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的第三更,後面不一定還有木有)
極盡溫柔纏綿的一夜,在黑夜中心貼心的兩個人用最最零距離的姿態擁抱在一起,是無與倫比的滿足與靠近。
唐展葇似乎累壞了,躺在凰天爵懷裡一動都不願意動彈,紅撲撲的臉蛋上顏色是快樂之後的餘韻,瑰麗的色泛著健康與朝氣,還有一份幸福女人獨有的嫵媚,那種被男人疼愛到骨子裡都可以酥了的女人才可以擁有的妖媚俏麗。
凰天爵越看越愛,都恨不得將她在吃個千百變,奈何心中到底是顧忌著她的身體會受不住。過了一會見唐展葇還沒有要起來收拾自己的意思,凰天爵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以為自己又是累到她了,就算在溫柔,可是女人在這一方面總是弱勢的。
凰天爵微微動動,雖然捨不得她的溫暖柔軟,但他卻沒有停下動作,沒有一絲距離的兩個人漸漸的被分開。
「嗯……做什麼?」一直瞇著的唐展葇感到他的離去,立刻抬著纖細的腿兒跟了上去,不讓他離開,哼哼唧唧的表達不滿。
也許是剛剛哭的,也許是剛剛喊得,總之這一回唐展葇的聲音在沙啞與柔嫩之間,一種特別的味道在其中,好聽到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她一下,那一份慵懶與嬌媚刺激著凰天爵的神經。
他發狠的用逼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聽著她哀哀的的低吟,就壞心眼的說道:「這就捨不得離開我了?」
「是呀,捨不得離開了,死也要死在你身邊!」唐展葇哼哼著抱緊他,神態慵懶如貴族懷裡高傲的波斯貓。
凰天爵微涼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移,目光苦澀,但語調卻平靜的聽不出任何波瀾:「我起來幫你清理一下。」
唐展葇一愣,她沒有理解清理這個詞語的意思,抬頭看著凰天爵,卻只有一個好看但緊繃的下巴對著自己,她將他的臉拉下來對著自己,很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憂鬱。
「總說我是傻瓜,你難道不是麼?」唐展葇心裡泛出了微微的心疼,絲絲的惆悵,抱著他說道:「不用收拾,哪也別去,就這樣吧,挺好的。」
凰天爵挑眉,眼底一片詫異與驚喜,可還沒等他問清楚呢,唐展葇竟然就睡著了,那細微的鼾聲是她疲憊時候特有的。
雖然唐展葇的意思還有些意味不明,但是凰天爵卻很開心的抱著一絲幻想和期待,堵住了那個有可能會看流失掉他們孩子的小洞/口,抱緊了她漸漸安眠。
感覺到凰天爵真的睡著了,唐展葇才緩緩睜開眼,看著他冷酷的嘴角上那饜足滿足的笑意,心中暖又甜,摟著他脖子的手臂漸漸收緊,喃喃道:「希望真的會有一個能讓我們都安心的孩子……」
他們兩個是一夜安好了,但是另一邊阿雅公主卻在街頭流浪,她不敢回驛站的,哥哥凶狠的樣子是讓她害怕的,她在凰天爵和唐展葇的面前挺直了脊背的離開,但是心理面卻是沒有底的。
霍金昂斯並不知道她出來的事情,當然現在是一定發現了的,只不過阿雅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面對霍金昂斯,因為讓她從執迷不悟中醒過來的人就是霍金昂斯。
霍金昂斯用他自己的真實感悟,給她上了生動的一課,讓她知道了愛與不愛,喜歡與感激的區別,讓她這個一直執著的人為救她,就是喜歡她的榆木開竅,但也讓她知道,霍金昂斯的守護,也來源於那種最無私的愛。
她從沒想過會有人愛慕她,她有點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霍金昂斯,而在這種時刻,她卻更加的想念自己的薩蘭督,只有那個男人願意溫柔的對她笑,笑得沒有欲/望與罪惡,只有那個男人願意溫柔的牽著她的手,溫度暖暖的讓她驚恐的身體都不在冰冷,也只有那個男人願意善意的安慰她,就算那幾個日夜裡他們相擁而眠,他卻依然君子風度,坐懷不亂。
阿雅走走停停,街道上已經沒人,她就跪在街道上對著月亮祈禱:「真主啊,你的孩子阿雅如此虔誠的信賴你,請你成為我最堅固的避難所吧,讓阿雅的心不至於彷徨和失落,請讓阿雅找到薩蘭督吧,請驅逐阿雅心中的驚恐吧,請讓阿雅在這個黑夜中一樣的勇敢不會遇到壞人……」
「嘿嘿嘿,哥幾個看看那是什麼?不是老子看錯了吧?哪來的這麼一個小姑娘啊?」一把猥瑣的聲音粗/魯的打斷了阿雅的祈禱。
緊接著一個聲音陰森森的笑了起來:「這姑娘不會是在等著咱們哥幾個憐愛吧,看看那瘦弱的小樣子,嘖嘖,真是我見猶憐啊。」
阿雅心驚膽戰的猛地回頭,月色下蒼白的臉色更顯楚楚可憐,那異域人才有的風情幾乎比明月還要漂亮。
「喲!西域人!!」幾個男人歪歪扭扭的,滿身綢緞玉珮,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只不過一個個都太猥瑣,卻也一眼就看出來阿雅是西域人。
「哈哈哈!正好楊春樓裡面沒玩痛快,現在這是老天又給咱們一個極/品貨色啊,聽我家老子說,西域女子多風/騷呢!兄弟們還等什麼?上啊!」一男子淫/笑著像阿雅伸出了罪惡之手。
阿雅驚恐萬狀的忘記了反應,當那幾個醉鬼靠近了她之後,她才想起來要躲開,要尖叫,可是驚嚇過度的她卻連站都站不起來,直接就摔倒在地上,驚恐的向後退,瞪圓了的大眼睛盛滿了恐慌。
這一幕她太熟悉了,因為多年之前的廢城之中,她就遇見過這樣一幕,這罪惡與骯髒的恐懼一幕,成為了年幼的她一輩子的傷痛與驚慌。
可是多年以前,她還有薩蘭督的幫助,有凰天爵的照拂,但是現在的她卻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了哥哥的疼愛,沒有了霍金昂斯的守護。她似乎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眨眼間再一次的變成了一顆塵埃,變得微不足道,變得渺小卑賤,變得慌慌張張。
「不要……求你們不要過來!」阿雅怯懦的低喊,卻因為恐懼連聲音都變了調,卡在喉嚨裡像是被踩住了脖子的貓,叫不出來只能發出細弱的悲痛的聲音。
她這個樣子反而激起了那群禽獸的獸性,一個個泛著猙獰而噁心的猥瑣笑意,就像看見一塊肥肉的豺狼一般,撲向了她!
「啊!!」阿雅尖叫的聲音甚至還來不及劃破她範圍內的空氣,就被一個男人直接撲上來用那沾滿胭脂刺鼻香氣的手堵住。
「小美人,不要叫,讓哥哥們疼愛你一番吧!」一人淫/笑著摸上了阿雅的酥/胸。
阿雅奮力掙扎,驚恐的全身戰慄不已,卻依然無濟於事,她是真的絕望了,瞪圓了的眼睛裡剛剛還是對生的嚮往,對期待的憧憬,但這一刻,她明亮的眼睛幾乎剎那間的灰暗下來,恐懼已經不能表達她的心情,絕望與屈辱,在這一刻沉重的壓在單純善良的她身上。
為什麼會這樣?多年前的命運要依舊被重啟麼?她就逃不過這種骯髒屈辱和恐懼的命運麼?
四五個男人壓著阿雅,不管不顧的就要在大街上逞兇施/暴,囂張的笑聲,滿口的惡氣,粗/魯/淫/穢的言語,不雅下流的動作,一切都砸按照罪惡與災難的情節預演……
躲在暗處一直跟著阿雅的凰天爵的暗衛幾乎就要衝出來,其實在第一瞬間他就可以衝出來保護阿雅,但是他沒有那樣做,因為他感覺得到,一直有另兩個人在暗中跟著阿雅,那兩個人的氣息太神秘,若隱若現的似乎隨時都會死亡一般的樣子。
不,不是隨時都會死亡,而是那兩個人就是全身都擁有一種死亡般的氣息,就好像是兩個已經死了的人,卻忽然之間有了一股氣息,但這氣息依然是死亡的氣息,卻偏偏不是陰森的氣息,總之很奇特,也很古怪。所以暗衛決定按兵不動。
可眼看著阿雅公主都要被人給非禮了,那兩股人依然沒有動作,暗衛只能心驚的認為那兩個人也許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暗衛決定要去救出阿雅公主,但偏偏就在他動作了的那一剎那,另一邊的人同樣也動了。
空氣中忽然響起了一段詭異古怪的笛聲,曲折中透著悠揚,港英中帶著幾分哀怨與惆悵,偏偏還有一種金戈鐵馬下才能生成的沉重與血腥,而這一段笛聲流傳在空氣中的時候,震動著空氣都變得扭曲和乾燥起來,似乎這片蒼穹夜幕下的空氣都被一團烈火灼燒一般。
聽到這笛聲的幾個醉鬼忽然之間就像被人控制了一般,自己的一言一行忽然之間就消失了,只剩下一具骯髒的軀殼,剎那間被人驅使了。一個個的離開了阿雅的身體,行屍走肉一般的站起來,自己都紛紛走到了牆邊,竟然詭異的將自己的腦袋往堅硬的牆壁上撞。
砰砰砰!
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撞擊著,他們似乎不知道疼痛,不停地撞擊,笛聲從低抗變得高昂,激烈起來的瞬間,幾個醉鬼的身體瞬間僵硬,他們的臉上沾染了他們之間的血液,他們僵硬的站立著,血液順著他們憎惡的面容留下,滴答滴答的落在身體之上。
而後笛聲停止,他們也不再動彈,一切都詭異的仿若被隱藏在黑暗之下的死神之手操控,撲朔迷離中是蟄伏的殺機與驚險。
阿雅卻仿若一頭受傷的小鹿,迷茫在自己的驚恐之中,跌坐在地上,用力的保住自己的頭,嬌小的身體縮成一團,被撕破的衣服上還有野獸們不分輕重留下的傷口,她甚至不敢哭泣出聲。
暗淡的月色,似乎是匍匐在朧月下的群臣,再向黑夜大帝臣服,一切都掩藏在夜色之下,當那一抹融入了黑夜的黑從天而降,落在阿雅的不遠處的時候,這黑夜幾乎將他隱藏,只有他微微露在斗篷外的面具,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掙扎的金光。
他漆黑的長靴她在夜色下的石板路上,輕而優雅,似乎生怕驚擾了弄堂裡千金閨秀、小家碧玉們的清夢,君子風度十足。
他的每一步踏出,都勢必要掀起一股看不見的死亡的風潮,駕馭著死亡的氣息,卻有著無以倫比的溫柔之暖,一寸寸,一步步,走出了一條溫柔之路,來到她面前,站定!
阿雅還沒有注意到面前多了一個人,直到她的面前多了一雙精緻的靴子,她才猛然驚覺,驚恐著後退,她膽怯的甚至沒有勇氣抬頭去看那面前可能擁有恐懼面容的人。
男子隱藏在斗篷下的眼有著不可窺探的深沉與陰霾,緩緩俯身,斗篷下的一隻手伸出來,是堅硬的,沒有溫度的,帶著金屬顏色的那麼沉重,那隻手,稜角分明,寒氣逼人,尺寸嚇人!
「乖,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溫潤的嗓音,響徹在阿雅面前的那一瞬間,毫無疑問的卻又不可思議的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與精神,她猛然抬頭,驚恐還在她小鹿一般的眼眸中殘存,但震驚卻也浮現籠罩。起我到驚。
「不會有人傷害你的,願不願意跟我走?」
黑暗若是魔窟,那黑暗中可以操控他人的人是不是就是魔窟中釋放出來的擁有魔力的魔鬼?若是,為何他的聲音可以溫潤好聽到讓人連心都可以戰慄感動?
阿雅著摸了一般的點頭,伸手。當她柔嫩的帶著瘀青的小手放在面前的不一樣的手掌中,她明顯的瑟縮了一下,但是大手卻並沒有放開她,而是握緊了,溫柔卻不失狂野的抱起了她,擁進懷抱。
這男子的身體在擁抱她的那一瞬間是靜止不動的,幾不可察的一剎那之後,才抱起了她站起來。
阿雅直勾勾的看著男子的臉,想要通過這個仰視的角度看見男子面具下的雙眼,可是夜太黑,男子似乎也有一保密,她一無所獲,卻就這麼理所當然的信任了他,將自己交到了他的手中。
男子的眸子有一抹笑意閃過,可是笑意中卻隱含了許多的無奈與沉痛,他沒有如來時一般從天而降在騰飛而去,而是穩穩當當的抱著她一步步的離去,走的很緩慢,這條看不見盡頭的街道都成了背景,在緩慢的倒退,遠處有微弱的光,將他們的身影拉長,孤獨中陌生而又神秘中熟悉,漸行漸遠。
砰砰砰!!!
僵硬在街道上的幾個那人,在血液蔓延到了他們腳上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身上都瞬間自燃一般的冒出了火星子,他們的身體在黑暗中明亮,一寸一寸從頭到腳的燃燒起來,火光詭異的亮眼,卻也猙獰的刺眼,燃燒著他們生命中最後的生氣與罪惡,在永不瞑目中化作一堆塵埃,在風中消失殆盡!
這片天地似乎從不存在這幾個紈褲子弟,也從沒有一個驚恐的小女孩在細聲哀求尖叫哭泣,更沒有一個神秘的仿若死神的男子出現過,一切都在黑暗中消失,只有凰天爵的暗衛出現在原地,滿目驚駭的看著那燃燒殆盡的幾個野獸的最後殘餘,渾身發涼。
——我是畫紗回來的分割線——
唐展葇蹭了蹭軟軟的被子,有涼涼的感覺在臉頰上,她會心一笑,迷迷糊糊的用力的蹭了蹭,不用睜開眼睛,她也知道,這是來自凰天爵的溫度。
「今天怎麼沒有去早朝?」一夜歡/愛,清晨醒來的聲音最是性感,再加上她軟軟的全身心都交付了凰天爵之後的那一種無與倫比的信任和愛意,也讓這聲音變得溫暖而甜美。
「葇葇是埋怨我,以前每一次把你疼愛的起不來床的時候,都在你醒來之後看不見我麼?那葇葇以後可以放心了,我以後在把你疼愛你的起不來,第二天一定不會提前離開,會抱著你等著你醒來的,保證讓你以後的每一天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我!」
「愛你的我!」凰天爵得意洋洋的在她的耳邊溫柔呢喃,壞笑著說道。
「你少臭美了,誰稀罕你啊!」唐展葇磨牙,終於捨得睜開眼睛,卻滿眼笑意。
凰天爵哪能受得住她這滿眼春色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吻住她的紅唇,輾轉反側,埋藏在她體內的怒/龍有抬頭的趨勢,恩愛甜蜜的兩個人卻被一聲尖銳的淒厲的慘叫打破!
「唔!」凰天爵悶哼一聲,因為唐展葇竟然被那聲音嚇了一跳,而咬到了他的舌頭。
「著摸了?傷著了是不是?給我看看!」唐展葇急忙忙的摸著他的唇瓣檢查,心疼不已。utxz。
「乖,沒事的,不過為了補償我,晚上你可得好好伺候。」凰天爵故意做出一副色/瞇瞇的樣子,挑著唐展葇的下巴,笑得很惡質。
「是你要好好伺候一下我吧!」她驕傲的抬起下巴,咬了他的下巴一口後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剛剛是誰在尖叫?」
凰天爵臉色有些陰冷的喊道:「怎麼回事?」
「回王爺,是周小姐,她像瘋了一樣的衝了出來,正在外面吵著要見您。」暗衛回答。
凰天爵一蹙眉,心理面是真的厭惡周穆靈母女兩個的,要不是為了母親的消息,一定要一點讓他們消失,免得攪亂他和葇葇的幸福生活。
「小表妹這也太心急了吧,剛剛回來,就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了呢。」唐展葇故意酸溜溜的說道,小手卻在他的身上游移,誘惑的明顯。
「不想我去見她?」凰天爵低笑著問道,他是很喜歡唐展葇為他吃醋的。
「當然,你是我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你去見其他女人?還是一個對你有明顯非分之想的女人。」唐展葇驕蠻的說道,旋即卻一臉嚴肅的說道:「不過我也知道,你讓她回來就有你的目的,我知道你的心理只有我,這就夠了,所以去見見吧,別因為我而打亂了你的佈局。」
真是一個聰明的小女人,站在他女人的角度上吃醋,卻又能理性的去理解看待問題的全面性,驕縱卻不獨斷,有進有退從不會失了分寸,總能做到讓人無話可說,如此的女人,會有哪個女人不愛呢?
「好,我去見見她,你在休息一會。」凰天爵並沒有解釋什麼,正如唐展葇的話,他的心裡只有唐展葇一個女人,其他女人在他眼中,除了母親,都可以不是人!
溫柔的吻帶著一份就算愛她千百邊依然不夠的捨不得,落在她的額頭上,而後凰天爵翻身下床,強健的脊背對著唐展葇的時候,唐展葇的小臉都紅透了,卻笑瞇瞇的一臉得意。
就算他說他會很溫柔,但是依然會因為他的強勢和急切而讓她有疼痛的感覺,於是凰天爵的後背上一道一道的就都是唐展葇在激/情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一想到昨天的一幕幕,太激烈和強烈的快樂依然存在一般,她都有些忍不住的要將自己埋進被子裡面。
凰天爵拍了一下唐展葇撅在被子下的屁股,看著唐展葇拱了拱,這才離開。
一出門,周穆靈的聲音便清楚起來:「表哥!你快出來啊,不好了呀,姨母她快要不行了啊,讓我見見表哥呀,嗚嗚嗚嗚,姨母要死了!表哥快點去救救姨母啊!」
凰天爵愣住了。按理說這個冒牌的老王妃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但卻沒有到了眨眼間就會死掉的地步吧,聽周穆靈的聲音卻也不像假的,雖然有暗衛在監視周穆靈母女倆,但是因為昨夜凰天爵交代了任何人任何事情不的打擾他,所以現在他還不清楚周穆靈母女倆是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凰天爵陰沉著臉走出來,低喝道。
周穆靈一看見凰天爵,那哭的紅彤彤的眼睛不可抑制的一亮,閃過一種瘋狂的情感,尖叫道:「表哥!快點,快點去看看姨母啊,姨母要不行了啊!」
凰天爵帶著人來到了老王妃的院子,一進門,就看見老王妃竟然躺在床上,身體沒有掙扎的痕跡,但是面色慘白,嘴角帶血,手上,還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刺中了自己的心臟,那行動,竟然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刀!
凰天爵瞳孔緊縮,面色猙獰的怒道:「快去找大夫來,本王不准這個老東西死!」
她若死了,他豈不是一輩子都無法找到自己的母親的墳墓了?!
三更到,這個是今天的正更哈,畫紗嚴重感冒中,上火啊,更新不上,見不到你們,我比誰都要著急的,今天竟然流鼻血了,我的媽呀,畫紗從來木有流過鼻血,嚇了一跳,這幾天本來應該寫很多的,但是因為重感冒,所以數量不是很多,今天是不是還有一更畫紗自己不清楚,但盡量努力哈,可是絕對不會少更的,我欠的更新,留言和推薦票的一定會如數補上的,請親愛滴們放心,我愛你們,感謝你們的不離不棄,你們的支持是畫紗的動力和支柱,畫紗會繼續努力的哈,要對畫紗有信心啊,嘻嘻,群麼麼,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