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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全本倒計時:愛你和生命對等(2)生死一面 文 / 妖妖逃之

    全本倒計時:愛你和生命對等(2)生死一面

    一個月後,戀戀和季羨度蜜月回來。席廷在北京沒有回來,亦沒有聯繫。每個人都拿到了戀戀送的禮物,唯獨席廷沒有。

    結婚時他們的新房還沒裝修好,季羨人雖然是去旅行了,可是房子裝修的事他可沒有忘掉。回來自然要住他們的婚房。

    季羨給戀戀安排的房間無論樣式,還是佈置都和她在藍家的房間一模一樣……

    有那麼一瞬間,戀戀恍惚以為自己又回到了藍家裡自己的房間,週遭的感受是那麼的真實。只可惜,陪在身邊的人卻變了。

    藍家的房間,是席廷特意為戀戀設計的,一住二十年,早已熟悉的刻骨銘心。

    新的生活就這樣的拉開劇幕,沒有席廷的生活也不是第一天,戀戀沒有多大的感觸。

    季羨沒有席廷以前那麼忙,也許是特意為她推掉很多工作,有很多時間在家陪著戀戀。即便是這樣戀戀和他相處的時間都不是很多,大部分時間她只願意待在自己的房間,而季羨從回來不是住客房就是在書房。

    季羨說過,愛了她太多年,捨不得勉強她什麼,自己能做的就是時間等待,等到她願意為自己敞開心扉的那麼一天。

    話是這樣說,可戀戀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有一天能做到。或是,恐怕永遠做不到。

    有小半年的時間戀戀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撥席廷的電話,只是每次都撥到最後一個號碼放棄了。自己在心裡不斷反覆練習著忘記他,放棄他,可每次拿起電話心中的激動都在提醒她,根本就做不到,做不到啊!

    好幾次季羨都看到她坐在房間發呆,失魂落魄的拿著手機,眼底黯淡了幾分,薄唇勾著始終沒說出一個字,只是沉沉的歎氣。

    終於有一天,戀戀再次放棄撥號碼時,季羨走過來直接拿過她的手機按出最後一個數字,把電話接通遞給她!

    「季羨,你……」戀戀一驚,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喂……」低沉的嗓音略顯疲憊,可那絲為肉卻依舊存在。

    戀戀激動的差點握住手機,手不住的顫抖,連聲音都在顫抖,「是我!」

    近乎能聽到電波那頭幾不可聞的驚訝聲,頓了頓後,才緩緩的開口:「你過的好麼!」

    一句輕聲沒有疑問的肯定句,狠狠的撞擊在戀戀的心頭,戀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聽著,心中的激動、委曲、鬱結、頃刻化作飛灰。此時此刻能聽到他的聲音,好似是最奢侈的事。這些日子她居然自己是一天一天的數著過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在心裡這樣的重要,重要的卑微的覺得能和他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都是好的。

    或許從一開始便注定如今的一切。

    「姐姐……」席廷的聲音艱澀的吐出來,緩慢蒼涼而出,「我想季羨一定把你照顧的很好,你生活的很好就好了,我這個,弟弟,沒有給你選錯人。」

    席廷自顧自說,說著一切讓自己心碎的話。15530561

    「阿缺!」戀戀驀地打斷他的話,停頓許久,「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電話那邊,他的呼吸忽然停住,許久之後,緩慢的喘息,「姐姐,我……抱歉……這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有什麼事下次再說。」

    不等戀戀說話,席廷將電話掐斷了,嘟嘟冰冷的聲音一聲一聲狠狠的砸在了戀戀荒涼的心中。

    眼眶酸澀,可是流不出眼淚。

    心有一座墳,住著未亡人。

    季羨將她手裡的手機拿走,長臂心疼的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低啞的聲音裡透著無奈與無力,「桑榆,你還是沒辦法忘記嗎?他連見你的勇氣都沒有,你還想把他逼成什麼樣?」

    逼?

    戀戀眸子一震,抬頭目光清澈的看向他,不住的搖頭,不相信他的話。自己什麼時候逼過阿缺?

    只是想看他一眼,只是想聽一聽他的聲音,這樣都不可以,不行嗎?

    「天藍是注定要他接手的,可是你在這裡,他不敢回來。他寧願把天藍公司搬到北京,為的就是避開你,你還不明白嗎?藍桑榆?」季羨低啞的嗓音沉重。

    他不怪阿缺,也不怨戀戀,從結婚前他就知道他們是真心相愛的,而自己是那個硬生生要插進他們之間的第三者!

    怨只怨,陪在她身邊二十年的人,不是自己。

    戀戀目光呆滯的看向他,聲音顫抖,「季羨,我……我……還能怎麼辦?」無助,茫然的像個迷路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桑榆,嘗試接受我,不可以嗎?」季羨一隻手落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肌膚,黑眸深邃而眷戀,那麼多年的感情是被壓抑的多痛苦,這份痛苦不比戀戀和席廷少。

    「桑榆……」

    低啞的聲音慢慢的響起,他低下頭唇瓣貼在她的紅唇上,柔軟的觸覺,淡淡的香氣,游舌嘗試的撬開她的貝齒,伸入尋找,翻攪,吸吮……

    戀戀沒有推開他,也沒有閉上眼睛,反而是睜大眼睛看著他放大在眼前的峻顏。她能感受到他在吻自己,能感覺到他的溫度,他的深情,他的渴望,可是唯獨感覺不到自己的——心跳。

    半響,季羨停頓下來,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無聲的苦笑起來,「你的心果然沒有我的位置……」

    戀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季羨已經轉身離開。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結果是——她的心是沒有他的。

    戀戀不是不知道季羨心裡的苦悶與無奈,可是對於自己更多的是無能為力。對於季羨的親吻,沒有任何的感覺,她也無可奈何。

    深夜,季羨書房的燈還亮著。

    戀戀煮了咖啡,推門而入。季羨翻看著隔天要上庭的資料,看到她的身影,愣了一下,「桑榆。」

    戀戀將咖啡放到他面前,「我看你好像還沒睡,煮了咖啡想給你一杯。」

    季羨笑了笑,有些歉意道:「謝謝,不過我晚上從來不喝咖啡,只喝酒。」

    咖啡冒著白煙在兩個人之間裊裊升起,模糊了視線,濃郁的咖啡香氣縈繞鼻子。

    「你不是工作時最不喜歡喝酒,說酒後言多言多必失……」

    聲音嘎然而止,神色歉意,一連串說出的話幾乎是本能的回答,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

    季羨身子很明顯的僵硬,直直的看著她,眼神裡的失望顯而易見,還有無法掩飾的無奈。

    「對不起。」戀戀咬唇歉意的開口。那些話是阿缺曾經說的,沒想到自己居然記得這麼深刻。

    「沒關係。」季羨很快恢復平日裡的平靜與紳士,笑著道:「我明天要上庭,這些資料必須看完。現在不早了,你快去休息。」

    「我不打擾你了。」戀戀點頭,「晚安。」說著轉身就要走。

    「桑榆……」季羨忽然叫住她。

    「嗯?」戀戀回頭看他。

    「能不能……給我一個晚安吻?」季羨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黑眸盛著暖光期待的看著她。

    戀戀黛眉皺了下,遲疑片刻還是走到他身邊,傾身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親吻,「晚安,季羨。」

    「快去休息。晚安。」季羨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光溫柔無限。

    其實沒有那麼難的,是不是?季羨,多給她一些時間,多等等她。她總會跟上你的腳步,至少她現在還在你的身旁!

    季羨第二天的官司贏的很漂亮,特意訂了餐廳打電話叫戀戀出來吃飯慶祝。本來想開車回家接她,可是戀戀堅持自己一個人可以過去,季羨也只好去餐廳等她。

    戀戀沒有遲到,只是下雨,衣服有些潮濕,季羨看在眼裡,眉頭皺著,「早知道我就該去接你。」

    「沒關係,只是濕了一點。」戀戀用毛巾擦拭額頭的水,不在意的開口:「你不要老把我當作小孩子好不好!我又不是沒有一個人獨立生活過。」

    季羨無奈的輕歎起,她是一個人獨立生活過,只是從來沒有照顧好自己。

    用過甜點,季羨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絨盒遞給她。

    戀戀打開看是一對耳釘,看著他笑笑,「今天好像是你答應官司,應該我送你禮物才對。」這半年多,季羨沒有少送她禮物,項鏈、手鏈、戒指、髮簪,真的數不勝數,全被她丟在首飾盒裡,從沒有戴過。可季羨還是樂此不疲的送著。

    本計對死雖。「沒關係,我高興就想送點禮物給你。」季羨淡淡的開口,每次桑榆收禮物時雖然會笑,可他終究能看得出來她不是真正喜歡這些,不是真的高興。

    戀戀又一次將盒子放進包裡。

    季羨結過帳站起來道:「我們回去吧。」

    戀戀跟著站起來點頭,只是走到餐廳門口時雨越下越大。季羨將包遞給她,「你再這裡等我,去把車子開過來接你。」他來時沒下雨所以沒帶傘,車子停的又比較遠,現在跑過於衣服肯定會淋濕。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戀戀不接他的公事包,「就一點距離,反正我的衣服也潮濕了一點,沒關係的!我沒那麼容易生病……」

    季羨見她這麼堅持,不好反駁。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牽著她的手往停車場跑去。

    衣服濕了一大半,到家季羨就將她推進浴室要她洗一個熱水澡。等出來時,季羨已經洗過澡,準備好薑湯了。

    「喝一點預防感冒的。」季羨輕聲的哄著她。

    戀戀聞味道就不住的搖頭,她不要喝這麼難喝的東西。

    「桑榆……」

    戀戀固執的搖頭,「不喝!我不會感冒的,我自己是醫生我比你清楚!我去休息了!」說完溜回自己的房間,不給他機會。

    季羨看著關上的門,無奈的笑了笑,只好自己喝了。

    不知道是自己太脆弱,還是上帝故意捉弄她。第二天一早,季羨喊她起床上時,發現她發高燒,體溫高的嚇人。

    季羨不想讓她辛苦,專門請來了最好的醫生來為她看病。

    醫生開了藥,囑咐了季羨幾句離開。

    季羨坐在床邊,面色凝重,直直的看著發著高燒迷迷糊糊一直叫著「阿缺」的戀戀,一種無力感從心底湧上來,徹底的擊潰他所有的防線。

    醫生說她的病不是病毒或炎症,是長時間積鬱過多導致的,平常貧血,營養不良,所以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沒有上好一段時間是養不好的。

    季羨平常已經很費心思在她的飲食休眠上,不料只是半年竟然讓她貧血、營養不良。他發現她的胃口不如在北京時好,只是沒想到已經糟糕到這樣的狀態。

    自從戀戀病了後,大部分時間在床上,季羨也沒怎麼工作,一直在陪著她。費盡心思做的東西,怎麼端進來,又怎麼被端出去。季羨勸了哄了,可最終戀戀真的什麼都吃不下。

    咚咚的腳步聲,戀戀聽到有人敲門聲,看了下床邊的鬧鐘,現在這個時間季羨應該在律師所工作,應該是醫生。翻了一個身不想說話,每天來檢查身體,可是高燒總是反反覆覆的,醫生沒辦法,她更沒辦法——醫者不自醫。

    房門有被敲了兩下,隨即被推開。腳步聲很輕,輕的幾乎聽不到了,戀戀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注視自己的視線有多炙熱,熟悉的古龍水響起熟悉的撲鼻而來,是期盼已久的……

    戀戀驀地睜開眼睛,熟悉的輪廓,溫柔的眼眸,皺著的劍眉……

    「阿缺!」戀戀驚喜的大喊了一聲,激動的坐起來,可長時間病著的身體終究太過虛弱,剛一坐起頭立刻一陣暈眩,無法控制的往後的躺去。本來以為會摔在床上,可陣陣的暈眩後,感覺到有人扶住了自己。

    戀戀緩慢的睜開眼睛,雙手急忙的抓住席廷的衣服,恍若是在做夢,手指用不上一點力氣。是在做夢嗎?還是自己病的太久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如果真的是,那也請不要讓這海市蜃樓在瞬間消失,多逗留一會,多可看幾眼,只是幾眼,而已。

    「只是大半年沒見,你怎麼……怎麼就這麼不讓我放心?」席廷的話是嚴厲的責備,可中間夾雜著無可奈何,握住她的手,緊緊的包裹著,卻也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

    戀戀感受著只屬於他的溫暖與溫柔,他打量著自己,目光中滿載著心疼。

    席廷面龐消瘦了不少,甚至有些凹陷眼窩越發的變深,大半年的時間他似乎也蒼老了很多,整個人都憔悴起來了。

    戀戀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他,不住的顫抖,眼淚無聲無息的在瞬間落下,滴滴落在他的身上,慢慢的滲進他的衣服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生病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這麼的擔心……」

    席廷似乎感受到了淚水的灼熱與冰冷,反手將她抱住,聽著她小心翼翼的話,心痛不已。抱的更加用力,近乎是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否則能怎麼辦啊!

    長時間的壓抑在一瞬間爆|發,越發的激動,戀戀不似以前的輕輕啜泣,而是大聲的哭泣,也許只有此刻才能像個孩子一樣發發聲大哭,積鬱在心中的一切,此刻似乎都傾巢而出。

    「我以為,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再見我了……我以為我們再也不能見面了!」戀戀趴在他的肩膀上,哭著嘶啞的聲音喊著。

    席廷眼眶泛紅,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哄孩子的語氣,「怎麼會?我怎麼會不見你……」

    「我走的時候你不送我……你不給我打電話,不給我發短信,甚至連嬸嬸生日你都不回來……我給你打電話,你卻匆匆的掛斷了……我好害怕,害怕你真的不再見我。季羨說你怕見我……我以為你要躲著我一輩子,一輩子都這麼的不能見了……」

    「戀戀……」他終於不叫她姐姐了,聲音頓了頓,輕柔的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可是眼角的淚水怎麼也停不下來。

    他離戀戀越來越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上,最終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壓抑著去吻干她眼角的淚水。只是溫柔的再拭去眼角的淚。聲音嘶啞而破碎,「戀戀,你不要這樣……看到你這樣……我心疼啊……」

    額頭緊貼著額頭,痛苦的呢喃著。

    如今,她已是季羨的妻子,他不能超越了那一條線。

    戀戀沉浸在這長久的思念中時,房間的門冷不防的被推開了。

    席廷的身子明顯一僵,雙手僵硬的放開了戀戀,她卻拉住他的手,不肯放,死死的握住。

    季羨看著他們平靜的神色上找不到一絲驚訝,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我還以為今早給你打電話,你最快也要到晚上才到,沒想到這麼快。」

    「我只是,不放心。看看她,我兩個小時後就走。」席廷低沉的嗓音回答。

    「我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我甚至很篤定的和藍睿修說,你用二十年贏了她的心,我可以用四十年贏她的心。只要我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時間久了,會有改變的。可是沒想到……她愛你,早已深入骨髓。」季羨無能為力的眼神看著戀戀和席廷,「我終究也是愛她的,不忍心看著她如此模樣……」

    說到一半說不下去,沉沉的歎氣,繼續說下去,「這是離婚協議書,你把她帶走吧。」

    最後一句話近乎是咬著牙齒說的。

    「不行!我不能帶她走,我……」席廷說了一半,聲音頓住了。13acv。

    「席廷,我們對她的愛誰也不比誰少!如果可以,你以為我不想讓她留在我身邊嗎?她留在我身邊,沒有一天是快樂的,看著不快樂的她,我能快樂嗎?她留在我身邊只有死路一條,只有你,只有在你身邊她才會快樂,活的更好。即便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至少留在你身邊,能看著你,對她而言也是好的。」季羨說著將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遞向了戀戀,「簽字吧。簽完字跟席廷去北京,這半年看到你這樣,我真的沒有一點信心了。」

    戀戀遲遲沒有伸手接離婚協議書,季羨直接把離婚協議書放在她的面前,「拿著吧,別讓我做拆散你們的惡人,與其三人一起死,不如讓我一個人解脫。」

    席廷站起來,眸光看了看季羨,又看了看戀戀,低沉的嗓音裡夾著歉疚,「抱歉,季羨!我不是故意回來擾你們的,只是想看看她!我要回去了,麻煩你好好照顧她!!」

    說著,不敢再看戀戀一眼,腳步匆忙的往門口走去。

    戀戀看著他孤寂消瘦的背影,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滴滴濕透了離婚協議書……

    季羨回頭沉聲:「藍席廷!你就不能做一回男人嗎?姐弟又如何?藍家的面子,道德倫理又如何?難道你對她的愛就這麼點?連這些都比不上嗎?」

    席廷的腳步一頓,沒有回頭,背影明顯的僵硬著,略有冷冽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是,我對她的愛比不上這些。」

    她愛他,他愛她,愛的很重,但比命運輕。

    命運要如此戲弄人,誰有能力反抗?!

    席廷匆匆的來,匆匆的走,就好像是一場鬧劇。是誰愛上了誰,又是誰恨了誰,心中所想,與事實的差距,總是這麼大,那麼遠……

    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時,戀戀的淚水淹沒了臉頰,近乎生不如死,心如死灰。

    就連季羨都放手了,就連季羨都能放棄,可他始終沒有勇氣帶她走。他害怕「人言可畏」四個字,害怕這世間的道德倫理,害怕這世故……

    季羨緩慢的坐下,伸手將她抱緊在懷中,低低的聲音無奈的響起,「傻桑榆,你該怎麼辦?我又該拿你怎麼辦?」

    戀戀趴在他的懷中哭的肝腸寸斷,他捧起她的臉頰,恍惚間戀戀察覺到他炙熱的氣息靠近,溫熱的唇親吻著眼角的淚水,一切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柔,小心翼翼……

    「不要哭,不要再為他掉眼淚……」

    少爺:今天6000字更新!我被自己虐到了,腫麼辦?!大概17號之20之間完結全本,具體的明天定。完結那天有一個送實體書的活動,具體留言版有寫了規則,有興趣的可以先看看……順便說下你們什麼時間段是有空在上網,我好配合你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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