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葉滔緊握著拳頭,義憤填膺的說:「殷天越這個畜生,簡直喪盡天良!!!」
夜傲風的表情變得猙獰,眼中湧現暴戾的殺氣,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咬牙切齒的說:「殷、天、越,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秦瀾拉拉夜傲風的衣袖,水靈靈的大眼睛擔憂的看著他,比劃道:「殷天越勢力強大,不容易對付,傲風哥哥,不要輕易冒險。」
「瀾,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夜傲風……」夜傲風深深的看著櫻花林最中間那棵櫻花花,眼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信念,柔兒,我一定為你報仇!
***
因為奮力的掙扎,蘇慕的手被磨破了一層皮,鮮嫩的血肉露出來,生澀的疼。
她做了各種努力,還是沒能逃脫,只能暫時妥協,安靜的靠在床上,盯著牆上的時鐘發呆,六點,天色漸暗,殷天越該回來了。
他不是沒有用這種方式管教過她,三年前,她堅持要去夜色跳舞的時候,他就將她鎖過一天一夜,可後來還是拗不過她,無奈的答應了她。
可是這一次,他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就算她在房間鬧得不可開交,外面也沒有任何動靜。
「天哥,回來了!」外面傳來隨從恭敬的問候聲,緊接著,有人在開門鎖。
蘇慕皺眉盯著門把,想起殷天越臨走前說的那句話,不由得心慌意亂,下意識的翻下床。
門打開,殷天越一眼看見蘇慕受傷的手,唇邊溫柔的笑容斂去,眉頭皺起來,不悅的盯著她:「九兒,你又不乖了。」
「放我出去。」蘇慕憤憤的瞪著他。
「拿藥箱來。」殷天越回頭命令。
「是。」
殷天越走到床邊,拉著蘇慕坐下,然後用鑰匙替她打開手銬,握著她受傷的手,心疼的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怎麼捨得鎖你?」
「聽話聽話,從小到大,你就會說這二個字。」蘇慕沒好氣的衝他大吼,想要抽回手,卻抵不住殷天越的力氣。
傭人拿來藥箱,將藥遞給殷天越,殷天越一邊為蘇慕擦藥,一邊寵溺的說:「從小到大,我有多寵你,你知道的,除了一些原則性的問題,我什麼時候束縛過你?」
「原則性問題?」蘇慕感到很可笑,「我跟男生多說幾句話、收到男生的情書就觸犯了你的原則?從初中到現在,被你斷手斷腳的男同學沒十個也有八個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那些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打你的主意,就要付出血的下場。」殷天越的語氣輕描淡寫,眼皮都沒抬一下,彷彿這根本就是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我懶得跟你說。」蘇慕感到很煩躁,掙扎著想要抽回手。
「真是不乖!」殷天越不想弄傷她,乾脆將她推倒在床上,抬起一條腿壓在她身上,繼續替她擦藥包紮,他力氣很大,只是一條腿,就能讓蘇慕失去掙扎的餘地。
「混蛋,放開我——」蘇慕氣得用另一隻空出的手不停捶打殷天越的腿。
殷天越挑著眉,邪惡的壞笑:「傻瓜,你那點力氣對我來說就像按摩一樣,根本毫無用處,讓我教教你……」他將蘇慕的手按在自己寶貝上,「這裡……才是我致命的弱點,就像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