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傢伙們玩了一會之後就一個個哈氣連天的,唐展葇雖然奇怪,卻還是先讓孩子們回去睡覺,畢竟現在是午後了,諾諾也該睡午覺了。可是孩子們一起搖頭,不願意離開,唐展葇沒辦法,只能讓孩子們睡在她這裡。
等孩子們都睡著了之後,青衣才將這一天一夜裡的事情給唐展葇仔仔細細的說了,聽完了之後唐展葇是滿心的感動,因為孩子們這種最最純真的感情而心窩暖暖的。
「對了,凰天爵呢?清醒了麼?」唐展葇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王爺情況不是很好,現在還在昏迷中。」青衣在唐展葇急劇壓迫感的目光中說了實話。
唐展葇就知道凰天爵一定很糟糕,有些頭疼的揉揉額頭,說道:「你扶我過去,我想去看看他。」頭葇凰你。
青衣小心的攙扶著唐展葇兩個人來到凰天爵的院子裡,厄克閒突然出現,冷著一張臉看著唐展葇,那樣子似乎很不希望唐展葇在靠近一步似的。
「讓開!我沒有心情理會你!」唐展葇冷冷的道,她能感覺到這個傢伙一直對她有一種敵意,很強烈,但她根本沒有地方得罪過厄克閒吧?真是莫名其妙。
「請你離開!」厄克閒冷冷的道。
「你在命令我?」唐展葇當場冷了臉色,揚起了聲調質問道。
「我只是請你離開,王爺需要的是靜養,因為你,王爺一次又一次的受傷,這一次更是嚴重盜一身真氣都無法凝聚起來,想要完全恢復過來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是你讓王爺受了這麼多的罪,險些喪命!」厄克閒冷酷地說道,將所有的罪過都加注在了唐展葇的身上。
「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什麼都怪在我們王妃頭上?再說了,王爺是王妃的丈夫,保護王妃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什麼時候輪到我們這些奴才來品頭論足了?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啊!」青衣看不慣厄克閒一次又一次的出來阻攔唐展葇,不滿的指責道。
「哼,不管什麼原因,王爺因為你而受傷是千真萬確的!你是個罪魁禍首,所以現在請你離開!」厄克閒對於凰天爵來說是特別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所以一直以來對待厄克閒自然和對待別人是不同的,這也讓厄克閒骨子裡有一種驕傲,此刻對待無法喜歡的唐展葇,厄克閒忍不住的語氣惡略。
「你這人……」青衣不服氣的瞪眼睛,卻被唐展葇拉住了。
唐展葇看著厄克閒,冷笑著問道:「你憑什麼來對我頤指氣使?你不是凰天爵的貼身侍衛麼?那麼在凰天爵被困在凰天爵受傷的時候你在哪?難道凰天爵受傷你就沒有一點責任麼?你又什麼來讓我離開?不管我和凰天爵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但是我在名義上都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妻子!是你的女主人!你,只不過是我們家的一個奴/才而已!你憑什麼來命令我?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吧!」t7u6。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但是我告訴你,我唐展葇性的端坐的正,做過的錯事你拿出來擺在我面前和我說,是我錯了我一定不會抵賴,不是我的錯誰要是敢再往我頭上嫁禍栽贓,別怪我手下無情!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陰陽怪氣的指手畫腳,那就別怪我讓你立刻滾蛋了!」
厄克閒被唐展葇罵的很沒面子,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丫頭罵,這本來就很丟臉,更何況眼前這個罵人的小丫頭還是害了鈺兒小姐一輩子的罪魁禍首!他當然不服氣!但是唐展葇說的也對,不管怎麼樣,她現在都是王爺的妻子,他不能將她怎麼樣,而且鈺兒小姐那麼善良,總是維護她這個該死的妹妹,他也不能讓鈺兒小姐傷心。
「哼!我不再還不是因為要去給你收拾爛攤子?要不是王爺命令我將保護你的人帶回來,我一定會跟在王爺身邊的!」厄克閒冷哼道。
唐展葇算是領教了,看一個人要是不順眼,那真的是什麼都能怪罪到她的頭上來啊。
「你能替凰天爵做主麼?讓我選擇離開?我可告訴你,我現在離開了再進來這裡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我現在離開了,在線昂我進來就要是凰天爵親自求我了,不過他就算是求也要看我是不是會答應,你,確定讓我離開?」唐展葇強忍著怒火,冷冷的問道。
「哼!王爺從來不會求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厄克閒自以為自己有多瞭解凰天爵呢,大言不慚的道。
唐展葇笑了,笑的陰森森的,凰天爵這可不是我沒良心不在乎不來看你啊,是你有一隻忠實的笨狗阻攔我去看你呢,你要是醒過來,可別怪我啊!
「青衣我們走!」唐展葇冷聲的道,說完轉身就走。
青衣很不理解,她家王妃會是輕易就放棄自己目的的人麼?當然不是!可是今天怎麼會和那個難看的大黑臉才一個回合就打退堂鼓裡呢?
唐展葇沒有給青衣解釋,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忽然間停下來回頭看著厄克閒冷聲道:「你記住你今天對我的態度,下一次,我進來這個院門的時候,就是你從凰天爵的身邊徹底滾蛋的那一天!」
這算是一種宣言了,對厄克閒的不尊重和蠻橫無理,唐展葇是忍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這一次,她不會再忍耐了,狠話就撂在這裡,意思很明確,凰天爵的身邊,有你沒我,有我,你就必須滾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唐展葇那狠戾的眸色,厄克閒的心理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可是下一刻他就將這股寒意壓了下去,不過是一個陰狠毒辣的小丫頭而已,有什麼厲害的,更何況他堅信凰天爵對他說看重的,唐展葇,怎麼能和他比較?在他眼中,唐展葇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就輸了,並且是十分可笑的。
「不會有那樣一天的!」厄克閒忍不住的說了一句,這一句話不知道是在嚇唬唐展葇,還是在安慰他知道。
「是麼?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唐展葇一挑眉,表情戲虐而鎮定,有些期待的樣子,說完,毫不眷戀的離開。
唐展葇和輕易回到了房間,青衣忍不住的說道:「王妃那個人太過分了,要青衣等王爺醒了之後告訴王爺麼?今天那個大黑臉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落了王妃的面子,以後讓王妃在王府裡面還這麼立足啊?真是好可惡!」
唐展葇卻淡定的笑道:「你著急什麼呀?我都不著急呢。」
「王妃!您怎麼還不著急啊,那可是王爺的院子啊,您要是一直不去的話會被人說閒話的,會說您不得寵,就會有人欺負您了,更何況王爺現在身負重傷,您要是不去的話會有人說您不賢惠,不在乎王爺,王爺不知道,還真以為您不在乎他呢,那他該多傷心啊。」青衣急得都要團團轉了。
唐展葇笑著打趣道:「我家青衣真的變了呢,都快要變成小老太婆了,不過你別著急啊,你家王妃怎麼能輕易的就被一個大黑臉給打敗了呢?凰天爵我是一定要進去看的,但是我也說了,那個院子我去了大黑臉就不能在,而且也不能讓大黑臉知道,我爹的那些人清醒了沒有?」
青衣不明白唐展葇要做什麼,連忙說道:「已經醒了,只不過他們挺嚇人的,沒人敢問話,他們知道您回來之後就都消失了。」
唐展葇略微一思索就明白這群人應該是又隱藏起來保護她呢,這一次老爹的這群屬下保護不力,估計他們是很自責的,唐展葇也會利用這一次的事情給這些自大的傢伙們一個教訓。
「血衣軍團你們都出來吧。」唐展葇話音剛落,九名血衣軍團的人立刻出現在了唐展葇的面前,這一次唐展葇終於看清了他們是從窗戶進來的。
「先不說你們保護不力的事情,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們做,這一次如果在做不好,我也不會讓你們走了,我會讓你們直接在我面前……自刎謝罪!可聽明白了?」唐展葇瞇著眼睛冷冷地說道。
血衣軍團的幾個人聽了這話都是一愣,下意識的覺得一定是什麼非常嚴重和重要的事情,於是整齊一致的說道:「屬下定不負小姐命令!」
「很好!我要你們做的就是去將那個厄克閒引走,引到一個沒人煙的地方給我狠狠的將那個傢伙暴揍一頓!記住了,不把厄克閒大的鼻青臉腫掉一顆牙你們就統統給我去死吧!還有,最主要的是一個時辰之內不准他回來,能做到麼?」唐展葇故意用一副很小人很惡毒的嘴臉,鼻孔朝天的斜睨著目瞪口呆的久個人,那囂張狠毒的模樣著實的讓血衣軍團的老爺們們青筋暴跳。
「能不能做到啊?」久等不到回答,唐展葇好像耐心喪失了似的啪地一下敲在了桌面上,揚高了聲音怒道。
「屬下一定能做到!」笑話,對付不了凰天爵,厄克閒還對付不了麼?那他們就真的是廢物了,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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