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博侯此刻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是反抗了,眼看著那魔尊已經撲了過來,夏博侯的眼眶都紅了,從未有過的屈辱和憤怒,脹滿了她的胸肺間,讓她有種身體都要炸裂的痛覺陰毒繼母:暴王,妃要一紙休書。
「你、你別過來……」明明是嘶吼和威脅的話語,但此刻的夏博侯說出來,卻虛弱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威懾力,綿軟的讓人覺得眼前的人怎麼欺負都可以。
她紅紅的眼眶,怒睜的眼眸,蒼白的小臉,角色的容顏,還有那嬌弱不堪的身子,在諾大的金色床上毫不自知的顫慄顫抖,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和勾引。
魔尊饒是歷經了千百年的歲月,卻也是第一次看見魔族傳說中的雌雄雙魔體,還是一個化作女人的魔,並且看成人魔間的絕色,再加上她那一臉的倔強和憤怒,更是讓魔尊覺得有味道,心中有團火災劇烈燃燒,讓他再也等不及的將眼前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不?放開我?」她掙扎,但身體上的痛遠不僅僅是與唐展芸拉開距離的痛,而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沉痛,讓她沒了力氣,沒了與之抗衡的力量。
她越是掙扎,越是倔強,就越讓魔尊急不可耐,但也讓他們之間有了更加曖昧和激烈的摩擦。這無疑是姚明的情/欲催化劑,簡直是在火上澆油。
但是夏博侯卻根本不懂這些,為人的時候他是乾乾淨淨的孤家寡人,為魔的時候,她是純純粹粹的冰清玉潔,她不懂**之事,這在她成長的道路之上,是一道未知的門檻,所以當她讓唐展芸將她的變小的時候,她依然坦蕩。
臉他都在。魔尊興奮的眼睛都紅了,那張蒼白的仿若死人的面容上,有詭異的紅暈浮現,俊美的容顏卻因為他此刻邪惡的表情,惡略的舉動而變得猙獰和可怕,他毫不費力的牽制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氣息不穩的看著她,千百年來,第一次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麼急不可耐,他需要仔細的看看,這女人身上的每一寸,他都要仔仔細細的膜拜才好。
「小東西,原來是剛剛長大呢,真幸運不是麼?你才剛剛長大,就碰到了本尊,只要你乖乖的,一心向著本尊,本尊保證愛你寵你,這諾大的魔宮之中,你就是女主人,其餘人等沒敢不從?告訴本尊,你叫什麼名字呢?」魔尊呼出的氣息粗啞而沉重,卻不是火熱的,冰冷的氣息噗在夏博侯的身上,讓她從骨子裡都疼。他每一句話都飽含深意的誘哄,讓心智不堅的人很輕易的就會淪落在他那俊美的外表和寵溺的語氣中。
夏博侯也有那麼一瞬間的迷惑,雙眼中的掙扎和恨意都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而下一刻,當她聽到魔尊問她的名字的時候,她眼中的遲疑瞬間仿若被崩開了般,眼睛明亮起來,而她也再度的掙扎起來,叫喊,怒罵,威脅統統用上。
在夏博侯的心中,驚恐是少於怒火的,因為此刻的夏博侯,依然沒有從男人的角色中清醒過來,當了那麼多年的男人,並且一直就是個男人,忽然之間變成了女人,是誰也無法輕易接受的。所以他憋屈,他認為自己也是個男人,竟然被當作女人去壓,那實在是一種巨大的諷刺和笑話,她接受不了。
「你放開老子?老子早晚有一天/滅了你,將你挫骨揚灰,讓你的子孫後代全都殺光?」夏博侯怒吼著,眼淚卻不爭氣的湧現,她很奇怪自己怎麼會有眼淚呢?怎麼會覺得委屈呢?怎麼會這麼驚慌呢?怎麼會這麼噁心呢?
這個男人觸碰自己,自己覺得噁心極了,他還親吻自己,那吻簡直讓她恨不得自殺,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和唐展芸觸碰自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兩種感覺。
唐展芸的觸碰,不管是好意的還是惡意的,她都不排斥,那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唐展芸的觸碰,但卻從未想過抗拒。唐展芸的擁抱也不少,兩個人在一起的這麼多天以來,他們接觸不少。還有那個意外的吻。
那時候那個吻,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全身都酥麻了,就連心口都是緊縮的,她到現在都清晰的記得那個吻給她的請安所謂有的強烈感覺,那感覺讓她很震撼?說不清道不明的就纏繞在了心底,揮之不去陰毒繼母:暴王,妃要一紙休書。
她也深刻的記得,她依然是不排斥的,甚至,當她終於推開自己的時候,她心底還有略微的遺憾在,那個時候沒有仔細的去想那是什麼感覺,而她也無法理解那種感覺,但此刻有了對比,她才知道,如果真要讓男人碰自己的話,那麼只有唐展芸可以,只有他一個?
魔尊用力的親吻帶著響聲和霸道的侵犯的疼痛,讓夏博侯清醒過來,她看著他吻了過來,心中忽然掀起了一種狂怒,他要親吻她的唇?這個認知讓夏博侯瘋了一樣,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的手猛地抬起來,那是她在被劇痛不斷的折磨之下,唯一的全身力量的聚集?
啪地一聲?
一巴掌響亮而用力的打在了毫無防備的魔尊臉上,這措手不及的一巴掌讓魔尊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夏博侯。
而夏博侯卻虛弱的急促呼吸著,滿眼防備和不屈的瞪著他,不自覺的咬緊下唇,那是捍衛的姿態?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間,她害怕這個人觸碰自己的唇瓣,仿若一旦被魔尊親吻了唇,就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就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夏博侯知道,她所害怕的不過是失去與唐展芸和自己之間那個意外的甜蜜之吻而已。
也是那一瞬間,她有了一種只有女人才有的的強烈意識?這一輩子,這具身體,只能屬於一個人?
那想法來的強烈而突然,狂猛又徹底,讓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就妥協了,就認同了。她想保護自己,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想要留一個乾乾淨淨的自己,給那個人,給那個在她涅磐成魔的同一時刻,出現在她生命中的蓮一樣聖潔的男子?
「你敢打本尊?」猙獰的聲音扭曲的臉,陰騖的目光暴虐的氣息,無不昭示著魔尊的怒火,他蒼白的大手驟然桎梏住夏博侯纖細的脖子上,手背上骨節分明,青筋暴跳,雷鳴般的怒火劈天蓋地響起:「賤人?你竟然敢打本尊?本尊滅了你?」
話落,一巴掌狠狠打來,清清楚楚的打在夏博侯絕美白嫩的臉上,將她打的臉猛地一下就轉過去,嘎崩一聲,竟然是打的她脖子擰筋,下巴骨脫落。
夏博侯硬氣的愣是一聲不吭,滿嘴的血腥滿眼的昏花。
「你硬骨頭是不是?本尊寵幸你,那是你的榮幸,你硬骨頭給誰看呢?你別告訴本尊你是在守身如玉?恩?該不會是被本尊說對了-?」魔尊陰森森的語氣因為那句守身如玉,因為夏博侯的一個僵硬而停頓,他瞇起眼睛,滿眼嗜血的笑意,饒有興趣的捏住她掉了掛鉤的下巴,讓她面向自己,陰森森的問:「你真的在給人守身?告訴本尊是誰?你心裡的那個人是誰?說?」
一聲暴喝,魔尊突然怒氣,將夏博侯的臉狠狠的摔進了被褥之中,霍地站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硬骨頭的小女人,滿眼陰騖。
夏博侯下巴掉了,被他一甩,口中的血再也忍不住的全都湧出,沾滿了她的臉頰衣襟,慘烈而狼狽。
「你還真是硬骨頭呢,不說是不是?本尊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不過在這之前,本尊偏偏就要要了你,讓你守不成你這具破身子?」魔尊獰笑著說。,就看見夏博侯猛地轉過頭來,一臉又驚又怒的瞪著自己,魔尊心中怒火更濃,就衝了過去怒聲道:「本尊想要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
「唔?」夏博侯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她被壓著,感覺到身上的衣服一件比一件少,若是在沒有想明白自己怪異的心思之前,她頂多就是個憋屈和憤怒而已,畢竟魔尊的人男女不忌,只要你想,只要你們都願意就可以。zlsc。
但是現在她想明白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喜歡唐展芸,就不會再無所謂了。她被濃濃的絕望困住,眼淚在眼中打轉,第一次感覺到了女人的悲哀和淒慘,此時此刻,她是那麼的弱小,就連哭都好像是可恥的。
唐展芸,你在哪,救救我……
心中不停的呼喚著唐展芸,此時此刻,唐展芸是她唯一的期盼和念想。
「嘖嘖,真是個尤物啊,看看這肌膚,看看這嫩/……」魔尊故意惡略的在夏博侯的耳邊猥/瑣的評論,大手順著他說的地方位置不停的落下,摩挲。
夏博侯額上青筋暴跳,脖子上也有鼓鼓青筋在跳動,她憋紅的小臉上滿是決絕的瘋狂,只是陷入情/欲中的魔尊還未發現,他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險之中。
夏博侯是個很絕色,她既然保不住自己想要保護的,而等待的人又遲遲沒來,她就絕對不會坐以待斃任人欺負,她也是個極端的人,她不順心的,別人也別想好。
自爆,是她此刻唯一想到的既保護了自己的清白,又能報復魔尊,還能讓唐展芸記住自己的唯一方法,她想要採取一個自我毀滅的方法,來保護那心底突然滋長的情感不被這邪惡玷污。
然而就在魔尊的手落在了她的下/面,就在她滿眼決絕的時刻,門外忽然傳來了混亂的聲音,空氣中,還有一種神聖威嚴的琴聲傳來,越來越強烈,將整個魔宮籠罩住,瞬間,這座金碧輝煌的魔宮牆壁地面,四分五裂,陷入驚恐?
魔尊猛地起身,滿眼驚駭的看著房門。
有一把冷冽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傳來,滿是不可抗拒的威嚴:「把人給我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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