人。氣憤道:「想說話,就堂堂正正出來,幹嘛鬼鬼祟祟躲在暗處,見不得人啊?」

    銀星愣了愣:「對啊,自己現在施展星隱,她們看不到我,不對。」他又將目光轉向宇文雲溪,奇怪的看著她::「你能看到我?」看到宇文雲溪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銀星嘀咕道:「難道我的修為降低了不成?」

    宇文柔真的要瘋了,不顧形象的大叫道:「我看不到。」聽到宇文柔的話,銀星點點頭,拿出扇子使勁的扇,因為他的額頭已經掛滿了汗珠,對這宇文雲溪道:「看來我沒問題,是你有問題。」又對宇文柔道:「你也正常。」

    宇文柔聽了銀星的話,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你,你…」結果一口氣沒提上來,昏過去了。銀星無辜的眨了眨眼,歎息道:「只有我一個是正常的。」

    宇文雲溪盯著圖騰的心臟看了好久,道:「他怎麼不出來?躲在那裡做什麼?你又怎麼跑出來了。」

    「他出不來,我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圖騰無奈的說道,對於自己是圖騰,他並沒有什麼感覺,聽了夜天的話後,似乎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或許這就是主與次的本能感覺。

    「圖騰兄,我們先離開這裡,呆久了難免會出現什麼紕漏,現在可是非常時期。」銀星謹慎的掃視了周圍一眼。

    圖騰點點頭,拉著宇文雲溪便要往外走,銀星神色移動:「你要帶她走?你可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有多危險?」

    「總之我不能將他留在這裡。」夜天面色不悅,銀星猶豫片刻,來到宇文柔的身邊,指尖凝聚著星辰之力,放在宇文柔的額頭。

    「你在做什麼?」宇文雲溪緊張的問道。「你和我們走,這裡的人一定會知道,她們也一地有辦法讓她說真話,為保險起見,我消除了她剛才的記憶,放心,她不會有事。」銀星站起身,向外走去。

    銀星帶路,圖騰拉著宇文雲溪跟在後面,前面的銀星突然停下,對身後的圖騰打了個手勢,三人趴在地面,或許是做賊心虛,三人都格外的緊張,生怕前面的一行人發現自己,帶她們離開後,三人悄悄的站起來。

    圖騰和宇文雲溪的身體靠的很近,宇文雲溪似乎有些不自然,圖騰臉色奇怪的看著她道:「我和他本就是一個人,我的感受就是他的感受。」宇文雲溪雖然也知道,但仍然感覺不自在,低著頭,沒有出聲。

    「我說你們要打情罵俏也得挑時候,現在可是危機四伏,你們也有些警覺意識好不好?在說,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你們也不能這樣刺激我。」銀星撇著嘴說道。

    圖騰瞪了他一眼,諷刺道:「你會有警覺意識?」一句話,便讓銀星閉上了嘴。三人出了玄虹宗,夜天立即打碎宇文雲溪四肢上的神煉之物,這些東西她們用來壓制宇文雲溪的力量,夜天怎會讓它繼續存在。同時使用流力清除她體內的疲勞,在圖騰的流力流遍宇文雲溪的全身後,臉色明顯紅潤起來。

    一旁的銀星不住的點頭:「黑月星的人果然變態,竟然能夠清除疲勞,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們現在就去找你的那個搭檔。」圖騰調理好宇文雲溪的身體便迫不及待的要出發。

    「你可要考慮好了,帶上她去那裡,與自殺沒什麼區別。如果你真為他著想,最好不要帶她去。」銀星擔憂的看著圖騰。

    「去哪裡?難道是八度空間?」宇文雲溪問道。

    「咦,你怎麼知道那裡?」銀星奇怪的看著她。宇文雲溪臉色隨即暗淡下來:「當初在死亡塔的時候偷聽的。十宗宗主也五大帝皇提到過。」宇文雲溪神色緊張的看著圖騰:「你要去那裡?」

    圖騰點點頭,說道:「放心,我死不了。」宇文雲溪低著頭沒有說話,悄悄看了夜天一眼,銀星搖搖頭:「我們先去和那個無賴回合吧,他可能早就等急了,你們的事,到時在說?」銀星化成流星劃過天空,圖騰使用流力將宇文雲溪包裹,帶著她,化身閃電向銀星的方向衝去。

    山川區域,第二日,文淵醒來後,發現圖騰根本就不再帳篷內,四處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便找來了露露。

    「昨晚,統領都和你說了什麼?」文淵面色沉重的看著露露。

    「沒什麼啊?統領治癒了我的腳便叫我回去了。」露露一臉的惘然。

    「真的沒有說道其他什麼嗎?」文淵不死心的追問。露露搖搖頭,文淵皺起了眉,沉著臉道:「你先回去吧。」露露哦了一聲,轉身剛想離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小心的說道:「統領問了我一個路線,不知道算不算。」

    「什麼路線?是去哪裡的?」文淵急忙上前抓住露露的手臂,露露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語氣不悅道:「文淵。」文淵尷尬的一笑:「我太激動了,究竟是去哪裡的路線?」

    「黑沙洞。」露露的話讓文淵臉色大變,像是被誰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糟了。」隨即面色陰沉的罵道:「陳海這個混蛋,若是統領出了什麼事?看我什麼收拾他。露露,你去通知死魔小隊緊急集合,要快。」

    完,文淵急急忙忙的向山川走去。死魔小隊迅速的集合在山腳下,陳海也在其中。

    文淵看著大家,沉著臉說道:「我知道大家對統領頗有說辭,很多人心中不服,就說這裡的爬山,許多人以為統領在折磨大家,有些人更是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但是你們知道嗎?」文淵的眼睛嚴厲的掃過死魔小隊:「你們比試在山峰上取下的石塊,都是統領在三日內不眠不休的送上去的,難道你們以為刻著你們名字的石塊是自己長在山峰上的嗎?」

    文淵的話,讓所有死魔小隊的人身體一震,在這之前,誰也沒有考慮到這些。陳海面色難看的問道:「這是真的嗎?」文淵輕哼一聲:「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裡,不是統領,難道還是你送上去的?」

    陳海羞愧的歎息一聲,沒有在說什麼。文淵將早已準備好的圖騰的負重石塊放在死魔小隊的面前:「有些人甚至還以為統領在折磨各位,這是統領的負重,你們自己來試一下重量。」文淵的話音剛落,陳海便第一個走了出來,剛拿起一塊綁在腿上的石塊,臉色一變:「好重。這一塊也不下五百斤。」他將目光看著文淵。

    文淵輕哼一聲:「統領的負重是你們的五十倍,如果你們這都算折磨,那統領的算什麼?自殘嗎?啊。」文淵的聲音越來越大。

    「但是你們又是怎麼看待統領的,你們心裡明白。呵呵,統領在邊緣區域為大家血戰過,險些戰死,卻有人說統領是外來戶;統領帶大家來這裡修行,不眠不休將石塊送到山峰讓你們取下來,有不少人認為統領是在折磨他們,玩起了自己的小聰明,相互合作交換石塊。現在好了,大家都自由了,現在統領走了。

    「統領走了?」死魔小隊驚叫起來,先前他們沒有發現圖騰有何做統領的資格,現在聽了文淵的話才自慚形愧。這樣一個一直在為大家犧牲的統領悄悄離開了。離開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

    文淵陰冷的看了陳海一眼,對大家道:「你們知道統領現在去哪裡了嗎?讓我來告訴你們,統領一個人去了黑沙洞,至於去做什麼?大家心裡應該都很明白。」

    文淵的話讓死魔小隊靜寂下來,尤其是陳海,更是低下了頭。

    「統領即使走了,心中還在想著解決我們的後顧之憂,親自去絞殺黑沙洞,你們可都是好樣的。」文淵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文淵,你去哪?」武動站出來喊道。「當然是去黑沙洞。」文淵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露露站了出來:「我也去。」

    露露的表態,讓那些男子沉不住氣了,死魔小隊全體成員都爭著要去。

    「昨晚被統領點到的人出列。」文淵看著死魔小隊,這些人都是因為交換石塊被圖騰懲罰。

    「若不是因為你們,統領就不會離開,這次去黑沙洞你們沒有資格。」文淵毫不客氣的打擊他們。

    「憑什麼?」文淵的話音還在舌尖打轉,陳海便嚷了起來。

    「你又要說什麼?來我聽著。說我小人得志嗎?」文淵陰沉的臉讓陳海閉上了嘴。

    「我們走。」文淵不再理會,出列的人,帶著其他人向黑沙洞出發。陳海被氣的牙癢癢,歪著頭生悶氣。

    「文淵,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在黑沙洞很有可能有一場惡戰,我們的實力本來就不如他們,這樣豈不是?」路上三長老擔憂的問道。

    文淵嘿嘿一笑:「三長老說的不錯,黑沙洞說不定真有一場惡戰,但你真的以為他們會這麼聽話待在山川?」

    三長老先是一愣,隨後笑道:「你小子,真是陰險,連這些都算到了。難怪大長老說你最滑頭。」

    文淵尷尬的笑了笑:「哪有您這樣誇人的,但我也只能這樣做,我們的勢力弱於黑沙洞,我必須出此下策,激起他們的鬥志,他們被我留下一定不甘心,一定會變的更加勇猛。能不能取勝都全靠他們了。」

    陳海在看到文淵他們消失後,對這剩下的死魔小隊道:「統領因為我們而離開,我們能夠這樣站在這裡嗎?我才不管什麼規矩,這次我是去定了,哪怕是回來受罰我也認了,但讓我待在這裡看著其他人血戰,我做不到。」「還說這麼多幹什麼?走啊。」此人也是當初第十個到達的魁梧大漢。陳海還想說什麼,卻見大家齊齊揚了揚拳頭,心照不宣的笑了。

    然而,他們在黑沙洞看到的只有屍體,包括他們的首領黑沙都死了,死魔小隊一百名隊員對著地上的屍體發呆。

    萬丈崖,一個戴著草帽的俊秀男子躺在地上,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魏雪兒。

    「**,你究竟在等誰啊?都等了一天了。我都餓了。」魏雪兒不滿的嘟起小嘴。

    此人正是相界怪才田波,他取下蓋在臉上的草帽,伸了伸懶腰,臭罵道:「這個混蛋竟然讓我等了一天,等他來了,看我不扒光他的衣服讓他在相界裸奔。」

    魏雪兒面色一紅,呸了田波一口:「你這個無賴,竟說些口無遮攔的話。」田波對著魏雪兒壞壞了笑了笑:「難道你不想看到你男人威武的揮著鞭子抽打一個**男子在相界狂奔的雄姿。」

    「鬼才想看呢?」魏雪兒賭氣般的嘟著嘴,田波滿意的笑著,他平時最大的樂趣便是逗逗魏雪兒,用田波自己的話說,他很喜歡看魏雪兒嘟著嘴的樣子,那樣最可愛,而魏雪兒最習慣的表情剛好是嘟著嘴。

    「那你想看什麼?」田波對著魏雪兒擠著眼睛:「難道想讓我在相界裸奔。」魏雪兒呸了一聲指著田波道:「你這個無賴。」

    田波看著西方天際的紅色雲霞,喃喃道:「這傢伙怎麼搞的?難道遇上麻煩了?以他的修為應該不會有事?難道是路上遇到什麼絕色美人了?」田波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差不多。」田波看了魏雪兒一眼,賊笑道:「如果讓他知道魏雪兒和我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找我拚命。」田波腦中靈感一閃,似乎想到了報復銀星遲到的陰謀,對這魏雪兒招招手。

    看著田波的賊笑,魏雪兒紅著臉走過來:「你又想到什麼餿主意了,你若在這裡亂來,我可不依你。」

    「你想哪去了?我田波堂堂正人君子,我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來,什麼時候亂來過,在說,這裡這麼荒涼,就算你想亂來,我還不同意呢?」田波一板一眼的對魏雪兒道。又眨了眨眼,似乎在說:「是你自己想歪了。」

    「我呸,就你有理,不要臉。」魏雪兒紅著臉坐在田波身旁。田波壞壞的一笑,將頭枕在魏雪兒的腿上,笑道:「還是我們雪兒的腿舒服,地面的臭石頭枕的我脖頸都酸了。」田波用草帽蓋住半邊臉,露一隻眼睛在外,不停的對著魏雪兒眨眼睛。

    魏雪兒嘟著嘴,紅著臉,將頭轉向別處。

    萬丈崖,是相界一處奇怪的地方,它的東側是無底的深淵,西側卻是近乎平地的傾斜陡坡,此刻,銀星和夜天,宇文雲溪正在斜坡的路上。

    「馬上就到了,以前都是我等他,這次也讓他嘗嘗等人的滋味。」銀星得意的笑著,下一刻,銀星的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吼道:「田波你這個無賴對我的雪兒做了什麼?」他剛到萬丈崖,便看到躺在魏雪兒腿上的田波。雙手在空中一指,一股強大的星辰之力傾瀉而下,田波嘴角嘿嘿直笑,一道道波紋環繞在周圍,擋住傾下的力量。隨即眉頭一挑:「這傢伙來真的。」只見被他波紋擋住的力量突然變成了銀星。

    田波知道,銀星使用了暗魂分身,剛站起來,站在夜天身邊的銀星突然施展流星身法,瞬間到了田波身邊,一腳將田波踹進了萬丈崖的無底深淵。

    銀星緊張的看著魏雪兒,道:「田波那無賴沒有對你做什麼吧?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田波那個無賴休想走近你身邊一米以內。」

    魏雪兒愣愣的看著銀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問道:「你是誰?幹嘛打我夫君?」

    銀星表情頓時僵硬在臉上,顫抖的問道:「你和他,他。」魏雪兒紅著臉點點頭。

    「就是,你幹嘛打我。」田波一臉委屈的從無底深淵爬上來,但誰都看得到,他的臉上全是笑意。

    「一定是你使用了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你這個禽獸。」銀星轉過身來怒視著田波,雙手在身前快速的變動,天空一道霹靂閃電直奔田波。

    「這傢伙,真被我刺激瘋了,連引雷決都使出來了。」說著臨空躍起,長刀出鞘,違背常理的鷹波對上霹靂閃電,兩股力量在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遠處觀看的圖騰眼睛一亮,他看到在鷹波接觸閃電的一瞬間,沒入閃電內部,通過一種奇特的手段,震碎了閃電,兩股力量相互抵消。

    間銀星還要結印,田波立即使出「空波籠形」,利用自己的意志力壓制銀星,銀星也發動了心神之力,二人就這樣耗上了。

    「銀星,你瘋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竟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在相界結印,你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是不是,沒腦子的傢伙。」田波一副全都是你的錯的表情。

    「我不管,今天不教訓你一頓,難平我心頭之恨。你這個禽獸。究竟對我的雪兒做了什麼?」看銀星的樣子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田波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遠處的圖騰道:「夜天,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容易就完蛋,還站著幹嘛?銀星精神失常,快來幫忙。」

    聽著田波的話,魏雪兒兩眼一翻:「不知道誰當初悲憤的說,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夥伴,就這樣死了,真是天妒英才啊。」的確當初所有人都以為夜天死了,魏雪兒也驚奇的看著夜天,當初在死亡塔發生的事情,後來他們二人也知道,很奇怪,受了如此重創的夜天又怎麼會死而復生。

    田波面不改色道:「這是誰說的,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魏雪兒翻了翻白眼:「無賴。」

    圖騰走到田波的身邊,疑惑道:「你認識我?」田波有些吃力的說道:「別玩了,銀星的心神力比我的意志力還強,我快要壓制不住他了。」

    「圖騰,咱們可是先認識的,在說,你認識這個禽獸嗎?」銀星氣憤的看著田波,他暗戀魏雪兒已久,現在夢中情人被田波搶走了,他的心頭正憋著一口氣。

    「不認識。」圖騰很乾脆的說道。田波臉色一僵,奇怪的看著圖騰,銀星面露喜色,繼續道:「圖騰兄,現在這個禽獸動不了,你幫我教訓他一頓,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用五成的力量,給他三拳。只要你幫我,待會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是我在神秘戰場發現的,很有可能是黑月星的人留下的。」

    「好。」圖騰乾脆的答應,黑色的毀滅力量匯聚在拳頭,田波臉色一僵,他感受到夜天的力量毀滅氣息又增強了,這三拳打在自己的身上,絕對不好受。

    「等等。」就在夜天的拳頭襲來之時,田波急忙喊道:「我知道的比銀星還多,只要你幫我打銀星三拳,我也給你看一樣東西,此外,我還告訴你,你的妹妹遙遙在哪裡?」

    「我妹妹。遙遙?」圖騰仔細的想著什麼。他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知道這是夜天的記憶。問道:「遙遙,你記得這個人嗎?」圖騰是在問夜天。「嗯,他也是圖騰修行者,算是我的妹子。」夜天的聲音響在圖騰的腦海中。

    「我教你一個好辦法。」夜天的聲音再次響起,田波和銀星傻眼般看著自言自語的圖騰,只見圖騰一邊笑著一邊點頭,不時的看向二人,二人頓時有一種被算計的不好預感。

    圖騰笑瞇瞇的走到銀星面前:「是不是只要我幫你打田波三拳,你說的話便算數?」銀星以為圖騰要幫自己,連忙點頭,信誓旦旦道:「只有你幫我大田波三拳,我說道做到。」田波見狀,急了:「我告訴你的比銀星更多。」

    接著,圖騰有走到田波面前:「是不是我幫你打銀星三拳,你說的話就作數?」田波以為圖騰改變主意要幫自己,也是一個勁的點頭。

    圖騰突然走到二人的中間,對二人詭異的一笑,雙拳同時凝聚黑色流力,田波和銀星似乎想到了什麼,異口同聲道:「你要做什麼?」

    圖騰笑瞇瞇道:「你們兩人的東西我都想看,所以我決定兩個都幫?」

    「都幫?什麼意思?」二人對視了一眼,神色一變:「難道你想?」他們的話還未說完,夜天五成力量的三拳擊打在他們身上,二人同時倒飛出去。

    遠處的宇文雲溪笑了,這是她自離開死亡塔第一次笑,她的笑聲引得圖騰回頭,望著宇文雲溪絕美的笑容,圖騰一時間看呆了。一旁的魏雪兒看到田波吃癟,也忍不住笑起來,自從他認識田波後,從為看到田波吃癟,心中也小小的得意一下,雖然這不是自己做的。

    就在這時,兩聲截然不同的罵聲傳來:「圖騰,你竟然比田波還無賴。」「夜天,你比銀星還無恥。」二人對罵後,感覺到不對,銀星道:「你憑什麼罵我?」「我就罵你怎麼著?」田波無賴般看著銀星。

    圖騰走上前去:「你們答應的事?」「狗屁,想也別想。」田波吼叫著,簡直就是潑婦罵街。「對,今日,我也學田波做一次無賴。」銀星也不幹了。「銀星,什麼叫學我,你本來就是如此?」圖騰大怒:「你們說什麼?」說著三人混戰在一起。

    因為都只使用肌肉中的力量,夜天佔著絕對的優勢,片刻的時間,二人便被夜天揍的青一塊紫一塊。

    二人對視一眼,銀星道:「只使用肌肉的力量,我們若各自為戰很吃虧,所以,我們應該暫時站在統一戰線。」田波深有體會的點點頭。說著二人共同向圖騰撲去。

    夜天的身體早已被黑色毀滅流力改變的變態之極,經歷這次浴血重生,身體的強度更勝從前,攀巖的練習也讓肌肉的強度倍增,豈是他們二人對抗的了。二人聯手仍被圖騰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尤其是田波,他的身體強度在三人中是最弱的,每次圖騰的拳頭落在他身上都會嗷嗷直叫。銀星也好不到哪去,只有防守之力,時不時的一拳打在圖騰的身上,對圖騰而言簡直就是撓癢癢。

    「服了嗎?服了就趕快兌現諾言。」圖騰個將他們按倒在地。

    「服個屁!」田波趴在地上起不來,夜天的手按住他的脖子:「若使用我的波紋之力,我才不會輸給你。」田波氣急敗壞的叫道。

    「就是,若是結印,我早將你拿下了。」銀星也不甘示弱,他們怕自己的力量被人主意到,都不敢使用他們的真正力量,只使用肌肉力量戰鬥,結果可想而知。

    圖騰沒有理會他們,拳腳不斷的擊打在他們身上,二人只能臭罵,早已無還手之力。

    夜幕漸漸降臨大地,三人早已停止了動作,圖騰毫髮無損,田波和銀星卻是鼻青臉腫,衣衫襤褸,頭髮凌亂,但他們都笑的很開心。

    「剛才這一戰打的真過癮,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打過架了。」銀星頗有感慨的說道。

    「是啊,」田波看了銀星一眼,賊笑道:「怎麼?這麼快就好了,你的心裡承受能力果然非同一般,我田波實在是佩服啊。」

    銀星瞪了他一眼:「那是,我的胸襟其實你等無恥之徒能夠想像的?」銀星得意的晃動自己凌亂不堪的頭髮。

    田波沒理他,看著圖騰道:「你剛才說夜天被困在心界是怎麼回事?」圖騰搖搖頭:「據夜天所說,心界是為了保護他將他吸收,否則他的意識早已被魂將摧毀,但他現在卻出不來。應該說是不知道如何出來。」

    田波皺著眉,道:「我們必須想辦法把它弄出來,你是圖騰,雖然你現在擁有了意識,但根本無法使出心界的力量,我們這次的行動凶險萬分,不可有絲毫的差錯,否則我們都得把命留在那裡。」

    銀星同意的點點頭:「無賴,你有辦法讓他出來?」

    田波呵呵一笑:「我想,如果我們三人聯手,即使是心界的力量也有的一拼,更何況心界不會對夜天不利,這樣我們的勝算不是更大了。」

    「難道你想強行把他弄出來?」銀星驚訝道。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田波不屑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今晚就動手。走吧,先去我家。」田波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惹的銀星一陣臭罵。

    「你也這樣的人也會有家?」銀星像是聽到了什麼爆炸性的消息。

    田波得意的對銀星使了個眼色:「那是,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你以為還和你一樣?是個孤魂野鬼?」田波的話幾乎將銀星的肺給氣炸了。輕哼一聲:「小人得志。」

    宇文雲溪和魏雪兒一見如故,彷彿有說不完的話,不時的傳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引得銀星不住的回頭觀望。

    每當這時,田波都會裝模做樣的咳幾聲:「喂,朋友妻不可欺,敢動歪心眼,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銀星雙目一瞪:「切,我看的是宇文雲溪,關你屁事。狗打耗子,多管閒事。」銀星的話音剛落,便感覺背後升起了寒意,圖騰的蟒目直直的盯著他,冷冷的說道:「打她主意,我就殺了你。」

    銀星被氣的說不出話,田波笑的停不下來。圖騰嗜血的蟒目仍盯著他,銀星感覺犯不著和這個沒情趣的傢伙生氣,「切」的一聲不再說話。

    「現在只剩下一條路去我家了。」田波看著萬丈崖下的無底深淵。

    「怎麼了?那條路被人發現了?」銀星小心的問道。田波搖搖頭:「這倒沒有,但有人似乎發現了什麼,前來勘察幾次,後來我摧毀了那條通道,這樣也安心一些。」

    銀星咂咂嘴:「又讓我從這裡下去,真是晦氣,還不能使用我的力量,田波你是不是誠心和我過不去。」

    田波無賴的笑著:「你要不怕死儘管使用你的力量,到時我可不會去救你,這裡的特殊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銀星咬咬牙:「你給我等著,那條通道是我們兩人聯手開闢的,你竟然私自摧毀了,這筆帳我先給你記著。」說完憤憤的使用最原始的方法,沿著絕壁一點點下去。

    「不能使用力量是什麼意思?」圖騰奇怪的問道。

    「具體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我和銀星第一次來這裡,因為使用力量險些死在這裡,那次全是靠運氣我們才死裡逃生,總之這裡是一處很特殊的地方,一旦使用力量後果可不是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不過你不用擔心,你看那裡。」圖騰順著田波的手指看去,只見那裡有一根繩索。

    圖騰苦笑一聲,看來田波是故意不告訴銀星的,卻見田波賊賊的眨著眼:「我可沒說那裡沒有繩索,是銀星自己要使用這種方式的,雖然我說只有一條路,但沒說通過這條路只有一種方法。」

    圖騰終於明白,為什麼銀星說田波是個無賴,現在他是深有體會。不再理會圖騰,田波帶著魏雪兒沿著繩索下去,圖騰也和宇文雲溪下去,很快,萬丈崖的深淵巖壁上傳出一陣憤怒的吼叫:「田波,我咒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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