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波盤坐在半空,看到十宗的幾位臨界者突然沒有了什麼反應,心下冷笑幾聲,他自己雖然在十宗影響的氛圍下成長,但不知為什麼,田波對十宗不是很感冒,甚至不喜歡和十宗的修行者在一起,他感覺十宗的許多修行者,總是一副眼高手低的樣子,認為自己比相界其他的修行者身高一等。
田波雖然在十宗中不怎麼受歡迎,但在相界的名聲並不壞,或許這也是他被相界十宗稱為性格怪異的原因之一。
山山的出現震驚了在場的許多人,儘管在傳聞中他們早已聽說夜天的身邊帶著一條巨龍,初次見面依然震驚不已。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夜天現在是不是該和我戰鬥了,我答應你保護遙遙不受傷害可都做到了。」田波迫不及待的看著夜天。
另幾位臨界者聽了田波的話,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他們路上一直都和田波在一起,完全不知道田波和夜天達成了這樣的協議,都是一臉敵意的看著田波。其實夜天在被遙遙的植物包裹時已經醒來,但受到植物氣息的影響,自己竟然開始向臉煉體術的第六境界,青色體光突破,在場的人只有田波發現了夜天的變化,田波對夜天的變化十分好奇,田波向夜天傳達了快速突破與自己戰鬥的信號。
在敵對的立場上,收到這樣的信息,讓夜天一頓,但也因此,夜天對此人大生好感,通過心音傳達話語,讓田波暫時保護一下遙遙知道自己醒來,不料田波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原本夜天打算境界突破後,帶著遙遙已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因為田波,夜天改變了想法,答應與他一戰。
「不必擔心,這裡誰敢傷害遙遙,我事後必讓其後悔,你只管安心和我比試,我對心界的力量很是好奇。」田波使用警告的神色一一看過十宗的幾人,威脅的意味展露無疑。
「田波,十宗一向共同進退,難道你想背叛十宗?」先前受到田波攻擊的人吼叫道。田波嘿嘿一笑:「我做什麼不需要向你解釋,背叛十宗?我可警告你,我最討厭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下次,我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田波單手一揮,那人腳下的岩石頓時變成了粉末,他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田波,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田波冷笑一聲不在理會他,對夜天拍拍手,表明自己隨時可以戰鬥。
夜天將遙遙放在較遠的地方,以防受戰鬥餘波的影響,身體漂浮在田波的對面。田波興奮的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他的身體頓時放射出七彩的光波,一圈圈自他的頭頂流動到腳下,在從腳下回到頭頂,如此循環。
夜天開啟了心眼,因為他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田波的氣息,通過心眼夜天看到田波身上的氣體密度與空氣不同,而且他身上的光波像是將田波與周圍的空間隔斷一般,完全處於兩個時空。
「你們可要仔細看好田波的修為究竟有都恐怖,他完全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層次。」說話的人是北落宗的臨界者,他的臉色格外的凝重。
「難道你和他交手過?」魏雪兒當即問道。北落宗的人點點頭,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在他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情,那時我和宗主在尋找一樣東西,但當我們到達時,田波已經將東西拿在手中,他比我們搶先一步。宗主和他協商希望他將東西讓給我們,宗主打算使用本宗的另一樣寶物和他交換,誰知他當即吼叫我們滾開,於是我們便何他戰鬥,當時我已經跨入了臨界者的行列。」此人無奈的搖搖頭,歎息一聲。
「後來呢?」魏雪兒問道,話剛說出口便後悔了,結果他們心中都隱約明白了。北落宗慘笑一聲:「當時田波已經深受重傷,因為那樣東西不是容易得到的,但我和宗主聯手然,勉強將受傷的田波壓制住,但在那場戰鬥中,田波修為突然突破,進入了傳說中的四扇門中的一扇門。」
所有人當即冷吸一口氣,四扇門,那是相界巔峰的強者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領域,據說達到四扇門的領域便有踏入傳說中空間,這是相界的一個傳說。因為他們還沒有見到過開啟四扇門的修行者。
「哪扇門?」這是所有人都沒有說出聲的話語,他們都用眼睛看著北落宗的那人。
「天衣無縫之門。」北落宗的人似乎又陷入了當初的戰鬥場景,眼中閃爍著驚異於不可思議的目光。
「天衣無縫之門?那是什麼門?」幾人焦急的問道。北落宗的人尷尬的咳嗽一聲:「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門,我師尊當時是這麼說的。」
這時,戰鬥雙方都已經行動起來,只見田波隨意的一笑,指風劃過夜天的身邊,夜天臉色巨變,他通過心眼看到了身邊的空間斷開了,自己已經無法越過左側分毫。他這麼也沒有想到田波揮手間便可劃斷虛空。
在他失神的瞬間,田波的手再次划動,夜天周圍的虛空已經完全被田波割斷,自己已經失去了活動的空間。
「現在可不是走神的時候哦?」田波兩手十指相靠,一道七彩光華的光柱對著夜天直衝而去,所有人都悲哀的看著夜天,虛空已被田波割斷,夜天是無法躲開這道光柱的,戰鬥的雙方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田波,難道你想殺死夜天,十宗的協議可是活捉夜天。」彬彬有禮的臨界者連忙說道。
「如果他這麼容易就被殺死了,我認為也沒有活著帶回去的必要,嘿嘿,更何況你們也太小看夜天了,我可是對這場戰鬥期待的很啊。」田波一臉無害的說道。
「這個變態究竟是這麼想的,他這一擊的力量荒相以下的修為被擊中必死無疑,夜天的修為根本還沒有達到荒相的境界。」彬彬有禮的臨界者難得的說話緊張起來。
但為時已晚,夜天的身體已經被七彩光柱包裹,周圍一片靜寂,眼睛全都盯著夜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