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展葇被凰天爵揉著捏著擺弄著,親著愛著佔有著,肆意的纏綿中熱情淋漓盡致的綻放。
兩個人都是心情極好的,藉著這一刻的溫馨溫存了徹底,顛/鸞倒鳳,糾纏著並且快樂著。
風,輕輕吹過窗台上的燭台,搖曳的燭光將幔帳內兩個人的身影拉得長長的,起起/伏伏,飄飄蕩蕩,仿若被風勾勒出來的流暢而纖細的線條,在風中搖擺不定,那糾纏在一起的低吟淺唱中,飄露出一室芳香,一室甘甜。
唐展葇記得,在她為他而迷醉眩暈的時候,他在她耳邊溫柔呢喃,似乎是從遠古飄來的滄桑聲調,帶著一絲凰天爵特有的蒼涼與悲憫,跨越了時空來到她的面前說:「葇葇,你是我的,生也是,死也是……」
唐展葇還記得,在她被撞的幾乎支離破碎的漂浮的記憶中,他貼在她的唇瓣上柔情蜜意的說:「葇葇,我愛你,至死方休!」
唐展葇就在凰天爵一次次的醉人的情話中,一輪一輪狂野的攻佔中沉淪,沉淪在他所有的包圍之中,給予著,並快樂著,也索取著。
酣戰一場,真有一種至死方休的狂野陣勢,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凰天爵用身體給唐展葇降溫,唐展葇用身體給凰天爵取暖。兩個人擁抱著,在天邊有了一絲泛白的時候,沉沉睡去。
兩個人睡到了日上三竿,唐展葇的耳朵再一次被孩子們稚嫩而尖銳的聲音摧殘。
「娘娘娘娘……」諾諾特有的小號軟糯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在門外響起,啪嗒啪嗒的還有一連串歡快輕盈的腳步聲。
「唔嗷唔嗷……」緊接著是小爪子撓門的聲音,雪團已經能發出唔嗷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稚嫩,但卻軟軟的,一定又是這個黑乎乎的雪團在那樂此不疲的抓門練爪子呢。
「娘娘娘,起床啦,太陽曬屁屁啦!」凰念雲也加入了叫娘起床的光榮任務之中。凰念言就站在弟弟妹妹的身後抿嘴輕笑,雪球也不甘落後的跟著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吱咯一聲,門被打開了,孩子們臉上燦爛的笑臉也瞬間堅硬,然後快速的孩子們站成了一排,都板著小臉,一本正經的恭敬請安道:「父王早安!」
雪團和雪球可不管那些,嘰裡咕嚕的衝進了房間。
凰天爵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幾個孩子,衣服還有些鬆垮,可見是來不及穿好就急忙出來的,他低聲說道:「你們娘還要再睡一會,你們先自己去吃飯吧。」
孩子們聞言,一個個的小臉都繃不住的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並且小肩膀都垮了下去。
凰天爵卻不管這些,他只在乎葇葇能不能睡好,身體好不好,其他的不在他的考慮和在乎的範圍,凰天爵說完就關上了門,回到唐展葇的身邊,看著唐展葇那甜美的睡顏,怎麼看怎麼覺得看不夠的,泛著冷氣的大手伸出去想要輕輕撫摸她的容顏,卻在半空中僵硬住。
手太涼,會驚醒她的吧?還是不要摸她了。
凰天爵總是會在不自覺的時候,洩露一絲唐展葇不知道,而凰天爵也不自知的卑微來,他知道自己身體裡面的寒毒有多厲害,只不過這些年來練就了至陰至寒的武功,甚至可以說是邪功,才讓他鎮壓住了那寒毒的發作。
以前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甚至何人親近的時候,明知道他們會害怕和戰慄,但卻依然不在乎,只是自從有了唐展葇之後,這種不在乎甚至是無所謂的態度就不可能了,他害怕自己的冰冷傷害到她,他懼怕她抗拒他的溫存和親近。
索性,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但卻讓凰天爵不可避免的感到了惶恐,他是這麼迫切的想要逃離這種被冰冷控制住的人生,他也想要讓唐展葇感受到他的溫度和對她的那份狂熱。只可惜,這寒毒,此生無解,也許這寒毒也會像他對唐展葇的愛一般,至死方休!
他愛戀的看著唐展葇的容顏,俯下/身子,輕輕親吻在她的臉頰,道一聲無言的但卻充滿愛意的早安,便起身離去。
他不是一個閒人,沒有太多的事情去流連兒女情長,但是昨晚那個承諾,他想要兌現,據算不能給唐展葇一個沒有任何憂慮的一世安寧,但最起碼要讓唐展葇這輩子過得舒心,那麼有些事情就必須要盡快處理了。
比如,盡快找到巫族的下落,找到那個害死父親的女人和男人,為父親報仇,比如,解決唐展鈺的事情,讓他和唐展葇的愛情之中再沒瑕疵。
凰天爵交代一句就離開了,只吩咐說告訴王妃,晚上他一定提前回來陪她吃完飯。
凰天爵也忘記了雪團雪球兩個小東西偷偷摸摸的進來了,所以兩個小傢伙在凰天爵離開之前就乖巧的讓人幾乎忘記了存在的躲在桌子下面,等凰天爵離開之後,兩個小傢伙就皺皺鼻子,兩顆圓滾滾的腦袋,一黑一白的從桌布下面鑽出來,大眼睛嘰裡咕嚕的亂轉,在確定男主人真的離開之後,兩個小傢伙撒歡的跑出來,記下就跑到了床上,咬著唐展葇的被子,見唐展葇還不行來,雪團那黑乎乎的腦袋就在唐展葇的手腕上蹭來蹭去。
曾經白/虎媽媽就是一口咬在了唐展葇的手腕上分行,所以這麼長時間來小雪團一直就對唐展葇的手腕很敏感。
唐展葇被兩個小傢伙折騰的漸漸的睫毛顫動,很不開心的蹙眉嘀咕道:「走開,我還要睡。」
奈何小傢伙們聽不懂人語,只知道女主人說話了,立刻興奮的使勁折騰起來,一個個的圓滾滾的小胖身子在唐展葇的身上滾來滾去的,雪團玩的歡實了還會得意忘形的咬著唐展葇的手腕輕輕的舔。
「唔!真要命,幹什麼啊?」唐展葇哀嚎著醒來,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看見正在佔她便宜的黑白雙煞,就氣得去打它們的屁股,輕輕的捏著兩個小東西的小尾巴怒道:「你們兩個小胖子是要謀殺我麼?恩?」
雪團唔嗷唔嗷的叫著,興奮的上竄下跳,雪球就轉著圈的要將自己的小尾巴解救出來,奈何唐展葇壞,拎著它的小尾巴也跟著轉圈,雪球被欺負的眼淚汪汪的看著看著唐展葇,忽然將目光看向了興奮的雪團,目光變得哀怨。
唐展葇看著都覺得太驚悚了!
狗和老虎?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還會有哀怨的目光?嗷嗷嗷嗷嗷,天雷滾滾啊!
雪團黑乎乎的腦袋擠在她的另一隻手上,哼哧哼哧的叫著唐展葇聽不懂的獸語,期期艾艾的哀求唐展葇放手,那目光似乎再說:主人主人你最好了,放手吧,雪球都快哭了。
唐展葇只覺得五雷轟頂,天雷陣陣,機械的放手,得到自己的雪球竟然立刻躲在了雪團的身後,一臉囂張得意的對唐展葇瓷牙咧嘴,唐展葇就鬱悶了,感情這兩個小傢伙早就狼狽為奸,暗許情愫了!
唐展葇在心裡邪惡的臆想著,但卻睡意全無,忽然想起了孩子們,兩個小傢伙在她的房間,沒道理今天那些小魔頭不來用他們的魔音摧殘自己吧?
「大郎二郎?諾諾?你們在外面麼?」唐展葇喊了幾聲,依然沒人理會,她眉頭一挑,終於捨得起來。
看好則滿身狂野的吻痕,交錯著紫色紅色的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唐展葇難得的臉紅一次,這男人是有多欲/求/不滿?竟然做了一次又一次的……
甩甩頭,拋去腦子裡的胡思亂想,胡亂地穿上衣服,簡單的梳洗一下就去找孩子們了,終於在小廳堂裡找到了幾個孩子,不過三個小蘿蔔頭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默默無聲的扒拉著碗中的飯粒,倒有點失戀少男少女的感覺。
「怎麼了?不開心?」唐展葇來到孩子們身邊,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曼聯讚歎地說道:「咱家的廚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著菜這可真好吃啊,你們怎麼不吃菜?難道米飯比較好吃?」
「娘!」孩子們看見唐展葇,都不約而同的眼睛亮了起來,一個個就好像被招了魂回來似的,小臉上的神色都變得神采飛揚起來。
唐展葇的虛榮心空前滿足,看吧,這就是她養的孩子,果然不愧是她的孩子,對她有多愛戴啊。
「乖啦,都好好吃飯,今天要好好上學知道麼?」唐展葇笑瞇瞇的給孩子夾菜,並且囑咐道。
「知道啦娘!」三個小朋友乖寶寶似的異口同聲的回答,稚嫩的聲音帶著孩子特有的純真和快樂,沒有一絲雜質,聽的人覺得靈魂都熨帖了。
送走了孩子們,雪團雪球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孩子們上學去了,唐展葇吃過飯就準備出門去唐家,卻在這個死後,有人給她送來了一封信。
確切的說著是一張紙條,上面清晰明瞭的只有一句話。
東城河畔,素來相見,有要事相談,唐展荇!
唐展葇挑眉,唐展荇怎麼會約自己在那麼遠的地方見面?她記得那裡應該是一片無人區吧,確切的說那裡算得上是郊區了。
東城河畔,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幾個字,她的心裡忽然升騰起一股悲涼和心酸,淡淡的苦澀夾雜著濃郁的酸澀在心口間蔓延開來。
唐展葇不能確定這一張紙上的字是不是唐展荇親手所書,但是她見了來的人,確實是她在唐家見過的門衛,還帶著唐展荇的令牌,種種證據讓唐展葇不得不相信,大哥確實是要在那個地方見自己的,只是,為什麼是那裡?愛葇感到。
唐展葇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看看,不過她告訴了家裡人,等凰天爵回來的時候告訴他,她去了東城河畔。
上了大哥派來的馬車,唐展葇聽著馬車一路上的咯吱咯吱聲,心也隨著飛了出去,思緒紛飛起來,心就落在了地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一種心都要被踩碎了的感覺,揪心的難受。
路程有點遙遠,唐展葇沒有懷疑什麼,只不過越是距離近了,就越是有一種心口被抓進的感覺,她忽然之間面色一白,有種拚命的想要逃離這種感覺,這塊地方的感覺!
「停車!我要回去!」唐展葇想也不想的開口喊道。
馬車伕卻並沒有停車,只是恭敬的說道:「對不起小姐,馬上就要到了,奴/才要將您安全的護送到那裡,那裡有人等您。」
唐展葇蹙眉說道:「是我大哥麼?我大哥為什麼要將我約在這裡見面?」
「這奴/才就不知道了,大爺要做的事情,奴/才們從來不敢過問的。」車伕說道。
唐展葇看著車窗外飛過掠過的靜止,只覺得心口糾結的痛越發的明顯,眼前飛快掠過了什麼,看不清,但是記憶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翻飛出來,讓她那麼迫切的想要看清楚,但卻又抓不住,有些難過和絕望的氣息包圍了自己。
「停車!立刻停車!」唐展葇受不了這種令人抓狂的不受控制的感覺,她陰沉的命令道。
「馬上就到了小姐。」車伕的回答千篇一律的不變。
唐展葇怒了,霍地揮開了馬車車簾,她本來是想要從車上跳下去的,可是當她看見車外這大片靜止的時候,卻完全的愣住了,也可以說是僵硬住了!
一大片的紅,在秋風中偏偏衰落的楓葉仿若那染血的猙獰而詭異,但卻鮮艷的紅,奪目又哀傷,一片片的飄落在地上,原本的地面已經看不出顏色,只有那美麗的紅楓葉鋪滿地面,似乎在裝點這一路的華麗與尊貴。
那交錯著看不清數不盡的楓樹搖曳著,盤根錯節的枝葉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張大網,將侮辱其中的唐展葇網住,想要逃脫,卻很艱難!
風在臉頰邊呼嘯而過,淡淡的刺痛,濃濃的悲傷,卻也卷不去她一幕哀涼!
馬車漸漸停在這片平靜壯觀的河邊,遠看平靜的頜面上似乎染上了一層猩紅的血,但近看便知道,這河水上面也落滿了楓葉,一片片,在濺起的漣漪中獨自掙扎,但這脆弱的生命中獎被那一個小小的漩渦吞沒!
就如同他和她的悲涼的感情,大風大浪中都不怕,卻在最後關頭,被一朵浪花擊翻,輕而易舉的毀滅!
這是哪裡?為什麼她會跟你絕這麼的壓抑和絕望?為什麼她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她本不愛,卻被這具身體深深記憶的男人?
唐展葇幾乎是魂不守舍的下了馬車,輕盈的腳步踩在乾燥的楓葉上面,發出沉重的雜音,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異常的沉悶,她沒有目的的沿著河堤行走,像一縷孤魂,看你這那浩浩蕩蕩的被楓葉鋪滿的河面,在大河的彼岸處,反射而來的波光粼粼是那樣的刺眼而嘲諷,似乎字譏笑她的彷徨哀傷。
漫天璀璨陽光下,她一抹嫩黃長裙站在紅河面前,教材遍地楓葉,美的仿若被鐫刻進了一幅山河壯麗圖中,有秋天的悲傷,有春天的朝氣,有夏天的沉悶,亦有冬天的淒涼!
山色水色中,那漫天雲霞,遍地紅楓,卻不及她這婀娜窈窕的嫩黃身影一寸!
她在畫中,這幅畫便有了魂魄,便有了生命!縱然注定悲傷錯過,卻也不枉他一世牽掛與深情不悔!
商天站在楓樹後面,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那般的不捨與留戀,帶著小心翼翼與萬分驚喜,緩緩的從樹後走出來,一步一步,每一步都仿若是印在了他的骨子裡,他只要這一次機會,解釋清楚,拚命挽回。所以這一步步,他幾乎走的用盡全力,卻依然不可避免的步步驚心!
唐展葇紛飛的思緒終於還是被身後的腳步聲打攪,她卻並沒有回頭,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就是感覺不到任何警惕與恐慌,這腳步聲,讓她有種心安的感覺,根深蒂固的在這具身體的心理扎根,不是換了個靈魂就能夠磨滅掉的。
「還記得這個地方麼?還記得這裡有你,有我,最初相遇的記憶麼?」商天那嘶啞的嗓音幾乎不用特別辨認,只要他開口,便知道就是他。
唐展葇心口瞬間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忍不住的想,為什麼他的聲音比上次還要嘶啞了?好想再多說一句話就會死去一般,這種感覺讓唐展葇控制不住身體的戰慄,她也許不心疼,但是這具身體對商天的反應卻如此的強烈。
「對不起,我忘記了!」唐展葇淡淡的回應。
她是真的抱歉,佔有了唐展葇的身體,卻失去了唐展葇的記憶,就算有,卻也按卻不全,而此刻的她,在這嬌嫩的身體裡愛上了其他的男人,也許,這才是人世間最殘酷的事情吧。
是她的存在,讓商天深愛的唐展葇不再愛他,可是她別無選擇,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是不可否認的,自從知道了唐展芸的事情之後,唐展葇對商天的感覺不可抑制的有了一絲絲的異樣,那不是愛情,但卻是心疼和惋惜,多好的一段愛情,多要好的一對戀人,竟然就這樣錯過!
她從來不會勉強自己的感情,喜歡了就大膽去愛,不喜歡的也絕不會假裝去愛,她不愛商天,就算這具身體對商天依然有反應,但她就是不愛!但是當記憶的閘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真的是瞭解了了,為何當年那麼小的唐展葇會如此的依戀和在乎商天了。
如果有一個人在她的生命即將受到威脅,在她最痛苦驚恐脆弱的死後,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給予了她所有一切的安穩和保護,溫柔和呵護,她也會全心全意毫不懷疑的信任這個人,依賴這個人吧!這也許是所謂的英雄情結,也許有些意氣用事,但女人不就是這樣敏感和感情用事的麼?
更何況,商天的血不是白流的,商天為唐展葇挨的那一刀也是真實存在的!
唐展葇感激商天,卻也恨商天,當年的他可以為唐展葇不顧一切,拚死拚活,為什麼後來的商天就不可以了呢?如果商天沒有欺騙唐展葇這場婚姻,如果凰天爵在大四唐展葇之前商天再次趕來,那麼一切都是不一樣的吧。
這個世界將不會有她這個唐展葇,這個世上,也許會多了一對加偶,而不是怨偶!
現在她雖然來了這個世界,也促成了一對加偶,但卻也多了一個形單影隻的商天!
所以,她已經卑劣的不能給與商天愛情了,又為什麼要殘忍的欺騙商天的感情呢?不記得,便是不記得了……
商天卻在唐展葇看不見的方向身體搖晃了一下,面色一寸一寸的蒼白起來,大手抓住了喉嚨,不願意發出一點痛苦的即將破碎的聲音,好一會,當他的臉色都被硬生生的憋紅的時候,他才放開手吐出一口濁氣,聲音沙啞暗沉卻尖銳的道:「好!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本王就一點一點的讓你想起來!」
「商天!現在,你讓我想起來這些還有意義麼?在你親手將唐展葇推向別人的時候,其實,你就已經殘忍的將你和唐展葇之間的一切斬斷了,也許你有你不為人知的,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你將唐展葇推開的時候,那樣稚嫩的整顆心都只有你的唐展葇,是多麼的惶恐和懼怕的?」唐展葇不想讓商天的話動搖她本不該有感覺的心,她知道小唐展葇也是有怨氣的,於是這股怨氣在這一刻對商天爆/發出來!u5hw。
商天瞳孔緊縮,忽然面色一陣猙獰,抓著唐展葇的手腕,痛苦的低吼著:「那你知不知道,再將唐展葇送出去的那一天,商天也死了?他是被自己殺死的!他怎麼能那麼狠?眼睜睜的看著他最愛的女人一步一步滿心歡喜的上了那花轎,明知道那女人心中想得念的都是他,以為嫁的也是他,他卻在角落裡眼睜睜的看著,唐展葇的每一步,都像一把刀,一步一步,一刀一刀,凌遲在商天的心上,血肉模糊,痛入骨髓!」
「那你還將她送給別人!」唐展葇忽然憤怒的尖銳的叫道。
商天忽然目光溫柔的看著唐展葇,似乎忽略了她的話,固執而懷念的說道:「噓,葇兒,這裡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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