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越站起身,拍了拍掌,另一名披著紅紗的香艷舞女來到舞台中央,嘴裡叼著一隻火紅的玫瑰,隨著浪漫的異域風情樂曲盡情舞動……
「這要怎麼比?」凌薇疑惑的問。
「在舞女終止跳舞之前,誰先開槍擊中她嘴裡的玫瑰花,就算誰贏。」殷天越把玩著槍,陰冷的盯著夜傲風,「夜總,剛才凌小姐是靜態射擊,我們比動態,你沒意見吧?」
「這樣比沒意思。」夜傲風唇邊勾著邪惡的壞笑,指著蘇慕,「讓她含著玫瑰花跳舞,才更刺激!」
殷天越惱羞成怒,拍案而起:「夜傲風,你不要太過份。」
「你在怕什麼?」夜傲風好笑的聳著肩,一臉不屑,「難道你認為,以我們倆的槍法,會傷到她不成?我又沒讓她脫光了跳。」
「咳咳。」雷切爾乾咳了兩聲,用拳頭擋著嘴,小聲說,「我也覺得,這位小美人如果能夠親自做賭具,會讓賭局更有意義,必竟,你們倆都是為了她才賭的。」
「是啊,以夜總和殷總的身手,絕不可能傷到她。」凌薇笑著附合。
段奕凡抿唇一笑,深深的看了共慕一眼,沒有落井下石。
「我不同意……」
「沒關係。」蘇慕打斷殷天越的話,淡淡的說,「我相信你們的槍法不會傷到我,不用擔心。」
話音剛落,她便徑直向舞台走去,殷天越皺眉盯著她的背影,拳頭握得咯吱作響,他在心裡暗暗發誓,這羞辱之仇,總有一天要還回來。
舞台上那個侍者匆匆離開,火紅色的薄紗掉了下來,她沒有去撿,便匆匆離開。
蘇慕上了台,撿起那塊紅紗裹在頭上,遮住眼睛以下的部位,看起來就像一個美麗的印度女郎,侍應重新拿了一枝紅玫瑰給她,她含住玫瑰,音樂重新響起……
蘇慕揚起手臂,隨著音樂開始舞動,水蛇般的細腰不停扭動,身體像波浪在搖晃。
她在夜色跳了三年鋼管舞,腰枝早就練得像蛇一樣柔軟,身體很有靈性,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千嬌百媚的誘惑力,深深蠱惑著人心。
台上的四個男人都看呆了,雷切爾嚥了一口口水,意味深長的說:「難怪你們倆願意為了她賭這麼大,真是個勾魂的尤物啊!」
「她的舞姿,幾乎可以比得上夜色的台柱somnus。」
段奕凡端著酒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慕,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蘇慕其實就是somnus,因為蘇慕的樣貌很清純,所以他完全不能將她與夜色那個妖嬈嫵媚的somnus聯想到一起。
更何況,他覺得,以殷天越對蘇慕的疼愛,也不會允許她去夜色跳艷舞。
夜傲風微微瞇著眼,深深的盯著舞台上的蘇慕,眼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愫,他突然有些後悔,不應該讓蘇慕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跳舞,她的美,應該留給他一個人獨享!
殷天越的眉頭不悅的皺起,這三個男人看著蘇慕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的私有物被人窺視,心裡極度的不爽,他拿著槍站起來,冷冷的說:「我們一局定輸贏,誰先射中九兒嘴裡的玫瑰花,誰就是贏家!」
「我來做裁判!」雷切爾站起來,揚起手數道,「一、二、三……」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