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雅君掩嘴而笑,那笑聲感染了所有的人,一屋子的嬉笑聲,全都因為柳如煙今天的日子不好過。
雲雅君笑完後驚異的問道:「纖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為什麼破口大喊你的名字。」她的眸子湧動著擔憂的神色,柳如煙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實在可怕,不過也只有纖雪才能把那隻狐狸氣成這樣。
「我不過好心看了看她,還送了點禮。」纖雪心情大好的扔了一張牌,又把財神(癩子)扔了出去,她又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伸手去拿,那群女人不依,還大笑她。
「白纖雪。」暴怒的怒吼夾雜著無盡的憤恨響繞在房間裡,冷鋒絕咬牙切齒的站在門口。
除了纖雪之外,她們驚異抬眸,膽怯的站了起來,低聲呼道:「王爺。」這下糟了,她們都替自己捏著一把汗,今天吹的什麼風,從來不踏入這個園子半步的人怎麼今天有空大駕光臨,還光臨得那麼不是時候。
「王爺,有事嗎?」纖雪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氣勢閒適又淡定的看著那個怒焰沖天的男人,只是她沒想到她們竊喜的話語和場面會這麼不湊巧的讓他聽見和看見,但她敢這樣做就敢光明正大的讓他知道,讓柳如煙知道,她要讓他們知道她白纖雪也不是好惹的,柳如煙讓她不好受,她就讓柳如煙生不如死。
冷鋒絕一身凜烈的氣勢步步逼近依舊淡定的纖雪,他重重的抓住了纖雪纖細的手臂,眼眸中燃動著熊熊怒焰,大聲的怒喝道:「跟我走。」他憤怒至極是為了什麼,到底是她對如煙的傷害還是為了那懷帶著算計的一吻,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事終於發生了嗎?
纖雪輕蔑的笑了笑,反手甩掉了他在自己手腕的大掌,起身不以為意的先邁開了步子,走在了他的前面,估計這男人又要護短了,狐狸的**湯喝多了。
她大步的朝自己的東籬園走去,含帶著怒氣踢開了雕花大門,快速的走了進去,疾步轉身,恢復了嫻雅的神情:「現在可以說了。」清脆的嗓音中無不透露著雲淡風輕的意味,她很想聽聽他要怎麼來質問他。
冷鋒絕蹙著眉凝視著她淡定的容顏,惱怒的問道:「你剛才是存心的。」焦瘁的心劃過了刺骨的疼,什麼都是假的,她剛才的溫柔似水都是虛偽的表現,心被刺得生痛,連呼吸都是鑽心的疼,他憔悴疲憊的來找她,空空的房間,那一刻他體會到了心慌的感覺,跑到沁蝶園卻聽見了那些刺骨的話,是他太傻卻希冀她能包容如煙,是他太蠢會相信那片刻的溫柔。
「我不懂你的意思,什麼存心。」纖雪低首理了理寬大的衣袖,走了幾步,沒有看他的神色。
「你利用我,利用我傷害如煙。」冷鋒絕壓抑著心中奔騰的怒火,幽沉的雙眸鍍上了一層千年不化的寒冰,寒芒四射,讓人止不住的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