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我好累,陪我睡會。」他炙熱的看著她,看到了她眼眸中的波動,心弦狠狠一顫,臉不自覺的摩挲在她溫暖而有柔嫩的手心。
「我不陪睡。」她有點氣結道,想快速的收回手卻被他冰涼的大掌牢牢的捏住,繼續讓他的臉摩挲,他情深款款,溫柔似乎水道:「那我陪你睡。」
她撲哧的笑出了聲,咋一聽這話語好似午夜的牛郎,酥融到了極點,她調侃道:「睡一次多少。」她爽朗的笑出了聲,看著他有點慍怒的臉,玉臂攀上了他冰涼的脖子。
「睡了再說。」
他拉過了幔帳,厚重的吻覆蓋在了她的溫暖的紅唇上,感受著她身軀的柔軟,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她被一陣酥麻的電流圈繞著,想推開卻無法挪動身子,星眸微閉,回應著他炙烈而又渾厚的吻,唇舌交纏,一陣陣的眩暈,無法呼吸,腦海中閃過了一次有一次與他瘋狂的纏綿,身子逐漸炙熱而癱軟,任那冰涼的大掌慢慢的退下了薄薄的一層蠶紗,彼此肌膚緊緊相互貼,任冰涼的游舌貪戀的在她炙熱得緋紅的身軀上游移,直至停留在了她胸前的那團雪白上吮吸逗弄,她難耐的悶哼了一聲,他肆意的挑逗著她,冰涼的大掌游移在寸寸肌膚間,她羞澀的抓住了他的手,重重的喘息著,他那雙燃滿了**的眼眸深深的凝視她盈動欲滴的眸子,準備挺入時門外傳來的急促的敲門聲。
「王爺,不好了,如煙小姐全身高熱不止,吃什麼就吐什麼,迷迷糊糊的直喊著王爺的名字。」清脆的聲音中含滿了焦急。
「知道了。」冷鋒絕衝著門那邊暴怒的吼了一聲。
他帶著歉意的目光看著她,她卻惱怒的推開了他,急忙拉過了薄薄的錦被,翻過了身子,徒留給他一個冰涼又冷漠的背影,他緊貼著她依舊炙熱的身子,輕輕的吻了吻她粉色的臉頰後穿上了衣服,歉疚的看了看她後帶著沉沉的歎息快步的離開了這裡。
他和她之間的那道鴻溝再次加深,不是一時的溫情就能避免這樣矛盾的存在,難道他真的是想左右逢源嗎?魚與熊掌能否兼得,如果不能是擇魚還是捨熊掌,是擇熊掌還是捨魚,他又陷入了一片苦海中,從來沒覺得女人會是一個問題,現在他卻被這樣的問題苦苦的纏繞著,纏繞得身心疲憊卻依舊無法解脫。
纖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前所未有的屈辱敢蔓延纏繞在了心頭,她狠狠的搖了搖頭,她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是女人,她有需要,這不過是一種需求罷了,一定是這樣,她不過是想睡他一次而已,睡他總比睡別人的好,睡他,睡得光明正大,正常交易,睡別人,睡得罵名肆起,背夫偷漢,偷人通姦,等她休了他,她愛睡誰就睡誰,這不是妙妙的名言嗎?她拉過了被子把整個人掩蓋了起來,她變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