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染看神一般的看著康巖:「姐姐,你真神,什麼都知道?」
康巖又道:「默契是在瞭解和感知中不斷培養的,你能耐得住寂寞去培養你們之間的感情,那你會成功?如果你患得患失,總是在意一時的感受,那麼這份感情,真的很難走到頭?所以,你問我,我告訴你我的感覺,但是,我說的,也未必適合?我們一見如故,姐姐希望你是路修睿生命裡的非比尋常,也希望有一天他能在你這裡吃癟,但是我想過程可能會很漫長?憑著我的瞭解,你要有足夠的淡定和從容,方能走的更遠些?想成為強者,用腦子,用真心,且要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我一直以為知姓的女人更有魅力,所以,在我跟賀辰的相處裡,我有十二字箴言,不知道合適不合適你。」
「哪十二字?」梁墨染很感興趣。
「不動怒,不糾纏,不流淚,不妥協?」
梁墨染怔忪。
康巖又解釋了一句:「不動怒,是有前提的。比如無論看到他跟誰在一起,哪怕是跟女人有點曖昧,也不要動怒,只需要淡淡的反問一句,或者輕描淡寫的讓他知道你見到了看到了他跟人曖昧了,就可以了?再多的話不需要多說,大家都是聰明人?點到即止即可,千萬不要多做糾纏,為此大吵大鬧,犯不著,也跌份兒,顯得咱多沒有氣度似的?不流淚,就是絕對不要讓那個男人看到你哭,是指吵架的時候,你永遠不要哭,你的眼淚不能打動他?當然,你可以默默地落淚,而恰好,被他不經意看到,那樣的話,眼淚的效果要好於歇斯底里爭吵時你的大聲哭泣?不妥協,指的是,原則問題,寸步不讓,非原則問題適當退讓選擇妥協?」
「哇塞?姐姐,你真聰明?」梁墨染兩眼都綻放出小星星了。「我取到真經了?」
「我們進去-,不然他們等久了?路墨墨,認識你很高興?」康巖笑著說道。
梁墨染很是慚愧。「姐姐,其實,其實我撒謊了?」
「什麼?」康巖不解。
只見梁墨染很是汗顏羞愧地說道:「我不叫路墨墨,我原來叫梁墨染,是路哥哥叫我叫這個名字的?」
「梁墨染?」康巖一下怔住,錯愕地低呼:「路墨墨?」
一瞬間,她又笑了,搖著頭笑:「這個老路,果真是霸道的男人,妹妹,看來,你唱的不是獨角戲,老路在用心了?」
「什麼?」梁墨染不解。
「老路要是一點心沒動,是不會叫你叫路墨墨的,都給你冠上他家的姓了,你說你還是在唱獨角戲嗎?」
梁墨染眨巴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興高采烈起來:「真的呀?姐姐,你這麼一說,我可真的很開心了?」
康巖感歎,真的是緣分。
這丫頭自來熟,很單純可愛,老路那人花花腸子太多,雖然人品沒的說,但是捉弄人時太腹黑,這些年,修煉的更是寵辱不驚了,她們兩口子見老路這些年來一路走來的樣子,見證了一個少年老成的男孩成長為成熟穩重深不見底的成熟男人,職場上完美無缺的表現,與生俱來的俊美,讓這個人是如此的不煩,老路不信愛情,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但是,現在,只怕也會變了-?
不信愛情,是因為沒有遇到心儀的女子,沒有遇到真心想要的女孩,自然不信,有了,能不信嗎?
兩人去到包廂的時候,已經上了飲料,沒有酒。
因為都要開車,所以難得沒有喝酒。
一壺菊花茶,挺敗火的。
「你們小姐妹回來了啊?」賀辰一看到自己老婆拉著梁墨染進來,頓時站起來給老婆拉椅子。
梁墨染瞅了瞅這待遇,真是心底感歎。大叔一點都不紳士,屁股都沒有抬一下,眼皮也沒有掀一下,只是端起了茶杯,抿了口茶。
梁墨染聳聳肩,逕直坐下來,心中告訴自己:姐不傲嬌,姐淡定?大們們要。
結果剛一坐下來,梁墨染手機就響了。
她很不好意思地跟賀辰和康巖道:「不好意思啊,我接個電話?」
「請便?」賀辰很紳士,給老婆和梁墨染都倒了杯茶。
梁墨染一看電話,居然是許繼來打來的,她皺了下眉頭,這個時候打來的,還是接了:「喂?許哥哥,你好啊?」
小丫頭這一開口,讓賀辰和康巖頓時支起了耳朵,同時視線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了路修睿。
「啊?什麼?你在我們宿舍?不是-?我在外面啊,罪過啊,你找我啥事啊?哦吃飯啊?我還說請你呢,謝謝你光棍節送我的禮物,回頭我回贈你一個啊,你喜歡什麼?我送你一個?」
這邊電話聲音其實真的不大,但是架不住別有用心的人支起了耳朵聽呀?
康巖望著路修睿撇嘴。
路修睿不動聲色,飲著菊花茶。
梁墨染很快掛了電話,一側頭看著大家都在看自己,當然除了路哥哥。
康巖又瞅了眼路修睿,笑瞇瞇地開口:「老路啊,多喝點茶,這菊花茶敗火的?」
「對?菊花茶敗火的?多喝有益處,大有益處著呢?」賀辰趕緊附和。
路修睿笑笑,不語置否。
「菊花茶敗火嗎?那我得喝點,最近貌似有點上火呢?」梁墨染說著就喝茶。
賀辰和康巖笑了起來,同時道:「跟老路在一起,是要常敗火?」
梁墨染也不傻,自然聽出賀辰和康巖言語之中的揶揄味道來。她只是傻傻的笑,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保持沉默,裝傻,最適合了?
一餐飯吃的很飽,氣氛很融洽,只是路哥哥不知道怎麼了,話不是很多。
吃過飯後,賀辰提議:「要不咱去斯洛克俱樂部玩玩?」
「行啊,正好消化食呢?」康巖非常贊同。
「斯洛克?」梁墨染嘰嘰喳喳地喊了出來:「好啊?搗檯球啊,我最喜歡了,醫生哥哥,康姐姐,我們去啊?」
「路,你呢?」賀辰拿胳膊肘搗了他一下。
路修睿聳聳肩:「那就走-?」
於是,一行人去了斯洛克俱樂部。
「墨墨?」康巖還是叫梁墨染墨墨這個名字,她不打算讓路修睿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梁墨染的真名,還是叫她墨墨,「你會斯洛克?」
梁墨染點點頭:「斯洛克倒是沒有那麼熟悉啦,是那英式桌球,檯球比賽的一種。我平時都在大街上花五毛錢搗一桌,那個沒那麼正規,桌子要求也沒有那麼標準啦?」
「你經常搗檯球?」康巖覺得好像會搗檯球的女孩子都挺野姓的,這孩子對她胃口,可以發展成為閨蜜。
「嗨?小時候幫我媽看攤子,我媽沒工作,在公園外擺過一陣子檯球攤,我週六週日寒暑假幫她看攤子,自然會打點,水平不高,等下你們就知道了,我就僅限於會點?」
「可憐的孩子,還知道幫媽媽做生意,真是可人疼啊?」康巖說著伸手攬住她肩膀,弄的梁墨染怪不好意思的。
路修睿還是一句話不說,視線望向了夜幕,不知道想的啥。
結果,當梁墨染小妹妹一抹桿,賀辰和康巖就看傻了。
康巖更是打了個口哨,「行啊,姿勢都這麼標準?比得上專業的了?」
「有嗎?」梁墨染被誇很不好意思,抬頭看路修睿,他拿著球桿處在一旁。
梁墨染見路修睿也不看自己一眼,很是沒趣。
康巖和賀辰起哄:「墨墨,不如你跟老路對局一次如何?」
「我跟他?」梁墨染指著自己又指了指路修睿。
「怎麼了?」
「他好像不肯跟我打?」梁墨染聳聳肩,攤攤手。
路修睿瞇起眸子看向賀辰和康巖,那眼神帶著警告姓的一瞥。
康巖卻是挑釁地望著他:「怎麼?老路,你不敢?」
路修睿一手執著球桿,熟練地塗著chalk,然後微微挑眉,說道:「免費看戲總要有點報酬-?」
賀辰和康巖同時異口同聲地嗤笑:「切?」
「這人什麼人那,小氣?」康巖哼了一聲。
「請你們吃宵夜,總行道。
路修睿挑挑眉,「下次下次吃飯,你都買單?」
「靠,你宰大戶呢?」賀辰罵。
「不行拉倒?」他反正沒多少興趣。
梁墨染在旁邊不說話,轉頭看向別處,只見不遠處幾個闊少正攬著幾個小妞在教她們打球,只是那樣子,不知道是打球,還是。
有的,甚至都在檯球桌邊親嘴起來了?
呃?真是世風日下啊?
「行?~」賀辰看了眼老婆,得到首肯後,立刻咬牙答應了。
路修睿抬頭看梁墨染,眼神深邃。
梁墨染眨了下眼睛,提醒道:「哥哥,贏我也不是十分輕鬆的?」
路修睿淡淡地挑眉,道:「無所謂,是輸是贏他們請客?」
什麼人啊??
賀辰和康巖一起鄙視他?
梁墨染就點頭:「那就開局-?」
她也執起球桿塗著chalk。ussu。
路修睿微微的低著頭看球,那動作,很是迷人。
梁墨染塗好後,拿著球桿走到桌邊,桌上一共22個球,都已經擺好。15個紅球,一個白球,6個綵球即為黃、綠、棕、藍、粉紅、黑。
路修睿也站在桌邊,居高臨下地看了梁墨染一眼,「開局-?」
本來想4000字,但是涼太累了,今天就9000-,睡覺去了,今日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