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懷中的**,夜天週身火熱,血脈噴張,聞到濃郁的體香,雙手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懷中的嬌軀,二人四目相視,他們都聽到了自己沉重而急速的喘息聲,緩緩的熱氣,急促的喘息,夜天感覺到喉嚨和小腹有一團烈火在灼燒。
紅唇如火,交織在一起,宇文雲溪眼波一片朦朧,紅髮飄飄散落在夜天的臉上,夜天腦中混亂,一時間幾乎停止了呼吸。
慾念沸騰,周圍的一切變的迷亂不堪,夜天體內的流力瘋狂的流出,將周圍十米內的泉水全都排開,黑色的流力組成一個渾圓的球體包裹著夜天和宇文雲溪。
夜天腦中轟的一聲炸開,腹部有一種力量迅速流遍全身,夜天發出了一聲近乎野獸般的吼叫,抱緊懷中正在顫抖的發熱**,恨不能將其融入自己的身體,二人的身軀交織在一起,身體此起彼伏,黑色的球體中發出了一聲聲迷亂的**。
在二人都迷亂的瞬間,宇文雲溪剛剛開始恢復的力量盡數被夜天吸收,宇文雲溪是煉魂家族,但她真正的派系是神煉之術,神煉之術在煉魂家族中被稱為是最高深的術法,他們的丹田中都擁有著一顆神煉珠,這是一種類似精神力的強大力量,當然他們的腦海中更不可能缺少識魂珠,這是每一個煉魂家族核心成員的標誌,只有真正凝結出識魂珠,他們才能夠被承認是煉魂家族的人。
夜天和宇文雲溪早已進入了忘我的境界,而身為神煉之術門主的女兒,宇文雲溪的資質可想而知,她可是被譽為煉魂家族的寵兒,天生便擁有一顆識魂珠,這在相界是千古奇聞,後來宇文雲溪又**出兩個識魂珠,此刻,她天生擁有的識魂珠正瘋狂的旋轉,丹田中的神煉珠更是散發出熾熱的光芒,這些力量慢慢的流入夜天的身體,置入夜天的眉心,夜天的身上不時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與此同時,夜天體內的力量也流入宇文雲溪的體內,二人在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瞬間進入了無我之境。
月色宜人,水波呢喃,細細夜風吹拂著並不平靜的泉水,不知過來多久,夜天和宇文雲溪才幽幽醒來,夜天的眉心出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珠子,這個珠子一面是七彩,另一面是漆黑的。宇文雲溪羞紅著臉望了夜天一眼,當即將頭埋入夜天的懷中,夜天抱緊懷中的嬌軀,淡然一笑,這笑容是複雜的,有欣喜,有擔憂,有意外,也有沉重,很是矛盾。
「你還要抱多久?現在可不是悠閒的時候?」宇文雲溪用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說道,她低著頭,始終沒有抬起。
夜天尷尬的一笑:「是我疏忽。」猛然想起自己還在尋戰宗,莫景客和方甲此刻還不知道怎麼樣,心中頓時焦急,道:「我們必須馬上出去,現在情況很危急。」二人迅速的穿好衣服,夜天抱著宇文雲溪飛快的向水面衝去。宇文雲溪將頭埋在夜天的懷中,感受著來自夜天身上的陽剛氣息,溫暖的**膛給了她闊別已久的安全感,自己自從被囚禁在這裡,每天都擔驚受怕,修為被封印,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讓宇文雲溪那顆柔弱的心飽受折磨,每日在睡夢中哭喊著父母醒來,在無助的呼喊後,唯一回答自己的只有呼嘯的夜風,偶爾傳來幾聲回音,更是加重了她憂傷的心。
最終只能獨自一人蜷縮在床角的一隅,人有淚水打**枕巾,在驚慌與恐懼中沉沉睡去。
宇文雲溪用力抱緊夜天,眼角滑落兩顆晶瑩的淚珠,夜天慢慢的低頭,道:「怎麼了?」宇文雲溪只是搖搖頭,淚水反而越來越多,搞得夜天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二人出了水面,已是皓月當空,黝黑的夜,夜天和宇文雲溪都感覺到一種肅殺的氣氛,夜天心中一動:「難道他們被發現了?」
「跟我來。」宇文雲溪對夜天招招手,剛走兩步,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夜天急忙扶住她:「你沒事吧?」宇文雲溪紅著臉白了夜天一眼似乎在說還不都是因為你,夜天尷尬的一笑,將宇文雲溪背在背上,使用心音道:「直接在心中告訴我就可以了。」夜天通過和宇文雲溪的對話,連續潛伏了多座山峰,終於停了下來。
在宇文雲溪的指導下,夜天和宇文雲溪來到了一個明亮的密室。在密室中夜天發現了許多透明的玉石,玉石上投**著許多身影,夜天幾番觀察終於找到了莫景客和凌回的身影,此刻他們被尋戰宗的修行者團團圍住,傷勢不輕,被鮮血染紅的衣衫已經告訴了夜天戰鬥之慘烈。
「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宇文雲溪問道。她擁有先天**的識魂珠,對人的感知力非同一般,此外,她主要修行的又是靈魂,只看了夜天一眼,便猜出了夜天所擔心的事情,是以她才帶夜天來這裡。
夜天點點頭,但夜天更奇怪的是這些透明玉石,為什麼在這裡可以投**出莫景客和方甲此時的戰鬥。
「這些都是煉魂家族煉製出來的,其中有魂煉之物,心煉之物,神煉之物,通過這些玉石,便可以看到他們所想知道的一切,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被囚禁在這裡了吧?」宇文雲溪歎息一聲:「十宗的人通過控制我們,來要挾煉魂家族的人,我父親就是神煉之術的現任門主,其他的和我類似身份的人也都被囚禁在十宗中,這也是最近幾**情,十宗最近的許多行為都很反常。」她看了夜天一眼:「要挾我們煉魂家族為他們煉製物品就是在對你發出追殺後。」
夜天心中一震,難道他們要挾煉魂家族煉製這些東西就是為了自己?夜天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方甲的話:「他們這樣做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夜天也終於明白他們是如何掌握自己的,難怪十宗對自己一直都沒有狠下**,夜天的眼中流動著絲絲殺氣。
「你回去自己的住處,我趕去就他們二人。」夜天迅速使用流力流過宇文雲溪的全身,確保她沒事後,轉身便要走開。
「你要丟下我?」宇文雲溪恐慌的看著夜天,水一般的眸子頓時噙慢淚誰,嘩啦啦的流下來,夜天心中焦急萬分,莫景客和方甲的情況隨時都要生命危險。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莫景客他們的處境太危險,我不希望你去犯險,你回自己的山峰,我救走他們立刻就去接你。」夜天拉著宇文雲溪走到分叉口,宇文雲溪抓住夜天不放手,邊搖頭邊流淚,淒楚之極。
「不要丟下我,我們都….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呢?」宇文雲溪幽怨的看著夜天,如此淒慘的哀傷表情,讓夜天一愣,他沒有想到宇文雲溪會有這樣的反應,自己只是先讓她在自己的那裡等待自己而已。
「那這樣,你和我一起去,但你必須躲在遠處,不可以出現,記住無論出現什麼情況都不可以出現,如果你答應我,我就同意帶你去。」夜天面色凝重的說道,這裡是尋戰宗的大本營,一個存在了無數載的宗門,一定存在著許多自己無法想像的高手。這與以往的幾次戰鬥都不相同,這次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宇文雲溪一個勁的點頭,夜天都懷疑她有沒有聽到自己說什麼,夜天擦去了她臉頰的淚珠:「走吧。」夜天使用自己的流力封閉了宇文雲溪的氣息,這樣不至於在她情緒波動時無意識的釋放自己的氣息。
夜天帶著宇文雲溪剛剛來到一個山峰的腳下,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讓夜天皺起了眉,仰頭望去,不知是夜天的錯覺還是事實如此,夜天感覺山峰頂端環繞著一層血霧。夜天施展了閃隱,小心的向戰場靠近,夜天擴大心眼的範圍,看到了氣喘吁吁的莫景客和方甲,在他們的身上夜天沒有感覺到自己交給他們的流力珠,夜天知道一定是他們的傷勢太過嚴重,用掉了流力珠。
夜天看著宇文雲溪,使用心音道:「你就待在這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去。」不等宇文雲溪說話,夜天交給她兩顆流力珠,劍一般衝向了戰場,心念一動,剛剛飛起的尋戰宗修行者被夜天的流力擊中,轟的一聲變成了碎肉,夜天施展閃隱出現在莫景客和方甲的前方,流力迅速的融入他們的體內,莫景客疲倦的說道:「我的天啊,你終於來了,再不來,你可能永遠都見不到我了。」莫景客說了幾句話,上氣不接下氣,雖然他身上的傷口迅速的癒合,但流失的血液仍使他疲倦之極。
「活該,誰讓你這麼托大。」夜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莫景客使用的僅是普通狀態,根本就沒有鬼化,方甲也是如此,沒有召喚出自己的靈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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