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如風即刻跑到了灶前點燃了乾柴,還是和上次一樣熏得滿屋子的都是煙,熏得半邊臉都黑了,無奈的拉著她跑了出去.
纖雪看著他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她拿出了絲帕輕柔的替他擦拭著被煙熏出的淚花,他怔怔癡迷的看著笑靨如花的她,心如三月裡的春風吹過,那一瞬間他懂得了花開的動容,心被深深的觸動,他有點意亂情迷的拉住了那只素白柔軟的手,纖雪有點錯愕的看著他,看著她慢慢靠近自己的那張唇,飛快的退開了一步。
「嗯。」連妙心看著有點尷尬的西門如風故意咳嗽可幾聲,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一臉訕笑的走了過去:「我的肚子快餓扁了,有東西吃嗎?」忙得剛下地,還沒來得及吃飯,一來廚房就看見了這麼溫馨的一幕,可惜,纖雪要是不避開那就更好了,她覺得西門如風更適合纖雪,其實西門如風和她是一類人,遊戲人間,風花雪月,全是因為還沒找到那個能夠讓自己安定下來的人,如果找到,他們的愛不亞於世間任何一個癡情種。
「有,你坐在外面等著吃吧。」纖雪轉身奔入了廚房,避過了西門如風那雙依舊炙熱的眼眸,有些話還是早說清楚一點的好。
忙碌了一陣子後,院內的桌子上,熱氣裊裊,香飄四溢,西門如風,纖雪,老頭,葉兒和連妙心,五個人吃得開心滿懷,有說有笑,所謂的甜品便是蜂蜜水果碎碎冰,吃了下火,涼爽,那冰能打得那麼碎也全虧得某人的內力深厚,那麼堅硬的冰,一捏就碎。
後花園的石子小路上,西門如風陪著纖雪慢慢的散著步,月色皎潔,夜風涼爽,蟲鳴婉轉,怡人心神。
「你要學武我教你便是了,不必這麼學得這麼沉重。」西門如風笑看著她的緩慢而行的身影,女人家會幾招防身的就可以了,不必如此刻苦,他不是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
「那豈不是便宜你了,我要叫你師父還要天天做飯給你吃,那老頭一個菜就打發了,你看你今天吃得,一桌子都不夠。」她有點後怕的看了他一眼,這男人比冷鋒弈還貪吃,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和冷鋒寧很少來了,改天約他們一起打麻將,猛宰他們一刀。
「師父就不用叫了,叫聲相公就行了,我切菜你來燒,這樣默契的生活多美好。」他眼如桃花邪魅的笑看著她開心的笑臉。
纖雪慢慢的挪動著沉重的步子,大笑到:「是,相公,大相公,小相公,你今天的相公還沒做夠嗎?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偷牌出老千。」她的手擰上了他有點硬的耳朵。
「老千,不不不,我還是比較喜歡做相公。」
西門如風捏著纖雪擰在他耳朵上的手,躲閃著,纖雪一個重心不穩向後傾斜,他伸手一摟,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滿眼炙熱的看著有點錯愕的她,唇再次慢慢的貼了下去,纖雪快速的想退卻被他摟得緊緊的,想推他卻如磐石一樣屹立不動,突然單手勾上了他有點炙熱的脖子,爽朗的笑道:「哥們,天不早了,送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