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爵的另一種方式就是將唐展葇壓在床上狠狠的疼愛。
唐展葇對此很無語,並沒有讓凰天爵得逞,看著凰天爵一臉陰霾的站在床邊瞪著自己,唐展葇很想要沒心沒肺的笑出來,可惜現在她不敢笑,面對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唐展葇可不敢再去激怒他了,沒準就什麼也不顧的餓狼撲食了呢。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那種事情也不能天天做吧,再說了,我受傷了你不忘記了麼?我要疼胳膊疼,難道在你的心裡,做那種事情比我的身體還重要麼?」唐展葇不滿的嬌吼道,瞪著眼睛怒視凰天爵,看樣子似乎要將凰天爵的臉上給瞪出來幾個窟窿才罷休。
凰天爵也不是真的欲/求/不滿,畢竟之前也吃飽了,只不過唐展葇的拒絕讓他挺鬱悶,此刻聽她說是因為受傷了,這才緩和了情緒,不過還是有點悶悶不樂,暗怪自己怎麼被她的話哄高興了,連她受傷的事情都忽略了?
坐在唐展葇身邊他冷哼道:「哪裡受傷了?給我看看!」
「腰啊,可疼了!」唐展葇翻身趴在床上哼哼道。
凰天爵掀開她的衣裙,那纖細的小腰上果然出現一大塊青紫色,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很是觸目驚心。凰天爵的眸色忽地暗沉了下去,薄唇緊抿,陰森的表情下聲音卻越發的溫柔:「很疼麼?等一會我給你上藥就好了,乖乖等著。」
「嗯。」唐展葇沒骨頭似的哼哼著,他微涼的指尖觸碰在她灼熱的肌膚上,帶來一陣陣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瞇起了眼睛。
凰天爵拿出了梨花肌一點一點輕輕的給她責任塗抹在了傷痕之上,在他指腹上一點一點的醞開他所有的溫柔和力量,細緻的用特殊的手法為她按摩著受傷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給唐展葇帶來說不清的舒服感。
不知不覺間,唐展葇在凰天爵溫柔的動作下漸漸熟睡,凰天爵給她將胳膊上也擦上了梨花肌之後,這才陰沉著臉起身離開。
「主子,沐陽君主去了地牢。」凰天爵剛剛出來,就有暗衛來稟報。
沐陽君主!
這個稱呼真的是久違了啊!夏沐陽啊,你可怎麼辦?本王又要將你怎麼辦?殺你,是對本王父親的背叛,留你,你卻對本王心愛的女人動了殺機,你可真是讓本王左右為難!最不該的就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違抗本王的命令!
「她是去見鷹空的,讓她去!本王倒要看看,多年後,舊人相見,他們會有什麼精彩絕倫的故事給本王展現!」凰天爵陰森森的冷笑道,目光睿智而清明!
地牢之中,鷹空被鎖魂釘釘在了一面石牆之上,全身上下數不清的的釘子鎖鏈捆綁著他,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頹廢之中,低垂著頭,在昏暗潮濕的地牢之中孤獨籠罩著他,顯得死氣沉沉的!ty4l。
夏沐陽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鷹空的頭連太都沒有抬起來,夏沐陽看著鷹空,目光中盛滿了殺機和恨意!
就是這個男人,劫持走了她的孩子,還要摔死她的孩子,甚至現在她一直守著的凰念言還下落不明,她如何能不憎恨這個男人?恨意一旦打開了一道口子,就再也不能癒合,她壓制了這麼多年的恨意在這一刻是如此的強烈和激烈,讓她再一次的不顧凰天爵的命令而闖了進來!
不管這個鷹空是誰,但他竟然敢要毀了雲諾哥哥的孩子,他都必須要死!既然凰天爵不管,還留著鷹空,那麼她就親自動手!縱然這個人的武功再高,但是被鎖魂釘鎖住,就連動彈都成問題呢!她要殺死這個人,輕而易舉!
來到鷹空面前,夏沐陽惡狠狠的看著他,冷笑道:「畜生!受死吧!」
說話間,她亮出了匕首,一道鋒芒在昏暗中劃過,她手法刁鑽古怪,從一個很危險的角度斜插/入了鷹空的腰腹之間,穿過了鎖魂釘,噗地一聲,一刀插了進去!
鮮血,瞬間噴薄而出!染紅了夏沐陽那仿若被燒焦的手!
「嗯哼!」突如其來的一刀讓鷹空悶哼出聲,猛地抬起頭來,那雙黯淡下去的眸子霍地出現一抹深藍,猙獰的紅血絲在瞳孔上蔓延,目光似乎要將夏沐陽給活生生的撕碎了!
「你?為什麼?」鷹空咬牙切齒的怒吼,他此刻還沒有完全的喪失理智,雖然震怒,卻更錯愕,這個醜陋的女人為什麼要殺他?
「為什麼?就因為你傷我孩兒!這一刀是還你傷害我的孩子的。說!你把凰念言藏到哪裡去了?你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的話我絕對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夏沐陽怒吼,卻在看見鷹空面具下那雙漸漸泛藍的眼眸的時候而愣住!
「你的孩兒?那個孽種,是你的孩子?!」鷹空眼中泛起一層層洶湧的凶光,猙獰的似乎要蔓延出來殺死夏沐陽,咬牙切齒的怒吼中有著瘋狂的恨意!
夏沐陽也是愣住了,她一時心急竟然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此刻是後悔萬分,但卻於事無補!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將這個秘密給說出去!她不能在背叛凰天爵了,不能再對凰天爵言而無信了!絕對不可以讓別人,不可以讓唐展葇知道她是諾諾的親生母親!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殺死鷹空麼?!她是這樣想的沒錯,但是若讓她真的去殺人,她也還是做不到的,畢竟這一輩子她做過的最過分的事情就是背叛了那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卻從來沒有殺過人!
但是此刻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凰天爵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失望,她一次又一次的違背凰天爵的命令,她已經激怒了凰天爵,她很清楚,今日凰天爵撇著她的那一眼裡無限的殺機她感覺得到,她想要殺死唐展葇,卻被凰天爵發現,她知道,她以後的日子絕對會不再輕鬆。如果在讓凰天爵知道她將這個驚天秘密說出來,她不擔心自己的生死,可是諾諾怎麼辦?那兩個孩子怎麼辦?
當年,黑凰天爵能收留這三個孩子已經是格外的開恩和仁慈了,如果讓別人知道這三個孩子不是凰天爵的親生骨肉,那麼就有可能給凰天爵帶來殺身之禍,甚至有可能是滅門之災!
收留敵國太子的後裔,就等於是包庇敵國餘孽,這項罪名就足夠毀滅凰天爵的了!而凰天爵還給了這三個早就不應該存活在世上的孩子一個親生孩子的名分,謊報聖上說敵國太子的自私也被全部殲滅,這一切若曝光出來,凰天爵絕對會似無葬身之地!
如果到了那種時候,凰天爵所有的功勞都將化為烏有,甚至,凰天爵會成為一個千古罪人,各種罪名就會接踵而來,叛國通敵,這項罪名凰天爵絕對的逃不掉!
那麼到時候,諾諾怎麼辦?那兩個孩子怎麼辦?凰天爵怎麼辦?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可以讓凰天爵有危險!更絕對不能讓其他人懷疑孩子們的出身問題!
既然孩子們的母親已經一個個的被凰天爵『剋死』,那麼,就當作她也死了吧!
「是,我的孩子!不過既然你知道了這個秘密,那麼你也沒有必要活下去了,就算我不想,可是今天你也非死不可了!告訴我凰念言在哪裡?你告訴我,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夏沐陽狠狠的開口,只是拿著匕首的手不知為何卻在顫抖!
不能害怕,不能膽怯!凰天爵為了這幾個孩子背上了一個克妻的惡名,年近三十才終於娶了一個正妻,他為了這幾個孩子連自己的長子都變得永遠不能和嫡子有關,他為了這幾個孩子背負的太多太多了,幾乎是每天遊走在危險的邊緣,稍有不慎,就會永無翻身之日!
他為了孩子們付出了這麼多,她不能再這樣緊要的關頭給他拆台!所以不能怕,就算不敢殺人,也不能後退!
「你說那個孽種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鷹空聽見這話,混沌的理智瞬間被那殘缺的記憶奪走,整個恩都變得凶狠起來,記憶中的熟悉聲音再一次的響起,是那個他深愛的女人冷酷絕情的聲音。
雲諾哥哥,你看看吧,這是我們的女兒哦,她很可愛,你在看她最後一眼吧,雲諾哥哥,就讓我們可愛的女兒為你送行吧……
雲諾哥哥,你恨我吧,可是我不能背叛他,我是那麼的深愛著他,一年,兩年,十年,一年比一年深刻,我看不見他的時候也會想念,我所有的努力和腹促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早日的回到他的身邊……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雲諾哥哥,是沐陽辜負了你的一片情深,如果有下輩子,如果我還有選擇,我一定不會再離開你,一定不會再背叛你,原諒我,求你了……
去能了子。永別了,雲諾哥哥……
殘缺的記憶中,統統都是這個女人動聽的嗓音悲慼的聲音,一遍一遍的敲打著他絕望的神經和心房,將他的靈魂撕扯的痛不欲生!讓他的情緒變得狂躁凶狠!
「啊!」鷹空忽然咆哮怒吼一聲,目光猙獰的看著夏沐陽,他不記得這個女人的長相,但是這個柔美的聲音,卻仿若一顆毒瘤狠狠的鐫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他惡狠狠的咆哮,聲音悲傷又痛苦的嘶吼道:「賤人!為什麼背叛本宮?你為什麼!本宮對你不好麼?本宮把一顆心都掏出來送給你了,為什麼啊!」
夏沐陽被鷹空那絕望悲傷又憤怒的咆哮嚇得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鷹空,又驚又驚恐。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自然,她的這張鬼臉也沒有能看出變色,只會覺得更加的猙獰,她顫抖著的聲音顯得尖銳的道:「你、你說什麼?!」
本宮?!
這個稱為她並不陌生!這個稱謂伴隨著她在那段最快樂最掙扎的時光裡走過,一路隨行,漫天火海那天,他也是這樣怒吼著問她,為什麼要背叛本宮?本宮到底哪裡不如他?為什麼他只是看你一眼,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跟他走?
留下來,沐陽,留下來,本宮什麼都不計較,不計較你的過去,不在乎你的心裡沒有本宮,甚至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背叛,只求你,留下來,留下來……
往事一幕幕的迴旋在腦海之中,依然是不能言說的傷癒痛,那一日的背叛,她背叛的徹底,沒有絲毫的由猶豫和掙扎,那一日,她走的乾脆,抱著那個血淋淋的孩子,徹底的退出了言雲諾的生命!
言雲諾啊,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仿若鐫刻在了她的骨髓之上,一輩子都跟著她這具罪惡的身體延續下去,永遠也無法抗拒和掙脫!
時至今日,當有人再一次用那樣悲傷狂怒的語氣質問她的時候,她驚住了,同時心底裡也是陣陣發寒,有鑽心的痛止不住的流出來,驚恐著,顫慄著,同樣,也小心著,期待著,不可思議著!
他,為什麼會用這個稱呼?他為什麼會說和雲諾哥哥一樣的話語?為什麼?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你說什麼啊?你告訴我你再說什麼?你是誰?你究竟是誰啊?」夏沐陽詭異的凹凸著的眼珠子裡面充滿了猩紅的血絲,一疊聲的顫抖著聲音問道,終究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抓緊了他的手臂,搖晃著,祈求著一個讓她震驚,卻也不可思議的答案!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呢?我也不知道,你告訴我我究竟是誰?我是誰呢?我是被你背叛後,又被你插/上一刀的人,你說,我是誰呢?沐陽!」鷹空哆嗦著自嘲的陰狠問道,他自己都在笑,笑的陰森,笑得可怕,笑的悲傷!最後那一聲,那兩個字,陣陣抽/搐著從他的唇舌間綻放,張放出最最深刻的憎恨與咒怨!
夏沐陽整個都如遭雷擊一般的僵硬住了,僵直的看著鷹空,癡癡呆呆的仿若已經石化一般,良久她忽然踉蹌著後退,不願意相信似的不停地搖著頭,不停的呢喃道:「不可能的!不會的呀,雲諾哥哥已經死了啊,你不是,你一定不是他的!不會的!」
鷹空在說完那些話之後也是腦子亂哄哄的,殘缺的片段彷彿被什麼東西束縛著,讓他越想要看清,就偏偏越是無法看清,記憶中總是隔著一層什麼東西,可是那個聲音卻真切的很,只是模糊的畫面裡面似乎還有歡快的追逐的痕跡。
那些痕跡這疊在一起,讓他忽然間覺得窩心的甜蜜幸福,但是幸福的痕跡破碎,只留下無情的殘片,鋒芒而又尖銳的猙獰著威力,向他咆哮著奔來,瞬間就將他傷的體無完膚,遍體生寒!
他只記得,他很疼,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可是他無法冷靜下來,就是這種痛讓他忍不住的咆哮,他想要問一問這個女人為什麼可以對他這麼的殘忍和無情?但是他的咆哮讓他腹部的傷口鮮血流淌的更快更多,這傷口疼痛牽扯著他,讓他無法再講話語說的完整。
「嗯哼!」鷹空悶哼著,鮮血流在那珵亮的鎖魂釘撒謊那個泛著妖異的色澤,看上去嗜血可怕。
夏沐陽這才注意到那被她刺傷的傷口,整個人就像驚著的兔子一般衝了上去,驚慌失措的說道:「我、我不相信!你,你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麼?已經葬身火海了啊!還有,還有那顆血淋淋的頭顱,不是凰天爵親手取下來的麼?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卻又站在她面前說這樣的話?她不敢相信,人真的能死而復生麼?可如果不能,這個人又為什麼會知道她和言雲諾之間的一切呢?
「賤人!你就是巴不得本宮立刻去死是不是?你好能和凰天爵雙宿雙膝是不是!」鷹空咆哮,目眥欲裂,傷口也像是血崩了一般的,汩汩的向外流淌著。
夏沐陽聽到他的怒吼和咒罵,反而冷靜了一點,滿眼精光的看著鷹空,眼中的希望幾乎要流淌出來了,她從來不知道,當有一天,有一個可能是言雲諾的男人再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會是這麼的萬分期待和小心翼翼起來。
她看著鷹空臉上的面具,死死攥著的拳頭終於微微張開,顫抖著抬起來,緩慢的靠近鷹空的臉,死咬著唇瓣不敢讓自己用力的呼吸,她害怕,害怕自己微微一用力的呼吸就會將眼前的這仿若夢境的一切給震碎了!
「住手!不准碰!」鷹空看出來了夏沐陽的意圖,忽然間瘋了一樣的怒吼起來,竟然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奈何鎖魂釘將他死死的困在牆壁之上,他竟然是一絲一毫都動彈不了。
鷹空的眼中漸漸的有絕望和恐懼在蜿蜒,他是這麼的驚恐,這麼的害怕這個女人看見他那張臉,他咆哮著,卻依然無法阻止夏沐陽的舉動。
「夏沐陽!你給我住手!」情急之下鷹空竟然咆哮出了夏沐陽的全名,喊完之後鷹空自己都愣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夏沐陽頓住了手,而後一把爪在了他的面具之上。
夏沐陽在鷹空叫出了她的全名的瞬間,整個人都是戰慄的,那一刻,她忽然感到害怕,如果,如果這個人真的是言雲諾,真的是那個被她背叛的人,她該怎麼辦?她要怎麼面對他?她還有什麼面目去面對他呢?
但是當他那冰冷的目光凝聚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那目光裡的被窺和絕望卻讓她不得不掀開這張面具,她要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他!
顫抖著,一點一點的打開面具,夏沐陽甚至不敢呼吸,就連鷹空的聲音都消失了,兩個人都是沉默了下來,等著那漸漸揭開的面具,在沒有阻擋的四目相對!
優美的下巴,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眸子,英挺的眉……
這張臉上的一切一切都漸漸展露,是夏沐陽記憶中那張深刻的容顏!她聽見了自己抽氣的聲音,夾雜著不可抑制的顫抖與顫慄,還有頻頻的寒氣,可是當那張面具完全被拿下來的時候,夏沐陽的聲音裡沒有驚喜,只有驚恐的尖叫。
「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那張本該英俊的臉,卻從額頭到左邊臉頰都是一大片燒傷的痕跡,猙獰的仿若喪屍乾枯的肌肉,佈滿他原本英俊的臉頰之上!
可是不管鷹空這張臉有多醜陋,怎麼變化,這都是言雲諾的那張臉!都是她的雲諾哥哥的容顏啊!夏沐陽此刻卻沒有了絲毫的冷靜,猛地撲上去抱住了鷹空,眼淚唰地一下從她那雙恐怖的眼珠裡流出來,悲泣又驚喜的哭著,語無倫次的說道:「真的是你!雲諾哥哥!竟然真的是你!我以為,我以為你已經死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感謝老天,你還活著,你還存在!雲諾哥哥,對不起,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此刻,她所有的情感都因為言雲諾的突然奇跡般的出現而停止了思考,她只覺得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包裹著她,巨大的喜悅籠罩著她,讓她只想要抱緊面前這個失而復得的男人,狠狠的哭一場,哭出她所有的愧疚和難過,哭出她所有的委屈和沉痛!
鷹空那深邃的眼眸裡是無法負荷的難堪與沉痛,鷹空微微側開臉,嗓音嘶啞的譏諷陰森的道:「夏沐陽你還裝什麼呢?不用在表現的好像多在乎我了,我不在需要你虛偽的關心和欺騙的在意,我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所賜?你忘記那一場被你親手點燃的大火了麼?」
記憶,就好像隨著那張面具的被揭開而打開了一個缺口,歲漸,阻擋在他記憶中的隔膜支離破碎,分崩離析,屬於他的記憶,在這一刻全部回歸!可匆匆而來的是來不及阻止的那些悲傷的過往和沉痛的回憶。
鷹空,不,應該說是言雲諾,這個在歷史上已經成為過去的西域太子,這個在歷史中已經是個死人的敵國俘虜,今日卻詭異的出現在這裡,詭異的還活著,其中到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明明當年那一場大火中他已經死了不是麼?可為什麼他會變成鷹空?會變成一個殺手組織中的領袖?為什麼他的記憶會殘缺了一大塊?誰能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抱歉,讓親們久等了,這一章開始是補上昨天,昨天一共是四更一萬五千字,親們的們別忘了推薦票和留言哈給畫紗哈,群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