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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1 危險來臨,先生的禮物! 文 / 百里畫紗

    西席先生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一縷山羊鬍子,慈眉善目的看上去很和藹,一身洗得發白的長衫寬大的穿在身上,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瘦弱,可是這位老先生的目光卻很清明。

    第一個照面唐展葇就已經滿意了一半,因為老先生身上有一股傲骨,那是讀書人的驕傲吧,但卻不是令人討厭的傲氣,看人的目光也很平淡,並沒有刻意討好凰天爵或者她的樣子,也沒有過多的緊張與恐懼,這一份不卑不亢已經讓唐展葇很滿意了。

    「先生來之前都有在別家教書麼?」唐展葇淡笑著問道,可一開口那老先生的臉色閃過一抹極其不自然的神色,並且眉宇間有些尷尬。

    凰天爵冷漠的嗓音略帶警告的響起:「葇葇!」又對老先生說道:「王妃不懂這些,只是想要多瞭解先生一些而已。」

    唐展葇立刻不再問這些,心中很詫異,這有什麼不能問的?但是她裝作什麼也不在意的樣子笑道:「是呀,有些事情我是不懂的,先生千萬別怪罪,只是我的幾個孩子有些特殊,我既希望他們能學業有成,明白人生和諸多道理,也希望他們能夠開心快樂,我不希望有一點不好的事情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先生,我很愛他們。」

    唐展葇就擔心這老先生別再是那種只愛國不愛別國的老迂腐,畢竟孩子們的眼睛就說明了他們有別的國家的血統,她不希望孩子們會被人用鄙夷和奇怪的目光去注視。

    老先生一愣,教學這麼久,第一次有人對他說的不是『請先生嚴加管教』『一切就都交給老先生了』『逆子頑劣,先生若有什麼事情都可告訴某,某一定嚴懲不貸』,而是對他說『我很愛他們』。sknx。

    若是在以往以老先生的性格恐怕此刻早就拂袖離去了,因為以往的他會覺得面前的夫人完全是婦人之見,是在溺愛那個孩子,有這樣的母親在,先生在努力,孩子在刻苦也成不了大就,只會讓孩子越發嬌氣和頑劣。

    但是此刻面前這小王妃這麼坦坦蕩蕩的說出了愛孩子們的話,到讓老先生覺得很感情戲,雖然他兩耳不聞窗外是,但他可不傻,面前這女娃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年華,就有了已經可以讀書識字的年紀那不純屬無稽之談麼?他到有興趣見識一下那幾個孩子了。

    「老朽一生閱人無數,教人無數,本持的就是一顆公平看天下看萬物的心,在老朽眼中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可雕塑不可雕塑之分,若他們是好樣的,老朽也斷然傾囊授之,若他們真的是朽木,那麼老朽就是用盡一生也是雕琢不了,所以王妃大可放心,老朽眼中的學生是一視同仁的。」老先生略微沙啞的嗓音裡充滿了淡淡浩瀚的豪氣與胸襟。

    幾番話到讓唐展葇越發的對老先生有了好感,唐展葇微微點頭笑道:「還未請問先生名諱?」

    「孫眼。」孫先生淡淡的道。

    「那以後我那三個孩子就有勞老先生了,去將少爺小姐請來見過先生。」唐展葇吩咐完,就靜靜的坐在那裡品茶。

    凰天爵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唐展葇,有些詫異她怎麼沒有將孩子們有別的國家血統的事情說出來?

    唐展葇明顯的感覺到了凰天爵的目光,她掃了他一眼,故意一挑眉頭,挑釁的味道,惹得凰天爵眸色暗了暗。

    不一會就又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是魚貫而入的聲音,青衣抱著諾諾,綠柳領著凰念雲,凰念言走在最前面一行人來到唐展葇和凰天爵的面前,請安道:「參見父王(王爺),母親(王妃)。」

    古代最注重規矩,孩子們行了禮後,唐展葇連忙將諾諾抱過來,親吻她柔嫩的小臉,仔仔細細的觀察諾諾的臉頰,發現那條猙獰的疤痕果然是消除了不少,雖然還有一些看得出來的疤痕,但這對於楊彥霆那個『可能永遠無法根除』的斷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效果了。

    看樣子以後還要繼續給諾諾用那個梨花肌,果真有用呢。

    唐展葇開心了,卻並沒有忘記觀察老先生,在孩子們進來的時候她就注意老先生,見他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可能與沒有看見孩子們的正臉有關,於是淡然地說道:「大郎你帶著弟弟妹妹給先生請安。」

    凰念言就聽話的拉著想要去粘著唐展葇的凰念雲和被唐展葇放在地上的諾諾,轉身走向了坐在對面老先生,他們越走越近,唐展葇目光緊張,老先生端坐的身體動也沒動,只是那雙微微瞇著的眼睛此刻卻猛地擴張了一下,震驚的表情一閃而逝,旋即恢復了平淡。

    沒有任何鄙夷、輕慢、憤怒或者是不屑的表情,只是猛地看見孩子們那異於平常孩子的精緻漂亮,還有那一雙雙異色的眼眸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僅此而已。

    唐展葇揪緊的心猛地放了下去,她最擔心的不是夫子會不會用心去教育孩子們,而是擔心夫子因為孩子們有別國血統而輕視孩子們,一旦有了這樣的心理不管這個夫子有多好唐展葇都是不敢用的,畢竟如果長期讓孩子們處在一種不公平和鄙夷的目光態度中,很可能會讓孩子們自卑自閉的。

    至於唐展葇不告訴夫子孩子們的事情,完全是因為擔心夫子會因為提前知道孩子們的眼色而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也就讓唐展葇無法判斷這個人是不是可以用的人了。

    淡笑著看來應該是沒有問題了,最起碼可以先試一試。看孩子們見完禮,唐展葇就笑道:「大郎,以後這位孫老先生就是你們的先生了,一定要對先生恭敬知道麼?要好好的和先生學習知識。」

    「大郎明白啦。」凰念言有模有樣的說道,稚嫩的小臉上還有一抹可愛的堅定神色。

    凰念雲立刻不甘示弱的說道:「二郎也會努力的,也是娘娘的男子漢,二郎會是狀元郎!」

    唐展葇樂不可支,連忙走過去將凰念雲抱在懷中,這個孩子經歷了太多的災難痛苦,此刻卻能夠看書識字,這讓唐展葇不得不感歎又感動。

    定下來明日就開始正式上課後,孫老先生婉拒了他們的挽留執意離去,只是在走的瞬間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回頭指著那桌子上的一包點心,按照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這等事情的,但是一想到王夫人說的話還有那番好心,孫老先生掙扎了一下也不好拂了人家王夫人的一片熱心,於是說道:「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給孩子們吃得。」

    凰天爵眉頭一挑,唐展葇眼神一閃,笑道:「先生客氣了,這……也是某種禮俗麼?」

    孫老先生再一次因為唐展葇的話而尷尬了臉色,略微不自在的道:「不、不是,若是不要也可以……」

    「沒有沒有,是我真的不懂才問的,並沒有絲毫別的意思,還請先生不要在意,那點心既然是先生的心意,我會讓孩子們吃的。」唐展葇連忙說道。

    孫老先生離開後,唐展葇看著凰天爵,她現在是草木皆兵的時候,對於任何東西都有一種戒備。

    「你在懷疑什麼?孫老先生的人品自然不用懷疑,他可是當朝皇……」凰天爵的話嘎然而止,有些話說不能對唐展葇說的,於是說道:「放心吧,孫老先生這個人……很正直,很宅心仁厚,你那點陰暗的小心思別用在人家身上。」

    孫眼這個人可謂是一位真正的大儒,字裡行間都是浩然正氣,為人剛正不阿,怎麼可能做出一些陰暗的事情!

    唐展葇也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幹什麼把所有人都當作要殘害孩子們似的呢?她苦笑了一下拿起糕點打開紙包,送到了諾諾面前,柔聲道:「諾諾要不要吃?」

    諾諾畢竟是個小姑娘,對於這種甜點是很喜歡的,於是拿起來一塊放在嘴裡咬了一小口,但是下一刻她就一臉苦兮兮的看著唐展葇,表情很糾結,一張嫩乎乎的小臉幾乎皺到了一起。

    「怎麼了?不喜歡麼?」唐展葇奇怪的問道,又連忙說道:「那就吐出來吧。」

    諾諾連忙將口中的擔心吐出來,癟著小嘴抱著唐展葇的脖子撒嬌道:「娘娘,味道怪。」

    唐展葇奇怪的拿起來看看,見上面有很多漂亮的果仁和堅果,其中一味還是以苦著稱的好東西,眼中劃過一抹驚訝,對凰天爵笑道:「這孫老夫子很有錢?這樣的糕點一包可要不少錢呢。」

    「心意罷了。」凰天爵淡淡的道。心裡卻對老夫子送禮物的行為感到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想。

    凰念言倒是吃了一塊,他覺得畢竟是先生送的,如果不吃害怕以後先生知道了會不喜歡他們,好不容易他們也可以像凰軒一樣讀書識字了,怎麼也不能讓先生討厭他們。

    凰念雲向來不喜歡吃甜食,除了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外,所以凰念雲一口未動。

    見孩子們的態度,唐展葇讚許的摸了摸凰念言的小腦袋笑道:「還是我們大郎董事。」

    董事的讓人心疼!這份董事讓凰念言少了很多樂趣和童年,操心那些不該操心的事情,每一次都讓唐展葇心疼,可是凰念言也是一個懂得抓住每一次機會的孩子,他太珍惜眼前的一切了,以至於讓他有想要親近唐展葇,又不敢親近,他怕一切都是夢幻,或者下一刻當他也喜歡這個娘娘的時候,唐展葇就將這一切收回去,所以凰念言一直活得小心翼翼。

    「王妃,那這糕點……」青衣拿著紙包問道。

    「放起來吧,等孩子們想吃了再給他們用,現在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吧,晚上記得要洗個澡,諾諾的臉蛋也可以洗了啊,明天娘娘親自和你們去讀書哦。」唐展葇捏著諾諾的小臉笑道。

    送走孩子們之前,唐展葇讓青衣去她的嫁妝布料裡面拿了一匹兩面深藍色繡著祥雲的料子,她打算給幾個小蘿蔔頭做小書包,簡簡單單樣式,單肩斜挎的,一晚上應該很好做,正好今天晚上也有事情消磨時間了。

    布料拿來的時候,唐展葇正琢磨著要不要在書包上面做幾個卡通圖案呢,突然覺得屁/股上一陣疼痛,連忙回頭怒視一臉邪魅的凰天爵,怒道:「你幹嘛又打我?」

    「你挺威風?本王讓你出去收拾他們,你竟然敢將本王也拉出來?」凰天爵冷淡的嗓音裡有一股陰森,聽的人毛骨悚然的。

    這是要秋後算帳了?

    唐展葇一瞇眼睛,反而走近凰天爵了,冷笑道:「你把我推出去了就想不了了之了?再說我那可是讚揚你的美名,讓他們將你銘記於心永世流傳呢,你讓我出去面對困難我都沒說什麼呢,現在你這算什麼呢?而且你答應要教我的那個隔空打……人都還沒有教我呢。現在竟然還敢打我!」

    「那你偷走我的扇子要怎麼算呢?」凰天爵斜靠在軟榻上,傷勢已經穩定的他此刻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說起話來也是中氣十足,戲虐的表情裡充滿了促狹。

    「別說那麼難聽,現在我是和你是合法夫妻,你的東西不就是我的麼?」唐展葇伸出一根手指在凰天爵的面前搖晃了一下,理直氣壯的道。

    她可真……放肆!

    不過怎麼辦呢?他似乎就愛看她這目中無人,囂張放肆的小模樣呢!

    薄唇微勾,狹長的鳳眸中眸色暗沉了下去,猛地一把抓住了她柔嫩的手腕,一個用力拉扯就將他扯進了懷中,唐展葇整個人都瞬間愛你跌落在了凰天爵的雙腿上,兩個人自私曖昧的抱在了一起。

    唐展葇沒有掙扎,她知道往往越是掙扎越是會讓男人想要抓緊了不放,她冷冷的看著凰天爵譏諷道:「爵王爺這又要幹什麼?那老妖婆今晚還回來?」

    「不會,她離開了。」凰天爵如實回答唐展葇,見唐展葇眉頭蹙起,便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道:「你也太聰明了,妖精似的,以前就這樣?怎麼你小的時候沒有發現呢?那個時候還是一個驕傲自大的花蝴蝶,天天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圍著我們轉來轉去,想要我們帶你出去玩。」

    「你們?」唐展葇有些頭大,一直以來凰天爵都是和她劍拔弩張的,這幾天雖有緩和,但也麼有親密到可以抱在一起說過去吧?再說,這個『過去』與她無關啊。

    「是啊,是我們,有本王,有你,還有很多人,還有她……」凰天爵苦澀的說道,嘴角那一抹淺笑的弧度卻給人一種淒涼之感。

    唐展葇猛地想起來一件事情,問道:「你上次說過我姐姐?我……有一個姐姐麼?」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姐姐的事情,太過於久遠,所以以前的小唐展葇給忘記了?不然她怎麼在小唐展葇的記憶裡面看不見這個人?可是凰天爵有說過,老王妃也提過,相比就是有這個人的,但是就算有姐姐現在也都嫁人了吧,還和她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這兩個人都會提起那個所謂的姐姐?

    凰天爵眸色變暗,忽然間落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這個吻來的太突然,也很莫名其妙,簡直讓唐展葇措手不及。

    他強勢的唇舌攻佔了她的領地,再一次主宰了她的城池!唐展葇想要抵抗,唇舌卻被他含的更重,她的手想要再一次的偷襲凰天爵,但是凰天爵吃過虧就不會在傻傻的讓唐展葇得逞,強勢的固定住她,狠狠的允吻她的舌頭。

    將她的舌頭都吸允的發麻,咬著她的小嘴,這才瞪著眼睛盛滿不知名的怒意的看著她同樣憤怒的小臉,惡狠狠的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誰你也不記得了是不是?本王以前可還是抱過你,給你買過好吃的好玩的,現在可好,長大了就把什麼都忘了是不是?哼!」

    唐展葇憋屈死了,這怨她麼?忘記他與她無關啊,更何況他們兩個關係也不怎麼樣,忘記了又能怎麼樣啊?唐展葇翻了個白眼,有些微喘的說道:「好了好了放開我吧,讓我好好想想說不定就能想起你了。」

    「還要好好想想?」凰天爵眸色更沉,不悅的道:「那要想多久才能想起來本王……還有他們?」

    很上能老。唐展葇奇怪的看著凰天爵,不解的譏諷道:「我怎麼感覺你是這麼迫切的希望我想起你來呢?不會是我小時候欠你錢吧?」

    啪地一聲,凰天爵的大手落在了唐展葇的小屁/股上,唐展葇立刻掙扎起來,滿臉羞紅的怒吼道:「你能不能別總打我屁/股?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在本王眼中就是個小孩子,你光/屁/股的樣子本王都看過呢,不是小孩子是什麼?唐展葇,你告訴本王,在你的記憶裡面除了那個該死的夜白七,你到底還記得誰?恩?不記得本王了,也不記得你姐姐了,那個時候你已經快要滿七歲了,至於什麼人都不記得了麼?」凰天爵沒好氣的問道,忽然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的低咒道:「你是不是只記得夜白七?」

    想到夜白七,凰天爵的心裡忽然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那個混蛋先和他搶鈺兒,現在又來勾搭葇葇,是不是他凰天爵身邊的女人夜白七都想要染指一下?該死的混蛋!

    唐展葇下巴疼的厲害,眼中就有了晶亮的淚光,這個時候她反而不強硬了,對於凰天爵,她似乎永遠都要處於劣勢,這個該死的武功!唐展葇從未有過這麼希望自己也會武功的時候。

    「夜白七一直陪著我啊,我記得他有什麼奇怪?如果這麼多年來你也一直陪著我,那我一定也是記得你的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七歲你以為很大了麼?那麼你七歲以前的事情你又記得多少呢?」唐展葇委屈的喊道,完全一副要開始耍脾氣的樣子。

    凰天爵一愣,眼底有一抹痛苦的神色出現,轉瞬即逝。

    七歲,他一切災難的開始,還有什麼比這一年更恐怖的呢?那一年,他失去了父親,那一年,母親病重,那一年,來了那個女人,那一年,他從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變成了胡作非為的小紈褲。

    一切的一切,又怎麼解釋呢?只是災難來的太快,他無力抵抗,無法抗衡,只能隱忍,只能用放蕩不羈去掩藏一起,企圖躲過一切的殺機和災難,直到今天,他成功了,但是他的身邊沒有了那個可以和他分享這一切成功的人!

    「你也不記得那麼多了是不是?你看啊,我有疼愛我的爹娘親人,一定是過著無憂無慮的童年,哪裡還會記得那些事情呢,只有有痛苦和災難的人才會銘記曾經的記憶和那段往事,可是我沒有啊。」唐展葇一臉委屈的說道,看了看他有些緩和和驚訝的表情,有點搞不懂,但還是故意裝作可憐巴巴的道:「現在能放手了麼?疼啊。」

    「那你說,那些痛苦的記憶能不能抹平?能不能消失?永遠不用在想起?」凰天爵緩緩的放開了她的下巴,卻依然抱著她。為什麼到現在,只有她說的話是最讓他貼心的呢?

    唐展葇沒有回答,這可不好說,萬一說錯了什麼豈不是她遭殃?

    凰天爵見她不說話,大眼睛嘰裡咕嚕的亂轉,惆悵的心又不受控制的漸漸的開朗了一些,抱緊了她戲虐的道:「你聽著,本王允許你的肆無忌憚,允許你的囂張跋扈,允許你的驕傲狂妄,所以以後別再試探本王的耐心了,懂?」

    唐展葇連忙點頭,又遭遇了一番唇瓣蹂/躪之後才被凰天爵這個大色狼放開。唐展葇躲得遠遠的做小書包去了,對於凰天爵的喜怒無常她實在是受夠了,好在今晚是最後一晚,忍耐!

    裁剪了布料,快速的縫紉起來,縝密精緻的針腳一看就屬不凡,憑著唐展葇的功底,連兩個時辰都沒用上就做好了三個一模一樣的簡易小書包,此刻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凰天爵依然在運功療傷,她也沒有睡意,於是決定幫孩子們在書包上繡上他們的名字。

    言字還未繡完,門外就傳來了吵雜聲,夾雜著慌亂的聲音,唐展葇的手猛地被針扎破,她嘶地一聲也不顧手指猛地站起來就往外走,門外的聲音明顯是馮媽媽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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