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側妃率領眾鶯鶯燕燕們站在門口,她一隻腳甚至都已經邁入門檻了,此刻唐展葇的話正通過打開的簾子一絲不漏的傳入耳中,自然也傳入了眾人耳中。一瞬間所有人臉色難看,而徐側妃更是一股怒火卡在胸口中,面子沒了,而且還成為了唐展葇開刀的對象?
徐側妃冷笑,僵硬只是一瞬間,旋即就一臉泰然的走了進去,不冷不淡的道:「喲,王妃這是和誰制氣呢?是哪個皮緊了竟然敢讓我們高貴的王妃如此不痛快?」
徐側妃身後的女人們一看徐側妃這泰然自若的態度和那明知故問的語氣,一個個的都鬆了一口氣,看向唐展葇的目光裡也有了幸災樂禍。
本來她們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唐展葇的凶名可是名副其實的,可是他們這群女人都只能看見王府之中的這一點地方,看見的只有他們共同的男人王爺,看見的知識王府之中自己安身立命的事情和利益,而這一切,在唐展葇之前他們都是只有從徐側妃的手中才能得到,所以長時間下來讓他們不管真心假意都和徐側妃靠攏了,不管如何,他們都不希望唐展葇來掌管這個家。
誰知道這個妖女會怎麼對待他們?
唐展葇冷冷的看著徐側妃,一點笑臉都沒有了,一開口就驚到了一片人:「看見本王妃不行禮,這就是你們尚書府教育出來的女兒?你既然知道本王妃不高興,知道本王妃尊貴,又如何能如此無視?誰給你的膽子?」
唐展葇不僅不否認,或者是閒話那般的明褒暗諷,而是直接的坦坦蕩蕩的說了出來,這一招顯然讓一群人驚著了。
徐側妃臉色有些難看,畢竟她在這個家裡面囂張得意慣了,除了給老王妃見禮之外,從來都是別人給她見禮的,今日竟然被唐展葇用來說道,徐側妃惡狠狠的瞪著唐展葇。
「我這不是才進來麼,更何況,王妃你雖然高貴,可是年齡卻擺在那裡的,你可是比我小了將近十歲呢,我托大說一句你該叫我姐姐呢,這尊卑不還要有年齡長幼之分麼?姐姐給你見禮,我怕你承擔不起呢。」徐側妃也是個身經百戰的,話語一挑竟然將自己的資歷擺在了那裡。
在王府中,無不以男主人的寵幸為一切標準,迄今為止,凰天爵沒有表現過有多寵愛誰,卻也是最多的都是去徐側妃的房裡,雖然只是每個月有那麼幾次,單核那些一年都見不到凰天爵一面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天大的恩賜了,並且徐側妃有一兒一女,自然也是被敬重著的。所以她說這聲姐姐還是可以被理解的。
唐展葇卻不是這麼想的,她霍地將茶杯抓起來朝著徐側妃就砸了過去,辟里啪啦一聲響後是女人們驚慌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而徐側妃也沒有躲過去,茶杯砸在腳前,嚇得她花容失色,指著唐展葇的鼻子怒吼道:「唐展葇你這個瘋子!你要殺了我麼?」
唐展葇今天看來這裡就是來報仇立威鎮壓他們的,若是不能以雷霆手段將他們壓制住,那麼後患無窮,所以她做一切都那麼的理所當然,囂張瘋狂。
聽力徐側妃的咆哮,唐展葇慢而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是啊,我是瘋了,誰敢招惹我我就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疼,讓我不痛快了,我就讓她一輩子也別想痛快,所謂人不煩我我不犯人,可是有些人犯賤呢,偏偏就要來招惹我,我要是不反擊,豈不是很窩囊?你們不知道,唐展葇受不得委屈的麼?」
「你、你……」徐側妃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更因為唐展葇那理所應當的囂張言論而震驚,這女人也太野蠻了吧,徐側妃咬牙切齒的怒吼:「我怎麼讓你不痛快了?!」
「就憑你也配做我的姐姐?別說我唐展葇沒有個姐姐,就是有也絕對不會是你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與我相提並論?還敢在我面前托大?既然知道自己是托大,那就不應該說出這些話來,不自量力,自取其辱!」唐展葇冷酷的譏諷著,用輕蔑的目光看著氣得臉色發白的徐側妃,冷笑。
老王妃眉頭一動,奇怪的看了一眼唐展葇,她竟然說自己沒有姐姐?什麼意思?她記得好像十幾年前紛紛揚揚的一件事情好像就是唐家有一個女兒進宮做了貴妃了啊?而且這件事情似乎還和唐展葇有關,不過這十幾年來那位貴妃確實沒有什麼動靜,難道是已經死了麼?不然為什麼一些重大場合裡面卻看不見那位貴妃出席?
而老王妃卻並不知道此刻的唐展葇的記憶裡面確實沒有唐展鈺這個人,唐展葇接收的曾經唐展葇留下的訊息實在是殘缺的可憐,就連那個傳聞中曾經的唐展葇最愛的三王爺,唐展葇都是在看見了三王爺本人之後才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她也奇怪過,為什麼據說是最深愛的男人,可是卻最不記得了呢?
而唐展鈺是年幼的唐展葇的生命中出現的仿若曇花一現的存在,對於那個時候每天開心快樂大大咧咧的唐展葇來說更是早就忘記到了九霄雲外,所以此刻的唐展葇是怎麼樣也不知道她還有一位姐姐,一位會給予她災難般致命打擊的親姐姐!
「徐側妃,我刊載你對王府有諸多奉獻的份上幾次三番的不予你計較,沒想到你卻變本加厲的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沒有什麼話好和你說的了,今天我用王妃的身份讓人去請你,你居然敢來晚了將近半個時辰,這就是目無尊卑,不關你的資歷有多老,但你的身份擺在那裡,你就是個妾!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又多翻頂撞我,數罪並罰本應該打你一百大板,不過看在你為王爺生兒育女的份上就不進行身體上的懲罰了,准許你收拾了細軟,回家去吧。」唐展葇聲色俱厲的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徐側妃面目有些猙獰,顫抖著怒吼。
「意思?很明白啊,你被休掉了,現在可以滾了,你和爵王府以後再無瓜葛了。」唐展葇見徐側妃這般歇斯底里的樣子就覺得開心,故意笑瞇瞇的說道。
你個死女人,幾次三番的和我鬥,還敢幾個孩子們,現在來報仇也是天經地義,就算不能將你趕走,也要嚇死你。
「不!你沒有這個權利!我是王爺的女人!我是二公子的母親,除了王爺沒有任何人有資格休掉我趕走我,唐展葇你這個賤人!你就是個賤人!你就看不的我好,你就是嫉妒王爺寵愛我,所以你才故意要將我趕走的!你不會得逞的!王爺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的!」徐側妃尖銳的咆哮著怒吼著,卻控制不住眼淚流出。
「不准你罵娘娘!」
一把明顯有些膽怯的稚嫩聲音忽然清晰的堅定的傳來,讓緊張的氣氛更加的繃緊,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一直被忽略的坐在唐展葇身邊的小人兒身上。
一瞬間,鄙夷的、驚訝的、譏諷的、不屑的、甚至是厭惡的各種目光交匯在凰念言的小臉上,讓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喊出來的凰念言瞬間有些驚慌的低下頭去,小拳頭死死的抓住了衣襟,身體有些顫抖。
凰念言知道自己又被討厭了,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覺得這些人是在欺負人,明明娘娘就只有一個人,可是他們有好多人,每一個人都看著娘娘,目光都好可怕,他很害怕,所以他想娘娘也是一個人,一定也很害怕,徐側妃的樣子很恐怖,就像每一次他被徐側妃的人打的時候那樣的可怕,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就想起了娘娘之前的話。
他是他們家裡的小男子漢,是弟弟妹妹的榜樣,他不是懦夫,不是窩囊廢,他一定可以保護弟弟妹妹,還有娘娘的,可是他一直以為可怕的會揮鞭子的娘娘是不需要保護的,但是剛剛那一瞬間,他的心裡真的好難過,原來這麼厲害的娘娘也會像他一樣被人用那麼可怕的目光看著啊,那一瞬間凰念言小小的心裡升騰起一股無法言語的感覺,他並不知道那種感情叫做憤怒和豪情,他只知道,現在這個娘娘確實比以前好了,還會對他們很好,她被欺負了,他是小男子漢就要保護娘娘。
唐展葇也很震驚,震驚之餘又是感動,她話怎的沒想到一直和他很彆扭的凰念言竟然會出言維護他,雖然這一刻他又表現的很膽怯,但是萬事開頭難,只要讓他的勇氣信心樹立起來,她堅信,這個小男人一定會成長為惡一個可以依靠的大男人!
徐側妃卻不幹了,她沒想到一直被她當作眼中釘的野種竟然也敢在她面前坐著,對她乎來喝去!這個世界是要翻天了麼?一直被他們母子欺負的小賤種竟然也敢在她面前囂張?徐側妃看著凰念言越看越厭惡,不僅厭惡他娘,更厭惡他,原因無他,凰念言的母親你阻止了她的正妃之位,讓她這輩子都無緣王妃的寶座,而凰念言也阻擋了她兒子的世子之位,這讓徐側妃怎麼能不憎恨他們?
「小賤/種!你在和誰大呼小叫?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徐側妃衝上來滿目凶狠的指著凰念言破口大罵,長長的指尖幾乎要戳到凰念言的額頭上,只是她的話還沒有罵完,空氣中就傳來一聲清脆狠戾的巴掌聲!
啪地一聲!阻斷了徐側妃的怒罵,徐側妃發出一聲尖叫,緊接著就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這兩聲巴掌聲將所有人都鎮住了。stem。
唐展葇霍地起身毫不猶豫的就連著給了徐側妃兩巴掌,出其不意的舉動卻嚇得眾人一時半刻沒有反應。好道他麼。
唐展葇回頭看著凰念言,見他大大的眼睛驚愕恐懼的看著自己,微微一笑道:「大郎你看好了,對付這種口無遮攔膽敢侮辱我們人格和尊嚴的賤人,就要毫不留情的出擊,我們不做沒有理由的事情,她罵我們,那我們就打回來,她嘴賤,我們就讓她永遠記得嘴賤的下場!你記住一點,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是可以將問題扼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人家已經指著鼻子罵上來了,要是再忍耐那不是聖人,而是孬種!」
不管唐展葇的話對於錯,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凰念言需要樹立信心,如果有一點風吹草動就退回了殼裡,縱然她唐展葇有三頭六臂也不能一直護著他啊,自己不成長,別人費心再多也是枉然。
她不希望凰念言是一個不講理的孩子,但是這一刻如果講理他們會被徐側妃打壓的毫無反手之力,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能犧牲你徐側妃給姑奶奶當育兒教材了。
「大郎,你聽懂了麼?」唐展葇挑眉問道,凰念言眼睛從灰暗和膽怯變得亮晶晶的,看得唐展葇都恨不得親兩口。
「懂了,娘娘的意思是和不講理的人就不用講理麼?」凰念言歪著腦袋,一臉渴求的問道,顯然,小傢伙是個聰明的孩子,但他也希望得到唐展葇對他的理解的認可。
這……還挺精闢!
唐展葇眼中帶笑,嘴裡已經毫不掩飾的誇獎起來:「就是這個意思,大郎很聰明,就是要這樣,和講道理的人我們就要以理服人,和那些沒事找事的不講理的潑婦,那就不用客氣了,直接上拳頭,在拳頭面前,她敢不講理就讓她知道什麼叫痛。」
凰念言點點頭,心裡深深的幾下這一幕,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讓他新奇震驚的一幕,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們明明都很可怕的,可是這一刻他們看著娘娘的目光裡有著他經常在諾諾眼中看見的目光,他知道,那是恐懼的目光。
這是第一次,凰念言的心理對這個世界和人們有了不一樣的理解,以前從來沒有人告訴他,他也是可以反抗的,他也是個男子漢,沒有人教給他可以以理服人,今天聽娘娘的好多話都讓凰念言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他忽然覺得對明天的到來不再是無限的重複著恐懼和抗拒,而是一種全新的,想要明天快點到來的希望,似乎明天,不會再有飢寒交迫,不會再有挨打挨罵,似乎不會再有那讓他排斥委屈的各種厭惡目光。
凰念言抿著小嘴,目光也不再是怯生生的了,看著神采飛揚的娘娘,只覺得好漂亮,凰念言小小的心裡有大大的聲音在咆哮,我也一定要變得像娘娘一樣,能以理服人,還能用拳頭嚇人!
徐側妃氣得都快要頭頂冒煙了,她竟然保額唐展葇這個大賤/人當作教育孩子的樣板了?而且還是給那個她恨不得弄死的小賤/種講道理?
「唐展葇!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徐側妃完全進入一種瘋癲狀態了,先是被羞辱,在是被揚言休掉,此刻又打她,她還有什麼臉面了?以後如果留在王府裡不也是一個笑柄了麼?
眾人被嚇得都後退,而唐展葇卻鎮定自若,冷笑的看著徐側妃撲上來,在徐側妃的手即將打到她臉上的瞬間一把準確的抓住徐側妃的手臂,陰森森的道:「拼?你和我拼什麼?拼身份?你不如我,我是唐家的掌上明珠,而你只不過是徐家眾多明珠中比較明亮的一顆而已;拼長相?你確實挺好看,不好一張臉一個男人對著看了十多年,是個人都會審美疲勞了吧?更何況你的一成不變恐怕只會讓凰天爵覺得噁心了吧?還是,你要和我拼爹?」
拼爹這個詞一出口可是讓唐展葇自己好一陣歡樂,現代的時候這個詞彙可是風靡網絡的,只是沒想到她重活了一輩子,竟然還有機會也來拼一把爹。
「比起我們的爹,那你就更不用拼了,我爹只需要一句話,你們徐家就不用存在了,將整個徐家覆滅,徐側妃,你有這個膽子和資格來承擔這樣巨大的後果麼?」唐展葇一把將徐側妃的手臂扔了出去,懶洋洋的道。
「你、唐展葇你太囂張了!你以為你爹會那麼愚蠢?將一個大家族滅了,你就有這個資格來讓你爹為你這樣做麼?」徐側妃不服氣的怒吼。
晶亮的大眼睛輕瞇,唐展葇紅唇輕啟,一字一句都充滿了無數的自信與豪情:「一定會!因為我是我爹的掌中寶心頭肉,我爹絕對可以因為我一句話而於天下為敵,可你,就絕對比不過我,因為你爹的女兒太多了,恰巧你還不是他眼中的那顆珍珠,你還要和我拼?不覺得自己很可笑麼?」
唐展葇知道這話算得上是狂妄的,可是她就是有這樣的自信,她那個記憶中不太清晰的老子,絕對是個鐵血軍人,可是在女兒的方面絕對是個瘋子,只要唐展葇說就一定會滿足。當然,唐展葇也不會讓自己這個便宜老爹做為難的事情,只是要嚇唬鎮住徐側妃這個二貨。
徐側妃被唐展葇的話刺激的瞬間萎靡了下去,不管她有多不願意承認,可是唐展葇說的確實是事實。唐大將軍疼女兒那真的是疼如骨子裡的,天下聞名。
而隨著徐側妃的萎靡,一眾鶯鶯燕燕們也迅速的將囂張的氣焰壓了下去。
唐展葇卻並沒有想過放了她們,而是說道:「既然你們都不將我放在眼中,都敢遲到這麼久才來,來了又無視我,那我也留不得你們了,先拉下去各大五大板在說。」
十七八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聽要挨打立刻都變了臉色,哭天搶地的開始求饒,紛紛指責都是因為徐側妃的指使他們才這樣的,他們不敢不尊重王妃啊,可是徐側妃讓他們不准行禮。
反正,就是牆倒眾人推,看著徐側妃那頹靡的樣子,幾乎是每一個人都認為徐側妃這一次是絕對的永無翻身之日了,一定會被驅逐的,那麼他們還客氣什麼?左右也看不上徐側妃,此刻簡直是什麼髒水都往她頭上潑。
徐側妃成了千夫所指的對象,而那群女人一個個都成了受害者,哭著求著唐展葇饒了他們。
唐展葇就坐在那裡,看戲似的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一點也不理會那群女人,而是和凰念言隔著一張小茶几,頭頂頭的說話。
唐展葇小聲的道:「大郎看看,覺得他們現在的樣子叫什麼?」
凰念言蹙著小眉頭想了一會,知識面的限制讓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個叫什麼,只是說道:「他們明明是和徐側妃一起進來的,他們是一夥的,就像我和阿雲和諾諾,可是他們為什麼忽然又責罵徐側妃呢?他們不是一夥的麼?一夥的人就應該很好很好啊,阿雲和諾諾就不會這樣對我。」
真是孺子可教啊!雖然還有些不算精闢但也不錯了,唐展葇就悄聲的道:「他們這叫狗咬狗,也叫窩裡反,就是本來是一夥的人,卻因為某種利益而發生了分歧,就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然後就不管徐側妃了,他們以為只要把所有的責任和過錯都推給徐側妃就會安然無恙了。」
「他們真可怕,那諾諾和阿雲也會這樣對大郎麼?」凰念言小臉一僵,顫聲問道。
唐展葇笑道:「當然不會,徐側妃被他們欺負是因為她不懂得謙虛和善良,從來不會去幫助別人和體諒別人,大郎只要學會謙虛和謙卑,真心的愛護弟弟妹妹和善待別人,在別人有需要幫助的時候,在你能力範圍之內的時候幫助別人一下,那麼他們就會真心的感激大郎,會和大郎成為很好的朋友,徐側妃他們的狗咬狗叫做背叛,可是如果大郎學會了娘娘說的那些,那麼大郎的親人和小朋友就不會背叛大郎,大郎記住了麼?」
唐展葇的話有點長,凰念言聽的一知半解,但是關鍵的還是明白了,記住唐展葇的話決定回去慢慢的研究,於是鄭重的點點頭道:「娘娘的意思是讓大郎不要想徐側妃那樣壞,要善待別人是麼?」
「是,就是這樣,大郎真聰明,是娘娘見過的最聰明的孩子了。」唐展葇毫不吝嗇的誇獎這個不自信的孩子,一點一滴的幫他樹立信心,她也知道不能教的太多,不然不好消化,而今天的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
看著哭成一團的女人們,唐展葇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說一切的事情都是徐側妃指使的?她讓你們怎麼樣你們就怎麼樣?可見在你們的眼中也確實是沒有我這個王妃的,在你們的眼裡恐怕早就將徐側妃當作王妃了吧?」
「冤枉啊王妃……」
唐展葇的話一出,那群女人哭的更是此起彼伏歇斯底里的!
「你們也別喊冤枉,我這個人呢最是心慈手軟的,念你們是初犯,就將你們各大三大板子以儆傚尤吧,至於徐側妃,也是我剛剛氣糊塗了,畢竟是王爺兩個孩子的母親,哪裡能輕易的就休掉呢?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們都說是徐側妃指使你們不尊重我的,那麼就重重的打徐側妃三十大板,禁足三個月,禁足期間如果徐側妃還不知悔改的話,那我會稟明了王爺,休掉你!」唐展葇一番話落,一錘定音!
瞬間驚呆了所有人!這個結果,誰也沒想到,簡直是峰迴路轉!明明以為死定了的徐側妃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唐展葇,而那些剛剛還恨不得將徐側妃埋汰死的女人們一個個面色發白,他們可是見識過徐側妃的手段的,絕對的心狠手辣!
他們本是以為徐側妃死定了才會那樣不顧一切的攻擊徐側妃,卻沒想到唐展葇竟然大逆轉的將徐側妃留了下來,幾乎每一個人都是面如死灰,原因無他,他們已經看見了往後的歲月裡徐側妃對她們展開的激烈報復了!
眾人各懷心思,全都被拉出去打板子了。唐展葇笑瞇瞇的看著徐側妃看著她,那目光中的晶亮掩藏不住的智慧與狡黠,徐側妃默默的低下頭去,被人帶下去。
徐側妃的嘴角有一抹苦笑蔓延,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唐展葇的聰明與睿智!好一招挑撥離間,讓她一念地獄,一念天堂,卻也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眾叛親離,樹倒猢猻散。
好一個唐展葇!到底是哪個蠢貨說的唐展葇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蠢貨?
唐展葇笑著看這一切落幕收場,對於她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表示滿意,成功的將徐側妃和那群女人挑撥到了對立面,她就不信徐側妃會有那個度量不合那群女人計較,她就坐享其成的看著一群女人斗就好了,你們想要讓徐側妃徹底離去,她就偏偏要讓你們再希望絕望中掙扎著離去。
扭頭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老王妃,唐展葇笑著起身拉起凰念言挺直了脊背驕傲離去。與來時不同的是,離開的時候,凰念言那縮起來的脊背挺直,腳步堅定的跟著唐展葇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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