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身上的酸痛讓纖雪睜開了眼睛,一陣刺眼的光芒,她彈坐了起來,昨夜的一切都好似一場噩夢,但身上的淤青與血痕又是那樣的猙獰現實【冷心王爺霸情妃024一文不值章節】。
冷鋒絕那些令人發作的話語與眼神逐漸回籠到她的記憶中來,清晰無比,心中滔天的恨意沉重襲來,她要離開這裡,就算是毒發而亡她也要離開這裡,她不要再多看這個男人一眼。
書房內。
昨晚回到書房的冷鋒絕一直獨坐到天明,腦海中不斷重複著這幾日他對她的折磨,這無形的壓抑讓他透不過氣來,為什麼,為什麼一定是她,為什麼,他反覆的問著自己,想這一切快點結束,但這不過是他的奢望,即便是他不想,也有人逼迫著他去想。
門吱呀的被推開,柳如煙心痛的看了一眼眼前憔悴的男人,而後緩緩端著燕窩粥走了進去,她瞥見了書桌上兩封些好的休書,凝眉極度不悅道:「你真要給她休書。」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滾。」冷鋒絕望著眼前越來越厭惡的女人,煩躁的心愈加暴怒無常,這一切都是她帶來的,都是她。
「該滾的是那個女人。」綠萍穩穩的走了進去,將一個黑色的小瓷瓶放到了冷鋒絕的眼前,陰森的盯著頹廢的冷鋒絕:「把這個賜給她,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冷鋒絕惶恐的看著眼前的小黑瓶,後怕的搖著頭,驚懼的喊著:「不,不。」
「姑姑,白纖雪還不能死,鋒絕在風國的時候,柳雲姬對鋒絕下了寒毒,白纖雪服用了火心蓮。」柳如煙急切的拉住了綠萍的胳膊,纖雪若死了,她的夢也就完全破碎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會就此放過他。
綠萍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呆滯的望著痛苦的抱著腦袋的冷鋒絕,大笑了起來:「報應,真的是報應。」
她喃喃自語的走到冷鋒絕的面前拿走了那個小黑瓶,癡癡迷迷的走了出去。
柳如煙錯愕的看著這個瘋癲老婦人離去的背影,回過神來,慫恿道:「我知道你不忍心殺她,那就折磨她好了,折磨那兩個女人比折磨她還要令她痛苦,你若想要她痛不欲生就收起這兩封休書,還有,捏著雲雅君就捏住了雲蕭塵,你想她對雲蕭塵投懷送抱嗎?」既然不能這麼快送她歸西,那就讓她痛不欲生,只要她痛她就開心【冷心王爺霸情妃024一文不值章節】。
「滾。」冷鋒絕將燕窩粥砸到了她的腳邊,頭有種要炸裂的感覺,但雲蕭塵三個字的確撤銷了他給她休書的念頭。
柳如煙咬著紅唇奔出了書房。
門上再度傳來了敲擊聲,這讓冷鋒絕不勝其煩,大怒道:「叫你滾沒聽見嗎?」
「皇上,胡公公來傳皇上口諭,皇上即刻召您入宮面聖。」門外的婢女膽戰心驚的回稟著。
「知道了。」冷鋒絕斂下心神出了書房。
纖雪將身上塗過藥後帶著韓蝶依與雲雅君準備離開王府,她知道那男人不會爽快的將休書給她,索姓要她們自己寫了休書給冷鋒絕,起初她們還瞪大了眼眸,經過纖雪的一番開導後,她們終於提了筆,隨後,兩封休書一寫好她就要雅君身邊的丫鬟等冷鋒絕回來後交給他,那小丫頭膽子小,不敢,纖雪留著十兩白銀,有了誘惑,就算前面有條狼她也硬著頭皮上。
要出門時門口的侍衛攔住了纖雪,說冷鋒絕下令沒有他的批准誰都不許走出王府半步,她怒極,本想拿著馬鞭重重的抽在他們的身上,當看見他們一副受死的模樣她又於心不忍,結果他們自己用刀割破了彼此的胳膊,放走了她們,纖雪又怒又感激,怒他們抹黑她心腸歹毒,感激他們仗義忠心,畢竟現在大部分侍衛都曾是她親自調教過的。
出去後纖雪將韓蝶依丟給了西門如風,要西門如風看看蝶依娘親的病情,結果西門如風將纖雪拉到一邊問她什麼時候和雲蕭塵好上了,纖雪氣憤的踹了他一腳,本來想要他替她診治一下眼睛,看來不必了,湖邊的那一吻纖雪全然忘記了。
他這一提醒反倒叫她不知道該去哪裡,因為哪裡都有可能遇見雲蕭塵。
還雪要來。纖雪看著雲雅君,還是決定將她送還給雲蕭塵,然後對昨天的事解釋一下。
到了會館,館內的冷清讓纖雪膛目結舌,妙妙笑著走了出來,雅君自行參觀。
妙妙將纖雪拉到偏廳一邊,曖昧的問道:「聽說你昨晚當著冷鋒絕的面強吻了雲蕭塵,這是怎麼回事,他到現在都還是癡癡呆呆的。」
「這都是誤會,你不要瞎想。」纖雪臉上緋紅一片,於是轉移了話題:「這館內生意為什麼這麼冷清,前段日子不是忙得不可開交,是貨不夠了嗎?」
「你不提還好,你一提我就火大。」連妙心一臉的冰霜,快速的打了一個響指,兩個清麗的女人將一個五花大綁的地痞拖了上來,纖雪驚異卻不明。
「說,是誰讓你到處散佈謠言,你不說,我今天讓你有去無回。」連妙心的身上洩露著濃重的殺氣,但地上的人似乎不知死活。t7sh。
「什麼謠言,這不明擺的嗎?這裡明著是美容會所,暗地裡卻專門給那些少婦提供小白臉,美人,你看我這張臉怎能樣,我也想在這裡掛個單,賺點銀子過生活,你看怎麼樣?」地上的人一臉的猥瑣讓人作嘔。
纖雪倒抽了一口涼氣,原本不讓男人進入是為了貴婦的清譽著想,沒想到卻被有心人大做文章,我辛苦了半年的事業面臨著岌岌可危的局面,她該拿什麼給雲蕭塵一個交待,氣憤的纖雪用力的一腳踢在了那地痞的心窩口,妙妙不殺他,她也不留他,但一定要弄清幕後的主使者。
那地痞痛得直在地上打滾,口裡不斷的罵著污言穢語。
「說不說。」纖雪輕聲問道。
「去你媽的,臭娘們,等爺出去了看爺怎麼收拾你們。」地上的人狼嚎著,絲毫不服軟。
纖雪向妙妙豎起了一根小拇指,妙妙笑著心領神會,快速抽出利箭,一道寒光,一聲狼嚎,地上的血跡讓人心驚膽顫。
「說不說。」纖雪俯視著地上打滾的男人。
「臭娘們,我一定將你們先殲後殺。」
「閹了他。」纖雪恨得咬牙切齒,這讓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切。
妙妙笑了笑,步步朝著萬分惶恐,捂著自己下身的男人逼近。
劍剛抬起,那地痞就嚇得哆嗦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說,我說,是東街賣包子的阿福要我這麼做的,他給了我十兩定金,事成之後再給我五十兩,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女俠饒了我-,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小,如今已是個廢人了,女俠行行好,饒了我這條狗命。」地痞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著響頭,誠惶誠恐,生怕自己沒了傳宗接代的命根子。
「我呸,你老娘早被你給逼死了,你欠了一屁股的賭債,老婆孩子也被你賣到妓院去,你還敢在這裡謊話連篇,說,到底是誰要你這麼做的。」連妙心快速的將利劍貼近了他的下身,他嚇得直哆嗦,牙齒怦怦作響。
「女俠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那阿福素來為人老實,可自從搭上了王府的秋菊後就變了一個人,不信你可以將阿福帶來我與他對質。」地痞跪在地上縮成了一團,惶恐道了極點。
纖雪看了一眼妙妙,之後一個姑娘進來稟告:「賣包子的阿福在家懸樑自盡了,府衙受理了此事。」
妙妙將地痞踹倒在地,我歎了一口氣:「讓他走-【冷心王爺霸情妃024章節】。」一聽到秋菊這個名字纖雪就知道幕後的主使者是誰了,其實不用逼問她也猜到了,生意人自然不敢招惹雲家,江湖人自不會如此無恥,官員也不會貿然的來招惹她,只有柳如煙才會如此不知死活。
那地痞在妙妙的警告之下千恩萬謝的滾爬了出去。
「現在怎麼辦,那次在軍營就不該放過那她,現在吃到苦頭了。」連妙心將劍快速的插入劍鞘,恨不得將柳如煙挫骨揚灰。
「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纖雪無力的坐到了椅子上,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心煩燥不寧:「有酒嗎?」她看著妙妙。
「有,懷柔坊有,走。」妙妙拉起了纖雪,去了懷柔坊。雲雅君去了自家的茶樓。
白天的妓院冷清倒也是平常,但晚上依舊還是這樣冷清就又讓纖雪頭疼了。
纖雪看著裝修精美的廂房,這都是錢堆起來的,本還沒回來就天天虧空,那麼多張嘴等著吃,這可怎麼辦,纖雪的腦中一片空白,不用想也知道又出了什麼問題。
推開了窗子,對門的新開的牡丹坊生意火爆得讓人眼紅,纖雪向妙妙疑問的看去。
「說了你也不相信,對面妓院的幕後老闆居然是柳如煙,她故意命人來鬧事說懷柔坊的姑娘個個身患暗疾,姑娘們的衣服被人下了毒,身上被抓的皮開肉綻,客人全都嚇走了,當日那牡丹坊全場免費,現在全場酒水全免,這段日子懷柔坊連個鬼影子也見不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連妙心倒了一杯酒,瞪了一眼窗對面的牡丹坊,恨不得一把大火將它燒掉,但這無疑是愚蠢之舉。
「免費的,天上掉的餡兒餅,不吃白不吃,走,咱們也去湊個熱鬧。」纖雪的眸子突然晶亮了起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你沒病-,不想法子攬生意,還去給人家捧場,我不去。」
「走-,帶上咱們的姑娘,不是捧場,是踢館。」纖雪拉著妙妙去了大廳內,感情沒了那就努力抓牢事業,這也是她最初的想法,沒有什麼不妥,不過是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懷柔坊所有的姑娘都按纖雪的吩咐換上了純白色的衣裙,清爽的裸妝代替的先前的濃妝艷抹,濃重的風塵味一掃而空,本就姿色不凡的姑娘們雖不說各個堪比天仙,但清純可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態一點就透。
簡單的交代了接下來的戲要怎麼去唱,她們比她想像中的要聰明得多,而且個個乖巧玲瓏,妙妙功不可沒。
高端路線本來就是纖雪的目標,出去遊玩了一番無瑕打理,她不但要在十日之內讓手上的生意起死回生,還要賺個盆滿缽滿,她要讓柳如煙知道,她就是一個不值錢的賠錢貨。
纖雪與妙妙換上了飄逸的男裝,兩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走在街上被牡丹坊的姑娘拉了進去。
牡丹坊內的裝修與佈局並無過人之處,與懷柔坊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廳內果然賓客滿堂,但烏煙瘴氣,台上幾名女子跳著艷俗的舞蹈,她們的姑娘唯一吸引人的地方穿著暴露的衣著,姿色不差,但氣質平平。
「兩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若是沒有,我來替二位安排。」老鴇子一身嗆鼻的脂粉味,不時的搔首弄姿。
「將這裡最出色的姑娘全都給我叫來,我兄弟二人今夜玩的開心,重重有賞。」纖雪爽快的將一百兩的銀票賞給了老鴇。
見錢眼開的老鴇點頭哈腰的收了錢後屁顛屁顛的跑去吆喝了。
妙妙扯了纖雪一眼,估計是心痛那一百兩進了柳如煙的口袋,。
當她們一坐下來,十名姿色動人的姑娘紛紛湧了過來,一口一個公子,一口一個大爺,甜言蜜語還是會的。
纖雪將一沓銀票砸在桌子上,笑看著那一雙雙貪婪的眼睛:「把你們拿手的統統表演一番,公子我看得高興,重重有賞。」
「我會唱曲,我會作畫,我會撫琴,我會吟詩,我善作對,我善舞蹈,我會舞劍,我會烹茶,我會對弈.」
一陣嘈雜的聲音爭先恐後的響繞在纖雪的耳邊,最後一個居然在她耳邊風說她最善常的技巧在床上,她嫌惡的推開了她,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胸大無腦的貨。
當那群女人一個個上台去表演的時候懷柔坊一個個飄然若仙的姑娘們紛紛入了牡丹坊,綺麗的景致頃刻間吸引了好色男人的眼眸,台上那些平平無奇的表演無人欣賞,無人喝彩。
這讓纖雪打消了原本準備讓懷柔坊的姑娘與這群女人比試才藝的計劃,山雞終究是山雞,插了幾根羽毛又豈能變成鳳凰,但我又想到了一個一舉成名的計劃。
「喲,這不是絲縈姑娘嗎?」腦滿肥腸的白胖子從樓上奔了下來,就差沒流哈喇子。
「張員外。」絲縈還禮,偷瞄了纖雪一眼,見沒動靜退到了一邊。
接著,原本懷柔坊的熟客紛紛認出了那些姑娘,全都按耐不住。
「這位姑娘,你說你善作對,那本公子就出一上聯,你若對得出,這一千兩就賞給你。」纖雪將銀票砸在了桌面上,妙妙這次並無任何波動,靜觀其變。
「公子請出聯。」她目露貪婪之光。
「一夜秋風過,雨下梧桐葉落無。」纖雪出上一道不算難對的上聯,試探試探她的才藝【冷心王爺霸情妃024一文不值章節】。
那女子眉頭緊蹙,半天沒有下文,廳內關注的人一片唏噓的不屑之聲,然而纖雪並不知道她就是這裡鎮店之寶,堪稱才藝雙絕。
「兩輪明月映,池中荷花語含羞。」絲縈接對。
「好。」廳內一片喝彩聲。
這個絲縈倒真是讓纖雪意外,後來纖雪才知道她曾是一個大家閨秀,家道中落才流落風塵。
本想出個題給牡丹坊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卻讓懷柔坊的姑娘出了風頭,但這戲還要繼續唱下去。
「姑娘好文采,這一千兩是你的了。」纖雪讚許的朝她點頭。
「這位公子嚴重了,我不是這裡的姑娘,就算是,行文作對本是讓人怡情的雅事,貴在交友交心,豈可讓金錢玷污了文人的聖潔,絲縈雖是風塵女,但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絲縈大家閨秀的風範發揮得淋漓盡致,以至剛才色的胖子立馬恭敬得君子了起來。
廳內一片讚許之聲,纖雪使了一個眼色要那群姑娘快速離去,因為此時牡丹坊的老鴇已帶人來了。
「站住,你們是來砸我的場?給我打。」老鴇子一臉的激憤。
「喲,花老鴇,這話看您說得,我們不過是悶得慌來湊個熱鬧,分文不取的給你的客人添了樂子你不感激便罷了,反倒誣陷我們砸你的場子,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動手了?我不過是張了張嘴,如果我們懷柔坊的姑娘張張嘴你就能砸了你的場子,那也只能說明你場子裡用來撐檯面的東西都是些不入流的下等貨。」絲縈的嘴巴比纖雪想像的還要厲害。
「自己得了暗疾不能接客,眼紅我們生意好就來這裡搗亂,再怎麼胡攪蠻纏也要先把病治好了再說,趕緊滾,不要把見不得的暗病傳給無辜的人。」老鴇子用絲絹手帕扇了扇風,一臉的不屑。
廳內的男人一副後怕的模樣。
「我們懷柔坊的姑娘個個冰清玉潔又何來暗疾之說,不過是有心之人得不到嫉妒誣陷我們罷了,公子大爺們如若不信我們願意以身作則。」說完,那十名姑娘露出了香肩,一個個殷紅色的守宮砂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展現在好色之徒的眼前,此情此景,香艷旖旎,風情無限。
「給我打。」老鴇眸中凶光直現。
「住手,你敢碰絲縈姑娘我明天就叫人封了你的鋪子。」胖子氣憤的指著老鴇,想英雄救美。
她們得了空子在一片癡迷的目光中快速的離去,有的男人如被勾了魂一樣跟了上去。
「公子我陪你喝酒。」站在纖雪身邊的姑娘湧了過來。
纖雪嫌惡的甩開了她們的手,帶著妙妙一副掃興的樣子準備離去。
「慢著,兩位公子,帳還沒結。」老鴇子攤開了掌心開始翻了臉,因為她已經認出了連妙心。
「多少。」纖雪大方風笑問道。
「一千兩。」老鴇獅子大開口。
「就這樣一文不值的貨色居然開價一千兩,人家姑娘方才說了,行文作對本是讓人怡情的雅事,貴在交友交心,不論金錢,就算老子是肥羊讓你宰也要讓老子痛得開心,痛得舒坦,痛得心甘情願,你們這群庸脂俗粉也只配無才無德,無能無謀,無身份無地位之輩來此尋歡作樂,賞你一文錢,不用找了。」
纖雪將一文錢砸在老鴇子退滿脂粉的臉上,想到柳如煙扭曲的那張臉心裡舒坦得不得了,而此刻大廳內的男人們也都拍桌而起,扔下了一文錢紛紛拂袖而去,此舉逃單的大有人在。
老鴇子氣得直接跺腳,攔也攔不住,打也打不得,今天虧大了,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剛出牡丹坊,纖雪與連妙心便看見許多男客都聚集在懷柔坊門前,連妙心準備打開門來做生意.
纖雪緊緊的拉住了妙妙,低聲囑咐道:「要老鴇告訴客人們,三天後開張。」
妙妙雖不解也沒有多問,只是有些心疼到手的銀子又飛了。
老鴇依言轉達後纖雪與妙妙回了二樓的廂房,但一推門,獨自借酒消愁的雲蕭塵讓兩人倘然止步於門前。
妙妙快速的將纖雪推入了房內,曖昧的瞇了一下眼:「聊得開心點。」
纖雪尷尬的站在原地,想起昨天晚上的舉動,臉上就不自覺的燒了起來,兩隻冒汗的手都不知道擺在哪裡合適,舌頭好似打了結:「那個,那個。」
「我知道你出來了,想跟你喝幾杯。」雲蕭塵眉宇間帶著淡淡的憂愁替纖雪倒了一杯酒。
見他坦坦蕩蕩,纖雪也不在侷促,坐到了他的身邊,大方的拿起了酒杯,嗅了嗅醇酒的芳香,一仰而下。
「這酒很香醇,是你新釀的嗎?叫什麼名字?」她深吸了一口氣,回味無窮。
「玉瓊釀,是以前釀的,最近也釀不出新酒來,你……你和他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雲蕭塵濃沉的墨眸中波光閃動,聽過雅君的講述後,他心如刀絞,他不能容忍冷鋒絕對她的不珍視。
原本漸漸散去的陰霾再度籠罩了上來,纖雪的心口堵得慌,快速的倒了一杯酒,再入口,卻體會不到方纔的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