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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15:聽我叫|床 文 / 妖妖逃之

    015:聽我叫|床

    斯藍感覺到炙熱的目光,身子極度不舒服,剛準備抬頭時,藍睿修卻快了一步,猛地站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甩在近在咫尺的大床上。

    床陷下去一半,斯藍一驚,「藍睿修……」話還未完,藍睿修已壓下來,扣住她的雙手,雙腿壓制她的膝蓋讓她的小腿開始發麻無法反擊。

    他炙熱的眸光緊鎖著斯藍,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下一秒他低頭咬住斯藍的鎖骨處,用力的吸吮,舌尖舔舐,牙齒輕咬,肌膚酥麻,細微的疼痛。

    斯藍皺起眉頭想反抗,無奈男女在力氣方面懸殊太大。察覺到斯藍的反抗掙扎,藍睿修像掙扎似地狠狠的咬了她鎖骨一口,像是在懲罰。

    「藍睿修!」斯藍痛的尖叫,聲音裡透著怒火。

    「門外有人。」藍睿修饒過她的鎖骨,俯身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道。

    斯藍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便沒再動。「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叫。」藍睿修瘖啞的聲音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啊?」

    「叫|……床。」藍睿修抬頭,黑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你不會嗎?」

    「……你!」斯藍臉色爆紅,惡狠狠的瞪他,這張臉近在咫尺,實在可惡!恨不得撕爛這張俊臉。

    藍睿修很明顯還沒挑逗夠,繼續道:「你要是不叫,很容易露出破綻。」

    斯藍又氣又窘,撇過頭:「我不會!」

    「不會?」藍睿修眉頭一挑,惡劣的在她臉上吹了一口熱氣,「是他們的技術不好,還是你性冷感?!你從來沒高|潮過?」

    「要不要和我試試,我會讓你體驗到什麼是高|潮!」

    「藍睿修,別逼我和你翻臉!」斯藍咬牙切齒,怒氣沖沖的瞪他。

    如此不要臉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藍睿修見好就收,真把她惹急翻臉,吃虧的還是自己。「必須得叫,否則外面的人不會走的。」驚備感甩。

    斯藍不甘心的問:「憑什麼我叫?你也可以叫。」

    藍睿修薄唇勾起妖魅的笑容,蠱惑的聲音緩慢揚起,「我是可以叫、床……只是……你真想聽嗎?」

    腹部貼在斯藍的小腹上,那碩大硬硬的東西抵在斯藍**之間,斯藍臉色一紅,惱羞瞪他:「……你!」

    「叫吧。」藍睿修臉上的笑容在斯藍的眼裡無比的刺眼。

    「我真不會叫。」斯藍挫敗的開口,就算有過魚水之歡,可那都是情到深處,情不自禁發出的聲音,自己又不是演電視的,可以演出來。

    「baby,你很榮幸成為第一可以聽到我叫|床的女人!」

    斯藍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藍睿修最炙熱最深情的眸光包|圍著自己,低啞的嗓音帶著喘息感:「喔寶貝再一次寶貝你的味道真棒嗯喔」

    瞬間斯藍的臉色紅的快爆炸了,很想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臉不去看他,這種感覺真煎熬,尤其是在感覺到他下面的**越來越大,溫度滾燙的嚇人。

    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嗯嗯嗯嗯baby,i/am/ing/now!」

    斯藍額頭滲出汗水,細細密密的從毛細孔裡滲出來,真想一腳踹開他呵斥他,你夠了!又或是在此刻讓自己的耳朵聾掉,什麼都不要聽到!

    真的——太丟人了!

    藍睿修隱忍的很辛苦,額頭的汗水沿著輪廓滑落滴在斯藍的鎖骨上,呼吸越加的粗重;炙熱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燃燒掉。

    斯藍閉上眼睛,努力的集中眼神,將注意力轉移到門外,似乎聽到有人離開的腳步聲,猛地鬆一口氣。

    「起來,走了。」vn6k。

    「別動!」藍睿修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健碩的胸膛緊緊貼著她酥|胸,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

    此刻的感覺,比做一場愛累多了。

    做愛至少他可以發洩可以爽到,可演戲他是身體有真實的反應,面對心愛的女人什麼都不能做啊!還有什麼比這個最痛苦的!

    「人走了!」斯藍想推開他。

    「不想我失控對你做什麼,就乖乖的別動!」藍睿修艱難的開口,喘息越來越重,碩大除了抵著她也沒有其他的念頭。

    斯藍聽得出來他的語氣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只好不動讓他壓在自己身上,先冷靜冷靜。

    藍睿修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所以斯藍看不到他苦笑的樣子。若是以前的他肯定沒有任何猶豫的將她就地正法,這麼好的機會不做點什麼他就不是男人;可現在他努力壓抑自己的**,因為他知道一旦得逞,這輩子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斯藍感覺到他緊繃的身子好像緩慢的在放輕鬆,只是心臟似乎還在劇烈的跳動。等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藍睿修從她身上起來,頭也沒回頭的走向浴室。

    斯藍感覺身子一輕,心裡也輕鬆不少。坐起來,這才察覺自己的衣服也汗透了。剛才一直膽戰心驚,真怕藍睿修失控做什麼。

    那種害怕是從腳底湧上頭頂,所以滿身的全是冷汗。

    浴室裡傳來流水聲,斯藍深呼吸幾口氣,自己好像又欠了他好大的一個人情。準備下床時,鎖骨微痛,側身面對床頭嵌著的一大面鏡子,看到深郁的吻痕,不由的皺起眉頭。

    吻在這裡,自己拿什麼東西遮?

    要是寧陌看到——

    斯藍不敢想下去,寧陌的臉色應該會非常非常的難看。該死的藍睿修每次都要玩這樣的惡作劇!

    問題是每次寧陌都會如他所願的生氣了。

    斯藍甩頭將這些雜念甩出腦海,下床撿起摔在地上的電腦放進包裡。收拾好東西後,藍睿修也洗好澡出來,眼神落在斯藍的鎖骨時眼眸裡明顯的多了一份喜悅。

    「我走了。」斯藍低低的聲音很不開心,只是還沒走到門口藍睿修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走這麼快,別人還以為是我的持久力不行。」

    「……你!」斯藍回頭惱怒的瞪他,恨不得給他一腳,讓他終生「太監」算了。

    藍睿修薄唇勾著邪魅笑意,將她拉到沙發按著她肩膀坐下。倒了一杯紅酒給她,「休息一會。」

    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藍睿修坐回原位,眼神落在床頭牆壁嵌著的鏡子,忽然問道:「你知道這裡為什麼要嵌鏡子嗎?」

    斯藍輕啜了一口冰涼的紅酒,酒味不重,酸澀中帶著一點甘甜。看了鏡子搖頭,不明白。

    「放鏡子在這裡,做愛時就能看清楚自己臉上的**,更能看清楚兩個人是用什麼姿勢結合……」

    「藍睿修!」斯藍忍不住的冷聲呵斥,冰眸盯他,似乎在說,我真要生氣了。

    藍睿修壞壞的一笑,非常有壞男人的味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她舉杯,輕啜著紅酒。

    看樣子似乎沒人給過她這些感覺,自己是第一個。想到這些,心裡很愉悅。

    斯藍與藍睿修離開酒店時,前台在看到她鎖骨上的吻痕時,眼神裡放鬆了警惕。泊車小弟將車鑰匙遞給藍睿修,藍睿修從皮夾抽出幾張遞給他算小費。

    斯藍剛準備拉車門坐進去時,餘光不經意間看到微弱的路燈下站著的人,心口猛地一緊,撕裂的痛起來。原本彎腰坐進車子裡,緩慢的挺直了腰板。

    那人佇在原地,挺拔而孤寂的身影被路燈拉的很長,很涼薄;緊繃的輪廓瀰漫著淡淡的陰鬱,平靜的厲眸波瀾無驚,只是深沉幽暗,一點顏色都沒有,甚至連一點點的憤怒都沒有。

    就是這樣,這樣的莫名的讓斯藍心生鈍痛;明知道自己與藍睿修什麼都沒發生,可看到他這樣表情,自己的心很沉很重很痛。

    斯藍剛想踏出去一步,藍睿修卻走到她身邊,紳士的將手放在車門頂,一隻手攬住她的腰,面帶笑意,壓低的聲音只有他們倆個人可以聽得見,「不想引起別人的懷疑立刻上車!」

    斯藍原本的衝動邁出的腳活生生的收回來,下意識的咬住粉嫩如花瓣的下唇,極力壓制住心頭的疼,將自己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也不多看藍睿修一眼,坐進副駕駛的位置。

    藍睿修餘光瞥了遠處的身影一眼,繞過去坐進車子裡,開動車子,載著滿車冷清的月光絕塵而去。

    那抹遺世而立的背影孤單隱形,心裡的痛從劇烈的變得逐漸麻木,可時不時還是像被針紮了一下,等刺痛的感覺要消失時,針再次紮下來,如此反反覆覆。

    你終還是選擇了他。腦海裡劃過她鎖骨那刺眼的吻痕,薄唇逸出苦澀的笑意。

    我終究還是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藍睿修時不時睨她一眼。斯藍面色冷清一直側頭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腦海裡卻是混亂的,一直想的全是——

    許寧陌!許寧陌!許寧陌!許寧陌!

    車子停下時斯藍一句話都沒說,解開安全帶遊魂般下車,連再見都沒說走進去。藍睿修薄唇緊抿沒有色彩的弧度,凝視她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眼神越來越灰暗。

    如果說在房間裡,她的反應讓自己重新燃起一絲希望;而此刻她因許寧陌失魂落魄的背影卻像是一把刀,將之前她所給自己的希望,狠狠的刺穿,破碎的再也拼湊不完整。

    他愛她,她愛他,他們是相愛的人,他們是戀愛的人,在這場電影裡,自己始終沒有姓名。

    斯藍,為什麼你總能讓我一次次看到自己還有希望,卻每一次在我覺得我有希望時又親手粉碎得來不易的希望。

    蒼涼而無奈的笑容在俊臉上蔓延開……

    ***

    斯藍回到家,房子黑暗而冰冷,開燈驅走所有的黑暗,冰冷沒有氣息的客廳讓她知道寧陌沒有回來。下一秒,她立刻撥寧陌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機械化的聲音讓斯藍的心一沉,手機丟棄在一邊。轉身坐在沙發上,隨手抓起抱枕,蜷曲在沙發上,眼神一直盯著那扇門。

    寧陌很快就會回來吧。等他回來自己好好的和他解釋,就算寧陌生氣的罵自己也沒關係,只要他別不理自己。

    掛在牆上的時鐘指針滴答滴答的走著,再一次響起時已是凌晨四點,客廳冷清靜謐,靜的讓人心慌。斯藍一直等,許寧陌卻一直沒回來。

    斯藍再次抓起手機撥通號碼,還是關機。不由自主的用力咬下唇,咬破唇瓣也恍然不知,滿口都是血腥的味道。

    寧陌為什麼不回來?看樣子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

    斯藍心裡更加的失落,眼神落在手機上掛著粉紅色小豬,咬了咬唇,不然明天去公司找他。他總不至於連公司都不去!

    上午斯藍處理完時,讓人將自己的車子從藍睿修的公司開過來,立刻開車去找許寧陌。到公司報了名字,前台卻說總裁今天沒來公司,斯藍不太相信;前台說她可以去辦公室等。

    斯藍乘許寧陌專用的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空蕩蕩的辦公室果然空無一人。電腦關著,一點溫度沒有,不像被使用過的樣子;桌子上的文件被整理的整整齊齊,沒有翻閱過的痕跡。

    他真的沒來公司。

    斯藍再次撥寧陌的電話,還是關機的狀態。

    為什麼要關機!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不回公司!

    斯藍後脊骨猛地一僵,一隻手壓在辦公桌上,手指緩慢的收緊攥成拳頭。

    ——寧陌,是在躲著自己!

    這個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斯藍臉色越加的蒼白無色,連同著唇瓣都失去了顏色。

    胃隱隱作痛。昨晚到現在除了喝酒與咖啡,什麼東西都沒吃,此刻沉淪到深淵的情緒更帶動胃部的抗議,痙/攣的在痛。

    另一隻手緊緊的揪住自己的衣服,胃痛的額頭滲出冷汗,後脊骨都濕了一片;可這樣的痛比不及心裡的痛。

    只覺得委屈與不解,即便是親眼看到自己與藍睿修從酒店走出來,他為何不聽解釋直接躲自己?

    還是他對自己甚至是連一點的信任都沒有?

    少爺:今天10000字更新!蕩漾,蕩漾,我覺得我今天特別特別的帥!你們腳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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