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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十大星球卷 第一章 死魔夜天 文 / 水骨

    一聲轟然巨響,牧星的密室煙消雲散,無數的碎石直衝雲霄,夜天的身上黑色流力如火焰一般在跳躍,氣浪翻滾。

    此刻,已是夜天**牧星的第三日,三日的時間,夜天輕而易舉的治癒了牧落四人和方甲的傷勢,而現在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奪取孤辰門的掌權之位。

    驚天的震響驚動了孤辰門的所有修行者,他們焦急的奔馳而來,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夜天不禁一笑,這就是自己所要的效果,牧落雖然曾經是孤辰門的修行者,但他在外**多年,想重新奪取掌門之位並非易事,一宗之主,想坐上這個位子的人不在少數,夜天決定使用最強硬的手段。

    孤辰門的修行者看到一身黑色毀滅力量的夜天,紛紛驚恐的後退,但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地盤,隨著人數的增加,他們的底氣開始飛漲。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掌門的密室?你是不是趁掌門療傷之時偷襲掌門。」此人是一個灰臉漢子,**森的臉龐充滿了煞氣,夜天野獸般的直覺在此人的身上嗅到了一絲牧星的氣味,此人應該是牧星的心腹之一。而且,夜天還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不完整的靈魂妖珠。夜天冷笑一聲,暗道:「就是你了。」話說殺雞儆猴,而此人就是夜天挑選的雞。

    「你還不配知道。」夜天的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耳中的血管被震的嗡嗡作響,此人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怨毒的目光盯著夜天,咆哮著向夜天衝來:「你找死。」

    夜天冷笑一聲,融入自己意志的黑色流力在眾人的眼前一閃即逝,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眾人凝神屏息,緊張觀望,孤辰門的修行者齊齊驚呼起來,臉上的血色當即消失。只見鮮血漫天噴灑,腥風血雨,咫尺鼻息。

    地面上,一個血肉模糊的紅色物體已經慘不忍睹,皮肉紛飛,鮮血洶湧,夜天沒有直接**此人,他需要一個震撼的效果,死亡雖然能夠震撼人的心靈,但死亡的過程更能催生人的恐懼。

    慘叫聲仍在繼續,孤辰門的修行者看向夜天的眼神無法掩飾其中的恐懼,牧落四人站在夜天的背後,眼眼相對,悲喜交加,但四人都沒有出聲。

    那人的聲音漸漸由慘叫變成了**,夜天慢慢的走向那一灘血水,夜天的腳步很輕,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但孤辰門的修行者紛紛退讓。他們感覺夜天的腳步如同踩在他們的心臟上一般的沉重,處處充滿了死亡的味道。

    「他已不再是孤辰門的修行者。」這次夜天的聲音並不大,但孤辰門的修行者卻聽的比上次的更清楚,面對陌生的死亡威脅,人的潛力會被不知不覺的挖掘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位前輩您是不是太過分了,無端**我們孤辰門的修行者不說,就連他死後你還不肯放過他們。」熊建凱現在是孤辰門的帶掌門,此刻如果他還不佔出來說些什麼,他這個待掌門也將無法在做下去了。

    「建凱,他說的不錯。」牧落知道現在是該他站出來的時候了,牧野三人緊站在他的身後。

    「落掌門,野師伯,輝師伯,深師伯,你們不是已經?」熊建凱看到牧落四人眼神複雜之極。

    「已經死了是不是?」牧落淡然一笑,看著熊建凱:「先不說這些,在這裡我要想告訴你們一件不幸的事,哎,這也是我們孤辰門的一大損失啊,星師弟已經死了。」牧落的臉上全是哀傷之色,夜天暗歎:「真不愧是一宗之主,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掌門死了?怎麼死的。」牧落的話在人群中掀起了千層浪。牧落仰天歎息一聲:「你們知道魂妖吧。星師弟為了保護孤辰門與魂妖拚死戰鬥,星師弟雖然重創了魂妖,但他自己卻被魂妖的結晶體**,最後我們師兄弟四人聯手終於**了魂妖。哎,但我們仍無力挽救被結晶體凍結的星師弟,他已經徹底在相界消失了。」

    黑壓壓的人群聽到魂妖,頓時炸開了鍋,嘈雜一片,聽不清哪句話是誰說的。

    就在這是黑臉熊建凱吼叫一聲:「都別吵了。」他表情凝重的看著牧落:「落師伯,請允許我暫時這樣稱呼你。」牧落心中冷哼一聲:「膽子不小啊,看來你也是有心對準了掌門之位,聽到牧星這個敗類死了,對我的稱呼也由落掌門變成了落師伯。」但牧落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笑呵呵的說道:「這是應該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牧落做了個請的手勢。

    熊建凱端了端架子,質問道:「落師伯,你剛才所說的都是你的一片之詞,當然我沒有懷疑落師伯的意思,但無論魂妖的出現,還是掌門的意外死亡,都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說是我們孤辰門最大的事情,我心中雖然相信落師伯說的是真的,但如果落師伯不拿出點有利的證據,很難讓宗內的其他人信服。」熊建凱轉身對著孤辰門的修行者吼道:「你們說是不是?」

    「對,我們不能只聽信你的片面之詞,拿出證據來。」「拿出證據來。」平靜的人群再次被熊建凱的一句話點燃。

    牧落身後的牧野頓時大怒,拔出手中的斷刀便要衝出去,牧輝一把抓住他:「二哥,別衝動,建凱有心搶奪掌門之位,你這樣做,老大會更難堪,事情也將變的對我們更加的不利。」「難道就這樣算了,這個建凱,還真看不出來,我們在外面這段時間他還真成氣候了,早晚我宰了他。」牧野憤憤的將斷刀**入懷中。

    牧落的臉仍舊笑呵呵的,他半瞇著的眼睛卻放著寒光:「你想要怎樣的證據?」他畢竟是曾經的掌門,氣勢自然不是熊建凱所能比擬,熊建凱被牧落的眼神所驚住,底氣不足的說道:「我只是想讓宗內的師兄弟信服,自然是能讓我們信服的證據。」

    牧落緩慢的點點頭,笑瞇瞇的走到熊建凱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的說道:「我明白,我理解,呵呵。」熊建凱緊張的嚥了口唾液,二人相距不足半米,他清楚的感覺到牧落眼中極力壓制的憤怒,心中不由的蹦出了「怒極反笑」這個詞語,身體頓時打了個激靈。

    「證據就在這裡。」夜天突然**上了一句,他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夜天的流力撕碎了血泊中人的身體,流力幻化的黑色手臂在血泊中拿出了一個墨綠色的珠子,這個珠子比牧星的靈魂妖珠小了許多,氣息也不如牧星的強大,他應該是才剛剛轉變成魂妖不久,而且轉化的並不完全,夜天猜測這很有可能是出自牧星之手。

    靈魂妖珠的出現,孤辰門的修行者驚呼起來,牧落幾人的表情也隨即鬆了口氣,熊建凱卻是一臉的怨恨之色,他那被怒火頂沖的眼睛紅了起來,靈魂妖珠的出現將他踏入掌門的夢想震的粉碎,而身為前掌門的牧落因為成功擊敗了魂妖重登掌門之位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他心中怒怒的吼叫:「絕不能這樣讓他輕易的登上掌門之位。」他的表情變化全都被牧落看在眼中,孤辰門身為僅次於相界十宗的七大宗之一,牧落能夠技壓群雄登上掌門之位怎麼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熊建凱的心思他又怎麼可能猜不到呢?

    牧落的口中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他的**膛鮮血如雨般噴灑,牧落一臉痛苦的彎著身子,顫抖的抬起一隻手指著熊建凱,虛弱的說道:「建凱,你為什麼對我出手,難道你也是魂妖的勢力。」

    熊建凱正在思索使用什麼手段對付牧落,聽到牧落的話頓時大驚,目瞪口呆的看著逐漸倒下去的牧落,心中暗道:「糟了,這下我是啞巴吃**連,有口說不出。」熊建凱狠狠的看著牧落,他想不到牧落的手段這麼高明,一步便將自己逼入了死胡同。讓自己毫無周旋的機會。

    牧野頓時瞪大了眼,接住牧落緊張道:「老大,你怎麼樣?」話未說完,拔出懷中的斷刀衝向了熊建凱:「我宰了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現在接住牧落的是牧輝,他擔憂的問道:「老大,你感覺如何?」他剛想探查牧落的傷勢卻見牧落對他眨了眨眼,他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悄悄的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熊建凱擋住牧野的一刀,向後退去,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對這孤辰門的修行者吼道:「大家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落師伯一回來,掌門就死了呢?為什麼魂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又是不是落師伯引來的呢?」熊建凱的話引發了人群的軒然大波,無論他們相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他他們的心中已經產生了疑慮,而這就是熊建凱的目的。

    熊建凱且戰且退,他的身邊已經**了近百人,這些人都是他的心腹,他們知道一旦熊建凱倒台,自己將是牧落清除的下一個目標,唇亡齒寒的道理,往往不需要人教。

    看到身邊的人,熊建凱的信心增長了少許,他知道此刻自己還有迴旋的餘地,只要**了牧落等人,所有的情況都會倒轉過來,他揮手喝道:「**孤辰門的災難牧落。」數十人剛要沖去,一股驚天的氣浪將他們掀飛,一身漆黑的夜天如戰神般矗立在他們的面前,銀色的眼罩平添了幾分妖異,暗紅的髮絲無風自動,夜天意志所引之下,黑色流力如巨龍般翻滾在他的身體。

    夜天先前的手段早已深入人心,他們面面相覷,心頭籠罩著恐懼,畏縮著走走停停。

    「大家不要怕,他只有一人,螞蟻多也能咬死大象,難道我們臉螞蟻都不如嗎?」熊建凱的叫聲融入了自己的內息真氣,震動了整個孤辰門。

    他的話催生了孤辰門修行者的血**,一個個紅著眼圍繞著夜天,夜天冷笑一聲,掌心一動,黑色流力閃電般進入三人的體內,夜天融入的意志是毀滅,在見三人的身體轟的一聲炸裂,血雨腥風,好不壯觀。

    孤辰門的修行者齊聲怒吼,他們原本的膽怯被鮮血所刺激的瘋狂所衝散,孤辰門修行的內息真氣從本質上說是一種類似煞氣的氣息,這股氣息的本**就是殘暴與殺戮。雙丹田齊齊爆發,數百名孤辰門修行者的氣息糾結在一起衝向夜天。戰場上的氣氛徒然變化,霹靂風雷,凌烈的氣勢頓時將夜天逼的後退半步,他們見狀,信心倍增。

    夜天冷哼一聲,一腳踱在地上,毀滅氣息的黑色流力狂野肆虐,如奔雷烈錘入海,激起千層巨浪,地面的演示沖天徘徊,萬千巨石宛若發怒的海浪撲向周圍的修行者。孤辰門的修行者嘶聲痛吼,夜天的意志流力宛若死神的鐮刀,遊走在他們的生命麥芒上,黑色的巨爪穿透了他們的軀體,鮮血噴**,汩汩紛飛。

    孤辰門的修行者身體在黑色流力的漩渦中,東倒西歪,如同落入水中的小雞,在做最後的掙扎,夜天伸長的雙手游動在自己的身旁,心念控制控制的流力運轉。

    夜天冰冷的蟒目看了看空中的修行者,毫不猶豫的融入了自己的意志--摧毀。

    被流力所籠罩的修行者,身體瘋狂的抽搐片刻,便無力的變成了血肉碎片,地面流淌著紅色的液體,前所未有的死亡氣息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此刻的夜天宛若來自地獄的魔神,代表的含義只有一個--死亡。

    數百名修行者,在短短的一瞬間,消失了,夜天的流力慢慢的匯入他的身體,所有的身體沒有一具完整。

    夜天緩緩的垂下了自己的手臂,他的身上沒有粘到丁點的鮮血,他的目光掃過周圍,所有人都恐懼的低下了頭。

    感覺到地面還有物體在移動,夜天看去,這是還剩下半個身子的熊建凱,他的臉在血液中顫抖著,望著夜天說道:「你簡直就是個死魔。」他的最繼續動了動,倒落在地上。

    死魔這個詞在孤辰門修行者的嘴中小聲的念叨,很快。死魔夜天這個稱號在相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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