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唐家,唐展葇就以要和母親說私房話為由,和唐夫人進去了臥房。凰天爵只是面無表情的坐著,唐展葇的話挺好笑的,讓他和大哥三哥說會話。
看著面前兩個大舅哥,凰天爵第一次覺得挺無力的,唐家的男人似乎對他成見都很大。唐大將軍即使身在西域,卻依然不遠萬里的讓人回來揍他一頓,並且裝進了棺/材裡面。唐展荇對他也是不冷不熱,他知道唐展荇的心理面是向著商天的,而唐展芸,凰天爵只覺得唐展芸心術不正,對自己的妹妹有非分之想,自然兩個人是相看兩相厭了。
這麼算下來,唐家四個男人,除了死了的唐二少之外,他凰天爵在唐家的人緣已經是如履薄冰般的危險了啊。
三個俊美無雙,威霸一方,但卻脾氣各異的男人齊聚一堂,竟然是大眼瞪小眼的詭異氣氛。
房間裡,唐展葇面色古怪的說道:「娘,你說死了的人,還會再出現麼?」
唐夫人慈愛的撫摸唐展葇的長髮,聞言差異的笑道:「死了的人怎麼還能活過來?莫不是見鬼了啊。」
唐展葇面色一緊,哭笑不得的道:「親娘啊,您可別嚇唬女兒啊,女兒本來是不相信鬼神論的,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陰森森的了。」
唐夫人玩笑道:「你這孩子從小被慣壞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你還能怕鬼神麼?」
「娘,人家沒有和你開玩笑,死了的人既然不能活過來,那為什麼我還能看見呢?我確認,我今天看見的人一定不是看錯了的,可是很奇怪,就算她真的死了,陰魂不散了,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要讓我看見呢?」唐展葇費解的說道。
唐夫人見唐展葇這樣便也正色道:「葇兒看見誰了?那個人已經死了麼?」
「是呀,我就覺得很奇怪啊,我一看見她就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她的眼神很惡毒,就那樣看著我,就好像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還有,只要有人靠近我,那個人就消失了,消失的那麼快,讓我都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個鬼啊?」唐展葇說著都覺得脊背發涼。很要沒什。
「你在哪裡看見的?看見的是誰?」唐夫人這兩個月剛剛舒心一點,但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唐展葇的話處處透著詭異,她立刻就警惕起來。
「兩次是在大街上,還有一次是在爵王府的對面,我總感覺這個人是故意跟著我似的,好像目的就是為了嚇唬我,娘,說出來您也許不會相信,我看見的這個人她是……」唐展葇表情凝重的看著唐夫人,雖然她也覺得匪夷所思,但還是低聲說道:「老王妃!我看見的是已經死去的凰天爵的母親!」
「什麼?!」唐夫人表情震驚,縱然是淡定如她,在這一刻卻都控制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凰天爵的母親不是已經死了麼?雖然凰家沒有舉辦葬禮,但卻對外宣佈了老王妃已經病逝了,而對外宣佈不舉辦葬禮弔唁的理由是,老王妃死前千叮嚀萬囑咐,不得鋪張浪費。
但唐夫人還是能從中間發現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因為凰家竟然閉門謝客,不准任何人去弔唁,這真的很不合常理,但唐展葇和凰天爵都閉口不談,她也不方便去問。
唐夫人不知道內情都震驚成這樣了,唐展葇知道內情,震驚就可想而知的龐大了。
因為這是凰家的辛秘醜聞,所以唐展葇和凰天爵很有默契的不對任何人說,凰家的二位老前輩也不准任何人談論此事,別人不知道冒牌老王妃死亡真相,但唐展葇清楚,老王妃真的被凰天爵給大卸八塊之後給扔到了亂墳崗上,據說是暗衛看著野狼將老王妃的屍體吃掉才回來的。
也就是說那個冒牌的老王妃是真的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可是就這麼詭異的出現了,讓唐展葇心理面難免覺得鬧心和多想。
但看見母親因為這件事情而眉頭緊蹙,唐展葇立刻就後悔了,她怎麼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來打擾母親的清靜,她歉意的道:「娘,您別多想了啊,女兒就是心理想不明白,也不會有什麼的,牛鬼蛇神女兒都不怕,存在就是合理的,而且不管是什麼東西總會有破綻的,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死去的老王妃,女兒都不怕,我沒做虧心思,自然不害怕,娘就不要跟著擔心啦。」
「你這傻孩子,你有什麼事情不和娘說,還能和說呢?不過這件事情這麼詭異,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可是死了的人怎麼可能還出現呢?老王妃的死這麼的神秘,除了你們,沒有人看見老王妃的屍體,要不是我相信你們的話,我恐怕都要懷疑老王妃根本就沒死了呢。不過倒也有這種可能,死了卻又出現的人,也許就是根本沒有死呢!」唐夫人無心的說道。
可是唐夫人無心的一句話,卻讓唐展葇眼睛一亮,她就好像抓住了什麼似的,努力的思考著,回想著唐夫人的話,死了卻又出現的人,也許就是根本沒有死!
也許根本就沒有死!!
「我明白了!」唐展葇忽然低呼一聲,一臉震驚駭然之色!
複雜詭異的事情,就然就這樣在她聰明的腦袋裡因為唐夫人的一句話而撥開雲霧了。可就是因為撥開了這層雲霧,反而將唐展葇拽入了另一層的迷霧之中。
她想,今天她看到的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凰天爵的親生母親了吧!
不是已經死了的冒牌貨,而是貨真價實的凰天爵苦苦尋找了多年已死的老王妃吧!
凰天爵找到了生母的棺木,但裡面卻除了一根簪子空空如也,沒有屍體,那麼屍體哪裡去了呢?凰天爵一直不說不找,但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母親的屍體哪裡去了,她很清楚,潛意識裡凰天爵一直認為母親還活著,但是這麼多年來一直讓冒牌老王妃張冠李戴而不出現的老王妃,還能活著麼?
死去的老王妃,沒有屍體的棺木,遺失的屍體,忽然出現的與冒牌老王妃一模一樣的女人,孿生姐妹……
一條一條穿插起來的線索和信心,將唐展葇帶入了一個震驚又莫名緊張的迷霧之中。這環環相扣之中,到底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呢?
如果今天那個女人真的就是棺木中消失的屍體,真的就是老王妃本人的話,那她這麼多年去哪了?又是怎麼離開的?如果她活著,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和凰天爵相認,收拾那個冒牌貨?而她現在出現又是為什麼?又為什麼總是用那麼冰冷犀利的目光來看著她?
一個個的疑問,讓唐展葇的面色很難看,思考的時候,她總是會不經意的磨咬著唇瓣裡面的嫩肉,疼都不知道。
「傻孩子!你這是幹什麼呢?快點放開嘴巴。」唐夫人見唐展葇面色不好看,竟然還自己咬自己,就輕輕拍打了一下唐展葇的肩膀喊道。
「嗯?娘,沒事了,我想我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會出現了,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說,有很多事情還都不清楚呢,娘啊,您要為我保密啊,不能告訴凰天爵和哥哥們,這件事情我擔心凰天爵知道了會出問題。」唐展葇摟著唐夫人撒嬌的說道。
她並不想讓唐夫人跟著操心,一方面她也覺得,如果凰天爵知道了這個可能是他親生母親的女人的存在,一定會出亂子的,不知道為什麼,唐展葇下意識裡就是不想讓凰天爵知道這件事情,她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個女人那陰狠的目光,讓她很壓抑。
「好,娘不說,可你也要小心一點,你父親不是給你十八個血衣軍團的人麼?讓他們給你當暗衛保護你。」唐老夫還指望十八軍團呢。
唐展葇笑了起來,那十八人被她給折磨的天天背地裡罵她是女魔頭,別說是保護了,估計現在這群人想要殺她的心都有了吧。
唐展葇和凰天爵沒有在唐家吃晚飯,而是趕回家去了,馬車上,凰天爵按著唐展葇沒完沒了的親吻,幾乎要將她的舌頭而拔下來吞掉一般的凶狠,那種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的力道讓唐展葇覺得疼。
「唔。」唐展葇低吟著推開了凰天爵,輕喘著不解的看他說道:「你怎麼了?」
凰天爵同樣氣息不穩,目光冒火的看著她,忽然放開她靠著車壁閉上了眼睛,但是氣息沉重中透著幾分煩悶。
唐展葇整理好衣服,還著他的勁腰趴在他懷中仰頭看他笑道:「怎麼啦?該不會是還在吃醋呢吧?」
凰天爵並沒有立刻回應唐展葇,他心裡確實是不舒服的,誰也不會對有人虎視眈眈自己的女人感到開心的,但是他沒必要去糾結夜白七的事情,因為他清楚唐展葇的堅定,所以他願意信任唐展葇。
但是唐展葇今天的情緒不對勁,明顯的有事請在隱瞞,會是什麼事情?還要和唐夫人神神秘秘的說。
凰天爵心中沒底了,莫名的煩躁起來。就沒有立刻回應唐展葇的話。
唐展葇感覺到凰天爵的煩躁,並沒有立刻去勸解他什麼,但依然乖乖的窩在他懷裡,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可這份安靜忽然被一陣喧鬧打斷。
馬車停了,車伕的聲音傳出來:「主子,前面被很多人堵住了路,過不去了。」
凰天爵煩躁的睜開眼,冷聲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去看看,讓他們讓開。」
不是凰天爵驕傲野蠻,而是在古代他就是有這樣的權利和特權,做一些霸道的事情。
車伕很快的去又很快的回來,恭敬的說道:「回稟王爺,前面是伶人院,聽說是今晚有一位從江南而來的很有名的伶人在那裡出演,熱鬧非凡,所以才聚集了許多人前來觀看,伶人院裡面已經滿了,才會堵在大街上。」
伶人,一種類似於清官的角色,但是伶人是有男有女,而且賣藝不賣身,是歌藝與樂器的才藝著稱的人。
唐展葇好奇的打開車簾看去,前方喧嘩聲一片,竟然是有許多女子在那裡翹首以盼的樣子,她勾唇一笑,估計這江南來的伶人應該是一位才貌出眾風流翩翩的絕色美男了。
「怎麼?葇葇也想去看看?」凰天爵冷哼道。
唐展葇放下車簾笑道:「如果你不吃醋不嫉妒的話,那我還真想去看看,這江南可是盛產美人,不僅是美女,還有美男呢。」
「你敢!」凰天爵瞪眼,狹長的鳳眸裡寒光點點,但寵溺無限,他真是拿她沒辦法,就算想制氣,可她簡簡單單的三言兩語就讓他繃不住了。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咬牙切齒的道:「你就招我吧,等回家看完怎麼收拾你!」ugze。
「我才不怕,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回娘家。」唐展葇故意氣人,驕傲的說道。
凰天爵被她氣得去咬她的鼻子,鬧騰一會才說道:「過去,本王倒要看看什麼伶人這麼大的面子?兩處本王的令牌,讓他們讓路。」
「是!」車伕立刻駕車前行,並且高聲喊道:「通通讓開,爵王爺車駕在此,爾等還不讓開!」
一群人聽見凰天爵的名號,立刻一窩蜂似的吵雜的讓開,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的通過,在路過那燈火通明的伶人院的時候,唐展葇還特意的打開了車窗簾子向外看去。
而她能看見的,只是那奢華瑰麗充滿迷迭香氣息的樓閣中,淫/靡曖昧的燭光,還有沸沸揚揚的歡呼聲驚歎聲,耳朵中,是一曲若隱若現,在古韻的典雅柳琴中忽高忽地叮咚作響的高山流水,還有那男子特有的甘醇空靈的勾魂之音!
一曲天籟,餘音繞樑!
果然不愧是很有名的伶人!
「秦傲歌!我求你了讓我見你一面吧,只要一面,一面就好了,也不枉我一路從江南跟著你北上啊!只要你讓我見你一面,我可以將我家所有的財產都給你,你讓我死我也願意!」一把突兀的女子的聲音忽地響起,可惡的打擾了那優美的琴聲與動聽的歌聲,攪亂了這一池清水的乾淨平和。
人群因為這個女子的叫聲而再一次的發生了騷/亂,並且有無數女子在叫罵,譏諷這個女子,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白日做夢,秦傲歌是大家的,是不允許別的女人染指的,類似的話語和難聽的謾罵,在夜色下此起彼伏,女人們的情緒都被點燃了。
可是就算在混亂,但閣樓裡面那悠揚的琴音與動聽的歌聲依然沒有絲毫間斷的流瀉著,這彈奏之人的心,有多平靜,這彈奏之人有多驕傲,才能如此淡定的對窗外之事無動於衷?又或者裡面的男人不過是個沽名釣譽冷酷無情的傢伙?
秦傲歌,原來這人叫秦傲歌!
人如其名,倒也算得上是孤傲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唐展葇的心理就是對這個未見一面的陌生人有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或者是好奇,或者是一絲欽佩。不過這一幕也讓唐展葇見識到了,粉絲是不分古今的,古代女子狂熱起來,那也是很讓人吃不消的!
馬車很快的路過那個樓,並且越走越遠,唐展葇與那伶人心馳神往的歌聲琴聲也越來越遠,她並未放在心裡頭,總以為那不過是一場偶然路過而已,在即將放下車簾的那一剎那,唐展葇忽然僵住,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陰暗街角的對面,那裡,那個女人站在那裡!
這一次唐展葇沒有讓凰天爵來看,只是目光直直的看著那人,她的心理已經有了判斷,自然不會害怕和遲疑,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搞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凰天爵的親生母親,出現在這裡讓她看見的目的又是什麼!
唐展葇不會再表現出那種驚駭和震驚來,而是冷冷的與那女人對看著,她看見了那女人隱藏在黑夜下的雙眼中的陰柔,看見了女人嘴角的殷紅似血的笑意,也看見了那女人,竟然緩緩的抬起手來,對她,招手!!
這詭異的一幕,若放在她沒有想明白的時候,就算她在冷靜,定然也會覺得毛骨悚然,但現在唐展葇不怕了,陰謀詭計什麼的,有就放馬過來,誰怕誰!
於是唐展葇甚至勾起了嘴角對著那個鬼魅的女人笑了起來,而且還抬起手來對她打招呼,老東西想要嚇唬她?不怕,那就讓她當一次愣頭青吧,反過來也嚇唬一下老東西,最起碼能讓老東西也亂了方寸吧,她要告訴老東西,你這招裝神弄鬼的是嚇唬不住她的。
果然,唐展葇一揮手,那詭異的隱藏在暗處的女人搖擺的手也一僵,下一刻放下了手,就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她,唐展葇卻依然在笑,笑得春意盎然的,就算黑夜看不清,但兩個人都清楚,他們都能看見彼此的表情的。
「葇葇,你在和誰打招呼?」凰天爵看了一會,總覺得唐展葇的行為怪異,但以為她是在玩,可唐展葇竟然笑得那麼詭異,凰天爵坐過來半擁著她向外看去。
這一次唐展葇並沒有移開雙眼去看凰天爵,二少死死的盯著那個即將路過的女人,她倒要看看,那女人是怎麼飛快消失的?
可就算這樣詭異的啊,在凰天爵想挖看的前一秒,那女人就在唐展葇的死盯著下詭異的消失不見了,完全找不到蹤跡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
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凰天爵已經飛一般的閃了出去,並且馬車停了下來,唐展葇一驚,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凰天爵這一次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剛剛他明明看見有什麼東西消失在了這個地方,雖然只是模糊不清的一眼,但凰天爵就是確定他看見了,什麼東西能夠這麼快的消失不見?葇葇剛剛也是在對這個人打招呼麼?
凰天爵找了很久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他抬頭看向對面的馬車,車簾已經放下,他看不見唐展葇的表情,但他知道,唐展葇今天的心事一定和剛剛這裡的那個人或者東西有關係。
回到馬車之上,唐展葇目光平靜的看著凰天爵說道:「看到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你看到了什麼?」凰天爵單膝跪在唐展葇面前問道。
「看到了一個不該看到的人,不過我現在不想說,因為我也不能確定這個人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唐展葇也不隱瞞,她知道凰天爵的不開心是因為她的心理面藏了事情,所以她告訴凰天爵讓他安心,但看見的是一個和凰天爵母親一模一樣的人的事情,唐展葇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凰天爵瞇起了眼睛,忽地笑道:「好,不想說就不說,但你要告訴我,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會傷害你?」
「我不清楚,但她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目光,很陰狠!」唐展葇依然如實回答。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不過這幾天你不要在出來亂跑了,訓練十八人也在王府裡面吧,剛剛那個人,我竟然沒有找到她的蛛絲馬跡,跑得太快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武功絕對比我高,一種就是她不是人,只有神鬼才能那麼突然的憑空消失的乾乾淨淨,連一點點線索都不留下。」凰天爵有些凝重的說道。
唐展葇心中震動,讓凰天爵都找不到蛛絲馬跡的人,會有多厲害那根本就是不言而喻的。難道凰天爵的生母,也是一個武功高手?
快到家的時候,唐展葇不著痕跡的問凰天爵:「凰天爵你母親,我是說你生母,她之前的身體就很不好麼?難道她不能用武功來強壯自己的身體麼?」
凰天爵抱著她下車,奇怪的低頭看她笑道:「我母親不會武功,怎麼用武功來強身健體?小東西,該不會是你想要學武功了吧?」
「哪有啊。」唐展葇笑瞇瞇的說道,可是心卻一路下沉,凰天爵的母親不會武功,是真的不會,還是隱瞞著凰天爵說不會?如果凰天爵的母親不會武功,那今天這個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了,要不要告訴凰天爵呢?也許讓凰天爵去調查,一切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但是一想到那女人看著她的陰毒目光,還有詭異的出現,唐展葇就不想告訴凰天爵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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