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血衣軍團的人出去打探,唐展葇怎麼可能睡的著,她就抱著凰天爵的靈位在床上坐了一整夜。天都快亮了,血衣軍團的人卻依然沒有回來,唐展葇就開始坐臥不寧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不安寧,眼皮子也狂跳起來,她立刻下床穿好衣服,將凰天爵的靈位背上開門離開房間,來到青衣的房間將她喊起來之後,就立刻將血衣軍團另外一些故意和他們分開裝作不認識的人喊起來。
唐展葇沒有廢話,嚴肅的說道:「情況很不對勁,都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回來,我估計事情恐怕有變,這裡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裡,找個落腳點再去打探隊長他們的消息。」
眾人毫不遲疑的服從命令,立刻簇擁著唐展葇下樓離去,可是他們剛剛出了客棧門口,就有火光立刻出現,迅速將他們給圍在了中間,顯然他們已經暴露了。
唐展葇瞳孔緊縮,以為是隊長他們去打探被那個公爵和四王子發現了呢,所以才會出現這麼多人,但是下一刻,從眾人身後走出來的那個男人卻讓她愣住了。
一如既往的邪氣俊美,火紅的長髮在火光下顯得更加的妖嬈,他桃花眼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熱情與笑意,悠然走來,目光觸及到唐展葇的時候,顯得促狹而詭異:「果然是你?看來本王估計的不錯呢,小美人,咱們好久不見了,本王對你甚是想念?」
唐展葇沒想到竟然還是被斯諾曼給發現了,她覺得斯諾曼看著自己的目光都顯得很噁心,而且從來沒有人說過她說美人,就連凰天爵都沒有,這樣被人叫美人,唐展葇的反應只有一個,真虛偽?
既然發現了,她也不必驚慌或者隱瞞,反而落落大方起來,淡然的說道:「可惜我不想念你?我也只是路過這裡,現在要離開,請你們讓開。」
「嘖嘖,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絕情呢,怎麼說那時候你我之間也算是有過肌膚之親的……」斯諾曼曖昧的話驟然被血衣軍團的人打斷。
「住嘴?我們主子也是你這種人可以編排戲虐的?」
斯諾曼瞇起了眼睛,眼底有危險的寒光令人不禁發寒,但他卻邪邪的笑道:「你養的這幾條狗不錯,對你倒是忠心耿耿,但是你卻沒有長進,既然那個凰天爵已經死了,為什麼不來投入本王的懷抱呢?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懂什麼是情趣呢?他們哪裡比得上本王?」
斯諾曼故意用惡毒的語言去攻擊唐展葇,他還是死姓不改的那麼賤?
唐展葇身邊的人都怒不可遏,唐展葇一樣憤怒,但是下一刻她去展顏一笑道:「是啊,他們不如你,他們沒有你這麼好的皮囊,沒有你這麼賤的姓格,沒有你這麼下三濫的手段,斯諾曼,你可真的是極/品中的精品啊,天下至賤?」
斯諾曼的眼睛瞬間危險起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一段時間不見,你還是這麼的伶牙俐齒,那張小嘴依然討厭的令人想要狠狠的蹂/躪呢,此刻正好,天還沒亮,就讓本王好好的教教你怎麼用你那張小嘴。」
「來人?將這群商國來的殲細給本王抓起來?」斯諾曼忽然翻臉,嚴肅的喝道。這是斯諾曼想好的抓住唐展葇的理由,在商國的時候唐展葇帶給斯諾曼的都是不可磨滅的記憶,以至於讓他就算回來了也是會對這個令人討厭的倔強的女人念念不忘。
今天見到唐展葇的時候,斯諾曼並沒有想起來唐展葇,但是後來仔細一想,就覺得這女人很可疑了,後來一想到阿雅頁數對這個女人多方維護,和阿雅談得來的人幾乎麼有,這女人又是商國人,那麼理所當然的斯諾曼就想到了唐展葇。
一想到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讓他恨得想的牙根發癢的女人,斯諾曼就按耐不住了,思索了良久,終於決定大張旗鼓的將這個女弄到自己的王府裡面去,不為別的,就為了讓這個女人品嚐一下得罪他的下場。
唐展葇沒有想到斯諾曼會這麼快的發現自己,還會用這種手段來捉拿自己,她冷著眸子,看見了斯諾曼眼中的猖狂和得意,唐展葇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果然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賤嘴?想要抓住我們,你恐怕還不夠資格?」
「給我打?今天我非要離開這裡不可,一切阻攔的,殺無赦?」做人有的時候就要夠狠,唐展葇此刻只能為了保命而傷害無辜姓命,但戰場就是戰場,死亡是不可避免的?
那幾個血衣軍團的人聽了唐展葇的話,立刻興奮的大吼一聲,雖然他們人少,對方人多,但他們最好戰,根本不將對方放在眼中,唐展葇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和撲過來的西域士兵糾纏在了一起。但顯然血衣軍團更勝一籌,六個人卻將對方幾十個士兵打得落花流水。
斯諾曼也沒有閒著,看準時機,在唐展葇身邊沒有防禦的時候,立刻出手?他的目標一直很明確,要唐展葇?
然而斯諾曼千算萬算,卻永遠算不到一點,那就是現在的唐展葇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可以被他用武功壓制的唐展葇了?
唐展葇眼尖的發現了斯諾曼的企圖,一把將毫無戰鬥力的青衣推到身後,亮出了手中的鞭子,嗡地一聲狠狠的甩出去,那黃金色的神聖金鞭便帶著赤紅色的光芒妖嬈而出,鞭子所過之處空氣之中都有一種尖銳的撕裂聲音。
斯諾曼瞳孔緊縮,敏銳的危機感讓他很清楚這一鞭子的力量絕對不容小覷,他想也不想的立刻向一旁躲去,偏離了剛剛攻擊的軌道。
唐展葇就趁著現在,一鞭子凌厲的反轉方向,就像一條長了眼睛的靈蛇一般,追著斯諾曼而去,一點不給斯諾曼喘息的機會。
斯諾曼大驚失色,這一鞭子顯然是躲不過去的,而且鞭子上面明顯還有凌厲的內力存在,這才是最讓他震驚不已的事情?他接觸過唐展葇,就是一個簡簡單單沒有絲毫武功內力的小女人,怎麼會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面就有了這麼深厚的功力??
顯然,斯諾曼迎接唐展葇這一鞭子都顯得有些吃力,不是他不夠強,只是因為他輕敵了?壓根也沒有想到唐展葇會變了個人似的?斯諾曼用內力接住這一鞭子,而後用更加剛猛的內力將這一鞭子給彈了出去,但是唐展葇卻紋絲未動,鎮定自若的收回了鞭子。
斯諾曼瞇著眼睛緊緊地看著唐展葇,冷聲道:「你不是唐展葇,你是什麼人?」
他能想到的合理的理由就只有眼前這個人不是唐展葇本人了,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一個女人有這麼強大的內力的?
唐展葇冷冷一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讓開放我們走,那麼今日的事情就可以不去計較,但如果你苦苦糾纏的話,大不了就和你魚死網破,反正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斯諾曼又覺得驚奇不已,這音容笑貌還有做事的風格,說話的語氣,明顯都是唐展葇本人啊,但這一身詭異的功夫到底是如何得來?
「放過你不可能?你是不是真的唐展葇,本王可以自己查明?」斯諾曼怒喝一聲,再一次的攻擊向了唐展葇。vemf。
這一次斯諾曼的攻擊更加強悍凌厲,他狠狠一擊,在不會打死唐展葇的情況下卻能控制住唐展葇。
但唐展葇現在再也不是那個會被詭異的內功控制住的人了,她獰笑一聲,鞭子砸一次耍的靈活漂亮,每一鞭子都恰到好處的攻擊在斯諾曼不得不去保護的要害,一時之間反而是唐展葇將斯諾曼給控制住了?
雙方的較量,因為唐展葇這不確定因素的突起而大逆轉?血衣軍團的人很快的收拾了那群蝦兵蟹將,看著唐展葇那漂亮的鞭法靈活多變,招招凌厲,便很驚奇,更何況唐展葇這一次詭異的內力似乎又有所不同,這讓他們明白,這樣的唐展葇上了戰場,不說所向披靡,但絕對是軍中一霸?而唐展葇現在有內力護體,不但不是個累贅,還是個強將?
血衣軍團的人看了一會後,立刻圍住唐展葇,她現在有孕在身還是不能運動太激烈,幾人對對付斯諾曼雖然有點吃力,但還不至於輸。
「主子你沒事-?」青衣緊張的扶著唐展葇。
「不礙事的。」唐展葇微微喘息,賤斯諾曼和血衣軍團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她心中著急,現在動靜鬧大了,最好是速戰速決盡快離開,否則後患無窮。但此刻的形勢明顯有問題啊。
唐展葇眼尖的看見了對面的光亮一閃而逝,她仔細努力的去辨聽,忽然面色一變,她一鞭子立刻甩進了斯諾曼和血衣軍團之中,壓低聲音道:「都住手?我們不要打了,還有埋伏?」
唐展葇之所以說還有埋伏,是因為她剛剛聽到對方有人叫了一聲公爵,雖然聲音很輕為,但是仔細辨認還是能聽得出來的,這也讓唐展葇確定了暗處的人不是斯諾曼的人。顯然這是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對方的人等著他和斯諾曼兩敗俱傷,那個公爵可是四王子的人呢。
斯諾曼一聽這話也是面色一變,他猛地轉身,並沒有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是陰陽怪氣的厲喝道:「什麼人?滾出來?」
血衣軍團的人立刻將唐展葇護住,而隨著斯諾曼一聲怒喝,四周立刻衝出來許多士兵,將它們包/圍。
一名頭帶著寶石帽子,樣貌陰冷的男人從房屋後面走出來,笑瞇瞇的說道:「哈哈哈,美王殿下果然厲害,就連在和美人戰鬥也是時刻小心啊,不過美王殿下這一點就不講究了啊,有這麼疑惑脾氣火辣的小美人,怎麼能不告訴本爵呢?有好東西大家要一起享受嘛。」
斯諾曼冷哼道:「本王在這裡辦事,公爵大人還是離開-,有些人可不是你一個公爵能動的。」
「哦?本爵還真的不知道在西域有什麼是本爵不能動呢?美王殿下太嚴重了-?更何況,這小美人可是商國凰天爵的王妃,凰天爵啊,怎麼能說和本爵沒關係呢?本爵還要好好的感激他呢,要不是,本爵的大兒子和至於落下如今這般田地?不過既然他已經死了,那麼就讓他的妻子來償還-,本爵可是聽說那凰天爵很疼愛這個王妃呢。」公爵陰森森的笑道,看著唐展葇的目光裡充滿了仇恨?
他又譏諷的說道:「更何況,這王妃還讓人今晚去光顧本爵的府邸,就連四王子殿下的府上也被她的人光顧了呢,美王殿下覺得此刻這個女人還與我們沒有關係麼?」
唐展葇面色微變,果然還是出事了?他竟然都已經知道並且找上他們了?那麼血衣軍團那些人呢?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讓人去你們府上?我都不認識你,去你府上幹什麼?」唐展葇沒有承認,她要是彈出來血衣軍團的人怎麼樣了。
果然那公爵冷哼道:「都已經抓住了你的人了,你還敢狡辯?本爵看你這探子也真是愚笨,事到臨頭反而不承認了?那本爵就讓你看看證據,來人,將那幾個蠢貨抬上來?」
有人將四名沒了雙腿的男子抬上來,唐展葇心驚肉跳,還以為她的人就這樣被人傷害了呢,而其他兄弟也是怒不可遏了那一瞬間,但仔細一看,卻發現竟然不是他們的人?那幾個人雖然穿著血衣軍團的衣服,但卻不是血衣軍團的人。
唐展葇這才放下心來,壓下心中所有的疑惑和緊張,她冷聲道:「我與你們往日無冤素日無仇的,我讓人去你們府上做什麼?就算我們兩個國家戰爭不斷,但是隨便冤枉好人就是你們西域的風格麼?」
「廢話少說?本爵就認定他們是你的人了,本爵說是你們就是,不是也要是?來人啊,將這群人全都抓起來,本爵要凰天爵的女人給本爵的兒子當暖床的婢女?」公爵目中無人的命令道。
斯諾曼卻忽然說道:「公爵大人好大的威風,你的眼中還有沒有我們王族的人了?現在還不是你扶植的四王子當國王呢?而你,也還不是什麼護國法師?你確定你要與王族作對麼?」
「那美王殿下也應該清楚,阻止本爵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也不用裝了,咱們現在都想要這個女人,畢竟我們都清楚,得到這個女人,就等於是掐住了唐嘯天的喉嚨?她如今自投羅網,本爵怎麼能放手呢?你也別威脅本爵,咱們就各憑本事-?看看到底誰能拿下這個女人?」這句話公爵是用西域話對斯諾曼說的。
而血衣軍團的人隨之就告訴了唐展葇話中真/相,這個真/相也讓唐展葇大吃一驚?一些想不通的問題也立刻迎刃而解了?
這群人來抓自己,原因竟然是因為自己是唐嘯天的女兒?也對,阿雅擁有那樣一塊可以號令西域天下的虎符,便被人惦記上了,陰謀陽謀數不勝數。而她一樣因為是三軍統帥唐嘯天的女兒而被人惦記和嫉恨?
西域人最嫉恨的是誰?自然就是唐嘯天了?唐嘯天在他們眼中是殺害他們兄弟手足的人,是一個魔鬼?而唐嘯天的女兒自然也是仇人,唐嘯天疼愛女兒的事情天下皆知,那麼抓住了唐嘯天的女兒,有仇的可以報仇,有怨的可以報怨,而那些心術不正的人抓住了她唐展葇,自然還有其他的好處,比如可以用她來威脅唐嘯天。
公麼在本。唐嘯天一直鎮/壓西域,讓西域的政權和生存都很有壓迫感,而這個時候唐展葇的出現,如果從大局和政治的角度去看,也許就是一個絕大的契機?戰爭使人絕望,那麼經年被戰爭攪亂的人最希望的就是戰亂平息,能擁有安寧的生活,那麼這個時候誰能給他們這樣的生活,誰就是他們的神?
只要能讓唐嘯天停止戰爭,或者是控制者唐嘯天讓他不敢再反抗和征戰,那麼這個人在西域人眼中的地位就絕對是神一般的存在?
公爵和四王子還有斯諾曼顯然早就已經知道了唐展葇的身份,他們想到了這一點,通過唐展葇來威脅唐嘯天,但是他們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和動機,所以他們才千方百計的想其他方法來抓捕唐展葇。
斯諾曼的方法簡單直接,就說唐展葇是殲細,而四王子他們不能有太大的動作,也不能做沒有理由的事情,所以才會弄了這麼一出,讓唐展葇站在沒理並且還是先招惹他們的角度,這樣他們才能夠正大光明的抓捕唐展葇?
唐展葇想清楚了這些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她也從這件事情中看明白了兩點,第一,她的暴露應該是在皇宮之中,那麼皇宮之中應該有四王子的眼線,並且這眼線應該還是阿雅和國王身邊的人,不然不可能這麼快的知道消息。第二就是,她的人並沒有被抓獲,顯然還是安全的,而這些斷腿之人應該是四王子和公爵弄出來的,用來嫁禍唐展葇。
想通這兩點,唐展葇反而鎮定了,只要她的人沒事就好。
「你們如意算盤打得倒是響亮?但是你們有沒有問過我,是否同意你們這愚蠢又骯髒的想法?」唐展葇譏諷的笑,見兩個男人目光差異,她就開門見山的對公爵說道:「你把三個孩子弄到哪裡去了?只要你將孩子們交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幫你的四王子殿下奪取這西域江山?」
唐展葇這一番話仿若一顆巨石掉入湖泊之中,掀起了千層浪?
「你說什麼??」斯諾曼和公爵竟然不約而同的上前一步,目光發亮並且警惕的看著唐展葇,他們的想法這個小女人怎麼會知道??
「你們不用驚訝?我做事情只看重結果是不是我想要的,斯諾曼我對你沒話說,但是公爵,我想告訴你,我很在乎那三個孩子,那是我丈夫的孩子,他們一旦有什麼不測的話,我一定會大開殺戒的,當然,我沒有大開殺戒的能力,不過……我父親可是有那個能力呢?而我,就是那個可以讓我父親不顧一切大開殺戒的人?」唐展葇瞇起眼睛,漫不經心的話,暗藏殺機,聽似可笑,但卻是真?
她確實有那個可以撼動唐嘯天的力量?
但唐展葇忽然如此鎮定自若,還有那些話卻讓他們疑惑起來,公爵迫不及待的說道:「你在乎那三個孩子?不用騙本爵,本爵知道那幾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凰天爵的,你又怎麼會為了三個孩子而去唆使唐嘯天做那種事情?」
「信不信由你,我再說一遍,你最好將三個孩子安然無恙的交給我,到時候我可以給你的好處絕對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們就算控制住我又能怎麼樣呢?如果我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那麼我父親一定會大發雷霆之怒的?到時候滅了你們西域也不是不可能?這一點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但是反之呢?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就會主動去勸我父親,到時候一旦我父親支持你們其中的誰,不為難那個人,甚至是給那個人一點點好處,讓那個人戰鬥勝利什麼的,那麼那個人在西域的地位就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唐展葇眼珠一轉就是個主意,她不緊不慢的將局勢逆轉,從被動到主動,她用自己的聰明牽引著兩個自作聰明的男人,她給他們出謀劃策,只因為她看清了這兩個男人心中姓要的東西,那麼她就可以加以利用,一招反間計還有一招挑撥離間讓唐展葇運用的神不知鬼不覺。
兩個男人都沉默了,斯諾曼更多的是緊張,因為他更清楚唐展葇對凰天爵的感情,唐家人對唐展葇的愛,所以唐展葇說的話很可能會成真,但此刻唐展葇明顯是偏向於公爵的,只因為公爵的手中有唐展葇想要的孩子。
公爵同樣驚訝與唐展葇的話語,但仔細一想,卻又暗暗心驚,只因為唐展葇的話如果成真,那麼他和四王子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的在西域得到超然的地位,這對想昂要王位的他們來說,無異於是一樁大好事,並且一旦他們真的和唐嘯天接觸上了,就等於是有了把柄,以後說不定還可以長期利用唐嘯天?
於是,不約而同的,兩個男人都對唐展葇的提議怦然心動,但他們也同樣的想到了,絕對不能讓唐展葇和對方過多接觸?
兩個男人甚至沒有發現,潛移默化間,原本是來捉拿唐展葇,想要對唐展葇控制的他們,這一刻想的竟然是怎麼討好唐展葇,怎麼讓唐展葇站在他們的陣營之中?
唐展葇將語言和計謀玩弄於鼓掌之間,做得滴水不漏漫不經心,輕而易舉的扭轉局勢,讓自己站在了需要被仰視的角度。
手指掃過眉峰,拂去淡淡霜霧,唐展葇漫不經心卻又自信滿滿的說道:「怎麼樣啊公爵大人?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派人去商國打聽,問問商國人我是不是很愛那三個孩子,是不是很在乎他們,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我今日說的絕對不是開玩笑?和我合作,是你最好的選擇?」
「可我現在怎麼能相信你的話?你是商國人,唐嘯天一輩子對商國效忠,那麼剛正不阿的人,會真的因為你幾句話就背叛商國?」公爵臉上已經鬆動,但卻依然故作不在意的說道。
唐展葇冷哼一聲,眉宇間全都是對商國和說那個天的不滿與怨恨,那怨恨之色濃郁的幾乎帶上了煞氣,她冷冷的道:「商國人?他們有將我當作是商國人麼?我現在已經被商國的皇帝逼得走投無路了?他逼死了我的丈夫難道你們不知道麼?他逼得我差一點家破人亡?此刻我遠走他鄉,更是因為商天那個畜生?他竟然讓我一個弱女子來打仗?這種混蛋,你們認為我們唐家還有效力的可能麼?」
「是,我父親是剛正不阿,但是我被受委屈,這麼年輕就成了寡婦,難道我父親的新年裡面就沒有怨氣和憐憫麼?你們不嘗試一下,怎麼就知道不行?那個國家是要逼著我們唐家走向極端呢,如此情況下,你們以為我父親還會坐以待斃不為自己某後路麼?」唐展葇說的字字真切,充滿怨氣。但只有她知道,她的父親是頂天立地的男人,一定不會走出那種背叛國家的事情。
但此刻她別無選擇,她要保住自己,要在劣勢中保住她的人,還要救出那三個孩子,那麼她就只有奮力一搏?而且看斯諾曼臉色那麼難看,唐展葇又想了一招更狠的,那就是讓斯諾曼和公爵兩個人互相爭鬥,自相殘殺?
她又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更狠的話:「我現在要的只是我的三個孩子,我把條件開出來擺在這裡,誰能將三個孩子完好無缺的還給我,我就站在誰那一邊,就幫誰去勸降我父親?」
斯諾曼聞言目光嗖地明亮起來,心中開始快速盤算起來,怎麼樣才能將那幾個孩子從公爵手裡弄出來?
而公爵卻心臟狂跳起來,孩子就在他的手中,要不要和唐展葇做這筆交易?
他們的心動唐展葇看在眼裡,她知道她最起碼成功了一步,但她的目光裡卻帶著一抹哀傷的自嘲……
凰天爵你看見了麼,有朝一日,我竟然被逼到要用父親一輩子的名譽和人格去做賭注,我多卑鄙啊,這樣的我,你還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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