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恭賀王爺王妃新婚之喜,請王爺王妃交杯合璽,百年好合。」兩個完全不理會室內的異樣的氣氛,每人端起一杯酒送給纖雪和冷鋒絕的手中。
訝異後的纖雪乾渴迫切得將酒一仰而下,炙熱的感覺不絲毫不減,她的體內洋溢著一股莫名的衝動,這感覺如同被人下了藥,她怔慌的看著無奈飲下酒水後將酒杯砸個粉碎的冷鋒絕,柳眉緊蹙,王爺王妃,莫不是穿越了。
「請王爺王妃早入洞房,百子千孫,女婢告退。」門被緊緊的關上,但聽不見她們離去的腳步聲。
冷鋒絕的臉很快變得緋紅一片,呼吸急促道:「豈有此理,居然在酒裡下藥。」他用一種幽冷的眸光怒視著白纖雪,但對是那一雙盈動得迷離的眸子後心內狠狠一震,今日才發現,她竟生得如此絕色無雙。「滄。」纖雪體內的炙熱燒得焚身欲裂。
「賤人,上了本王的床居然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冷鋒絕暴怒難休,大步衝了過去將她壓倒在身下,感受著她身上的炙熱,手卻禁不住扯落了自己的衣衫,內心卻將皇宮的那個老女人詛咒了無數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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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鋒絕嫌惡的看著她放浪的神情,大掌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剩餘的衣衫扯裂,那光潔柔滑的身子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緋色,香艷而誘人,她也中了媚藥,這是他腦中的第一反應,對她嫌惡也沒有先前那般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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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纏,難捨難分,他感受著她的如蘭嬌喘。
「你。」他惱怒得欲言又止,她居然不是處子之身,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屈辱。
「滄。」她的身子迫不及待的貼近他。
此刻的她如一隻勾人魂魄的妖精,那低呢輕吟,喘息撩人,這都讓他無法自控,帶著滿腔滿腦的憤怒。
纖雪修長的指甲早已在他寬厚的背脊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淚珠悄然滑落。
冷鋒絕躺在她的身邊,看著她閉上的雙眼#已屏蔽#但一想到他佔有的不是一具清白之身,一想到自己被那個女人要挾,他內心的嫌惡再次漫上心頭,立馬整了衣袍逕自離去,沒有再多看一眼,好似多待一刻他所受的屈辱就多增一分,在他眼裡她此刻就是一個污穢不堪之物,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整夜的夢中,纖雪看見一個女孩瑟瑟的在挨打,被打得遍體鱗傷,之後被關在一個黑暗的柴房裡忍受著飢寒交迫。
後來那女孩在一個桃花滿天的林中遇見了自己心儀的男子,只為那一眼,她付出了一生慘痛的代價。
她在夢中猜不透看不明,卻拾得了她大部分的記憶,這具身體的原主名為白纖雪,左丞相的四女,那名貌似冷滄的男子名喚冷鋒絕,冷國的五皇子,絕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