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時間匆匆忙忙的過了兩個月,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深秋。
唐展葇的這兩個月裡很忙,忙著照顧三個孩子,忙著照顧母親,忙著時常被皇上找進宮去談談心,忙著偶爾與景王下下棋,忙著和兩個哥哥聯絡感情,忙著尊貴人的生意,忙著和凰天爵如膠似漆,但是兩個人在那一次之後,對於孩子的事情都絕口不提。
唐展葇知道,不要孩子對凰天爵來說是很殘忍的,尤其是在知道了這三個孩子都不是凰天爵的親骨肉之後,但是他們兩個也達成了一種默契,就是那次之後再也不說孩子的時候,似乎真的交給蒼天來決定了。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推移,唐展葇從不去故意留心肚子的情況,當然,她也沒有時間去留心了,因為血衣軍團的十八人訓練的事情就佔據了唐展葇大半的時間。
唐展葇覺得自己因為有了愛情,因為有了那幾個軟糯糯的孩子,整顆心都變得柔軟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狠辣了,最起碼以前的自己只要站在那群兵蛋子面前,就沒有一個人敢得瑟的,甚至以前他們都大氣不敢喘,但現在不一樣了,這十八個男人的桀驁不馴讓唐展葇終於失去了耐性。
他們不是驕傲麼,他們不是張揚麼,他們不是不服氣她麼?
跑說說個。很好,那她就讓他們知道不服從她的下場!
秋天,日光總是不夠毒辣,就算是艷陽高照的上午依然如此,本來是秋高氣爽的季節,但對於十八血衣軍團來說,這個季節無疑是成為了他們畢生難忘的最煎熬折磨的災難日!
唐展葇的命令一道道的下來,鐵一般的旨意,讓他們不准有絲毫的不服從,完不成任務的人會連累的其他的夥伴都沒有飯吃,本來他們五大三粗的餓一頓朕不要緊,但奈何唐展葇這個女魔頭,竟然是在他們累了一天像一條死狗一樣都動彈不了,飢腸轆轆的時候斷了他們的晚飯!
唐展葇還是人麼?果然是心狠手辣,是個變/態!是個女魔頭!
此刻十八人已經能夠有點適應唐展葇這個變/態教官的玩人手法了,從兩個月前的上午二里地的長跑,到兩個月後每天都要有的極限長跑,他們幾乎被唐展葇折磨的脫了一層皮。
什麼都麼有,除了每天訓練隊形,陣法,然後就是一些鍛煉身體的越野訓練,唐展葇是這樣說的,那種將人當猴耍的姿態,他們跑著唐展葇看著,他們累的連一口氣都喘不上來的時候,唐展葇那個女魔頭竟然揮舞著鞭子叫囂著一群廢物,趕快給我跑,跑不完就都去池塘裡泡著!
秋天的池塘,水很冷,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更冷了,唐展葇的做法讓一群心胸相對來說很寬廣的老爺們,都不禁心懷怨恨了,甚至已經忍不住的在性能力咒罵唐展葇是個大變/態了。
只不過唐展葇治軍嚴謹,說了她的話就是軍令,軍令如山,他們只有能完成和服從的資格,其他免談,所以眾人一直忍耐著,但是這股怨氣和怒火在今天已經是極其壓抑了,到了一個臨界點上。稍有不慎,一點點火星子都會讓人爆/發出來。
人沒有最悠閒的只有更悠閒的,唐展葇一身草綠色的衣著,經過她的改良已經變得利落的衣著讓她看上去更是透著一股雷厲風行的氣勢。她優哉游哉的騎在駿馬上,手中拿著長鞭偶爾揮舞幾下,就這麼不遠不近的掉在十八人後面。
十八人不敢回頭看,但也知道後面跟著的女魔頭臉上那滲人的笑意,唐展葇一定是在笑的,只不過那笑容背後卻是隱藏著的凶獸,在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脫隊或者犯錯的時候,唐展葇的笑容就會立刻破碎,換上一副凶獸的嘴臉,揮舞著鞭子鞭笞他們。
那是一個女人麼?簡直就是一個劊子手!
因為有了之前的教訓,所以十八人很團結的保持一致的步調,誰也不願意掉隊,當然,誰也不願意挨打,被一個小丫頭當眾毒打,那絕對是打在身上痛在心裡,臉面全無。
唐展葇就這麼吊在他們背後,眼看著他們舉要跑到今天的目的地,西南山下,她也看出來這群人在那一瞬間是卯足了勁的狂跑起來,她知道,這群人知道今天的目的地到達之後,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所以力量無窮。
唐展葇臉上帶笑,大喊道:「到了山腳下不准休息,掉頭在跑回去,半個時辰內跑不回去的集體俯臥撐三百!」
她的聲音,就是魔鬼的索命符,在那一瞬間,十八人幾乎是瞬間爆/發了怒氣,只覺得全身的力氣在這一刻都潰散了,怒不可遏的停下來回頭看著唐展葇。
隊長咆哮道:「你太過分了!幾天前才增加的長跑距離,現在又增加,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人看?這就是你說的會讓我們有一席用武之地麼?就是這樣浪費時間?」
十八人的怒氣不可小覷,猩紅的眼眸惡狠狠的看著唐展葇,那模樣似乎恨不得將唐展葇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唐展葇卻全然不懼,只是臉上的表情冷冽了下來,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俯瞰他們,譏諷道:「你叫喚什麼?一個大男人要像個娘們似的和我吵架麼?忘了我的話是什麼了麼?軍令!軍令是什麼你知道麼?是服從!就這個德行還敢說你們是軍人?我呸!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們要是一直這個死德性的話,我訓練你們才是浪費時間!」
「唐展葇!你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是看在大將軍的面子上,我們早就廢了你了!」隊長怒吼,氣得渾身發抖。
一直被唐展葇壓制的他們,真的快要被折磨瘋了,這個瘋女人,欲/求不滿吧?要不然怎麼會把大把的精力放在折磨他們的身上?
「哈!真是太好笑了!你們廢了我吧,不要看在我是個女人的份上,和你們在一起,我還真就每當自己是個女人啊,你們一群大男人稍微給你們加重一點訓練就唧唧歪歪的,我看你們才是女人吧!只有女人才愛斤斤計較吧。」唐展葇惡毒的挖苦譏諷著。
將一群大男人給刺激的險些吐血!
「怎麼?不服氣了啊?那就證明你們不是女人,是男人啊,男人們,為了證明你們的性別,跑起來吧,要不然時間更不足了呢,半個時辰內跑不會去,不僅要做俯臥撐三百,晚上還集體不准吃飯!」唐展葇惡毒的嘴臉大聲的咆哮,冰冷的聲音在空蕩陰森的荒山裡迴盪著。
十八人倒抽一口冷氣,他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能狠狠的吃飽了,然後睡覺,這個惡毒的壞女人!真是欠揍!奈何他們卻真的不能去揍唐展葇,說也奇怪,兩個月來,唐展葇的性格脾氣真的很古怪,叫人摸不透。
一個女人怎麼能懂這麼多?還能這麼狠,完全的遏制住了一群大男人,就算他們在怎麼凶狠的對唐展葇咆哮,她依然鎮定自若,無形中,總是綻放出一宗凌駕於他們之上的傲氣,似乎她真的據說他們的主宰,掌控著他們的命運,所以他們就是在凶狠,唐展葇也不懼怕。
這樣的女人,爵王爺怎麼還會喜歡成那樣?不在乎王爺的架子,等唐展葇,為唐展葇擦汗,允許唐展葇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縱容唐展葇一切的任性和壞脾氣。太詭異了。
唐展葇看他們滿身怒火卻發洩不出來,憋著氣的狂奔,一個個都像一頭蠻牛似的拚命狂奔著,在十八人看不見的時候,她惡毒的嘴臉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滿意且驕傲的表情。
這就是她的兵,有傲氣,敢於反抗,但卻不會太出格,會努力,願意上進,敢拚命,雖然不好掌控,但這樣的人,一旦真的被她馴服,她堅信,她就等於是多了十八條命!
這群人還完全沉浸在憤怒和哀怨的氣氛之中,還沒有發現,他們越來越強悍的身體素質,從最開始的二里地,到現在的階梯似的增加,越來越長的長跑距離,不見鍛煉他們的身體素質和靈敏,還有堅持長期作戰的韌性。
唐展葇的訓練方案是一整套的很完善,就連那在長期疲憊勞累後的不准吃飯,也被她算計了,以後如果真的在戰場上作戰的話,誰能保證就沒有長期作戰的?誰能保證他們就一定會有足夠的食物?軍人作戰,餓不起,但同樣要適應,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才來適應的話,那一切就都晚了,唐展葇這是未雨綢繆。udd8。
再說那泡在冰冷池子裡的懲罰,同樣是為了讓他們適應這種自然條件,現在適應了,習慣了,以後就算遇到同樣艱難的條件,他們依然能夠活下去。他們就會比其他人有更多生存下去的有利條件。
其實這麼多的訓練,不過是為了提高他們的身體素質,對各種環境的習慣和抵抗力,為了讓他們在以後的各種狀況中,能夠生存下來!
有生命,才能戰鬥!
唐展葇清楚這群人背地裡都在咒罵她,不過她不在乎,愛說什麼說什麼去,總有一天他們會知道她對他們的好。
「王爺,王妃這一天天的和一群大男人跑來跑去的,現在上京城都議論開了,對王妃的名譽也有影響,要不要勸告王妃一下?」暗中,二十三對凰天爵說道。
凰天爵漂亮冷冽的鳳眸泛著點點笑意,漫不經心的道:「從本王心裡承認她的那天起就說過,本王會給她一個肆意的人生,縱容她所有的張揚,讓她能夠活得快樂放肆,她就應該是那樣的人,算是一匹野馬,但韁繩一直在本王的手中緊緊攥著,本王就愛她這麼肆無忌憚的快樂,本王這一輩子有太多遺憾,孩子,也許注定是與本王無緣的,不然也不會一臉失去了三個孩子而留不住,現在,本王只有她了,如果本王這輩子注定沒有子嗣,本王也認了。」
「有葇葇,本王也不會寂寞,也許本王還能更愛她,更寵她,將本王對孩子的那一份疼愛也給她。」
凰天爵的眼中是有遺憾的,兩個月了,唐展葇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她不提,他自然也不會再提,只要她還是他的就好。
「二十三叔,你有沒有發現葇葇訓練人很有一套,本王總覺得她這稀奇古怪的方法是很有規律和方法的,不知道這兩個月的結果是什麼樣的,如果讓葇葇的這十八個人和你手中的暗衛做比試的話,不知道勝負如何呢?」凰天爵突然很感興趣的說道。
二十三叔驕傲的笑道:「王爺,王妃這都是小打小鬧的,哪裡能比得上咱們的暗衛,屬下看,十八人本來都是很好的苗子,放在戰場上那都能算個人物,但放在王妃手中,無異於是毀了他們,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每天跑步也不練功,早晚有一天要磨滅掉他們所有的血腥。」
二十三叔顯然是不看好唐展葇的訓練方法,不無惋惜的說道。
凰天爵卻笑而不答,唐展葇做事情向來是不走尋常路的,她既然這麼做,自然就是有這麼做的理由的,有些時候,武功可遠遠比不上真正的體力的。
「快點快點!一個個的都沒吃飽飯麼?氣喘吁吁的樣子連老太太都比不過,我虐待你們了麼?趕快給我跑!」唐展葇大聲吼道。
十八個人將所有怒氣都化作了力量,狂猛的奔跑起來,幾乎在那一瞬間,十八人都不約而同的有了一種想要擺脫唐展葇這個女魔頭的想法,他們想,他們跑得快,是不是就不用聽唐展葇的叫囂了?把唐展葇圓圓的摔在後面吧。
忽然的加快速度,這個刑法幾乎是一種興/奮劑,讓十八個人動力無窮的狂奔,也正如他們所想,唐展葇確實被他們遠遠的甩在了身後,十八人的喉嚨裡發出陣陣咆哮,那是一種終於擺脫了這個女魔頭的暢快,大笑聲在狂奔中支離破碎。
但唐展葇依然聽的清楚。
眼看著十八人就消失在目光中了,唐展葇卻也不著急去追,她表情淡淡的,似笑非笑,對於這群大男人偶爾幼稚的舉動,唐展葇只覺得好笑。
「怎麼不追上去?」凰天爵輕飄飄的落在了唐展葇的背後,騎在馬上摟住了她的腰肢。
這兩個月來,凰天爵只要有時間,就會好唐展葇一起,唐展葇訓練十八人的時候,凰天爵就在暗處,十八人離開了,他就出現,然後兩個人就像在一起一輩子的老夫老妻似的,一起騎著馬,慢悠悠的在各種環境中散步聊天,依偎著彼此,在陽光漸漸西陲的時候,這一幕幕真的就像要鐫刻在時光中不可磨滅一般,他們有一種要一起走,一起慢慢變老的浪漫感覺。
「又不是真的奴隸,怎麼能一點不讓他們發洩情緒?我要是跟的太緊了,估計這群人那一天說不定會真的吃了我。」唐展葇繃直了的脊背在凰天爵的胸膛中柔軟,她笑容恬淡,一點也沒有剛剛那惡毒的模樣。
「你這樣訓練他們,不會真的以為你有一天會上戰場吧?」凰天爵接過馬韁,讓馬兒在這條林蔭小道上緩慢前進。
「怎麼不可以?上戰場是他們的夢想,而我,總想要見識一下那恢弘壯觀的場面的,凰天爵,到時候你不要阻攔我啊。」唐展葇放心舒適的窩在凰天爵懷裡哼哼道。
凰天爵沒有說話,只是寵溺的笑,在長的路總有走完的一天,當他們回到爵王府的時候,那十八個人已經吃了飯睡覺去了。
唐展葇冷笑陣陣,拿著銅鑼來到十八人的住地,光光光的一頓狂敲,裡面的十八人就是裝死不起來,唐展葇也不在意,就坐在他們平時練功的馬樁上,嬌嫩的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大喊道:「沒死的就都起來,不起來的我就當是死了的,放心,我會給你們舉行一場最隆重的火葬,就在這間屋子裡,讓你們死的連渣子都不剩!」
她可真惡毒!
十八人咬牙切齒,但他們還是立刻爬起來了,因為他們堅信唐展葇這個女魔頭是一個說的出做得到的人,她既然說了,就一定會那樣做的,沒必要似的這麼憋屈。
十八人滿身怒氣的走出來站在唐展葇面前。唐展葇似笑非笑的道:「喲!都沒死啊!我叫了半天也沒個人理會我,我還以為你們都累死了呢,看你們一個個生龍活虎滿面紅光凶神惡煞的模樣,就知道你們一定還有滿身力氣是不是?不要緊,我最善解人意了,來來來,這是今天剛剛做好的東西,你們誰能將這東西毫不費力的舉起來,誰就可以休息一天。」
有人拉車過來,一輛輛車上面擺放著一個個奇怪的東西。
那是舉重用的槓鈴,鐵匠按照唐展葇的圖紙做出來的,很簡單的用一根實心鐵管將厚重的鐵餅固定上面,很有份量,從五十斤到四百斤不等,這十八個人要是能舉著二百斤的槓鈴就跟玩似的,那他們的力氣就可以用其大無窮來形容了,到時候就是不用武器,一拳頭也能砸死個人了。
十八人沒見過這東西,但他們都是練家子,看得出來這東西是鍛煉身體用的,他們很是嗤之以鼻,他們每個人的臂力和腿力都過了百斤,自然對這東西很鄙夷。
唐展葇看得出來他們的不屑一顧,心中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嘴上卻說道:「看見了麼,這個是其中最輕的一個,你們之中只要有三個人能舉著它堅持半個時辰不放下,不落地,我就給你們一天休息時間。」
十八人眼睛亮晶晶的,他們真的是太累了,需要休息,緊繃的神經是要鬆弛一下的,所以所有人都躍躍欲試的樣子,隊長當然是先來的,五十幾左右的重量讓隊長笑了起來。
因為還有五十斤的,所以認為自己力氣很大的人就都拿了起來,一時間,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動彈,將槓鈴舉在胸前,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輕鬆愉快。
唐展葇也不著急,就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個蘋果,美滋滋的啃起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按照現代時間來算,也就過去了不到三十分鐘左右吧,就有人開始冒汗了,手臂顫抖,臉上的表情不再輕鬆愉快,而是有些吃力了,在過了一會,就有人哼哧出聲,表情凝重起來。
到了四十分鐘左右的時候,終於有一個人繃不住了,砰地一聲,他手中的槓鈴落地,激起塵土偏偏,險些砸中了他的腳。
然後,接二連三的碰碰聲響起,七個人嘗試,五個人堅持不住,槓鈴落地後他們也跌坐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手臂都在狂亂的跳動著哆嗦著。
而隊長和堅持住的老二也是全力以赴的樣子,只不過他們的身體都繃緊了,強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跳,滿臉憋得通紅,大秋天的汗水卻沿著他們剛硬的臉龐嘩嘩落下,他們的腿也在顫抖,堅持不住的甚至向後退了幾步。
「嘖嘖,真不容易啊,很辛苦是不是?所以說呢,萬事不要看輕,你看輕了那東西,也許你就會在那東西上面跌跟頭,堅持不住了吧,那就放下吧,放心,我不會太為難你們的。」唐展葇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越是這樣,十八人越是不服氣,憑什麼她總是要弄一些刁鑽古怪的東西來為難他們?還不為難,他們都快要被女魔頭給玩掉一條命了!
砰地一聲!隊長終於堅持不住手臂的酸疼和脫力,槓鈴落地,他也滿眼失落。本以為很簡單的東西,沒想到他竟然連半個時辰都堅持不住,就這種臂力,以前他怎麼還好意思去驕傲自豪呢?
「行了,你們就多練習吧,不行就別逞能,不要到時候拖累連累隊友就不好了是不是?今天只不過是讓你們看看這東西,明天開始,著重訓練這東西。」唐展葇扔掉了蘋果胡,輕蔑的看了一圈十八人後離開。
凰天爵此刻在書房裡,滿臉陰冷的看著探子來報。
森夜王朝!
是要找死麼?竟然要將他們的宰相的女兒嫁給凰天爵,當他凰天爵是收納破爛的麼?
「王爺,怎麼辦?森夜王朝的宰相可不是普通人,他同樣掌握著森夜王朝的兵權,而且這一次據說是夜白七和夜白霜一同護送那位小姐來。」二十三叔凝重的說道。
凰天爵卻全然不在意,漫不經心的道:「他們送來本王就要接納麼?本王已經忍耐森夜王朝很久了,真以為本王要受制於他們麼?」他霍地一甩衣袖冷酷的道:「傳令下去,那個宰相家的小姐,本王不准她踏足上京城半步,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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