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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44 媚香之禍 文 / 葉赫那拉飄雪

    室內的沉靜藏著重重的壓抑,淡淡的馨香逐漸轉變,沒人發覺【冷心王爺霸情妃044章節】。

    纖雪冰涼的背脊緊緊的貼著牆壁,三分惶恐三分驚慌,四分後怕的看著此刻正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的風遠寒。

    那眼神直接讓她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毛骨悚然的感覺一直竄上了頭皮,但她的臉上卻沒有將這份拒絕表現得那麼明顯【冷心王爺霸情妃044章節】。

    這需要十分之多的定力。

    風遠寒眼中的那份幽亮逐漸化為了一片炙熱,健碩的胸膛開始有些起伏,麥色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這誘人的光澤,襯著那張俊朗無雙的容顏,半依半靠的姿勢,曖昧,撩人。

    纖雪的心臟快速的跳動著,呼吸越來越急促,起初的驚悚被體內的燥熱驅趕得一乾二淨,衝動如魔鬼在不停的誘惑著她。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絕對秀色可餐,但她也並非是那種沒有見過美男的女人,也絕非因為許久沒有碰過男人而生出飢渴的衝動。

    體內的燥熱讓纖雪越來越不安份,甚至有種撲向風遠寒的渴望。

    指甲掐入手心的痛還是無法阻止這種衝動,纖雪惶恐的看著風遠寒,他的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劇烈,臉上如玉的光澤早已被潮紅取代。

    兩人這才覺悟,中了媚藥,是蘭妃,還是……

    纖雪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逃,她快速的轉身開門。

    門被人鎖住了,拍門聲,呼喊聲,只有她一個人上演著這幾樣戲碼。

    風遠寒鄒起了眉頭,他同樣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心頭好似看到了曙光般的希冀。

    他調開了注視在纖雪身上的眸光,極力的控制著藥力在體內的囂張。

    纖雪想逃,他則強迫自己忍著衝動等待著,等待著她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思及至此他體內的燥熱越加強烈,連呼吸都開始灼熱了起來。

    這媚藥不是蘭妃下的,這是他的第一反應,腦海裡搜索著方才進來的人。

    迷濛的眸光瞥向了桌上的翠玉香爐,那香生得怪異.

    纖雪的眸光也尋到了桌上,方才是紅藥去點的蠟燭,方才是紅藥將她推進來的,那這門也是紅藥鎖的。

    一陣強烈的寒涼之意如狂風般席捲了全身,那陣炙熱的感覺好似被轉移了些。

    她和紅藥之間缺少的還是一份足以交心的信任,她還是不相信她。

    但到了最後一刻她真的會用自己去交換金玲瓏嗎?現在她自己都懷疑了。

    連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又憑什麼要別人來相信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

    風遠寒迷離的誘惑著纖雪,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她。

    殘存的理智與體內的躁動拚命的掙扎著,有那麼一秒我想為了金玲瓏,去了,算了。

    這男人有財有貌有權有勢,睡了,不虧,但到最後關頭冷鋒絕那張臉就如同一座山峰一樣橫隔在她的心裡。

    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只知道,她不能再讓風遠寒那張臉惑人的臉孔晃蕩在她的眼前。

    桌子上搖曳的紅燭被奔向桌邊的纖雪迅速吹滅。

    室內一片黑暗,才發覺,這種愚蠢的行為猶如掩耳盜鈴,粗重的喘息越來越沉重,在膨脹。t7sh。

    邁開腳步的那一刻,纖雪並未錯過風遠寒眼眸中的灼熱,這男人打的什麼心思她不可置否,同樣,今日這結局如何,未知。

    當快速的腳步向窗邊奔去了時候,一陣強烈的氣流將纖雪絆倒在地。

    纖雪惶恐的看著黑暗中床上的人,逃不掉了。

    熱浪一陣一陣的穿入了四肢百骸,衣衫已被滾燙的汗液浸濕,她情不自禁的褪去了外層的衣衫,理智尚有餘地。

    風遠寒禪定的坐在床上,只是身心無法寧靜,體內好似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

    從未有過如此強力的感覺想要去要一個女人,他知道,這其中雖有藥物作祟的因為,但比此更霸道的媚藥他也嘗試過,身心的渴望不似今日這般。

    該死的女人居然縮在牆角死也不肯向他邁出一步,他是天子,是風國最尊貴的男人,他能救她縱容她,甚至是許她半壁江山,前提是她要邁出這一步……

    兩個時辰,這漫長的折磨終於煎熬了過去,潮熱褪去,汗水合著貼身的衣服粘在皮膚上。

    風遠寒的忍耐和等待隨著眼中情焰之火的熄滅而走到了盡頭,他陰沉冰冷的盯著依舊縮在牆角的女人……到底是她的定力強還是他無法逾越她心中深藏的那個男人,風遠寒眼中的冰冷越發濃烈,心中的感覺讓他自己分不清是妒忌還是奧怒,但憤恨與惱火卻是十足的。

    纖雪感受到了風遠寒身上的那陣寒意,但真個身心卻是鬆懈的,就好似打了勝仗歸來的人,但要面臨的卻是違規的處罰,她比誰都明白,這處罰不輕。

    天亮了,縮在角落裡的纖雪在風遠寒床上衣袍離去的時候跪地送行,一陣陰冷的風呼嘯而去。

    還未等纖雪喘息片刻前院就傳來了狼嚎般的哭救聲【冷心王爺霸情妃044媚香之禍章節】。

    鬆懈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纖雪快速的奔了出去。

    風遠寒正坐在大廳門前,院內的太監和宮女跪了一地,自然也包括紅藥和紫苑。

    更糟糕的是凝月也在其中,這丫頭今日為什麼來得這麼早,纖雪的眉頭深蹙了起來。

    一邊的長凳上讓纖雪臉熟的小太監正在苦受著仗責之刑。

    「皇上,這是做什麼?」纖雪欲上前,但被公公攔住了。

    風遠寒目不斜視,自顧悠閒的喝著茶,一聲不吭,昨夜的那口氣他不出誓不罷休,他就是要等著她來求他。

    莫公公朝纖雪打了一個苦澀的眼色,示意纖雪不要再做聲。

    地上跪著的宮們全都怕得瑟瑟發抖,正不知道下一個挨打的會是誰的時候,風遠寒指著凝月聲冷如冰:「拉下去。」

    「表姐。」凝月並未如纖雪預料大聲嚎叫,只是輕輕喚了一聲,而後閉了嘴。

    纖雪想用冷國來壓他,但莫說是今日,即便是從前風遠寒也未曾將怕過冷國,更何況冷國已成了一具空殼,一捏既碎。

    重重的一仗下去,凝月含淚忍了下來,纖雪心裡急亂如麻,怨怒的看著風遠寒,昨晚的事讓他心口壓著一口氣,未必他出了那口氣就會放過她。

    想跪下去求他,但腿就好似被定在了那裡怎麼也動不了,她低首,看見紅藥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冷冷的看著紅藥,紅藥愧疚低首。

    三杖之時,纖雪撲到了凝月的身上護著她:「錯的是纖雪,皇上要打打纖雪好了,不關這些奴婢的事,皇上寬宏仁德,切莫為此負了明君之譽。」

    風遠寒依舊不看纖雪一眼,灑脫起身,一身王者的霸氣,攝人心魂:「那三個送進暴室,要夏姑姑好生招待,其餘人照舊,重懲不待。」

    風遠寒離去,纖雪跪行在地上苦苦的求他,但依舊於事無補。

    五十杖,一個個弱質纖纖的生命最後能活下來的有幾人。

    三言兩語決人生死,這就是不可抗逆的皇權皇威,

    纖雪眼睜睜的看著凝月,紅藥和紫苑被帶走,那句好生招待猶在耳邊,此刻她的全身已經癱軟無力,怕是再去求他都無濟於事。

    本想藉著杖責處理掉風遠寒放在飄渺宮裡的耳目,看著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小月,纖雪的心軟了,她已是迫於無奈,何苦要她姓命。

    「住手,公公借一步說話。」

    纖雪將掌刑的公公帶入了正廳內。

    「夫人有何吩咐。」

    「公公是明白人,本宮也不多跟公公費口舌,此刻在公公眼裡或許認為本宮已經失勢,但皇上並未責罰本宮一句公公也是親眼目睹,所以本宮依舊是這飄渺宮的正主,那些婢女跟隨本宮時日尚淺,但本宮是個重情義的人,但凡是本宮手下的人本宮都視如左膀右臂,若公公的臂膀被人折斷公公會如何報這斷臂之仇。」

    「夫人,您這不是為難奴才嗎?」

    「公公若真怕為難二字又豈能在這深宮之中摸爬到今日之位,相信公公定能保全這群無辜宮人的姓命。」纖雪將一大包金銀珠寶扔在了桌子上,真金白銀比什麼都來得實在。

    掌刑公公提起了包袱掂量了一下,臉上雖不動聲色,但那雙賊亮的眼睛已告訴了纖雪那群宮人的姓命無憂了。

    不等他們行刑纖雪就帶著珠寶急匆匆的趕去了暴室。

    暴室是專門用來關押和折磨犯重罪宮人和妃嬪的地方,進了暴室的人多半是出不來。

    「姑姑,方才飄渺宮送進來的三個宮婢還請姑姑多加關照,莫要為難於她們。」纖雪看著眼前滿臉橫肉的掌事姑姑內心生了一絲後怕的錯亂,這暴室的日子一定比司刑房還要難過,不敢多想,快速的將手裡份量不輕的包裹遞到了她肉呼呼的手裡。

    掌事姑姑快速的散開了身子,笑意盈盈,言語去不恭敬:「夫人嚴重了,皇上已經吩咐了老奴要好好的關照她們,夫人在此叮囑老奴不如去求皇上的恩典。」

    纖雪並不知道眼前的胖女人是麗妃的遠房親戚,她為麗妃的事狠狠的記恨纖雪,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哪有不出這口惡氣的道理。

    纖雪忍著心頭的慍怒,恩威並施道:「皇上的恩典本宮自會去討,但她們關在這裡的時日本宮不希望她們受到任何傷害,本宮是個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人,姑姑……」

    還未等纖雪說完,胖女人笑張了嘴:「夫人是老奴所見過最愛惜奴婢的主子,但老奴奉勸夫人一句,在這深宮之內,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恩寵再盛也花殘粉退的一日,更何況紅顏白髮,華發早衰,一味的恃寵生嬌能威風幾時,今日是她們,明日或許就輪到主子,夫人是個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主子,老奴是個忠心不二恩怨分明的奴婢,夫人,此處污穢,請愛惜金玉之身,請回。」

    「你。」纖雪看著那具豬油桶的身子扭捏著轉身,那句紅顏白髮,華發早衰如利刃一般剜割著她的心房,讓她恨不得將眼前離去的女人扔到油鍋裡去熬個一大鍋豬油,但她沒想到這還只是一個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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