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動亂,雙眼冒火的男人們,被眼前這個點火惹火了卻還不知道的女人撩騷的心亂如麻,一個個雙眼通紅,喘著粗氣的瞪著夏博侯,那目光,真是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小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可是夏博侯完全不明白這群人為什麼這樣看她,只是她很討厭這群男人看她的目光,那麼赤/裸/裸/的帶著某種令她不快和不解的綠光,似乎她說一塊美味的糕點,這群人想要將她給拆-拆-吞入腹中一般。
「看什麼看?在看老子用胸前這倆肉球砸死你們?」
公子哥那張臉簡直變成了殭屍色,一瞬間什麼往都了,眼睛直勾勾的喪失一般只剩下白眼珠了,還勾著腿間看呢。
於是被夏博侯發現了,場面立刻就失控了。而夏博侯是個魔尊啊,就算被封印了力量,但是她魔尊的本質還在,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該死的傢伙腦子裡意/的是她,她能不怒麼?她要宰了這小王八蛋?般侯們這。
一群人也都驚魂未定,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秀色可餐的大美人,竟然會如此,如此狂野,而他們看著那公子哥的醜態和慘狀,無不心驚膽戰,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但是當他們看見了公子哥屁股上那兩個明晃晃,鮮紅刺目的大字的時候,再也繃不住的哄堂大笑。
「啊??」公子哥驚魂的尖叫起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蹭蹭蹭的,也顧不上禮儀形象了,光溜溜的向後退,就算屁股上在疼,那都抵不上自己的命根子逃過一劫啊。
滾當的鐵錘,鐺地一聲落在了公子哥的兩腿間,距離那隻鳥只有寸許之間,險些就徹底毀了這根找惹火無數巢血的鳥了。
這俏公子一看就是家裡有點能耐的,出來了就當自己是爺了,看見這麼個驚為天人的尤物,偏偏她還一臉的天真無邪,說出來的話卻能讓個和尚都恨不得大開葷戒,就恨不得撲到這女人身上暢快一番,何況還是個從來不禁/欲的公子哥?
一路橫飛出了客棧大堂,飛過了大街,到達了對面的鐵匠鋪子,砰地一聲撞翻了正在打鐵的鐵匠的熔爐上。
而眾人此刻的目光更加不能控制的聚集在了夏博侯的胸上,因為衣服小了一號,顯得她那雙酥/胸越發的挺拔迷人了,配合上她剛剛那撩人惹火的話語,一群男人瞬間化身為狼,猛吞口水,此刻他們看著夏博侯的目光已經不是放綠光了,而是雙眼通紅,興奮的渾身發抖。
夏博侯不服氣的勁頭上來了,嗓子眼兒裡涼涼的冷哼一聲,媚眼一掃那群狼的某一處,一愣,旋即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點點的沉下去,就好像要燃燒了一般,半晌無語,然後砰地一聲,夏博侯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凳子,徹底火大了。
夏博侯冷笑連連,冷眼旁觀的欣賞著那個敢意/她的賤男人,看著他連滾帶爬的逃走,臉褲子都忘記提起來了,那白花花的屁股上,赫然有兩個通紅的大字——
她暴怒的吼叫著,徹底的氣急敗壞了,風一般的快速衝向一張桌椅,那楊柳細腰扭的著實讓人眼熱心狂跳,眾人的目光就跟黏在了這女子的身上了一般,口水流了一地,她快速掠過,一陣香風讓一群男人猛吞口水。
「你奶奶的?你個王八蛋,你那爪子幹啥呢?你他娘的對著老子做什麼齷齪事兒呢?老子廢了你的子孫根??」夏博侯滿臉通紅,那暴怒的模樣在這群男人眼中都是無限風情。
也就在這中間,公子哥一瀉千里了,軟噠噠的晃悠在那,經此驚嚇,恐怕這公子哥這根鳥以後再想頂天力地是難了。
眼看自己大了他,他不僅不害怕,反而一臉享受,甚至犯賤的還讓自己再繼續打他,夏博侯都覺得噁心了,她沒客氣,真沒客氣,筆直修長的美腿一抬,砰地一聲,就將那還一臉享受瘋狂的公子哥給踹飛了出去。
「你們這群小崽子,看著老子做什麼?信不信老子立刻滅了你們?」夏博侯喊著話的時候,並不是太強硬,但她強裝壯強硬,只因為她不能隨意殺凡人,不然唐展芸那混蛋給自己下的封印會灼傷她的靈魂,為了幾個螻蟻一般的凡人,而傷害自己最重要的靈魂,她又不傻,她才不會做呢。
這公子哥一看到夏博侯,那就徹底驚艷了,豬腦子完全不夠轉了,滿腦子就是自己將這絕色美人壓在身下,狠狠的疼愛一番。不由自主的,這二愣子公子哥竟然不顧身份場合的,寬衣解帶,當場秀手上的活兒,擼的那叫一個快,那叫一個瀟灑和肆無忌憚。
賤妓?青樓女面的女子,犯了案子,或者的最了某些權勢,或者是家族被吵架賣入青樓的,都稱之為賤妓,而這種賤妓的鐵牌,是官府特有的,鐵匠估摸著是在給官府打造鐵牌的,偏巧了,這賤妓就落在了那公子哥的屁股上,終生難以褪去,除非將那塊血肉給割掉。
啪地一聲,夏博侯那姑奶奶揚起纖纖玉手,一個大耳光子狠狠的抽在了一個油頭粉面的俏公子臉上,那公子一愣,旋即不禁不怒,反而嘻皮笑臉,諂媚討好的對著夏博侯媚笑道:「香?真香啊。比小爺在迎春院裡的相好還要香?姑娘,在、在摸摸小爺啊,小爺就快要來了啊,啊啊……」
夏博侯一聲怒吼,嬌媚含春,不僅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而好像女人撒嬌一般,更何況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壯志豪言,一出口,就迷翻群狼了,這麼刺激的囂張的毫不矜持的話,一個女人,一個如此美艷的女人,怎麼就能毫不羞恥的說出口呢?
唐展芸就這麼看著,似乎入定了一般,他淡然的眼眸中只有剛剛那一眼閃過的一抹疑惑和不確定,而後便再沒了情緒,只是他似乎陷入了某種思考之中,眉峰淡淡的輕蹙。
她說著指著自己的胸,身體已經向前傾斜,眼看就要倒在了唐展芸的懷中了,那對挺拔的柔軟,輕輕的抵在唐展芸的胸膛上,有意無意的蹭著,吊梢的細眸無辜水潤,眼中這一刻就只有一個唐展芸。
夏博侯見自己這麼威嚴霸氣的喊出來了,這群男人不僅不怕,反而更加囂張的模樣,不禁氣結,美目一瞪,曾經是曾經是馬王爺的三隻眼威武霸氣,現在卻是西施嫦娥的含春眸,春水柔情。
唐展芸只覺得這個妖女迎面而來,靠近貼近的那一瞬間,他的呼吸都有那麼一剎那的停止,那一剎那裡,他唐展芸的眼中,也只有一個夏博侯?
「啊啊啊??」公子哥揚起脖子嚎叫,臉色慘白,一下子翻過來,那錘子也是感在襠上了,順勢而下,就跟預定好了似的,照著公子哥那只不聽話的鳥就去了。
雙眼迷離貪戀的看著夏博侯的勾魂胸口,腦子裡在幻想一點,漸漸的就控制不了聲音了。
夏博侯一挑眉,不管那人逃之夭夭,風/騷的回頭,怒視已經回神的唐展芸,剛剛不看老子,老子揍人了你倒是醒了,這不和老子對著干呢麼?
扭著小腰,那胯晃晃悠悠的走向唐展芸,一臉笑意,陰森森惡狠狠的,潔白的小牙輕咬在紅唇上,夏博侯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眨巴著好看的眼睛問:「您老魂遊回來了?那可否幫我個忙?幫我把這倆玩意弄小點唄。」
稀里嘩啦的一頓混亂中,還夾雜著公子哥淒厲的慘叫聲:「哎呀娘啊?老子的腚啊?小爺的肋骨啊?疼死我了,燙死我了?嗷嗷……」
夏博侯那雙細長吊梢的媚眼勾魂似的,不經意掃過唐展芸,那一眼裡有她不知道的緊張和在意,只是當她發現唐展芸的眼睛雖然看著自己,但是卻明顯走神的時候,夏博侯怒了?老子就這麼不禁看?那群大老爺們看著老子一個個的滿眼放光,怎麼到你唐展芸這了,就走神了?
鐵牌還通紅的,滾當,一下子落在了公子哥的屁股上,那倒霉的公子哥自己給自己寬衣解帶,這番連踹帶飛的,褲子早就飛流直下了,此刻那鐵牌正正當當的落在了白白嫩嫩的屁股上,空氣中響起了絲絲拉拉的聲音,還有一股子烤肉味。
夏博侯這一腳踹折了那公子哥好幾根肋骨,偏偏這還不算完,只見那滾燙的灼眼的熔爐也被撞的晃晃悠悠,但熔爐畢竟是重量級的,不能輕易被撞翻,可是鐵匠受驚了,手裡面的錘子和正在敲打的鐵牌都脫手而出了。
從背後看去,那漂亮的兒,一扭一扭的胯,蠻腰晃悠著,哎呦喂,簡直是無處不勾人,無處不銷/魂啊?
賤妓?
這是多大的諷刺,調戲人家的公子哥,到頭來,竟然被人給『調戲』了,那兩個大字,就能壓著他一輩子,無法翻身。
一個妖冶美艷的夏博侯?
胸口貼著胸口,她的心跳冰冷的,緩緩加快,他的心跳溫熱的,驚跳一剎。兩種心跳,兩個平行線,在這一刻詭異而不可抗拒的交錯在了一起,迸發的,是毀滅的絢爛火花?zgr6。
一更來啦,今天有二更哈,00,生日快啦,麼麼,集體群麼麼,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