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臂抱著洛傾城,待到浴缸之中的水放到差不多的時候,赫爾曼胡亂的往裡面滴著精油……
「那露西和吉……喂!你能不能別那麼浪費!?」
順著他的視線看著他忙碌,洛傾城才剛想說些什麼去駁他,卻在見到他那隨意到不像話的動作之後,傾身便去從他的手中搶精緻的精油瓶子。
搶到手之後,抬起瓶子仔細的瞅了兩眼,洛傾城肉疼的連眉毛都皺成了一團,就知道不該讓他放水,大手大腳的,簡直一點都不知道節約……
這玩意貴的讓她連心肝都在疼,還是這麼小的一瓶,哪裡經得起他嘩嘩的倒?花的是他的錢,他怎麼都沒感覺的?
「心疼什麼?沒了再買就是了。」
其實,赫爾曼真巴不得她別再買了,當然不是心疼錢,而且因為,她現在每次洗澡都要用這玩意,而他又極喜歡同她共浴,這就代表著他也得用,那香味,他一個大男人,實在受不了!
也不是沒有制止她用過,可他實在看不得她用那像小鹿一般濕漉漉的眼神,委委屈屈的瞅著自己的小模樣,既然捨不得,只得遷就於她……
要不是因為她,他哪裡會主動做這種細節小事?
赫爾曼真覺得自己快要完蛋了,自從家中有了她之後,他生活的各個方面都在改變,被她滲透,直至今天,已經清晰的刻上了她的專屬印記,幾乎各個細節都能尋得到她的影子,用蓋文的話來說,就是他不再純粹的冰冷僵硬,而是偶爾會透出一絲絲的暖,這才是個人該有的正常表現,可是天知道,他才不想做正常人!他就是他,該怎麼來還怎麼樣!
只是,赫爾曼也知道,這種改變是無可抑制的,他既允了她跟在自己身邊,進入自己的心中,那就等於是將她納入了自己的生活之中,只要有她的存在,她的痕跡,自然也會在,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甜蜜負擔?
看洛傾城連眉毛都皺成了一團,就像是護什麼心肝寶貝似的抱著瓶子,赫爾曼直覺好笑,花的又不是她的錢,她這般在意做什麼?
「好了,洗澡。」
伸手將其取走,湊下去在洛傾城的小嘴上親了兩口,鐵掌一震,傾瞬之間,她身上的衣服便碎裂成片,肆意的攪了兩下水,赫爾曼抱著她坐進了水中……
即使一起沐浴過再多次,洛傾城依舊忍不住臉紅,小手抵著赫爾曼的胸膛,垂著眸不敢亂看,她細細的哼了聲:「都怪你!」
「哦,怪我什麼?」
刃唇輕貼,在洛傾城的耳頸間游移著,男人舌尖上的動作有些色情的細細舔弄著,熱氣直撲她身,誘她泛起了一陣接一陣的雞皮疙瘩……
「你腳踩三隻船!」
而且只是至少!鬼曉得外面還有多少的女人被他染指過!?
「我就上過你一條船。」
冷唇斜起,赫爾曼一語雙關的說道,口氣雖然淡,卻是有些許不悅的……
他都已經說過了,他的兄弟就認她一個,她怎麼就是不相信?!難道他還會拿自己的男性雄風開玩笑不成?可是沒辦法,誰叫自己的兄弟就是不爭氣,對誰都沒反應,唯有一見到她,就異常歡暢的站起來了!
「你……!」
都這種時候了,他怎麼還說葷段子?!
「傾城,沒有約會,只是偶遇,有關露西,能說的我都說了,即使真有約會,那也僅是做戲,你完全不必在意她。」
怎麼可能不在意!?
咬著唇,洛傾城低著頭不吭聲,她再大方也不可能不吃醋的,而且,自己愛的人,同害的自己丟了孩子的女子時不時的糾纏在一起,這一份委屈,當真是任憑她如何驅趕都趕不走……
罷了,有關於露西的事情,根本一時半刻就解決不了,先鴕鳥的不去想,待到日後真發生了什麼事情再說。
垂頭,沉默了片刻,任由男人的大掌在自己的身上搓來捏去的,洛傾城最終聲音有些悶悶的開了口:「那吉娜呢?其實你是在意她的,對不對?」
「一,她救過我;二,她是蓋文的妹妹。所以我待她多了一份特殊,僅此而已。」
「救過你?」
「嗯。」
點頭,微微沉思了片刻,將洛傾城緊緊抱入了懷中,扯著她的腿兒,將她穩穩安置好之後,赫爾曼的嘴角,扯出了略是無奈的一抹弧……
他是真討厭解釋,只是,與之相比他更討厭被她懷疑,看來,自己是注定要被她吃的死死的了。
「我有一次參加聚會,會場有人安放了炸彈,當時她正在執行任務,探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顧違抗軍命跑來找我,她不僅讓我遠離了被炸毀的危險,甚至在後來混亂之際替我擋了一槍,只差一點就丟了性命。」
回憶起那般驚心動魄的場景,赫爾曼的臉上卻一如既往的看不出表情,語氣也極淡,仿若在說著與自己完全不想幹的故事。
「除了我之外,幾乎所有受邀參加那次聚會的軍官都葬命了。吉娜會如此猖狂確實有我仿任的因素在裡面,只是傾城,如果沒有她,我或許已經被炸的四分五裂,根本再沒有機會存活,更別提與你相遇了。所以能放過她的,我都不會太苛求。只是你不必擔心,在你的事情上,我不會讓步,絕不會給她機會傷……」
「我從來都不是在擔心這個。」
傾身而去,指尖輕抵上赫爾曼的唇,制止他的繼續往下說,搖了搖頭,洛傾城無比的動容,只為他方纔的那一句——更別提與你相遇。
「只是你那麼冷傲,待誰都不會寬容,卻獨獨對吉娜……即使知道你不愛她,可我依舊忍不住吃醋,我不希望其他的女人在你心中佔據特殊的地位,只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救過你的命。」
幸好,幸好自己今天對待吉娜是極為理性的。
「她既救過你的命,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以後會努力對她好一點的,不過就算你不會苛求她,也不許待她太特殊了!更不可以跟她勾勾搭搭!」
否則她還是會吃醋的,這男人是她一個人的,不許他待別人特殊了!
「你怎麼就沒想過,對我而言,你才是最特殊的?」
長指曲起,在洛傾城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彈,赫爾曼恨鐵不成鋼一般的冷冷哼了聲,真是個笨女人!他對誰特殊也比不上她,千萬別告訴他,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
男人一語徹底驚醒了洛傾城,仰視著他,她久久都無法言語,她沒有辦法告訴他,此刻她內心深處的震撼和感動,雖然只有一句話,卻等於親口承認了她的特別存在,這太珍貴。
「我……」
「我什麼我,笨成這樣,叫我拿你怎麼辦?!」
真是一點都不讓省心!!
將洛傾城的長髮撥到了一邊,低下去,薄唇微張,懲罰性的咬在了她那清香散發的嫩肩上,赫爾曼嘴上的力道,可是絲毫都不客氣,推搡著他,洛傾城嘶著氣的低叫著:「呀呀呀,你能不能輕……痛!」
痛?
很明顯這是最輕的!這就受不住了?後面還有更重的懲罰怎麼辦?!
「受著。」
斜眸睥了眼洛傾城,赫爾曼懶懶一聲低喝,只不過,嘴上雖然說得冷硬,可他啃咬的力道還是稍微放輕了些的。
低眸,看著男人那尊貴的頭顱,很明顯是耍賴一般的往自己的胸前蹭去,眼睫毛細細的顫動著,柔唇輕勾起,洛傾城笑出了一個恬恬的小梨渦:「都怪你,誰讓你平常什麼都悶在心裡,我不胡思亂想才真是奇……唔……輕……」
「你、你輕點呀!」
色狼!嗯……沒他這樣的,竟然吸的這麼重!?
小粉拳掄起,胡亂的砸著赫爾曼,洛傾城就像是一隻小泥鰍一般,在男人的懷中撲騰著掙扎,本欲閃躲過他的魔魅唇舌,卻因為嬌小的身子往後仰去,越發的將翹梅送了過去,也愈加的方便了男人的襲掠。
「叫成這樣,還想讓我輕點?」
掀眸掃了眼洛傾城,赫爾曼神色慵懶,在見到她臉上那抹嬌羞粉澤之後,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笑聲沉沉的顫進了她的心底,讓她越加覺得羞窘了……
「哪樣了?」
混蛋!咬的這麼重,她是真的疼,雖然過後是刺癢和酥麻,可是,可是終歸是難受的,難道還不興她叫的嘛?!
「你不知道?」
終於捨得鬆開那小小嫩嫩的紅果,湊過去,用鼻尖抵住洛傾城,親暱的蹭了蹭,赫爾曼低魅一笑……
而我這了。「每次你一叫,我就越發硬,真恨不得用力將你干死!」
「你……變態!」
嗔目瞪著他,洛傾城又羞又氣的,他說話直接,完全肆無忌憚,她真的沒有辦法制止了,怎麼辦?
「確實挺變態,就是你這樣罵我,我小弟弟都興奮的不行。」
拉過洛傾城的手,摁向了小赫爾曼,讓她深刻感知著自己的興奮,赫爾曼的眸底,有一抹幽光,深邃閃耀,就像是獵人尋到了最稀罕的獵物一般,心中「咯登」一下,洛傾城忍不住暗叫一聲……
完了!他這個樣子,今晚是當真會發狂的!
可是不行啊,他還沒有解決露西,絕對不可以碰她!
「洗澡!」
強抑住慌慌亂的心跳,洛傾城躲著往後退去,也不制止她,任由她往浴缸另一端移去,長軀懶懶的倚著,健碩的胸膛在燈光下魅光迷離,赫爾曼的唇角逐漸被一抹邪氣侵佔,直勾勾的看著洛傾城,待到她游到差不多的時候,眸底精光一閃,唇一勾,長臂往前一探,他在迅然之間便握住了她的腳踝。
「啊!」
女子驚慌失措的叫聲充盈著整座空間,在水中不停的撲騰著,她還不死心的要逃跑……
往前傾去,赫爾曼從背後伸手,摟住了洛傾城的腰,這個動作太過措手不及,她一時不察,粉嫩嫩的小屁屁便撅了起來,澄靜清澈的水中,突然露出了兩瓣粉嫩,這絕對是人世間最**的美景。
瞳孔猝的縮了起來,色迷迷的盯著,赫爾曼被刺激的差一點就流出鼻血來了,偏偏洛傾城還完全不清楚狀況,小腰兒胡亂的扭著,腿兒也不停的踢騰著,那兩瓣粉,也就在男人的眼中不停的劃撥著,將他心中壓抑著慾火,徹底點燃……
喉頭滾動著,緊緊卡住洛傾城的腰,赫爾曼再也顧不得任何的前戲,提著槍便從身後便貼了過去。tde1。
「你幹嘛你幹嘛!?快放……啊!」
脖子高高揚起,烏黑的髮絲在空氣之中甩出了一道絕美的風情,趴跪在那,洛傾城仰著面尖叫出聲,突如其來的侵掠,將她整個佔滿,太強大,她連呼吸,都幾乎被奪了去……
天!他這樣子突襲,她真的會被他搞死的!
「恩……」
喉間逸出了低低一聲,死死的掐著洛傾城,赫爾曼有力的制止著她的扭動,咬著牙的低咒出聲:「該死!別咬的那麼緊!」
才這麼些日子沒有過而已,她怎麼比以前還要緊了?
他才剛送進一個頭而已,就被她死死的絞住了,根本是寸步難行!
這女人,真tmd太小了!!
用掌紋在洛傾城的小屁屁上肆意的撫捏著,緊接著又輕輕拍了拍,赫爾曼低聲在她耳畔誘哄著:「乖,放鬆點,讓我進去。」
「嗚…赫爾曼…我疼…好疼…」
甩著頭髮,雙臂用力的支撐著自己,洛傾城的喉間逸出了細細的嗚咽聲。
嗚嗚……她與他已經好久都沒有過了,現下他又是這般的猛力,這裂疼感,比第一次好不到哪裡去,疼,是真的好疼。
轉過頭,哀怨又無助的瞅著赫爾曼,洛傾城的雙眸之中,滿是淚花……
女人略帶著撒嬌的柔美聲線,無助如小羔羊一般的眼神,無一不揪住了男人的心。
心尖柔軟的一塌糊塗,眉間縈著一抹深情,湊過去啄著洛傾城的唇,赫爾曼禁不住勾唇,笑的邪肆如斯:「你太小了,是該吃些苦頭。」
俯下身去,咬住洛傾城的小耳朵,纏過去握住她的那兩團肉兒,赫爾曼時而擠捏,時而揉搓,玩的不亦樂乎,引來了她不滿的哼唧聲,低笑間,男人熱熱的哈著氣,哄道:「別怕,以前都可以,放鬆點,讓我全部進去就好了,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