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該死!」唐展葇清冷的笑道,卻慵懶的倚在了門框上,懶洋洋的道:「既然你們不顧我的話硬闖進去了,那就要接受我的懲罰,但在這之前我要讓你們進去搜,搜出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今天的事情就既往不咎,若是搜不出來……」
她故意在懲罰這停頓,嗓音清冷,令人不自覺的就覺得渾身僵硬,她冷冷的凝著那將軍,忽然笑了,嗓音似乎都軟了,可是話語,卻令人仿若晴天霹靂倒抽一口涼氣,她說:「搜不出來,我就要剛剛衝進來的所有人的雙眼和舌頭!」
「千錯萬錯都是莫將的錯,他們什麼都麼有看見,還請王妃不要遷怒!」那將軍倒很有擔當,慘白著臉求道。
「遷怒?你覺得我是在遷怒!」唐展葇冷笑。
「唐展葇!你別太放肆了,擾亂朝廷辦事,還敢這麼惡毒,誰給你的膽子?」凰天爵冰冷的嗓音忽然清冷的響起,他緩緩從門外走來,冷冷的看著唐展葇。
唐展葇一愣,心裡忽然就火了,姑奶奶剛剛救了你老媽,你不感謝也就算了,反過來就然幫著別人凶她,簡直就是個人渣!
她火氣上來,不怒反笑,清脆的嗓音在夜色下很有渲染力,她笑著委屈地問道:「王爺,小葇怎麼就惡毒了呢?小葇在沐浴,這群人就敢闖進來,還看見了……試問,我只是將他們的雙眼和和舌頭割下去有錯麼?」
她又看著那將軍冷故意嘲諷的道:「若是你的妻子被一群男人看見了正在沐浴,你是氣得想要殺了那群男人,還是反而來責怪你的妻子為什麼在自己家裡洗澡不插門?」
這個問題,很明顯,是男人都會選擇第一個,殺了那群男人。
其實露肩膀對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麼,二十一世紀裡去海邊玩穿比基尼的比比皆是,她已經免疫,心理上她並不覺得自己被男人看了就該死,但是這個地方的人就覺得女人被別男人看了就是不貞了,她就想問問憑什麼,良家婦女也不願意被男人看啊,為什麼被看了就是女人不貞,女人該死?男人要不是管不住那該死的眼睛,女人就是脫光了,在他們眼中也是一片綠草!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和資格來指責自己的妻子?
此話一出,完全是在打凰天爵的臉,就連那將軍也不敢說遷怒了,是他們有錯在先,王妃有說過不要進去,是他一意孤行,拿著雞毛當令箭了,今日之事也只能怪他自己太過魯莽!
唐展葇對凰天爵這個人簡直是憤怒到了極點,也非常失望,看來她要盡快離開這個王府了。
「唐展葇,你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了?竟然敢講這種事情說出來!」凰天爵雙眼冒火的看著唐展葇。在他眼中此刻的唐展葇就是個瘋子,哪有人將有關自己清白的事情拿出來說的?
唐展葇卻不在乎,反正以前的唐展葇不堪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她不介意讓自己更惡略一點,這樣說不定自己反而可以因為凰天爵的厭惡而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呢。更何況清者自清。
「現在,你們給我進去搜,我在某些人眼中已經不貞了,那麼就不能在背上一個袒護窩藏逃犯的罪名!」唐展葇直接無視了凰天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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