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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4 無人能及 文 / 葉赫那拉飄雪

    冷鋒絕坐在她的身邊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回答,可她依舊低頭沉默不語,他在她耳邊清脆說道:「你不要低頭沉默不語,說句話行不行,我現在很害怕【冷心王爺霸情妃184章節】。」他眸中載滿了亟盼的眼神,她依舊不言不語,只是抬首望著夜空中璀璨的繁星,耳邊一陣清風吹過,他低頭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個什麼?」

    「你比吃人的老虎還要令我畏懼。」纖雪扭頭瞥了他一眼,他簡直就是一條狼,一條,防狼,武功還沒練到家。

    「你說什麼?」冷鋒絕抬首。

    :「沒什麼。」纖雪望向院落的一角,若有所思,繼而再次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聲色清晰分明道:「冷鋒絕,你喜歡我什麼?是喜歡這張臉還是喜歡這具身軀。」她就不懂了,同樣的容貌和身軀,為何他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了,明明那個白纖雪愛她入骨,難道他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冷鋒絕自嘲了一聲低下了頭,出神的望著地面:「我又不是色中餓鬼,見了漂亮女人就神魂顛倒,飢不擇食,我喜歡你的靈魂,喜歡你的心,你給我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你一言一行在我的眼裡都驚為天人,你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我的眼眸,震懾我的心神,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在意過一個女人,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冷鋒絕會如此瘋狂的追逐著一個女人的腳步,而且還是一個絲毫都不在意我的女人,你根本就不知道無數個夜裡我看不到你內心飽受著多大的煎熬和折磨,我時常輾轉難眠,焦躁難寧,我時常會一個人對著幽沉的湖面獨坐到天明,只因為那張奇怪的椅子是你親手設計的,你說坐在湖邊看日出是一種享受,我看了很多次,但我想跟你說,一個人看日出其實是一種折磨,我想跟你一起看,還有每次我們吵完架後我都會如遊魂一般的徘徊在東籬園外,我希望你出門的第一眼便能看見我,我想親口跟你說聲對不起,可你每次生氣後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搖了搖頭,有的時候真的拿這個女人沒有轍,他能怎麼辦,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不想聽你的這些鬼話,你說你不是色中餓鬼,你若不好色,你娶那麼多女人做什麼,娶了不愛也不疼,不聞也不問,你這不是貪新忘舊是什麼?」纖雪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窘迫之色,說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她哪有,不就那麼兩回,還就那麼見鬼的讓他給碰上了。

    「那些女人都不是我自願娶的,你若不願意我可以休了她們。」冷鋒絕閉上了眼睛,想著娶後院那些女人的過程,他何嘗不累,曾經認為,她們自願送上門,對他而言,只有利益沒有損失,何樂而不為,不過是幾個女人而已,那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只是如今,這些都成了他的負累,他很累。

    這樣的話語她半信半疑,白了他一眼,訓斥道:「冷鋒絕,你說話怎麼這麼不負責任,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娶了她們,既然娶了就應該擔起這份責任,不願負責,你娶她們做什麼?」有毛病的男人,說什麼都不是他自願的,鬼才信,那些女人放眼在現代,哪個不是做明星的料。

    「我現在也不清楚我娶她們是為了什麼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只想和你開開心心的過完下半輩子。」他柔柔的牽起了她的柔荑,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沉重的氣息,現在才發覺,人這一輩子其實可以很簡單,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這一刻,她聚精會神的注視著他的神色和表情,鄭重其事問道:「你想要我,那柳如煙呢?要我就不能要柳如煙,要柳如煙就不能要我,你準備拿柳如煙怎麼辦,回答我?」

    「我不能拋棄如煙,他是我這輩子的責任,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纖雪,我很痛苦,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把自己劈成兩半【冷心王爺霸情妃184章節】。」他用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太陽血,好似頭痛欲裂,苦惱不已,如若沒有當初那件事情發生,那麼他現在也不用如此痛苦。

    「總是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麼?」纖雪無耐的歎了歎氣,大致也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答案,這個男人還是那樣。

    「她從前是我心裡要守護的一份溫暖,現在是我要擔負的責任,我要對她負責。」望向纖雪時,他的眸子裡充滿了愧疚之色,握著她的那隻手力道更加大了,他自私的希望她能明白,能理解,但心裡只能無耐,正如西門如——的,她要的,他給不起。

    聽見他的坦誠,纖雪再也坐不住了,倏然起身,俯視著他,奧怒道:「你不是說你和她是清白的嗎?既然是清白的,負什麼責,冷鋒絕,你就是滿嘴的謊言,我不要再聽你說半句鬼話,我不要再看見你。」一想到他曾碰過柳如煙的身子,她的心裡就好似吞了一隻蒼蠅一般的噁心,這個男人她不要。

    「不要走,纖雪,我求你不要走,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騙你,打從娶了你後我就沒有沒有碰過她,真的沒有。」冷鋒絕疾速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奈何她用力的掙扎,完全不聽他的解釋。

    「那就是以前碰過。」纖雪甩掉了他拉住自己胳膊的那隻手,說到底還是碰過,他憑什麼罵自己不知廉恥,他們不是一樣無恥,先殲後娶。

    「我不否認,但我只碰過她一次,只有一次。」他從背後緊緊的擁著她,不讓她逃離,焦急的內心開始惶恐難寧,卻又竊喜萬分,她是在意自己的。

    「你放開我,我不聽,我一個字也不要聽。」纖雪依舊掙扎,她越掙扎,他擁得越緊,只到她停止了反抗,平靜了下來。

    「那次舅舅過壽,我留在了柳府,可我沒料到當晚寒毒提前發作了,在我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是如煙用身軀救了我,我要了她的第一次,在冰冷暗黑的人生裡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她就像一縷陽光一樣溫暖了我冰封的心,我覺得我的生命開始有了意義,所以守護心頭的那份溫暖就成了我責任,為了這份責任我做了許多不願意去做的事情,包括娶你,可當我慢慢的去瞭解你的時候我卻發覺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的往下陷,陷到無法自拔的地步,我苦惱我煩悶,我糾結我逃避,越是如此我越是焦躁愁熬,我整個人整顆心就好似牢牢的被你織結的那張情網鋪天蓋地的網羅著,掙不開,逃不掉,當要我真正去選擇的時候我很痛苦也很矛盾,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如果我當初和如煙什麼都沒有發生得話,我可以毫不猶豫的許你想要的一切,但我不能如此的自私,有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曾經的責任忽而變成了心頭的一種負擔,它壓得我好沉好沉,我甚至開始懷疑我是否愛過如煙,如果是愛,為什麼心裡對她和對你的兩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我不懂愛,愛到底是種什麼感覺,我現在還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每次看見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有種殺人的衝動,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男人不是我的摯友就是我的親人,我不想去傷害他們,所以我做了些幼稚的事情,纖雪,我很慶幸我能娶到你,你不會明白你帶給我的震撼有多麼的深刻,如果如煙對我而言是一縷陽光的話,那麼你對於我而言就是我生命中的太陽,我不想失去你,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將再度恢復到從前的黑暗,那種冰冷毫無生氣的日子我害怕,我抗拒,纖雪,不要離開我。」他將頭窩在了纖雪烏黑的髮絲中,他想將自己掩埋起來,此刻的他是脆弱的,他其實不願意讓她看見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但彼此相愛,需要坦陳。

    一種酸澀的感覺瀰漫在纖雪波瀾起伏的心頭,她沒有辦法去面對去接受,沙啞道:「你的意思是你陽光也想要,太陽也想要,陽光不夠溫暖你就找太陽,太陽太過猛烈你就找陽光,說來說去還是沒說到重點,你放開我-,我不想聽,你要對她負責你就去負,沒人逼你做負心漢,我沒綁著你拴著你,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什麼責任,你別來煩我,我們只是交易。」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只要你說我就去做。」冷鋒絕任她在他的臂彎裡掙扎,絲毫沒有鬆懈半分,只是聲音裡有著太多的無奈和苦澀。

    「放開我。」纖雪眸色清冷,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冷鋒絕渾身寒冷的一陣冷驚,慢慢的鬆開了反抱著她的雙臂,酸澀的心傷沉的往下墜落,她依舊無法對自己敞開心扉,就算他把內心最深處的感覺完完全全的對她坦陳剖白,她也無法接受他對她的感情,他沒了轍,真的沒了轍。

    獲得自由的纖雪依舊背對著他,沒有轉身也沒有回眸,她不敢轉身也不敢回眸,猶豫再三,大步的走出了餐廳,出了餐廳後一路奔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快速的關上了房門,緊緊的貼著那扇門,感受著房間裡的寂靜,她能明顯的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狂亂跳動的心跳聲,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緊張,聽了那些話她心動嗎?她冷冷的自嘲了一聲,她早過了心動的年齡,雖然這具軀體只有十八歲,可她不止活了十八年,為什麼會如此,心亂了,思緒也亂了,什麼都亂做了一團,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著那雙含著深情又帶著煩擾的眼眸,他不斷的對自己說不要將他排斥在心門之外,結果她還是緊緊的關上了這扇門。

    她大口的呼吸著室內的空氣,平復著自己緊張不安的情緒,緩緩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銀白色的月光柔柔的揮灑了進來,照在了床前,她忽熱想起了李白的那首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的卻不是自己的故鄉,她想起了那張熟悉的臉,那個男人現在在做什麼,她能怪他些什麼,怪他太有責任感,她自己也知道感情是無法控制的事,如果沒有柳如煙她會接受他嗎?她突然想起了妙妙對她說的話,難道這一生真的要在那片陰影之中活下去嗎?滄已經不在了,正如雲蕭塵所說,他對自己的愛結束了,他是恨她的,恨她最後關頭還是選擇了責任,身份立場不同,最終這段感情也注定無疾而終,她不是沒愛過,愛了,那時滄說他也有他的責任,承繼他父親的願望就是他的責任,他一樣為了責任放棄了與她相守的機會,終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時一到就【冷心王爺霸情妃184無人能及章節】。這一世她好想不負責任的愛一回,萬幸她沒了責任,而他卻有了所謂的責任,這是責任嗎?也許她和這裡的人真的有極大的代溝-,不就是嗎?怎麼就變成負累一生的責任了,除非那傢伙依舊滿嘴的謊言,他心裡根本就是有那隻狐狸,他根本就是個花心種,那狐狸有什麼好,說不定是故意勾引他的,真是個白癡笨蛋。

    「這裡是古代,不是現代,沒有那麼開放,天啦,我的天啦,為什麼會這樣?」她閉著眼眸苦惱的輕呼著煩亂而沒頭緒的話語,平躺在床上用拳頭敲了敲自己隱痛的額頭,她在煩些什麼,莫非她對那二百五動了心,她苦澀的笑了笑,都罵他二百五了,怎麼還會對一個二百五動心,她若對一個二百五動心,那只能說明她自己也是個二百五,腦子不清醒,但話有說回來被愛懵了頭的女人又有幾個是清醒的,哪個被愛沖昏了頭的女人還沒做幾回貌似二百五才會做出的蠢事,她若不蠢又怎麼會到了這裡,她的心好似被磨鈍了,疲乏得沒了生氣,這叫什麼事啊,她想淡然的去面對可他偏偏生了那麼一張好似陰魂不散的臉,想平靜卻又無法淡然的釋懷,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糾結攪得她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深觸,若沒有柳如煙她會選擇好好的再愛一次,若他不是生了那張顫驚她心靈的臉,她也許會淡然而平靜的當這一切都只是一場交易,可偏偏事與願違,就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矛盾和糾結。

    若愛,她便要愛得完完整整,可這樣的局面如何再去完整,這不能怪他,他問她要他怎麼做,她能要他怎麼做呢?要他拋棄那隻狐狸,且不論那隻狐狸是多麼的狡詐多麼的惡毒,就當她是一個平常的女子好了,她怎麼能要他去拋棄一個男人應該擔當的責任,如果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也不會對她坦陳如此之多了,他完全可以對那隻狐狸置之不理,當然這樣的男人她也不屑一顧,管他生了一張什麼樣的臉,可他偏偏就是一個懂得去擔當的男人,他該去怪他些什麼,他沒有錯,真的沒有錯,若說是錯就錯在他們不應該有肢體上的糾纏,他們不應該在糾纏中產生感情,可這一切都是那狐狸自找的,那狐狸活該,就活該,她被火心蓮折磨得死去活來,為什麼要便宜了那隻狐狸,她白纖雪還從來沒替她人做過嫁衣,想從她身上討便宜,沒門。t7sh。

    她彈坐了起來,快速的下了床,打開了房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月明星璨,夜色繚繞,蟲鳴婉轉,夜風幽涼,遠處的竹林在清風的觸動下不時的傳出莎莎的聲響,讓寂靜的夜多了幾分讓人不安的聳慌,居無竹而不雅,但竹子和桃花均是召鬼的兩樣植物,偏偏這最讓人避諱的兩樣植物統統齊聚此地,說不信邪都是騙人的。

    冷鋒絕獨自一人坐在戶外的台階上對著幽沉的夜空,看著滿天的繁星憂愁的喝著悶酒,其實他很想醉個一次,醉了又怕無人來相扶,倒也不是無人來扶,只是扶他的人皆不是讓他最安心的那一個,說白了他就是孤獨,就是寂寞,但這孤獨和寂寞卻無人能懂,就算是如煙也不懂,有的時候他覺得他好似找到了一個能夠排解他內心孤獨和寂寞的人,但那個人卻死死的將她排斥在心門之外,他的身心雖然不再寒冷,但心卻依然寂寞和孤單,因為她不願意進入到他的世界中,這種孤獨逐漸的演變成了心頭的一種悲涼。

    他再次仰頭帶著愁苦猛烈的灌了一次酒,他就不信那女人真就如此鐵石心腸,半點都不曾為之所動,但若真的動了又能怎樣,她要的他還是給不起,給不起又彼此這般苦苦的糾纏在一起,真的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纖雪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後傷寥的看著他載著重重消沉的背影,心頭泛起了一絲絲的酸澀,緩步走了過去,慢慢的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快速的奪下了他手中那瓶酒,隨意的喝了一口,辛辣嗆喉的感覺充斥了滿嘴,嚥下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直燒到腹內,她被這辛辣味嗆到了一陣腦熱的咳嗽著:「怎麼喝這麼烈的酒,哪來的?」她明明記得這裡只有桃花淚,這麼烈的酒是從哪裡來的。

    冷鋒絕帶著濃濃的憂愁疼惜的看著她嗆紅的臉頰,輕柔的撫順著她纖瘦的背脊,低沉道:「這酒太烈,你還是不要喝了,喝醉了又要說我趁人之危。」他奪過了她手裡的那瓶酒,送到嘴邊喝了一小口,腦海中想起了那一次她喝多的情景,涼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

    「你笑什麼,既然怕醉那都不要喝好了。」她伸手去搶他手裡的酒他避開了。

    「我不怕醉,醉了你會扶我嗎?」他有灌了一口酒,酒入愁腸,什麼時候,他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姓。

    「你這麼重,我怎麼扶你啊。」纖雪輕蹙眉頭,別真的喝醉了。

    「我是重,可你力道也不小,你扶得動我,除非你不想扶。」這次他真的想醉,想徹底的開懷大醉一次,因為,他知道,此時此刻,她依然在他的身邊。

    「別喝了,這酒傷太烈,傷身子。」纖雪快速了將他手中的酒瓶奪了下來。

    「你在關心我嗎?」他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不想看著你借酒消愁。」她晃了晃酒瓶,酒快被他喝完了,他在煩什麼,在煩她和柳如煙嗎?那隻狐狸真是陰魂不散啊。

    冷鋒絕將昏沉的頭輕緩的靠在了她削瘦的肩膀上,帶著七分清醒三分醉意的聲音對她敞開心扉:「纖雪你知道嗎?當我聽到我父皇對我說你心甘情願替我服下火心蓮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麼的震撼,當時我心裡很矛盾和苦惱的,你知道嗎?纖雪,其實我很自私,我是個自私的男人,我期望我生命中出現一個願意用生命來愛我的女子,我曾經既期望這樣的出現也害怕這樣的出現,因為一旦出現我害怕自己會給不了這個女人我全部的愛,因為我的心裡有一個如煙,儘管現在我明白我對如煙的感情只是一種責任,但只要有這份責任存在我便永遠都無法把最完整的自己交託給那個女人,因為我的心分了,是真的分了,也許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老天懲罰我,讓我不能得到一份完整的愛,纖雪,不管你是為了誰而服下了火心蓮,但你的愛是純真的,我的生命延續在你痛疼的基礎上,我能理解你想要的,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我不能違背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原則,如果你要我拋棄如煙我真的做不到,但我還是要告訴你,無論你最終是否願意留在我身邊,你永遠都是我只想要的那一個,是只想要的,不是最想要的,我不會拿你去跟誰比較,在我心裡,你無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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