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我快死了
「事情解決了，藍睿修已經拿到dna驗血報告，相信他應該不會再對你的身份起疑。」
「知道了，辛苦你了。」
厲眸裡一閃而過的精光，藍睿修又豈會這樣善罷甘休的就停止，他一定會繼續查下去。許寧陌薄唇勾起淺淺的笑容，手指纏繞著她的青絲，漫不經心的問道：「最近公司還好嗎？」
斯藍點頭，「雖然之前我不在，但有秘書與藍睿修幫忙，沒出什麼大問題。」
「這就好。」許寧陌點頭，「我有事要去韓國一周，你照顧好自己，按時按點的吃飯睡覺，別讓我擔心。」
「又要去韓國？」斯藍原本還想和他商量赫連澤的事，沒想到他卻要去韓國。上次說是半年，一走就是一年。
許寧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唇瓣逸出淺淺的笑意，信誓旦旦的承諾，「真的只是一周。一周後我立刻回來。你知道可沁很忙，g&a的事丟給赫連澤太久，我不能總讓他一個人盯著。」
「好吧！你早去早回。」斯藍深呼吸，算了，赫連澤的事等他回來再說吧。
「記得想我……」瘖啞的聲音緩緩而出，熱氣鋪天蓋地而來不等斯藍開口，他低頭攫住她柔軟的唇瓣，輕輕的吸吮，含住，在一點一點的侵佔她的領域。
這個時候即便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裡，可他不得不去韓國處理一點事，否則藍睿修遲早會知道真相，他一旦知道，絕對不會再隱瞞斯藍……
這樣的事不准許發生，絕對不准。
許寧陌說走就走，隔天一早的飛機飛往首爾；斯藍還在被窩裡，被他折騰了一夜，渾身無力，就連嗓子都啞啞的。
縱慾過度，縱慾過度啊！
斯藍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到肌膚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臉上湧上羞澀，放古代純屬昏君夜夜笙歌不早朝啊！
化了一個簡單的妝，換上高領的衣服，出門。
赫連澤約了那個三流女明星在茶室見面。斯藍倒要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
蘇落模特出身，後轉戰到電視劇電影裡，但接演的全是一些爛片子，沒有收視率效果不大，一直半紅不紫。這次的好不容易爬上g&a總監的床上，幸運的懷上龍鍾，又怎麼會輕易放棄這樣好的機會。
斯藍和赫連澤到茶室時，蘇落還沒到，斯藍點了茶，耐心的煮茶。赫連澤則有點坐立不安，不時擼袖子看手錶，「都半個小時過去，怎麼還沒來？」vrkf。
準備打電話時，斯藍遞給他第二遍的茶，剛好是茶香最純最濃時刻，「你以前的耐心沒這麼差。」
赫連澤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我這不是怕藍雲笙知道嘛！」
斯藍輕啜了一口茶水，香醇的茶香在口腔裡蔓延，茶水先苦後甘，入喉後余留一絲香甜。放下杯子，斯藍正色看他，認真的說：「這個問題，我只問你一次，你要認認真真的，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赫連澤被她的臉色唬住，嚥了嚥口水，收斂起漫不經心的神色，點頭。
「在孩子和藍雲笙之間選擇一個，你選擇誰？」斯藍一字一頓說的異常沉重。
赫連澤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當然是死變態！」這還需要問嗎！
「那你就放棄孩子。」斯藍開口，沒有任何遲疑。
「斯藍……你……」赫連澤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她，斯藍最喜歡孩子，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如此的斬釘截鐵！
「換做其他女人，不管有多困難我一定不會說這樣的話。可是蘇落不行，這個女人一開口要麼結婚，要麼百分之十的股份，如此貪心，野心的女人，你讓她生下你的孩子，根本就是自找麻煩。而且……」
斯藍遲疑片刻，本不想說，但為了赫連澤將來著想，不得不繼續說下去，「當年你的病雖然好了，但前期你酗酒抽煙多少影響到你的身子。生育也會有影響，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都有點懷疑！」
赫連澤愣住，垂下眼簾，沉默片刻，臉色緊繃異常的難看，手指緊緊捏著陶瓷杯半響，失落道：「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我應該比你更清楚娛樂圈的黑暗與複雜……可我卻沒想過這個問題……」
「當局者迷。何況……」斯藍頓了下，為他換一杯茶，「你內心其實一直在為和藍雲笙在一起沒有孩子而耿耿於懷吧。」
赫連澤掠眸，沒想到最瞭解的人不是夜夜和自己同床共枕的藍雲笙；而是斯藍。
「我父母死的早，我一個人飄蕩流浪多年，曾經一度覺得生死無所謂。但遇見他後一切變得不一樣，我很想要一個溫暖安定的家。可偏偏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孩子。
「親生的孩子真那麼重要？」斯藍反問他，想到自己養的那群孩子，雖然每一個都有殘缺，可是他們的心智是正常的，每次看到他們燦爛天真的笑容心裡的煩惱便會一掃而空。「領養幾個孩子也不錯。藍雲笙沒有傳宗接代的壓力，你父母早亡也沒有，或許花錢找代孕，我想藍雲笙也會諒解你的。」
蘇落的孩子絕對不能要，否則她就會以孩子的母親陰魂不散，一輩子夾在你和藍雲笙的中間。
赫連澤點頭，「我決定了，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讓她拿掉孩子！我有死變態就夠了！」
斯藍嘴角逸出淺顯的笑容。
此刻門被人推開，蘇落踩著高跟鞋走進來，拎著最時尚的皮包，畫著濃妝，臉上的粉比水泥牆堆砌的還厚。眼神看向斯藍時，嫣然一笑，「真抱歉，孕婦比較嗜睡，一個不小心就睡過頭了，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斯藍雲淡風輕的模樣，毫不在意，「請坐。」
重新換茶葉，煮茶，水沸騰起時頂著壺蓋發出蹦蹦的聲音，白霧繚繞，在斯藍和蘇落之前拉開一幅透明的屏障。
斯藍將第二遍的茶水遞給她時，蘇落未接。
「不好意思啊！醫生說了，孕婦不能喝茶，對肚子裡的寶寶不好。」
「你不喝我喝！」赫連澤接過是斯藍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燙的五官都扭曲了。
「不知道斯小姐找我有什麼事！」蘇佯裝笑容，不過渾身上下全是風塵的氣息，與這高貴典雅的茶室格格不入。
斯藍轉著自己手裡的茶杯，水眸迎上她時，乾淨透徹，山明水淨，聲音也清脆利落，「我聽赫連澤說，你懷了他的孩子。」
蘇落點頭，「是啊！」
「我記得那天我給過你一張支票，你也收下了！只是不知道蘇小姐為何要這樣做？」
「什麼為何要這樣做？」蘇落一副我聽不懂的表情，眼神掃了赫連澤一眼，完全沒有迷戀與癡纏，「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幸運一次性就中了！世間就是有這麼巧的事……你說的是這張支票吧！現在還給你！」區區數目就想打發我，哪有這麼容易。
斯藍睨了一眼支票，果然早就精打細算好要設計赫連澤了。
「你要多少錢？」一直沉默的赫連澤忽然開了口。
蘇落嘖嘴，「別說的這麼直接，我不過是想給孩子一個家！」
「g&a公司不是我的，我也沒多少股份，但資產我還有點。可以全給你做補償，把孩子打掉！我不會要這個孩子的！」
赫連澤開門見山，之前自己一直猶豫要不要這個孩子，可聽完斯藍的話，他不在遲疑。無論這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絕對不能要。
他絕對不能失去死變態！
「……你！」蘇落氣結，之前赫連澤的態度還猶猶豫豫的，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堅決。眼神看向斯藍，惡狠狠的瞪斯藍一眼，肯定是這個女人在搞鬼，要壞自己的好事。
咬牙切齒一番，隨之一笑，風情的撩了下頭髮，「不要孩子是嗎？好！我就把視頻交給媒體，順便將你和藍家二少爺同居的照片也給了，讓大家睜大眼睛看清楚，你是個喜歡女人又喜歡男人的變態！！」
「你！！」赫連澤瞪大眼睛，氣呼呼的瞪她，卻一時間找不到話來反駁。自己不要緊，名聲這樣的東西他從沒在意過，可是他不得不在乎藍雲笙，如果被曝光，他的工作也可能會保不住……「你居然派人調查我！」
「你確定你要這樣做？」斯藍面色沉靜，冰眸卻冷冽。
「大不了就魚死網破，要麼給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要麼和我結婚！放棄和藍家二少爺在一起！！」蘇落的態度堅定。
原本爬上赫連澤的床一是因為他的身份，二是因為他的樣貌。圈子裡無論男女對他這張皮囊沒有不趨之若鷲的。如果能做他的太太固然好，做不了就要錢。
足夠的錢與地位。
「你不嫌棄他是一個心裡扭曲喜歡男人的變態？」斯藍饒有深意的反問。
蘇落無所謂的一笑，「在這個圈子裡的人有幾個是乾淨的。男人玩男人我也見多了，何況他對我的身體有興趣，否則我也懷不上他的孩子，不是嗎？！」
「如果他不肯呢？」
「那就別怪我，你們不讓我好過，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g&a總監是玩弄感情，潛規則女星，又被富豪包養的小白臉！是人渣！他這輩子都到哪裡都抬不起頭做人。」
蘇落咬牙切齒！如果自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不如徹底毀掉。
斯藍唇瓣微勾，流光似的笑意帶著冷漠，在赫連澤準備開口時，門猛地被人打開……
赫連澤抬頭看到凜冽的目光時，心一顫一顫的痛，完全沒想到藍雲笙會在此刻出現，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剛剛他們的談話，他也聽到了？
蘇落回頭看到藍雲笙，被他深沉冷冽的眼神震了幾秒，深呼吸幾口氣故作勇氣道：「藍二少，你也來了……」
藍雲笙凜冽的眸子不曾在她的粉牆上多逗留一秒，直接鎖定赫連澤，臉色越加的陰沉、難看……
完了……赫連澤絕望的看斯藍，似乎是在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斯藍沒有理會他求救的目光，低頭愜意的品茶；將三個人晾在一旁。
蘇落嘴角噙著得意洋洋的小手，手指落在自己的肚皮上，笑著說：「藍二少，我懷了赫連澤的孩子……我們正在討論婚禮該怎麼……」
「你有命懷，確定有命生嗎？」藍雲笙不等她說完，聲音陰森而冷漠的吐出來，一字一字都讓人心驚膽戰。
你有命懷，確定有命生嗎？
**裸的威脅，毫不掩飾。
蘇落臉上的笑掛不住，可想到自己的將來，鼓足勇氣說：「藍二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想殺了我不成！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藍雲笙猶如君臨天下，一步一步的走到赫連澤的身邊，一把將呆若木雞的赫連澤拎起來，近乎是半抱在懷中，利眸由始至終都不多看蘇落一眼。
「沒有屍體，誰能證明我殺人。」
低沉的聲音乾淨利落，沒有藍睿修的張狂，卻是一副理所當然。作為國安部的人，作為一支隊的隊長，藍雲笙手裡握著的槍，沾了多少人的血他自己都不清楚。即便是殺了蘇落又如何。
沒有赫連澤，他沒辦法活下去……
所以，為赫連澤……他什麼都可以去做，包括——殺人。
「你……你……」蘇落的眼神裡多了一份恐懼，牙齒都在打顫，「你不怕我把你們的事全爆料出來！我肚子懷的可是赫連澤的孩子！」
藍雲笙利眸終於輕蔑的從她的臉上掃過，「他的名到姓，身體到心全是我的。爆料抹黑，醜化墮胎，這些——悉隨尊便。」
音落，眼神感激的從斯藍身上掃過，拎著赫連澤離開。
「他……怎麼會……怎麼會……」蘇落徹底傻了，以為自己握住的籌碼足以為自己贏回一個光明的味道，卻不料——對方根本就不在乎！
斯藍放下杯子，對她瞇著眼睛，輕聲道：「忘記告訴你，幾年前藍家二少艷|照門另一位主角是赫連澤。你和他搶人……」
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
蘇落瞪大眼睛，嘴巴張成很不優雅的「o」字。
「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赫連澤的！真的是他的……我不過是想要一個光明的未來……我沒想過……」
「遲了。」斯藍低低的聲音打斷她的話。若一開始蘇落不是獅子大開口，只是要錢，或許現在一切都能解決了。可現在藍雲笙知道，他不可能會讓人威脅赫連澤，更不可能會讓這樣的女人生下赫連澤的孩子。
甚至蘇落以後在演藝圈的路也徹底堵死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最終只能自食其果。
***
赫連澤被拎回家，藍雲笙將他丟在客廳，沒說一句話。逕自走回房間，坐在床邊看報紙，臉色依舊鐵青，氣氛格外的壓抑。
赫連澤被「罰站」一個小時，終於忍不住的探頭看向房間，回來的路上他也一句話沒說。是不是氣的想殺了自己？
還是氣的想剁了自己的老二？
赫連澤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雙腿中央，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如果跺了就沒辦法有孩子，沒孩子就不能在胡思亂想了……
斯藍說的對，親生的和領養的沒什麼區別！
何況這次的確是自己做錯事了，喝醉酒不是借口。
藍雲笙感覺陰影靠近，放下手抬頭只見赫連澤拿著把菜刀站在他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濃墨的眉頭皺起，他這是想做什麼？
赫連澤把菜刀放在床邊的櫃子上，躺在床上，直接脫掉褲子，雙手緊緊的抱住枕頭摀住自己的臉，聲音都在顫抖，「你剁了它……剁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胡來了……」
藍雲笙額頭的青筋跳了跳，眼神在他軟趴趴的「傢伙」和床頭的菜刀之前徘徊。
半響，咬牙切齒，「我他媽的真想剁了你！」
「啊！」赫連澤驚悚的大叫，抱枕被人奪走，自己倒映在他的深潭中……
藍雲笙壓在他的身上，掌心沿著他結實的小腹一路往下……握住……聲音瘖啞略帶著恨鐵不成鋼，「知道錯了嗎？」
赫連澤愣了幾秒，點頭，「知道。以後我再也不會玩女人了，不管有沒有喝酒！」
「就這點？」藍雲笙眉頭擰成一團，眼神愈加的犀利，看樣子還沒完全反省錯誤。
「還有？」赫連澤想不到了。
「你不應該隱瞞我！」藍雲笙的手指頑劣的對他，赫連澤的臉頰很快紅起來，呼吸變得紊亂。
「嗚嗚……我是怕……怕你生氣！」赫連澤不敢告訴他，自己曾經想要留下那個孩子。
藍雲笙嘴角勾起冷笑，「還不說實話！你是想要那個孩子！」
赫連澤咬唇，完了，又被他看穿了……
「我告訴你很多次了……」藍雲笙聲音頓了下，眼神暗啞了幾分，「我愛你，沒有你我沒辦法活，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我們是和別的戀人不一樣，和我在一起你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沒辦法正大光明的去約會……但我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比如試管嬰兒，比如領養，並非一定要自己的親生的！你若想正大光明與我戀愛，那我便捨棄一切陪你談一場轟動世界的戀愛。」
即便是世人的唾棄與謾罵，我也無所謂。
赫連澤愣了愣，感動的眼眶都紅了，想到自己的行為，內心更加內疚。他對秦心的照顧是出自為父親贖罪與責任，而自己卻身體出軌，還想要留下那個孩子……
「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玩女人了！真的我發誓，我不要女人，不要孩子了……」
只要你。
藍雲笙低頭輕啄了下他的唇瓣。
「可是……可是……她要真把我們的事爆料給媒體怎麼辦？你的身份工作……」
「不要了。」藍雲笙不在意的打斷他的話，赫連澤咦了聲，只聽見他幽幽道：「反正你養我。」
赫連澤嘴角抽蓄，來不及說更多，什麼時候藍雲笙已經把前戲做足了，開始主攻了？
細細碎碎的呻吟在房間徘徊，赫連澤被折騰的喘不過氣，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抓著他的胳膊興奮道：「你沒生氣我和別的女人亂搞，還把肚子搞大了！那是不是我還是可以和代孕的滾床單……」
藍雲笙的動作一頓，眼神又沉又冷，咬牙切齒：「我還是剁了你。」比較省心。
動作更加大力……
「啊！我是開玩笑的……玩笑的……死變態……」
「不要這樣……我快死了……」
「死了更好！」藍雲笙咬牙，死了就沒人來和我搶你！
死了，你就不會四處亂跑，到處勾搭……
只留在我的身邊！
***
「已經查清楚了？謝謝宋夫人……是……給你添麻煩了……您喜歡就好。他和藍雲笙在一起很好，好。」
斯藍切斷電話，之前赫連澤告訴自己蘇落懷孕時，斯藍就打電話給宋夫人查，娛樂圈的事她比自己更清楚，人脈也廣，想把蘇落的老底揭開一點也不難。
孩子十之**是赫連澤的，而蘇落現在被藍雲笙恐嚇的心神不定，開始安排打胎，之前給她的支票，她也拿了回去……
斯藍深呼吸，身子往後靠。如果孩子真是赫連澤的，拿掉未必太可惜了……
再次撥通宋夫人的電話，斯藍懇求道：「給她一條活路，條件是平安的將孩子生下來……確認是赫連澤的孩子，我們會給她可觀的數目。但她這輩子絕對不能再出現在孩子和赫連澤的生活中。」
那端的宋夫人沉默片刻，「斯藍，你太善良了。」
娛樂圈的人心思複雜，城府極深，即便真是赫連澤的孩子，也要不得。
「藍雲笙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工作，蘇落根本就沒什麼籌碼可以威脅到他們。相反，蘇落已經被藍雲笙嚇到。現在給她錢和一條生路，又可以把孩子生下來，對她對我們都是一件好事……」
「這件事交給我處理。那臭小子再糊塗不成器我也將他親兒子看待，不會害他。」
「我知道，謝謝你。」
止甘光驗。斯藍有點兒慶幸，赫連澤遇到了宋夫人，一個將他視如己出的女人，如友如母般的照顧他，包容他。
剛放下手機，黑色的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斯藍接起電話。
那端傳來季風穩沉重的聲音。
——李小塵被診斷有精神病，現在轉到精神病院了。
少爺：今天6000字更新。推薦票終於到四萬，等五萬差不多也結局了。哈皮！哈皮！！赫連澤和藍雲笙交代差不多，剩下的就是主角鳥……我看到結局的曙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