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展葇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亮,可是巨大的疼痛還是讓她恍惚的神經被撕扯的生疼,她忍不住嘶地一聲呻/吟出來。
睜開雙眼,頭痛腦裂,可是目光觸及到那站在一旁地上筆直的男子的時候,她還是條件反射的戒備起來,她記起來了,昨晚有人將她給扔在了地上,摔在了牆上之後她就暈過去了,不過她恍惚的記得似乎看見了匕首?
她緊張的盯著那個背對著她的男子,小心翼翼的感受自己身上哪裡有傷,可是除了後背和脖子痛之外,其他地方還好。
「你是誰?」也許是原本唐展葇骨子裡的狂野,又或者是現在唐展葇性格裡的不屈不撓和勇敢,總之,她就這樣理直氣壯的問出來,態度不冷不熱,沒有多餘的憤怒更沒有什麼大家閨秀的驚慌失措。
鷹空聽聞唐展葇的語氣面具下的眸色一閃,冷冽中閃過幾許訝異,卻想到了之前這女子可以不計名譽的護著他共進浴桶,想必這女子也是不在乎那些俗禮的奇女子,他轉過身來,清晰的看見唐展葇眼中的驚訝,淡淡的。
「鷹空,我的名字。」冷冷的嗓音,傲慢的味道。
唐展葇沒想到竟然是她救了卻又消失的那個男子,驚訝一閃而過,她見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之前那件裡衣,眸色一暗,面色不善的看向鷹空,眸帶質問。
「我還以為你是個不在乎這些俗禮的女子呢。」鷹空冷漠的嗓音裡聽不出的戲虐、聽的見的譏諷。
「那要分情況,我願意的話脫/光了都不會覺得羞愧,我不願意的話,誰動我,他就要付出代價!」唐展葇平靜的仿若在述說一件平凡不過的家長裡短,可是這件事情卻是關乎女兒清白的。
她輕易的就說出『脫/光了』這樣的字眼,還面不改色,鷹空面上不顯,心中震驚,這女人……到底是什麼怪物?
唐展葇瞇著眼,光著腳丫下地,也不懼怕鷹空的向他走去,直視他的眸子慢慢的問:「所以,是你動了我的衣服?」言外之意就是你看了我的身體?
她的目光太過於清澈,有種流水般的冷冽,看似無害,卻讓身經百戰殺人無數的鷹空都不自覺的面皮一緊,鷹空有種詭異的感覺,若是他敢承認,那這女子就真的能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不是,我來的時候你已經……光/溜溜的躺在地上了。」鷹空如是說道,卻將詞語挑的明白,偏偏唐展葇聽見那樣足以令女子羞憤而死的字眼的時候只是眉頭一抬,鷹空心中略帶煩亂,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知檢點放/蕩下/賤?他忍不住的略帶火氣的挑釁:「我看光了你的身子,若是被你夫君知道……」
「那又如何?」唐展葇打斷鷹空的話,咄咄逼人的反詰道:「還是……你碰我了?」
鷹空心裡騰地升起一股怒火,下意識的哼道:「我雖不是君子,卻也不是小人,做不出那趁人之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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