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皇帝寢宮
皇帝面目陰沉的看著剛剛送來的八百里加急,來自戰場上的唐大將軍親筆急報,啪地一聲,皇帝將那份急報拍在了桌子上,面色猙獰難看,滿身的怒火幾乎是掩藏不住的。
「這是要和朕秋後算賬了!該死的!怎麼就沒有瞞住?這老東西怎麼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了呢?」皇帝惡狠狠的低吼,語氣凌亂中戴上了一絲焦燥。
唐大將軍的信中轟轟烈烈的只有一件事情。為女兒討一個公道!
大概意思就是,你雖然是皇帝,卻也不能不經過我這個父親就定奪了我女兒的終身大事,我女兒就算找一個上門女婿也可以,不求男方大福大貴,只求對我女兒好,可是現在我女兒痛苦不堪的生活著,身後麻煩一大堆,讓我在戰場上怎麼能安心帶兵打仗?最可恨的是一個小小的側妃,一個狗屁妾室也敢欺負到我女兒頭上來了,他們老徐家找死麼?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回來給我女兒做主。
雖然有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但是也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人家唐大將軍現在就是在外的將,就不聽你的能怎麼樣?
「混帳!」皇帝忽然將伏案上的所有東西都揮落,氣得額角青筋暴跳,生氣唐大將軍竟然真的這麼不給面子的要和他作對,只不過是一場婚姻而已,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麼?雖然這件事情上他有錯,是他一手操縱的騙婚行為,但是他是皇帝,他做的所有決定就都不會是錯誤的!
也氣這件事情的敗露,小心翼翼的苦苦隱瞞了這麼久,卻竟然還是讓那個火/藥桶知道了,皇帝氣得火冒三丈,覺得自己也是個火/藥桶了。
更生氣尚書府出來的那個蠢貨!什麼人也敢欺負?什麼人也是她能欺負的?唐展葇是誰?唐大將軍的眼珠子,心頭肉,他這個皇帝還只能是縱容寵愛、恩賜不斷,你一個小小的側妃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你要拔毛也不要惹到他,不要牽連他啊!
皇帝此刻是把尚書府整個都憎恨進去了,畢竟徐側妃在皇帝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經常在面前露臉的徐尚書可是皇帝眼前的熟人。
連番的怒氣讓皇帝漸漸的有些控制不住怒火,更讓他怒中驚慌的是唐大將軍信中的意思是他親自回來了?這不是找死呢麼?縱然你有天大的理由也不可以沒有他皇帝的命令就私自回來啊?還是拋下了戰事不斷的前線?這完全可以給唐大將軍扣上一個逃兵的罪名了!
唐大將軍真的這麼蠢?還是已經被氣得沒了理智?又或者唐展葇已經讓他寵愛到了可以不顧一切的地步?想到這些,皇帝的身體都在顫抖,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於是更加的遷怒於徐家了。
恰巧這個時候暗衛來報道:「啟稟皇上,已經查探到了爵王府內部的事情了,爵王府發生了天花,是爵王爺的大公子和小女兒染上了天花,此刻已經被隔離。」
「什麼?!天花!!」被氣得幾乎要咆哮的皇帝此刻是真的咆哮出來了,天花這個東西的恐怖他這個皇帝可是深有體會的,他的一個弟弟就是死於天花,那時候他們的感情還是很好的,他也在外面守著過那個弟弟,當年年少,誰勸也不聽,後來是被母妃命人打暈了帶走的。
但是那個弟弟的淒慘叫聲,還有宮人們絕望恐懼的表情,那一段時間整個皇宮裡的嚴峻與壓抑,他永遠也不會忘記,而且就因為他之前和那位弟弟一起玩耍,父皇還讓人將他也隔離了,那半個月的時間幾乎是暗無天日,他就像是一個已經被遺棄的孩子,明明沒有病,卻因為害怕和奴婢們照顧不周而發燒,嚇得甚至沒有人敢靠近他。
好在他命大,沒有被感染天花,但是這可怕的天花已經在他的心裡留下了陰影,此刻驟然聽到天花,皇帝怎麼能不震驚?
「是的,而且爵王妃也將自己關在了那間房間裡,和那兩個孩子在一起,後來爵王爺也進去了。」暗衛繼續說道。
因為爵王府把那個不是可以輕易突破的,他們的人在王府裡都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就怕有絲毫蛛絲馬跡暴露身份。
「你說什麼?!」皇帝那喜怒不行於色的表面終於撕破,整個人都衝了下去,一把抓起了暗衛的衣領子,怒吼著幾乎紅了眼睛的吼道:「唐展葇也進去了?她……是不是她也……被傳染了?!」
後手一是。如果是,皇帝只覺得絕望!如果唐展葇也被傳染了天花,那麼這個天下會不會大亂?為什麼偏偏要趕在唐大將軍知道這一切,並且回來的時候發生該死的天花?為什麼偏偏唐展葇也進入了那個注定成為死亡現場的房間?
如果,如果唐大將軍知道了這一切……
皇帝只覺得心都揪緊了,他是一代君王自然不會懼怕自己的臣民,但是他同樣忌憚,他深深的忌憚著手握重兵的兵馬大元帥,更加清楚唐大將軍的脾氣,唐展葇是他的軟肋,是逆鱗,是不可觸碰的底線!
而他,這位君王已經冒險的觸碰了一次唐大將軍的底線和逆鱗,偏偏因為他的觸犯而讓唐展葇有了一個即將要不得好死的下場麼?皇帝甚至已經可以看見當唐大將軍知道這一切的時候,那場面……絕對會不受控制!!
「該死的!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好端端的出現這種事情?天花?怎麼會是天花?會不會是誤診?」皇帝近乎失控的咆哮。
「沒、沒有!爵王妃進去的時候應該是健康的,但卻是她自己要進去的,此刻已經在裡面和那兩個孩子呆了一整天了,恐怕……」暗衛心驚膽顫的連忙說道,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失態的皇帝,暗衛也開始恐懼起來。
他們的人只潛入了爵王府裡幾個人而已,唐展葇的身邊有他們的人,但是因為天花的關係,消息送出來很不方便,這條消息就是中午的消息,但是晚上的時候才送出來,至於晚上,和這一天的狀況,誰也不知道,因為新的消息還沒有送出來。
皇帝一個踉蹌,面色陰沉的駭人,他忽然放開了暗衛的衣領喊道:「來人,去給朕找御醫來,快!將所有御醫都給朕找來!」
皇帝腳步略顯沉重的回到了龍椅之上,整個人都不復往日的意氣風發,顯得陰沉沉的。
他現在要想的就是如果唐展葇真的不幸的感染了天花可怎麼辦?唐大將軍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當場發作和他對立?這個莽夫可還真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呢。
當值的御醫們很快的就趕來了,一個個膽戰心驚的跪拜皇帝,皇帝也不叫他們起來,而是冷聲問道:「朕問你們,如果有一個健康人和患有天花的人在一起,一個屋簷下相處一天之久,期間可能還會觸碰這個人或者照顧這個人,會不會……被感染天花?」
下方六個御醫一聽到天花二字,無不面色大變的猛然抬頭,直勾勾的看著皇帝。
他們的表情和動作讓皇帝本來就懸著的心越發的揪緊,不耐煩的冷喝道:「看著朕做什麼?回答朕!」
幾個御醫對視一眼後,由為首的一人說道:「回稟皇上,如果有這種情況,那麼被傳染的可能十之八/九。」
言外之意就是幾率很大!
皇帝的面色都有那麼一瞬間的猙獰,大殿裡忽然間就沉默了下來,良久良久,皇帝忽然說道:「今晚朕問你們的話你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還有,你們今晚來的目的是給朕瞧身子,就說朕偶感風寒身體不適,不適宜在上早朝,明日後日都罷朝,需要靜養,何時能好……不能確定!」
既然已經知道明天將會十分混亂和有一場硬仗要打,皇帝就必須要立刻做出決定,他是不會和唐大將軍撕破臉的,因為他現在還需要唐大將軍,而且以唐大將軍的威名,他如果敢動唐大將軍,必定會有異端突起,這對一個君王可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他只能避而不見,卻又不能做的太明顯。
至於何時能上朝?皇帝心情煩躁,這就要看唐展葇到底如何了?只希望這丫頭是真的禍害遺千年,千萬別出事,尤其是不要死掉!
「令,所有御醫院的御醫都給朕待命,若爵王府裡有人來請御醫就診,務必大力支持全力以赴!」
「臣等遵命!」一干御醫面色嚴肅的叩首領命。
「都退下吧,」皇帝疲憊的揮手,等人埋都離開之後他又惡狠狠的呢喃道:「徐尚書,徐側妃?你們惹來的麻煩就自己去收拾吧,來人!擺駕貴妃宮!」
皇帝去了唐展鈺那裡並沒有告訴唐展鈺她的父親即將歸來,而是狠狠的索要了唐展鈺那令人貪戀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折騰的唐展鈺呻/吟連連,婉轉低泣。皇帝完全是在發/洩,而唐展鈺卻若有所思。
一如既往的皇帝要完了她就離開了,唐展鈺拖著疲憊的身子看著窗外即將破曉的天際,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冷笑:「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了?皇上都解決不了呢。」
「你怎麼知道?」藍十一忽然出現在唐展鈺的背後,大手直接伸進了她凌亂的胸襟,揉捏。
「皇上很煩躁,每一次他勇猛的佔有我的時候就證明他有了解決不了的事情,而每一次他來我這裡就代表這事情一定和唐家有關,難道是凰天爵讓唐展葇說動了我那個父親?可是也不應該這麼快啊?還是說是唐展葇那個蠢貨主動來和皇上說了什麼?」唐展鈺想著想著就覺得興奮起來。
她倒沒有想過上因為別的,只是覺得應該是皇帝要開始重視她了。唐展鈺心裡的狂喜幾乎要讓她笑出聲來,她猛地回頭樓主藍十一的脖子,藍十一立刻就親上了她的唇瓣,唐展鈺躲了一下焦急地說道:「讓你的人密切注意前面,我感覺就這幾天,唐家或者是皇上一定會有動靜的!」
「好!」藍十一答應著,呼吸凌亂的抱起了唐展鈺走向大床,將她拋到床上,自己也急切的撲了上去……
皇后寢宮中,雍容華貴的皇后娘娘此刻也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床上,看著天空從深黑道吐露一絲淺白,目光從失望到絕望,最後是陰狠!sn43。
「娘娘,咱們的人說皇上剛剛從那個賤人那離去。」皇后的貼身婢女急急忙忙的來報。
輕微地一聲脆響!皇后抓在褥子下的指甲驟然間被她的用力折斷,皇后臉上的猙獰恨意與嫉妒完全的被絕望代替,口中呢喃:「這麼快,竟然這麼快……」
「娘娘?什麼這麼快?」宮女不解的問道。
這麼快,唐家的動作竟然這麼快!這才幾天?竟然就真的有了動作了麼?當日乳母帶回來的話皇后可還是記憶猶新呢,唐展葇可是親口說過的,唐家就算是想要自己扶植一個皇后都可以,他們能扶植誰?還不是唐展鈺那個賤人?可是唐家一直以來都不查收後宮的事情,突然有了動作到底是為什麼?
皇后理所當然的將這一切都安放在了唐展葇的頭上!世人都傳言說唐大將軍有多愛唐展葇,疼的沒邊,可她一直不相信,但是這一次真正的被唐展葇那番話震懾住的皇后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溺愛!
她這邊也就才有動作沒幾天,那邊唐家人就立刻動作了起來,人家不是不能動作,只是不願意而已,但是這一次因為她的一時貪心竟然惹到了老虎頭上,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去唐展鈺的宮裡了,今天這麼突然,而且這麼晚的去了她那裡,長達兩個時辰,這讓皇后怎麼能不胡思亂想?
一想到和唐展葇對上這一招臭氣,皇后就耿耿於懷!一切都怪淑韻的那個該死的救命恩人,周穆靈這個賤人!還真以為本宮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本宮怎麼能讓你周穆靈獨善其身?
因為唐大將軍一封信,竟然將這個深夜下的皇宮攪的動盪不安,一時間人心惶惶,猜測不斷,各自準備。
天際剛剛吐白,唐展葇就被身邊的哼哼聲吵醒,朦朧的睜開雙眼,看見的就是一個性感的喉結,頭頂還有均勻的溫熱呼吸緩緩淺淺的噴灑下來,好聞的氣息裡滿滿的都是安寧。
她抬頭,就看見凰天爵性感的下巴因為她的動作而無意識的摩擦她的額頭幾下,旋即唐展葇覺得自己被抱緊了一些,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她竟然在凰天爵的懷裡睡著了?看看窗子已經被人關上了,不過還是能看出來應該是快要天亮了。
身後的聲音還在哼哼,唐展葇小心的將凰天爵的胳膊拿開,轉過去就看見兩團雪白的圓滾滾的小東西正在諾諾和凰念言的身邊拱,而凰念言明顯的是醒了,想要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正在和小傢伙們玩,一看見唐展葇回頭看他們,凰念言大大的眼睛一下子就彎了起來,小小聲的喊道:「娘早安!」
唐展葇也笑了起來,柔柔的摸了摸凰念言的額頭身上,都不熱了!已經完全退燒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唐展葇笑道:「大郎早安,有沒有不舒服啊?」
「沒有啊,大郎覺得很舒服,娘你好幾天沒有看見雪球和雪團了,你看它們都長大了吧?」凰念言琥珀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似乎經過這一場大病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似的,開朗了很多,也愛笑了。
唐展葇很喜歡這樣的大郎,可是她奇怪的道:「這兩個小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會不會被傳染?畢竟現在大郎還要恢復幾天的。
「不知道啊,大郎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雪球和雪團啦。」大郎也覺得奇怪。
雪團這個時候已經發現唐展葇醒了,它看著唐展葇黑溜溜的大眼睛裡有一抹奇異的深藍色,很人性化的歪著頭看著她,黑漆漆的小鼻子動了動,似乎在嗅唐展葇的味道,而後猛地衝過了過來,輕咬著唐展葇的手腕,親暱的同小舌頭舔著,不停的在唐展葇的身邊撒歡,嗷嗷的叫。歡快開心的情緒顯而易見。
相對而言薩摩耶幼崽雪球對唐展葇就不是很親熱了。
唐展葇明白這和雪團的母親在她手腕上咬了那一口有關係,雪團一直很親她,而唐展葇心裡也總是和雪團有一股說不清的感覺,是真的很親近和喜歡。
抱起來幾天不見的小傢伙,毛髮還有些短,但卻很長肉啊,胖嘟嘟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很溫順的樣子,小爪子還搭在她的胸口,模樣乖巧可愛,唐展葇喜歡的一邊順著它軟軟順滑的毛髮,一邊輕聲道:「雪團真乖,長得好快。」
雪團好像聽懂了唐展葇的誇讚,小尾巴捲了一圈,又一圈黑色帶金色的小嘴也咧開,吐著粉嫩嫩的小舌頭,似乎是在笑,還很含蓄。
唐展葇很驚奇,這小東西這麼通人性?
「大郎渴不渴?」唐展葇放下雪團問道。
「不渴,就是有些癢癢。」凰念言說著就要用手去抓臉上為數不多的痘痘。
嚇得唐展葇連忙按住了他,誇張地說道:「可不能碰,不然要變成麻子臉的,滿臉的坑可難看了,就算是再癢癢大郎也不要碰它們知道了麼?過兩天就會好了的。」
唐展葇想要下床去讓人送水來,可是一回頭卻看見凰天爵正用那雙似乎帶笑的眸子看著她,想到昨晚兩個人那個亂七八糟的吻,唐展葇難得的有些慌亂,竟然就要跨國凰天爵的身子下去,卻被凰天爵一手拉著坐在了他的身上,那位置,有些尷尬……
「疼!」唐展葇驚呼一聲,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整個人都軟倒在了凰天爵的身上,幾乎是和他疊在一起趴在了他的身上,唐展葇怒目相視:「一大早上的你竟然就管不好你的傢伙?」
凰天爵很不客氣的打了她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一下,佯怒道:「女孩子家家的別這麼不知羞!什麼話都敢說。」
「是我不知羞還是你太放蕩啊?」唐展葇怒極反笑,她一下子坐在了凰天爵的命根子上,可恨那傢伙堅硬如鐵,撞疼了她,她還不能抱怨一下了?
「你怎麼不說是你太誘人?」凰天爵的大手沿著她玲瓏的曲線,在她彈性驚人的小腰上流連忘返,那裡側的小腰上因為微微蜷縮而又兩疊小褶子似的軟肉,只因為太瘦才會有這樣的軟肉,他就用手指拈起那肉,緊實彈性又好玩,弄得他愛不釋手,沒完沒了的玩/弄。
「唔……別、別弄了!」唐展葇一下子使不上力氣,惡狠狠的看著凰天爵,老天,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有癢癢肉?!被凰天爵不停弄的腰間酥酥麻麻的癢的她用不上力氣,想笑又難受。她抬手去抓凰天爵的大手,忽然,一隻軟軟的小手攔住了她。
她驚訝的看去,竟然是凰念言!唐展葇只覺得臉丟大了,竟然被孩子看見愛你這一幕,多少有些兒童不宜啊!
「娘,不要用手動哦,娘不是說癢癢是不能用手抓的麼?」凰念言眨巴著純真的大眼睛,天真的道。
「呵!」凰天爵都忍不住的悶笑出聲,大手越發的放肆在她的腰間作亂,聲音帶上了一點性感與沙啞,愉悅的諷刺道:「就是,你自己說的話就絕對不能說話不算話,不然孩子也會學會的,乖,別動,本王幫你抓一抓,就不癢了。」
唐展葇欲哭無淚,孩子的學習能力和聯想能力實在太強,她這個癢癢和他的不一樣好吧?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大郎解釋,唯有惡狠狠的瞪著還在乎做王妃的凰天爵,恨不得一口將凰天爵給吃了。
在凰念言俺不見得另一邊,凰天爵的大手已經可惡的探進了唐展葇的衣服裡,正在她的胸口肆意作亂,這一次,凰天爵摸到了一個有些硬的東西正罩在她的柔軟上,詫異的看著唐展葇,卻發現她正氣呼呼的瞪他,凰天爵挑釁的看她笑,大手隔著那個東西用力的抓緊了她的柔軟,幾乎將那一隻小玉兔給抓的變了形狀,見她不敢亂動就怕被孩子發現,他就越發放肆了,還惡劣的笑道:「真軟啊,大郎來,給你娘撓癢癢,你娘這裡癢癢呢。」
凰念言第一次被自己的父王這麼親切的叫過,小傢伙激動壞了,連忙爬過來,小手在她的腰間不停的給唐展葇撓癢癢,乖巧的道:「娘,舒服麼?」
凰天爵挑眉,眼底有深不見底的笑意,見唐展葇羞憤卻說不出來的模樣,有些心軟的放輕了手掌中的力度,口中卻惡劣的問道:「葇葇,舒服麼?」
他嗓音該死的性感,帶著點魅惑與勾/引,手掌再問她的那一刻驟然用力,讓唐展葇忍不住的呻/吟出來。
唐展葇徹底惱羞成怒了,這個變/態男,吃準了孩子在身邊她不敢動彈是不是?她冷笑一下,忽然說道:「大郎別撓了,你父王也癢癢,快點給他撓撓腳心。」
「是麼?」大郎奇怪的道,就向凰天爵的腿下看去。
唐展葇當機立斷抓緊時機一手出其不意的按在了凰天爵的肩上,凰天爵的身體驟然間酥麻了一下,她趁凰念言不注意一把將凰天爵的手從懷裡抽出來,整個人雖然狼狽,但卻快速的從凰天爵的身上翻了下去,算是逃離了凰天爵的『虎口』。
「你!」凰天爵怒極的話被唐展葇挑釁的打斷:「大郎要孝順你,你可不能拂了孩子的好意,快把腳給大郎讓他幫你撓撓癢。」
當然大郎也沒有碰到凰天爵,因為外面已經吵嚷起來,不算亮的天空下,窗外有成片的火光籠罩著他們的院子!
「怎麼回事?」唐展葇奇怪的就要往窗邊跑,卻被猛地站起來的凰天爵抱了起來。她驚呼道:「你幹什麼?放下我!」
「不穿鞋就敢亂跑?」凰天爵沒理會唐展葇的話,而是將她放在了床上命令道:「穿鞋。」
唐展葇撇嘴,倒也沒反駁,連忙將鞋子床上,見凰天爵也沒穿鞋,她得意一笑,站起來就從凰天爵的腳上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了凰天爵的腳面上,可惜凰天爵沒什麼反應,處變不驚的看著她,目光冷冷,唐展葇立刻跑了過去,打開窗子。
凰天爵換好了鞋子走過來,站在她身邊看著,院子外面有吵鬧聲,還有很多火把在燃燒,院子裡面丫鬟婆子們已經起來,驚慌的堵在門邊上,叫罵的哭喊的不絕於耳。
「做什麼呢?」唐展葇喊出聲來。
有人聽見她的聲音立刻回頭帶著哭腔的喊道:「王妃!老王妃命人來繞燒了咱們院子,院子裡的人一個也不讓出去,門也被人從外面拴上了!」
唐展葇面色一變,看著身旁的凰天爵,俏臉緊繃,譏諷的冷笑道:「爵王爺,你還真是有一個膽大包天心狠手辣的母親,我見識了!」
凰天爵的面色同樣陰霾,風雨欲來的壓抑與狠戾,獰笑道:「本王也見識了……」
什麼叫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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