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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3 被調/戲了?唐展葇教子! 文 / 百里畫紗

    「你怎麼來了?」唐展葇一挑眉,很奇怪凰天爵的正常出現,她心裡想了一下,凰天爵這幾次的出現不少從天而降就是忽然出現,這麼『正常』的出現還真是第一次,是走來的。

    「這裡是本王的家,本王來很奇怪?」凰天爵劍眉冷冷一挑,冰冷中勾出幾抹挑釁的味道,幽深的眼眸看著面前嬌嬌悄悄的小丫頭,長大了的她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她以前只不過像個小肉團似的一團,被唐家夫人打扮的好像一隻花孔雀似的,現在用亭亭玉立也不為過,那張原本看上去很令人厭惡的陰毒嘴臉,那一身的彪悍氣息與囂張跋扈,此刻看來卻覺得是毫不做作,爽朗灑脫。

    一個人怎麼會給人前後如此大的不一樣的變化呢?前一種是讓人打心眼裡的厭惡唾棄和排斥,可是後一種卻是讓人打心眼裡的讚賞喜歡和親近。總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混亂的,但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觀察和試探,還有親自與她經歷的種種都讓凰天爵覺得不可抗拒。

    很新奇的感覺,可更奇怪的是他總覺得他見到的唐展葇,前後,就仿若是兩個人似的,就好像,住在同一個皮囊裡面的兩個人,一正一反,一好一壞,可是會有這種事情麼?還是說,唐展葇本來就是多變的,或者她其實並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壞?而他看見的中突然也只不過是她惡略的面前,現在看見的,才是這個女人的另一面?

    唐展葇當然不會說什麼很奇怪的話了,她乾脆也不和凰天爵計較,因為她今天心情超級好,她已經打算好了今天一天要做的事情,總而言之,今天她很忙。

    「那麼王爺大人就請自便吧,我這裡雖然也是王爺的地方,但是畢竟是我住,所以請你尊重一下我,自由來去我不妨礙你,但我這裡的兩樣東西是你不能碰的,孩子和嫁妝。」唐展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完了看著一臉麻木的站在一旁的凰念言,心裡歎息一聲,果然啊大一點的孩子就是不好弄。

    諾諾最小,雖然談不上和她最親,可是也會接受她的善意,還會和她親近,凰念雲六歲,卻和她最親,最依賴她,只因為她為凰念雲付出的最多,而那個孩子也是個有良心的孩子,這讓唐展葇很欣慰,只有這個凰念言最難高,因為他經歷的最多,被唐展葇責罵痛打的也最多,記住的事情也最多,所以記住的唐展葇也多是可惡的一面的,縱然唐展葇現在變了,可是在這個孩子的心中依然是有不可磨滅的可怕的影子。

    不過唐展葇也不著急,現在能夠得到兩個孩子的喜歡,凰念言也不再那麼強烈的排斥自己了,這讓她很開心了,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接下來就是收拾那一家子了,她可是清楚的主權不能不散,必須要抓緊了,為了自己和孩子們的日子能過得舒服一點,也絕對不能再給老王妃等人挑釁她的機會了。

    凰天爵也不怒,她那點嫁妝他是看不上的,孩子更是不會去可以為難,知道她是故意氣他,他若真和一個小女人一般計較,可丟死人了。

    「本王就是來看看雲兒,看完就走。」唐展葇都在門口雙手叉腰的警惕的看著他,凰天爵不得不冷聲說道。

    唐展葇一撇嘴,讓了一步,看著凰天爵進屋,唐展葇冷哼一聲,雖然不甘心,卻也不能組織凰天爵的腳步不是,畢竟人家是孩子他爹。

    「娘、娘娘,爹、父王是去看小哥哥麼?」諾諾一看凰天爵進屋立刻怯生生的問道,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期盼。

    唐展葇心疼的抱起諾諾,再看凰念言,那孩子也是一臉充滿期待渴望的看著凰天爵消失的背影,這都是渴望父愛的孩子啊,心裡暗恨凰天爵太無情,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都找不到真心相愛的人吧,連自己的孩子都能那麼狠心的對待,大變/態!

    唐展葇心裡鄙夷謾罵凰天爵,凰天爵就好像背後長眼有讀心術一般的在房裡冷哼道:「要罵就罵出來,本王不會在一怒之下拍死你。」

    唐展葇嘴角一抽,立刻回頭去看凰天爵,卻發現凰天爵根本沒有看她,她心裡一驚,這男人怎麼會知道她在罵他?有讀心術麼?srcm。

    「在想本王怎麼會知道你在罵本王?」凰天爵站在床邊看了一會還在熟睡的凰念雲,這才扭頭來看她,一語道破她的內心。

    這一刻,由不得唐展葇不心驚了,這男人也太邪門了,難道真的是有讀心術??

    一看唐展葇那鎮定的小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驚色,凰天爵忽然覺得心裡面很舒坦,從這女人從棺/材裡面爬出來開始似乎有些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可是不變的是她那一身倔傲與囂張,似乎她走在哪裡,哪裡就是只屬於她的世界,她走在王府,整個王府就都是她的一般。那樣的理直氣壯,鎮定自若,就連揮刀砍人都可以那麼的優美流暢。

    凰天爵現在都一直心心唸唸著唐展葇昨晚砍人時候的那幾個動作,看似簡單,實則深奧,更重要的是精湛!!如果那種近身鬥爭的動作招式能夠用在軍隊上,那麼殺傷力一定是翻倍的提高,不僅可以降低軍人的死亡率,還可以將敵軍殺得片甲不留。

    凰天爵又回到唐展葇身邊,收起了冰冷似笑非笑的道:「因為本王能『看見』你的心,清清楚楚的寫著你在咒罵本王。」

    唐展葇瞳孔緊縮,仰著小臉看著近在咫尺的凰天爵,明明這個男人就高不可攀的,可是唐展葇忽然間就像將他踩在腳下,太狂妄了!她冷笑道:「是麼?那你說我的心裡想著在想什麼?」

    凰天爵嘴角一彎,緩緩的俯身,將唇瓣擦過她的耳邊,冷聲譏諷道:「無非是在想……怎麼對付本王。」

    見唐展葇明顯的一愣,凰天爵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低低淺淺的,仿若高壓電上流動的電流與激烈的頻率,與他靠近便會被這笑聲擊中,酥酥麻麻的感覺摩擦過身體,又癢又疼。

    這是唐展葇第一次聽見凰天爵笑,不可否認的好動,卻也有中不能抗拒的刺耳。

    「奉勸你老老實實,乖乖的,那樣本王還能讓你有幾天好日子,等到可以的時候本王可以放你離開,如果你再敢作妖,本王保證,這一次,一定收了你……這隻小妖精。」凰天爵幾乎是咬在她的耳垂上,低低淺淺的呢喃,性感的嗓音仿若磁共振一般的震動的唐展葇的肌膚都一層層的酥麻,明明是輕柔的語氣,可是卻有一股曖昧和危險並存的矛盾。

    唐展葇錯愕,她這是……被調戲了麼?!!

    含著她的耳垂,在耳邊輕聲低語,曖昧的!這就是調戲吧?丫的老古董,姑奶奶活了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被心理年齡比自己小的古董男給調戲了?

    這是唐展葇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失神這麼久,等她回神的時候,凰天爵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唐展葇氣得大聲怒道:「收了我?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已經走到迴廊的凰天爵聽見唐展葇從院子裡傳來的怒吼,緊繃的臉忍不住的露出一抹淺笑,淺淺的弧度裡面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魔魅的感覺,與一貫的冷酷不同,這種笑容裡有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凡是看見的人無不被迷惑。

    「娘娘,爹爹不喜歡諾諾是麼?」諾諾傷心的問道,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

    「才不是呢,我們諾諾這麼漂亮誰不喜歡那是他瞎。諾諾乖啊,我們給雪球和雪團餵食好不好?它們一定已經餓了呢。」唐展葇實在不忍心告訴諾諾凰天爵那個狠心的傢伙對他們的態度叫做冷酷,只能轉移話題。

    小傢伙很快就忘記了,可是凰念言的眼神卻是掩藏不住的失落與難過。

    唐展葇看得心裡也不舒服,簡單的用過飯,就讓兩個看起來機靈厲害的大丫鬟去各房通知,全都去老王妃那裡。過了一會那兩個大丫鬟都回來了,唐展葇卻依然沒有去老王妃那的意思。

    「王妃,您不是讓人通知了徐側妃和大小姐還有王爺的一干妾室都去老王妃那裡麼?您怎麼還不去?」青衣奇怪的問道。

    唐展葇聞言但笑不語,而是認真的做著手中的小衣服。她手中是一件上等緞子裁製成的小衣服,純白純白的,古代人除了裡衣很少穿白色,就算有也是一些非穿不可活著是文人墨客才穿,因為一般有喪事的時候才穿白。

    不過唐展葇可不管那些,白色是最純淨的顏色,而且現代裡面白色的公主裙多漂亮,白色的婚紗也是一種風潮,她在小裙子上一針一針的刺繡,別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秀的是什麼,青衣問過,諾諾問過,她都沒有說,說了就沒有驚喜了。

    半晌,終於秀完了最後一針,還好她以前學服裝設計的時候沒有忘本,學過中國的刺繡,記得第一次繡的時候可把青衣的眼珠子驚的滴溜圓,原因無他,青衣沒想到傳聞中只會動鞭子的唐家大小姐竟然還會拿繡花針。

    「不用著急,現在就是去了也是坐冷板凳,你家王妃我是剛剛上任,可沒有任何權威呢,他們能來就不錯了,不過,一定不會準時去的。」唐展葇淡定自若的道……

    「為什麼?」青衣不明所以,主母召見,家裡的人不是應該快快前來麼?

    「我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而他們又何嘗不會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呢?我就偏偏讓他們不能心想事成,和我狂,是要有資本的!」把玩著手中的精緻面料,唐展葇漫不經心的說道。

    轉眼間兩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唐展葇依然不緊不慢,可是青衣卻有些著急了,她真擔心那群人在打上門來,但是沒有一會,唐展葇事先派出去的人回來了,氣喘噓噓的憤怒道:「王妃,那個徐側妃實在是太過分了,主子有請她不僅不快點,反而到現在都沒有出門,而且最過分的是王爺的一些妾室居然都已徐側妃馬首是瞻的樣子,在徐側妃的院子裡等著徐側妃。」

    這丫鬟叫綠柳,唐展葇起的名字,和青衣交相輝映,綠柳脾氣有些火爆,鬼主意多,可是人還算憨厚。

    聞言,唐展葇不僅不怒,反而還輕笑起來,仔仔細細的收拾好了小裙子,說道:「氣什麼呢?我就是要讓他們晚去,或者去的晚,王府的水太深了,不把一潭深水攪混了,怎麼能夠渾水摸魚,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唐展葇的話有點深奧複雜,不是兩個小丫頭能聽懂的,唐展葇也不解釋,而是看著凰念言說道:「言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叫你,以後我就叫你大郎,叫雲兒二郎,郎,有男兒的意思,好男兒志在四方,好男兒精忠報國,好男兒上得了戰場入得了廟堂,古有楊家七兒郎殺敵保國,我們家雖然沒有七個好男兒,卻也有兩個小兒郎,我希望你們都能成為男子漢,學好本領知識,長大後保護諾諾,保護娘娘,大朗能做到麼?」

    凰念言本就奇怪大郎的意思,此刻一聽唐展葇的解釋立刻心中嚮往,雖然還是有點排斥唐展葇,卻也乖乖的點頭了。

    唐展葇一笑,這樣說只不過是激勵小傢伙而已,實在是唐展葇的軍人情感還在,對於古往名將有種崇拜情結,這凰天爵的兒子才三個,還有一個是徐側妃的孩子,她當然不會讓那小子做二郎,還有一方面是唐展葇覺得這樣更親切,暱稱一般,還能夠激勵孩子們天天向上。

    「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但是一個人不僅要有本領,還要有智慧和勇氣,如果一輩子都是唯唯諾諾膽怯無知的,那便是有通天的本領也是枉然,所以,一會娘娘要去給王府裡的主子們……開會,大郎也和娘娘去。」唐展葇的目的就是將凰念言也帶去,見識一下女人的鬥爭和瘋狂。

    這三個孩子的單子都太小了,到現在一看見外人或者人多還會瑟瑟發抖,就凰念言好一點,可是依然不怎麼樂觀,唐展葇覺得,教育孩子就要真槍實彈的上,關說不練假把式,要直接將孩子們放在一個可以迅速成長的環境中他們才能成長。

    古代的孩子八歲不說已經成熟,卻也知道了很多事情,但是她家這個還是太弱了,就連徐側妃那個只比他大一歲的兒子看上去都非常有心計呢。

    果然,凰念言有些掙扎,小臉上露出不甘願和抗拒,還有些恐懼的表情。

    唐展葇也不忍心,但有些事情總要面對的,總是一味的護著不讓他們去歷練、去翱翔,就永遠不會成長,一點困難就會打倒他們,那樣不是愛護他們,而是害了他們,而且唐展葇堅信,有自己在,誰也不能傷害他。

    所以無視了凰念言略帶祈求的目光,將諾諾和凰念雲交給了青衣,又交代了兩個婆子看好門,在想找鷹空,卻不知道鷹空去哪了,也就算了,牽著凰念言有些抗拒的小手,帶了兩個婆子兩個丫鬟就往老王妃的院子走去。

    一行人慢慢悠悠的走在王府安靜的小路上,唐展葇沉穩優雅,一點不著急的泰然自若的樣子看得身後的丫鬟婆子很是驚奇,同時也很開心,因為有一個厲害的主子,他們也不會吃虧。

    而唐展葇此刻卻在想事情,本來她是想要快點搖了一紙休書然後離去,過自由自在的日子的,但是在古代有太多的無奈,最起碼這裡就不是一個法治社會,一個單身女人面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強娶或者名聲問題,而且此刻她在王府裡有了牽掛,這三個孩子,三雙軟軟的小手,讓她覺得她的責任扛在了肩頭,既然抗了,就不能輕易放下。

    就算他們之間非親非故,可唐展葇卻不忍心讓這三個小孩子再回到以前那樣水深火熱的悲慘生活中去。

    那麼在王府中密謀一些事情就很方便了,她現在才瞭解她也不是個富婆,她的錢和窮人比她是巨富,可是和富人比她又是個窮人,她不是一個愛攀比的人,但是她深刻的瞭解到沒有錢的艱難,最起碼,這一次若是她沒有錢,那麼凰念雲的病需要的那些珍貴藥材可能就不會那麼快速及時的買來,沒有錢,凰念雲的小命可能也就交代了。

    她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掌握王府,因為她下一步的打算是賺錢,她不能被王府枯燥的宅斗生活給剝奪自由,還有享受生活的權利,而且她這三個孩子以後用錢的地方有很多,她既然說了自己能養活他們,就絕對不會去求凰天爵。

    但是如果不能夠掌握好王府裡的動向,或者是鎮壓住老王妃和徐側妃這兩個人,那麼只要她已離開王府,很可能就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所以這一次,就讓他們以為她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好了,總之,為了她的打算,為了孩子們的健康快樂,這把火,她會燒得他們傷筋動骨,不敢妄動!

    「娘娘,大郎能不去麼?」走了一會,凰念言忽然開口,停住不走,仰著小臉渴望的看著唐展葇。

    唐展葇終於回神,低頭看著凰念言,忽然蹲下來,與凰念言目光平視,用溫柔的聲音說道:「能告訴娘娘為什麼嗎?」

    凰念言糾結了一會,一張小臉有恨意、有痛苦、有懼怕還有抗拒一一閃過,可見他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好半晌,見唐展葇依然是耐心的看著他,不僅沒有責怪,反而還有鼓勵的目光,凰念言才終於下定決心一般的小聲說道:「我怕,他們好可怕,會打大郎。祖母很凶,她不喜歡大郎,徐母妃也討厭大郎,哥……凰軒他也討厭大郎……」

    凰念言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似乎他自己的語氣中都有一種厭惡自己的感覺了,就好像他是被所有人所厭惡的,是不應該存在的,很自卑,也很沮喪。

    這種表現可不好,時間長了可是很容易得自閉症的。

    唐展葇急在心裡,臉上卻帶著一絲嚴肅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害怕呢?祖母厭惡你,你就做到讓她喜歡你不好麼?徐側妃厭惡你是因為你的身份,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你說這個家裡的嫡長子,是未來的世子小王爺,她討厭你搶了她兒子的地位才會對你不好,可是你並沒有錯啊,凰軒討厭你也是因為這樣,他們都厭惡你,甚至敢打你是因為你自己從來不爭取,你在他們的眼中就是一個沒有用的孩子,而且沒有母親,所以他們才敢不重視你,欺負你。」

    凰念言的小拳頭狠狠的攥緊,一張小臉灰白鐵青,可是卻滿眼沮喪和沒有鬥志。

    這是最要不得的!沒有鬥志和信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有什麼盼頭?最後恐怕只會自暴自棄變成一個行屍/走/肉。

    可是她唐展葇要養育的孩子怎麼可以是一個廢物!她絕不允許!

    「你給我聽著!」她口氣前所未有的凌厲,八歲的孩子應該已經能聽懂好話賴話了,並且應該有了分析能力,她狠下心來目光中有絲冰冷,冷淡的道:「你是凰念言,可你現在不止是凰念言,你還是我唐展葇認了的兒子,我唐展葇的兒子就絕對不準是個飯桶廢物!你應該有唐展葇的驕傲,有唐展葇的囂張,有唐展葇的自信!」

    「你說話的時候不應該是前怕狼後怕虎瞻前顧後像個窩囊廢,你應該是像我一樣自信張揚,不懼怕那些人和事,只要我們有理就可以用這個道理去鎮壓死對方,我們不傷天害理,不欺壓百姓,也不能讓人來欺負我們,你不想讓他們厭惡你,就要自己做到,你自己都做不到,都放棄自己了,只想著自己不行了,被人厭惡了,那麼,你就永遠別想被人認可,你也不配作為唐展葇的兒子。」

    唐展葇說完,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驚愕的小臉,眼中還有晶亮的淚光,心疼卻不能表現出來,只是繼續冷淡地說道:「我說過,你要學本領有智慧,以後保護你的弟弟妹妹和娘娘,你也答應我了,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個小孬種,這樣的你,我憑什麼還要相信你可以做到一個男子漢該做的事情?」

    「如果你只知道一味的膽怯和逃避,不能正視錯誤和改正錯誤,不能放開自己接受新的生活,那麼,你也只能從哪來回哪去了,畢竟我唐展葇沒有那個閒心去培養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更不願意有一天諾諾和二郎問我,娘娘,為什麼大哥是一個連我都不如的人?我真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格做他們的哥哥,你如果想那樣活著的話,就回去吧,以後也從未眼前消失,我不想看見一個廢物!」唐展葇冷笑著說完,也不等凰念言反應,轉/頭就走。

    一群已經被驚得目瞪口呆噤若寒蟬的丫鬟婆子一愣之後也連忙跟了上去,只有小小的凰念言站在原地,眼睛被眼裡模糊,直直的看著唐展葇的背影,一臉委屈和驚恐,還有……不甘!

    唐展葇的手指緊緊的攥緊了手心,生疼生疼的,她也擔心凰念言會被她的話激的更加頹廢,可是她又覺得凰念言絕對不應該是一個輕易被打敗的孩子,他能夠為了弟弟妹妹而站出來反抗她,咒罵她,就絕對不是一個沒有膽量的人,她只希望,自己能夠能夠將這孩子的勇氣和倔強激發出來,從而走向另一段人生,一段光明的人生。

    一步、二步、三步……九步、十步……

    唐展葇越走越遠,不曾停頓,心也繃緊,可就在她滿心失望的時候,背後一道氣喘噓噓的稚嫩嗓音忽然傳來,屈辱又倔強的怒喊:「我不要當諾夫!我不是窩囊廢,不是孬種!我一定是弟弟妹妹的榜樣!我一定能保護你們!我會很勇敢!」

    唐展葇停下腳步,緩緩轉身,目光柔柔的看著那個追過來站在她不遠處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心中暗道:孺子可教也!

    凰念言跑到唐展葇面前,仰著頭大聲說道:「我和你去,我不怕!」

    唐展葇一挑眉,故意露出一副很懷疑的目光,成功的惹來了凰念言的不滿的目光,小臉鼓鼓的,看上去生動多了,唐展葇心裡劃過一絲好笑,然後也不再牽著凰念言的小手,轉身走開。

    凰念言一步一步的跟著,小臉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灰白和沮喪,充滿鬥志的樣子,似乎生怕唐展葇瞧不起似的,小胸脯挺起來,學著唐展葇走路的姿勢,倒也有模有樣。

    後面的婆子丫鬟看得好笑,卻也很驚奇,這一對母子倒是特別,更驚奇與唐展葇的厲害,一番說辭下來,明明是很令人惱怒的,卻奇跡的將這個小小孩子給帶上了另一條道路,他們都知道,這條道路上一定是充滿希望的。

    兩個有經驗的婆子對看一眼,在看了眼唐展葇和凰念言的背影,心裡都有一個想法閃過,這孩子遇見了王妃,可真是有大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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