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許久的纖雪依舊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西門如風這是趕了過來【冷心王爺霸情妃002章節】。
「出了什麼事?」西門如風有些意外的看著屋內的站立的人,又看了看坐在床前一臉冰霜的纖雪,瞥了一眼神情呆滯的葉兒,心領神會,走到了床前準備替葉兒把脈。
「別碰我,別碰我,走開,走開。」葉兒再度狂姓大發,激動得讓人心驚膽戰。
纖雪去拉住她讓他冷靜下來,但葉兒好似完全失去了理智,狂抓的手好似一隻受了傷的野獸,拼盡全力的保護著自己,不讓任何人靠近。
一道氣流打中了葉兒的昏睡血,室內陡然安靜了下來。
西門如風上前捏住她的手腕,眸色平靜:「放心,她沒事,只是驚嚇過度,睡上幾個時辰後就會醒。」他看著一臉憔悴的纖雪,心有種揪痛的感覺,看來這個小丫頭對纖雪很重要,也是,聽聞自小這丫頭就與她相依為命,不是姐妹,勝似姐妹。
「那……」纖雪凝眉,看著面色蒼白駭人的葉兒,手慢慢的伸向了葉兒的衣袖,她將衣袖拉開,雪白的手臂上,一塊又一塊觸目驚心的淤青之色,在仔細檢查,葉兒的肩膀上,胸前,全是一道道帶血的牙痕,纖雪無力的癱坐在了床上,怎麼會這樣,她才走了沒多久,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都出去。」纖雪悲沉的歎了一口氣,屋內的男人全都退出了東籬園,溫婉柔等四個女人與纖雪統統去了偏廳,這件事,纖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走的時候千叮萬囑要你們好好照顧葉兒,這就是你們的照顧。」纖雪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白嫩的掌心由於心頭的憤怒與悲痛完全感覺不到指甲掐入肉內的疼痛,在這樣的封建的社會裡,女子的清白比她們的姓命還重要,難怪葉兒要尋死,她日後要怎樣才能活下去。
「纖雪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要她一個人去。」雲雅君泣不成聲,這幾日,她都在深深的懊悔和自責,女人的清白何其重要,她比誰都懂,如果那日不是她掉了珠花,葉兒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這全都是她的錯。
「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纖雪用拳頭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
四人的身子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雲雅君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唐霜兒吐了一口氣:「前日我們幾人帶著葉兒一同去姻緣樹下求姻緣,後來,我們在茶館喝茶的時候雅君發現她的珠花掉了,葉兒說她幫雅君去找,我們就在茶館等她,在茶館內我們發現柳如煙也在那裡喝茶,為了前日在萬佛寺的事我們與柳如煙吵了起來,當我們折回頭去找葉兒的時候,就發現,她衣衫凌亂的躺在離姻緣樹不遠之處的假山後。」唐霜兒眼中晶瑩閃爍,充滿了數之不盡的自責與悲痛,她應該跟她一起去的,但是她沒有。
纖雪鼻間的呼吸加劇,胸口起伏得厲害,又是柳如煙。t7sh。
讓兒到去。「一定是柳如煙,那日葉兒在萬佛寺打了柳如煙一巴掌,她當日揚言,一定要葉兒和你不得好死。」韓蝶依一臉的憤慨,她那日就去找了柳如煙,但那女人似乎比以前還要囂張。
「葉兒為什麼要打柳如煙。」纖雪閉上了眼眸,極其冷靜的問著站在一邊的幾個女人,在她心裡,葉兒溫順善良,從來都不會與人發生爭執,今天葉兒的遭遇,極有可能是她帶給葉兒的,她若不給葉兒一個交待,她對不起這具身軀的前主,更對不起那丫頭的一片忠心。
「我們去萬佛寺上香,求完簽後一起去廟祝那裡解籤,巧的是廟祝正在替柳如煙解籤,廟祝說她是落入凡間的鳳凰,待到時機,乘風直上,柳如煙說她求的是姻緣,廟祝說蓮花開時姻緣到,她就自言自語冷鋒絕一定會回心轉意,葉兒氣不過就將她手裡的籤文搶過來撕了個粉碎,說柳如煙是癡人說夢,柳如煙當時惡毒的看了一眼葉兒後冷哼了一聲就走了。至於這件事是不是她命人做的,我們去問過,她要你親自去找她。」溫婉柔眸色平靜的看著纖雪,心裡已有六分敲定此事是柳如煙派人幹的,她總覺的柳如煙現在似乎不一樣了,至於是哪裡她說不上來。
纖雪平靜的聽著這一切,水眸瞇起,冷哼了一聲:落入凡間的鳳凰,蓮花開時,她想到冷鋒絕寒毒徹底清除之日便是蓮花花開之時,寒毒清絕之日便是約定解除之時,她會走嗎?會讓那隻狐狸如願嗎?纖雪冷笑了起來:「落入凡間的鳳凰,我今天就把你這對能飛的翅膀折斷,讓你做一隻永遠都飛不上天的落難鳳凰,柳如煙,這輩子,你只有的命。」
狠歷的聲音響繞在偏廳內,讓人不寒而慄,起身後的纖雪壓著翻江倒海的憤怒,快速的來到了如煙閣前。
纖雪的腳帶著忍無可忍的怒焰踹開了柳如煙的房間,房間內佈置的溫馨喜慶纖雪無心顧及,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閃動著逼人的戾氣,她瞇看著淡定的坐在桌前品茗欣賞畫卷的柳如煙。
「來了。」柳如煙淺淺而笑,素手將茶杯放下,緩身站了起來,慢慢的朝纖雪走去,等的就是她到來,她要眼睜睜的看著白纖雪如何輸得粉身碎骨。
「明人不說暗話,葉兒的事,是不是你幹的。」纖雪走到了房間內,看到桌子上的畫,秀眉緊蹙,畫為什麼會在她這裡。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怎麼能幹那種事呢?」柳如煙狐媚的眼眸流轉著得意的光芒,好戲就要開場了。
「是不是你。」纖雪話語中的凌厲讓人不敢抗拒。
柳如煙嘴角噙著一抹刺人的笑容,慢慢的走回到桌前,仔細的打量著畫中人,含譏帶諷道:「嘖,嘖,嘖,如此姿色平平的女人如何能生出你這張蠱惑人心的容顏,我很懷疑,她是用何等不要臉的手段將你爹勾上床的?此等下作之人,如何能入得了我的慧眼。」柳如煙慢慢的拿起桌上的茶水快速的朝畫中人無情的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