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聲音只是出現,但是人卻並沒有出現,眾人四處張望,禁衛軍也出動,但依然沒有找到人。
「什麼人?立刻出來。」禁衛軍同齡大聲呵斥道,只是那聲音就仿若是他們的幻聽一般,再也沒有出現,沉溺下去。
眾人不禁對展鈺投向更加詭異不屑的目光,他們以為剛剛那聲音會不會是他們之間的那個大臣說的呢?這樣羞辱展鈺也許是真的看不過去了。所以眾人很快的不再提及此事,並不是為展鈺掩飾什麼,而是為了保護那個……說了實話的人。畢竟展鈺在他們眼中卻是是賤人。
而展鈺此刻是全身不舒服的,那種致命的酥癢難耐的空虛感再一次的襲來,在她全身骨頭盡斷之後,第一次出現那種感覺,那是比夜白霜給她下的藥還要強烈一百倍的感覺。她空虛到甚至想要扭動身體,只可惜現在她動彈不了!
展鈺心驚肉跳至極,這種時刻怎麼能讓自己的身體出現混亂?更何況她怎麼會在聽到夜白霜的聲音之後立刻就想要做那種事情了呢?
展鈺知道這一定是夜白霜的陰謀,她卻忍受不了那種錐心嗜骨的狂浪熱潮,她不敢再繼續留在這裡,但也不甘離開,她要親眼看見商天登基,要讓商天立她為後才可以。展鈺開口,已經帶上了一點氣喘吁吁:「皇上,請讓臣妾去寢宮休息一下吧,臣妾有些累了。」
商天本來是不想要應允的,但展鈺卻用威脅的目光看著他,並且低聲說道:「只要你今天理我為後,那麼今日就是凰天爵的死期!」
商天怎麼可能不動心呢?他眼底劃過一抹狂熱與瘋狂,大手一揮,不再管下面大臣們的千呼萬喚和阻攔,說道:「送她去後殿休息。」
這是變相的成人展鈺是商天的新皇后麼?!眾大臣瞬間驚愕不已的看著商天。
展鈺被人抬走,帶領著他們的宮人竟然將展鈺帶到了之前展鈺的貴妃寢宮!vi94。
展鈺此刻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了,她忽然想到了之前夜白霜給自己吃的藥,那藥一定是比之前的烈性/春/藥還要兇猛的藥物!該死的夜白霜,他到底要做什麼?展鈺進了宮殿之後才發現,這裡竟然是她之前的貴妃寢宮,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心理面很排斥這裡,但此刻卻經不住身體傳來的那種渴望。
展鈺揮退了宮人,命令死士面具男上前伺候她,雖然她也厭惡面具男,但此刻能夠讓她舒服和緩解的男人只有面具男了。
可是展鈺一身碎骨,那裡都軟塌塌的,根本送不進去,漸漸的,展鈺根本就忍受不住,就仿若萬蟻鑽心一般的奇癢難耐,她的呻/吟聲伴隨著催促聲,壓抑的在大殿裡面響起。依然是那張污穢骯髒的床,她被人壓在上面,此刻她唯一能慶幸的是,那藥物控制著她,整個身體都是熱得,並且只想要做那種事情,就連面具男子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她也不會覺得疼。
「快一點……快啊……」展鈺不停的催促著,越來越熱的身體,要命的酥麻,渴望被填滿的空虛感,可是進不去的地方正被面具男用手指撐開,那麼的噁心和凌亂。
面具男子此刻是沒有感情的死士,所以完全不在乎這一切,他終於將自己送進了展鈺的體內,可是這一刻的展鈺,已經可悲的再也感覺不到快/感了,但是強烈的填充感依然存在,她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來,隨著男人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展鈺軟軟的身體就仿若隨時都會被撞的四分五裂。
她眼前一片片的眩暈,尖叫著,哭著喊著催促著,那樣急切的聲音聽起來真是淫/穢不堪的,可是她的身體依然得不到緩解,她竟然就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她不讓面具男離開,拚命的想要再如以往那般用自己的每股吸引住男人,只可惜,此刻的她,那一身媚骨都碎的稀巴爛了。
展鈺哭著尖叫,卻再也找不到過去的那種致命的快樂了,她開始在得不到的窒息中絕望,身體卻依然在浮動,死士沒有得到命令,就不會停下來。
夜白霜站在房頂上,看著下面那噁心的一幕,嘴角勾起了陰森森的笑意。
哥哥,今天他就要讓你看清這個賤人的本質!他的話你不是不相信麼?你不是說口說無憑麼?你不是要親眼所見麼?那他就讓你看個清楚!親眼看看這個賤人的骯髒!
夜白霜滿眼猙獰笑意,閃身消失不見,在出現,已經是一副風流倜儻自信滿滿的樣子,對用目光詢問他的夜白七不予理會。
夜白七不願意總是和親弟弟這個樣子,便主動開口道:「國師催促我們今日必須必須國家,參加一年一度的慶典,今日來給商國皇帝此行,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下一次我回來的時候,你也不要跟著我了。」
夜白霜心中鬱悶,表情極為不屑的道:「這種有著骯髒之人的地方,我也不屑再來。」
「嗯?」夜白七奇怪的看了一眼夜白霜,便不再言語了,他本就身受重傷,看似醫治好了,但內傷未癒,再加上之前被展鈺和夜白霜搞在一起氣得有了嚴重的心疾,心有鬱結,又一次次的因為唐展葇而得不到紓解,現在的夜白七其實很脆弱,身子裡面已經被架空了,只是這幅皮囊看上去還算好。也許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能讓夜白七倒下去。
兩個人進入皇宮之後,皇上駕崩的消息也已經傳到了宮門口,二人都愣住了,之前夜白霜只是去說一句話,讓展鈺毒發而已,還並不知道商涯死了的消息,但已經到了宮裡面,不去不好,只能去見見那位新皇帝了。
未央宮中,皇帝皇后已經躺在了棺木之中,大臣們也趕快的換上了公眾準備的喪服,這是國喪,無比嚴禁。
「森夜王朝太子殿下、霜王爺到。」也許他們是第一個來弔唁的外國之人。
鄭重的弔唁之後,雙方甚至還來不及客氣一下,後面就有宮女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滿臉驚慌之色的跪在商天面前,戰戰兢兢的說道:「啟稟皇上,剛剛送去後宮的女子此刻在房間裡面發出了陣陣慘叫,聽上去似乎是在經歷什麼痛苦萬分之事,奴婢們不敢上前。」
商天一挑眉,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之色,這個賤人又在搞什麼把戲?商天不滿但卻不能立刻的最展鈺,只要凰天爵意思,他就會將展鈺也殺死。於是說道:「情歌予以過去看看吧。」
此刻展鈺想等到當了皇后之後殺了唐展葇和凰天爵,商天卻相等凰天爵死後得到唐展葇,然後殺了展鈺,二個人二種算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終究誰勝誰負?
「不行吧,奴婢聽到那女人還在大叫著廢物快一點,快進去,還說好舒服,奴婢不懂他們在做什麼,他們會不會在宮中偷東西?要不要叫侍衛們也過去?」小宮女貌似很單純的說道,一臉擔憂的模樣。
夜白霜眼中閃爍著陰謀的笑意,讚許的看著那小宮女,嘖嘖,一百兩銀子而已,竟然就讓這個小宮女如此賣命,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道,不過演戲到不錯。
可是宮裡面只有夜白霜知道小宮女是在演戲,是按照他的吩咐說話辦事,而其他人不知道這些,而且其他人都是在花叢中身經百戰的男子,如此一番話與落在他們耳中,他們怎麼可能不心驚肉跳?不往哪方面去想?
於是一群人的面色都變了,尷尬的好奇的鄙夷的好友各種猜測的。
商天的臉色最難看,因為剛剛商天讓展鈺去後面休息,就算是間接的承認了展鈺的身份了,眾大臣那個時候就已經心中不滿了,此刻本就不同意商天當皇上,只是寡不敵眾的死忠派大臣終於找到可以讓商天下位的借口了。
如果和一個行為不檢點,並且還是先帝遺棄的女人糾纏不休,那商天的品行也實在是大大的不行!於是死忠派開始諫言:「臣覺得應該立刻過去看一下,那樣的女人指不定真的就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呢,如果事實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必須立刻將她杖斃,決不姑息!」
「臣等復議!」有一半以上的大臣立刻同意,虎視眈眈的就要跟著去看看展鈺到底在幹什麼。這是一個搬到商天的絕妙機會,在商天當皇帝還沒有昭告天下之前!
商天此刻畢竟根基不穩,而且上位的眾人心口不服,若一意孤行獨攬朝綱的話,恐怕他這個皇帝就真的做不了幾日,無法,商天只能點頭同意眾人一起去看看,那個展鈺到底在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
商天心中是知道展鈺的不檢點的,但是這種關鍵時刻她怎麼會發/騷發/浪?她會在距離皇后只有一步的時候毀掉自己的機會麼?商天心中不確定,只是希望展鈺不要連帶著他也一起毀掉就好。
「哥哥不跟上去看看麼?這皇宮之中怎麼還會有一個讓大臣們這麼厭惡的女人存在?我好好奇啊。」夜白霜見夜白七沒有動的打算,便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是人家的事情,我們不要管,等一會就離開。」夜白七的面色有些不好,變態的臉上更顯蒼白了,輕輕咳嗽幾聲。
夜白霜用盡心機,怎麼可能半途而廢呢?他立刻說謊道:「走吧去看看,聽說唐展葇也來了,就在後宮之中呢。」
夜白七抬頭看著夜白霜,眼睛漸漸明亮起來,他想這個時候唐展葇來到也有可能,畢竟唐展葇和皇帝感情不錯,算是皇帝半個妹妹的,如此一想,便忍不住的心動起來,回國之前在看唐展葇一眼對他來說是很開心的事情。
夜白七跟上去,夜白霜在後面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但是如果夜白霜知道他今日的精心算計,是送他哥哥離死更進一步的話,恐怕他會恨死自己。
凰天爵趕到的時候,未央宮只有宮人在忙碌,皇帝皇后的屍體擺在那裡,妃子們皇子皇女在哭泣,這一幕讓凰天爵徹底愣住,他還是晚了一步麼?可是怎麼會這樣?凰天爵抓過一個宮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宮女戰戰兢兢半天才說明白,凰天爵這才知道一切都是商天做的,而展鈺此刻卻在後宮之中!他低咒一聲,立刻向後宮趕去,碰巧這時候暗衛來報說已經跟上展鈺的死士,這一次應該就可以救出老王妃了。凰天爵的心這才放鬆了一點。
「務必要確保老王妃的安全,一旦找到立刻來告訴本王。」凰天爵此刻要保住展鈺的性命,因為他不知道母親是不是真的被展鈺下了蠱毒,如果是真的,那麼展鈺死,母親也活不成,他所有的忍耐和對唐展葇的傷害就全都白費了。
眾人到了貴妃宮殿外面,宮殿大門並未關嚴,雖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但是那若隱若現,忽而高亢的吟哦浪/叫,還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大驚失色了!
誰也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聲音,他們都經歷過,此刻在這莊嚴神聖的皇宮之中聽來,倒是第一次,更何況此刻還是白天,還是在後宮妃子的寢宮之中,如此的聲音實在是淫/穢不堪,而這更簡直是在往新皇臉上抽巴掌!
商天之前對展鈺模稜兩可的態度,讓他在這一刻變得極為被動!
展鈺的聲音那麼的瘋狂,還有催促的話語,中間還隱約能聽到男人的低吼和更加激烈的聲音!這一刻,什麼也不用再說,事情就已經明瞭!
那個已經殘廢了的女人,竟然就這樣明目張膽膽大包天的在後宮之中,與其他男人苟且!
簡直是天理難容!罪大惡極!
所有大臣一瞬間形成的那種驚天氣勢連成一片,鋪天蓋地的鎮壓向了商天,每一個人都面容猙獰,目光陰森的看向商天,宰相大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那間房間咬牙切齒的問商天:「皇上,能否給臣等一個解釋?這裡面是在做什麼?她將皇宮當作什麼地方了?將大商國的顏面和威儀放在哪裡了?這樣的女人怎可入宮為妃?簡直就是天理難容,理應立刻五馬分屍!」
商天的臉色更加難看,展鈺本性的暴露,給了商天沉重一擊,讓他連反手的力氣都沒有,面對眾大臣極具壓迫感的威壓,商天卻遲疑著沒有開口,因為他也無話可說,這是捉姦在床啊,百口莫辯!
夜白七沒有找到唐展葇,便將目光看向了夜白霜,可是夜白霜卻興致勃勃的看著那群大臣,夜白七低聲道:「別看了,我們走吧。」
他其實是不自在來這裡而已,畢竟這座宮殿曾經的他出入自由,而且也和展鈺在這裡偷歡了不知道多少次,此刻有女人在這座宮殿裡做他們以前做的事情,夜白七尷尬又難堪。
「別著急走啊,看看熱鬧啊,以前是我們和那個賤人在這……哈哈,這座宮殿是不是就有這種風水啊?怎麼住在這裡面的女人都這麼不要臉下賤呢?」夜白霜言辭譏諷的壓低聲音說道。
夜白七面色難看,轉身要走,但就在這個時候,裡面的女子一聲更加高亢的尖叫響起來,驚起抽氣駭然一片!
「啊……展芸哥哥快一點,我好快樂,展芸哥哥!」
眾人只覺得天雷滾滾,心中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被打破了什麼東西,那一個嫡仙一般的名字,讓他們想到了嫡仙一般的人,那個站在那裡都仿若風景如畫的絕艷男子,那個讓人都不敢去用一點點污穢骯髒幻想的男子,那個讓人心生驚艷的男子……在這裡面?!
展芸哥哥?這大唐叫展芸的人有幾人?唐展芸!幾乎是那一瞬間,所有人都覺得頭頂冒青煙,腳底踩冰刀,心中有火山噴發,整個一個個的都被這句愛中驚語給刺激轟炸的外焦裡嫩。
誰不知道,展鈺是展芸的親妹妹!可為什麼親妹妹在如此的時刻口中喊得卻是親哥哥的名字?裡面那個正在和展鈺苟合的男子……究竟是誰?!
「荒謬!荒唐!」大臣們紛紛氣白了臉,展鈺這一句大逆不道的驚天之語徹底將所有人心中的底線給轟炸的稀巴爛,大臣們徹底暴怒了!不是多維護展芸,而是因為這已經踩中了他們這群朝廷重臣的道德底線,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輕易了結!
後面的夜白七聽見了裡面女子聲音,忽然的愣住,整個人都驚呆了,錯愕的看著那扇半開的宮門,還仿若身在夢境之中,那聲音他太過於熟悉了,只不過以前曾經,那個聲音口中在最快樂的時候叫的是白七!
夜白七心中陣陣抽出,臉色就越發的難看,不可置信的目光與憤怒和驚恐交織在一起,讓他看上去面色蒼白的嚇人!也許這一刻,他更需要一個支點,讓他支撐著自己趕快逃離這裡。可是他卻邁不開腳步,就聽見那聲音,他心中忽生悲涼與震怒是掩藏不了的。
一直沉浸在皇后死去的悲痛之中的唐展荇,在隨行的口型中看清了一切,他瞳孔緊縮,額角青筋暴跳,怒不可遏的衝向了宮殿,一腳將那扇門踹開,他的動作就是一個導火索,讓後面所有人都仿若天兵天將一般的跟著衝了進去!
他們倒要看看,這麼不堪的一幕,是不是還有更加不堪的真/相!
夜白霜隱隱覺得股學歷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最令人興奮的一幕即將上演不是麼?怎麼能讓哥哥錯過這最讓人難忘的一幕呢?夜白霜一手拉著已經愣住的夜白七,強行將他帶到了展鈺的窗前,推開了那扇緊閉的窗子,也就是在與此同時,唐展荇已經狂怒的一腳踹開了展鈺臥房的門!
如果世間還能有比這一幕更加骯髒不堪,更加恐怖噁心,更加變/態扭曲的一幕,那麼眾人也許就不會因為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一幕而感到會飛魄散了!
那個強壯的男人跪在展鈺腿/間,托起展鈺沒了骨頭的腰肢,就好像抓著棉花一般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之前。
展鈺還有血肉,但是她的肉此刻少了能夠支撐她的堅硬力量,就變得仿若一灘爛泥了,那樣被男人瘋狂的送進撤出,鮮血不停的流淌出來,將整片床褥然的鮮紅鮮紅。她竟然還在不知疲憊的尖叫著。
這不堪入目的一幕,在今日將成為多少個心理脆弱之人的夢魘!
捉姦捉雙,此刻,無數雙眼睛,眾目睽睽之下,展鈺終於暴露了自己的骯髒。
展鈺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進來,她似乎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清醒,她愣愣的無法轉頭,但她知道有人在看她,可是身體那種瘋狂的想要的感覺讓她理智全無,不願放棄。
夜白七看著床上這糜爛的一幕,面色刷地一下慘白,眼睛就仿若透明的玻璃,水煎被擊打的裂痕,密密麻麻的裂痕在他的眼中形成了殷紅的血絲,他唇色也變得慘白起來,整個人看上去都變得搖搖欲墜!
凰天爵也在房頂之上看見了這一幕他同樣覺得驚濤駭浪噁心無比,感官與心中迸發出來的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麼的膽小!甚至凰天爵都不願意多看展鈺這麼骯髒的一幕,凰天爵忽然發現,自己果然很瞎眼,曾經怎麼會有那麼一些剎那的恍惚呢?就算不愛展鈺,可是怎麼能看不到她的本質?
可是凰天爵算什麼?最起碼凰天爵經受住了展鈺的誘惑,但是最淒慘的還是夜白七,他沒有驚住展鈺的誘惑,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是展鈺的入幕之賓之一,他就會氣得全身戰慄!
他其實是個極自私的人,他的女人就算不愛了,那也是他用過的,就絕不可以在和其他男人有染,當然和商涯的不算,畢竟他才是插/在展鈺和商涯之間的那個人,但是此刻情況不同,展鈺正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就算展鈺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死期不遠,但是夜白七那種男人的天性依然存在。
他忍受不了展鈺竟然如此的放蕩/淫/浪!夜白七開始瘋狂的咳嗽起來,咳嗽的面色通紅,幾乎喘不過氣來,夜白霜擔心的扶著他,他卻甩開夜白霜從窗子跳進了房間裡,房間裡混合了血腥與歡愛的味道,噁心的夜白七又是一陣咳嗽!
可唐展荇卻搶先一步,已經大步走過來了,不管不顧的就將那個面具男給硬生生的拔出來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不要!給我!」展鈺竟然尖叫著不讓那個男人離去,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倒抽一口冷氣!
要多瘋狂,竟然讓展鈺當這麼多人的面依然如此不要臉?簡直連青樓女子都不如!
「賤貨!你剛剛叫的是誰?老子殺了你!」唐展荇已經起到七竅生煙了,他不在乎展鈺有多麼的下賤/淫/蕩,但展鈺那一叫,就等於是將唐展芸給毀了,唐展荇氣得一拳頭狠狠的朝著展鈺的臉面砸了下去……下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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