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算這麼睡了。」冷冷的話語,沒有半點多餘的溫度,冷鋒絕感受著她身上的炙熱,好似只能從她身上才能攝取到溫暖。
「勞駕,扶我一把,我有點累了。」纖雪全身都是軟綿綿的,頭還有點痛,他身上的幽涼讓她很感覺舒服,比空調還舒服。
冷鋒絕托起了她的腦袋,輕柔的抱起了她,替她脫了鞋子,拉過了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今夜有點涼。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跑到那裡看她一眼,聽到那幽婉哀怨的琴聲,他的腳就如磐石一般沉重得無法移動。
看到醉亂後翩舞的她,迷亂了眼眸。
看到她眼角上那一滴傷心的淚水,他的心深深的一沉,她又在為那個男人落淚,一股悲涼。
看到她快摔倒,他想衝過去,卻看見她倒落到了六皇弟的懷裡,他的心有種酸澀的感覺。
看見她推開了他,他全身的神經放鬆了,他轉身了,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這裡。
「喝酒了,口渴嗎?」冰涼的手指觸到了炙熱的臉頰,溫柔的聲音充滿的憐惜,準備替她倒水,卻被她拉住了。
「我不喝水,讓我抱抱,你很涼快,比空調還涼快。」
她有點迷糊的說道,只知道現在有點熱,而這個男人就跟冷氣機似地,不僅環保,免費,還很柔軟。
有他在,她就不會做噩夢,那個讓她徘徊找不到出路的噩夢,纖細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肢,全身都緊緊的貼了上去,頭還不聽停的在他的胸膛磨蹭著。
冷鋒絕全身都緊蹦著,這個女人在點火。
冷鋒絕抱著她,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裡,這種感覺很窩心,很溫暖,很幸福,又很酸澀,如果自始自終只有她一個那該多好。
冰涼的嘴唇輕輕的吻上了她光潔微燙的額頭,她順著冰涼慢慢的尋去,淡淡的酒氣撲灑在冷鋒絕的臉上,帶著她如蘭的幽香。
看不清她的樣子,只看見一雙朦朧的眼眸火熱的注視著他,他的心開加速的跳動,呼吸有點微亂了。
她拉著他的衣襟,內心湧過一陣酸澀,是滄,她的滄,火熱的唇激烈的吻了過去,帶著滿滿的思念。
她攀著他冰涼的脖子,渴切的褪去了他的衣衫,她這樣狂熱的舉動有點讓他錯愕。
但這種感覺立即便被混亂的**掩埋了,他瘋狂的吻著她,唇舌交纏,酥麻的感覺流變了全身。
他徹底的迷醉在了這樣的感覺中,冰涼的大掌緊緊的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緊緊的,好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髓,與她混為一體。
他在她白皙的頸間,胸前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火熱的痕跡。
聽到她難耐的一聲呻嚀,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體內的衝動,如山洪決堤,帶著奔流般的快感,衝刺在她的體內。
她緊緊的貼著他,承歡著,尖銳的手指在他的背脊上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痕,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這份激情四射的歡愉之感中.
纖雪重重的咬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越來越狂暴的衝擊,這陣驚濤駭浪終於停歇在了他一聲性感又低沉的輕吼聲中。
他貪婪的吻著她柔軟的紅唇,直到她無法喘息才放過她,輕輕的擁著全身酸軟的她。
他不是第一次嘗試**的滋味,但如此放浪的衝擊還是第一次,他似乎是想把自己的靈魂一併與她結合在一起,將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血液和骨髓中。
她是他第一個全身心都想要的女人,如果她能在剛才能親耳聽見她親暱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那麼他會覺得自己的快感達到了雲層的頂端,可她咬著自己的肩膀,沒有放開聲。
纖雪酥軟的挪動著身子,在他冰涼的懷中尋找著舒適的位置,這樣的摩擦再次帶動了他未停歇的**。
他再次吻上了她依舊火熱的唇,感受著她的回應,慾火燎原。
纖雪迷亂的吟嚀著,呼喊著,他的衝刺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野,帶著厚重的喘息,低沉,性感而撩人的命令著:「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
「滄,滄。」纖雪帶著如蘭的喘息的低呼著心頭的名字,眉頭緊蹙著,忍受著下體那一陣陣無度的索取,曾經多少次忘情的呼喊著這個字,纏綿再纏綿,繾綣又繾綣,這一刻只怕是在夢中。
「不是滄,是絕,叫我絕,絕。」他暴怒。狂亂的衝刺著,紅著眼眸,字字陰冷又狠絕,好似要將她的身體撕碎,內心氾濫著滾滾的怒海狂濤。
看著終是抵受不住這陣浪潮而昏厥過去的她,他沒了生氣,沒了激情,從雲端跌入了谷底,癱軟的倒在她的身邊,絕望又陰寒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原來把他當成了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把他當成了那個男人,那些熱情如火,那些媚眼如絲,那些醉意迷離,那些如蘭嬌喘,都是為了那個叫滄的男人妖嬈綻放。
他的心好似被浸入了萬年的寒霜,透徹心扉般的寒涼,扯過了衣服頹廢的離開了這個讓他愛慾癡迷的地方,他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心痛得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