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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剩男有毒》路修睿篇 :025章 ,蹭吃蹭喝 文 / 愛已涼

    梁墨染從保潔員阿姨那裡也沒有打聽到路修睿的名字,很是洩氣,阿姨一走,梁墨染就跑到路修睿的房間裡扒他抽屜,就不信找不到名字。

    抽屜裡也是很整潔,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床頭的抽屜裡,擺放了幾張卡,上面居然只是簽字寫了一個路字,多寫上個名字會死啊?信用卡,銀行卡都沒有名字,真是要命,這大叔果然是很悶,做地下黨工作差不多。

    梁墨染在心底嘀咕,卻還是小心的扒拉著,真沒有名字。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名字。

    簽字都是簡單的一個路字。

    真是夠簡單的,連名字都不寫。

    梁墨染在路修睿的臥室裡是一個他的全名都沒有找到。

    於是轉戰書房,當打開書桌抽屜的一剎,她看到了一張老照片,那照片,好像是七十年代的照片,照片上的地址,攝於德國慕尼黑,而那上面的女子,透著青春飛揚的神采,幾分溫婉,幾分賢淑,幾分空靈幽幽很美的女人?

    梁墨染翻過照片,看到上面用簽字「路」的筆跡寫下了幾個字,母親,走好?

    母親??

    梁墨染握著這照片,怔愣了半晌,這是嗎?去世了??

    難怪??怪不得那天提到他媽媽,他會那麼怒,原來,原來去世了?

    不過真的很好看,很美麗的女子,難怪生出這麼漂亮的大叔,可是為什麼是七十年代的老照片,而不是現在的?難道是從他一出生時候就沒有了母親嗎?所以,他保留的是七十年代的老照片。

    原來是這樣的?

    梁墨染低頭看著這照片,心裡突然就抽疼了起來。

    那天保潔員阿姨跟她說了很多,關於大叔的事,大叔從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鮮少有朋友來家裡。

    她在想,到底是以怎樣的一種心情,獨來獨往,超然物外的?能做到,並非易事。

    沒有再去翻找他的名字,她把那照片放好,關了抽屜,又看看這偌大的書房,兩面牆壁到頂的書籍,那些寂寞的時光,就是這樣一個人關起來看書的嗎?

    這書房,就是他的世界,還有那陽台,曬著太陽看書,該是一個男人多寂寞的事?

    突然很心疼,回到房間,拿起電話,坐在陽台的搖椅上,發了一個信息給他: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呢?為什麼你都不告訴我?我發現你真是惜字如金,說了你的名字怎麼了?我又不是大喇叭,到處廣播去?告訴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信息發出去很久,很久,終於回了信息,卻是一個符號,感歎號?沒有一個字?

    梁墨染訝然,真是服了,她又按了個信息過去:「哥哥,你想警示我什麼啊?感歎號我不知道嗎?難道你叫路感歎嗎?好,既然你發這個,我以後就叫你感歎哥好了?哼?

    接到信息的路修睿此時正在捷克,休息調整,拿起電話,看了眼,唇邊不由得彎起,果真是個閒不住的丫頭。

    身旁的同事瞅了他一眼。「路,笑什麼呢?」

    路修睿隨即收回情緒,淡淡的轉過臉去,微微一笑。「沒什麼?」

    同事也沒有在意,笑了笑。

    路修睿又轉移了視線,低頭按了幾個字,隨後按了發射鍵。

    不多時,梁墨染收到了信息,上面寫著:明日電話上交,別再發信息給我?名字回去告訴你?

    就這樣一句話,讓梁墨染居然興奮的挑起來。「我的天呢,這麼多字,1、2、320個字呢?感歎哥發了20個字過來啊,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明天電話上交?為什麼?

    梁墨染又隨後發了個信息過去。「那今天可以給你發信息嘍?」

    她沒有打電話,因為保潔員阿姨說他在外交部工作,想來工作很忙,也不太方便-,這都是她自己內心臆測的。

    過了一會兒,回了一個字:嗯。

    又是嗯。梁墨染忍不住鄙視他,猛地又翻過去前面的信息看,發現上面說了名字回來告訴她,啊哈哈,快知道他名字了嗎?

    她飛快的按了信息過去:哥哥,你說回來告訴我你的名字,可不許黃牛哦,說謊話的孩子會長尾巴的,你是男人說話要算話,我知道你不信啦,但是你說謊的話,我會詛咒你不舉的?哼?電名過看。

    信息嚴重帶著小女孩的心思,路修睿幾乎都能想像到電話那邊女孩子活靈活現的樣子,眼底閃過什麼,拿著電話,竟莫名按了一句話:我永遠不會不舉,要不要試試?

    收到這話的梁墨染,臉騰地通紅,這是曖昧,赤果果的曖昧?這是勾引,絕對的,赤果果的勾引,他可惡?

    好半天,她難得惜字如金的按了個信息:流氓?

    結果那邊回了兩個字:你嗎?

    梁墨染臉更紅了,氣嘟嘟的逮著電話使勁兒按了個信息:我生氣了,我還是小姑娘呢,你居然這麼逗我,我不理你了?

    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放在了一旁,使勁兒搖了下他的搖椅,給他搖零散算了,叫他這麼壞?一側頭突然看到那天的牆壁,被他按著靠在牆壁上瘋狂被吻的一幕,她的臉再度燃燒了起來。

    雙手掩面,好半天,胸口起伏著,電話信息又來了?這次居然是兩個字:謝謝?

    該死,她不理他了,他說了謝謝,好像覺得她很煩似的。

    梁墨染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又忍不住問了一句: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是不是我住在你家給你添麻煩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現在就走了?

    收到信息的路修睿微微一怔,握著電話的手一緊,剛要回信息,同事說領導找,他收了電話,站起來。

    沒有接到電話,梁墨染想,或許真的是煩了自己&#2出來,她還是別厚臉皮的賴著不走了?

    第六天的時候,梁墨染收拾了一下,買了一束鮮花,月季和石榴花,擺在桌上,然後寫了一張紙條,壓在煙灰缸下。

    第七日。

    路修睿回來,一進門看到屋裡一如當初,安安靜靜,一塵不染,只是本該有的人,不在?

    桌上多了一束鮮花,他看到鮮花,便知道那話語,代表著:火紅年華,前程似錦。

    放下拉桿箱,走到桌邊,看到上面用彩色信紙留下的紙張,上面是剛勁的幾行字,沒想到那丫頭小小的,字跡卻是剛勁的,像男人的筆跡,但很漂亮。

    感歎哥哥,歡迎回家?

    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給予的幫助梁墨染銘記於心,你留下的兩千塊錢我拿走了?謝謝這些天你的收留,知道你很煩我,我自動消失了?你說的你的禁忌,我可是都跑去了哦?你的大床我在上面睡了三天,你的搖椅你走了我都霸佔了。嘿嘿,你是不是氣炸了?不過我睡了你的大床可是給你換了床單了,洗好後換的,然後我又在上面躺了下,嘿嘿,希望你喜歡哦,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把?對了,桌上的鮮花送你,祝你前程似錦,平安康健?梁墨染留。下面是日期。

    低頭看著這字,路修睿微微的怔忪了下,視線停留在紙條上,良久,沒有動,幾分鐘後,他把紙條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字,點燃了一支煙,徐徐抽了起來?

    一支煙抽完,他就去洗手間洗浴,裹了浴衣出來時,回了臥室,這次沒有在臥室的洗浴間洗,因為不知道那丫頭到底給他換了什麼床單,結果推開門的時候,他有想要跳腳的**。

    他的床單被罩,居然換成了粉紅色的,枕頭也是,粉紅色的底,白色的銀杏葉,雖然看起來很典雅,但是跟他之前喜歡的黑白灰三色差了實在太多。

    他立在門邊良久,還是走了進去,有點累,每次隨著領導出國,都身心俱疲,忙的要死,這一次一樣,回來只想睡覺。

    擦了頭髮,沒套睡衣,就掀開被子,剛要躺上去,居然發現被子裡一隻流氓兔,路修睿錯愕著,低頭看那流氓兔。

    白色的,很可愛,兔子乾乾淨淨的,床單上一張淺粉色信紙寫下的信:哥哥,看你怪孤獨的,我把我最喜歡的流氓兔娃娃送給你,這個娃娃不會說話啦,不像我這麼聒噪,晚上摟著睡-,不會寂寞的?嘿嘿?我送你的床單喜歡嗎?

    路修睿皺皺眉,把那信紙放在床頭櫃子裡,抓起玩具,躺下來。

    這布料不錯,是上好的棉質,適合貼身躺上去。

    梁墨染又無家可歸了,背了個背包跑出來,這幾日沒打工,據說找她的人不多了,但是還有,她只需要再堅持一周,差不多就應該可以回學校上課了?

    但是眼下去哪裡住呢?

    沒有告訴宿舍的姐妹們,怕她們擔心,梁墨染又找了一家酒-,剛好那家酒-走了個調酒師,梁墨染就跟老闆定了打工一周,白天她還是跑去酒店大堂裡的沙發上霸王睡一覺,或者去商場免費坐半天。

    第九天的時候,她換了一家酒店,她很聰明,酒店不能老霸王睡一家,不然被人丟出來都不知道,換了個四星級的,坐在那裡,看到無數的人走來走去的,才知道今天有婚禮在宴會廳舉行,梁墨染伸了伸頭,婚禮哎?可以去吃好吃好的了?

    於是梁墨染同學從樓下買了個紅包,裝了一打紙巾進去,那紅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梁墨染同學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叫,路墨墨,她給自己造了個名字,上了宴會廳門口,看到有人在迎賓,她看到上面有照片,新郎和新娘的名字。盧強和孫娜。

    她揣著紅包走過去,迎賓問她:男方的親戚還是女方的?

    梁墨染嘿嘿一笑道:「娘家人,娘家人,我孫娜表妹?」

    「小姐有請柬嗎??」迎賓又問。

    糟了?

    梁墨染心中大喊,她不是故意的,本以為要蹭吃蹭喝很簡單的,沒想到還需要請柬,這事鬧的,有點下不了台。

    正躊躇想溜走,後面一聲男聲傳來:「我帶來的人,這是請柬?」

    梁墨染聽到這聲男聲,驚悚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這是大叔的聲音呢?

    她還沒轉身,就看到大叔那修長的手指夾著請柬遞過來,梁墨染只好回頭。就看到一身灰色西裝的大叔,今天穿的依然很正式,只是這西裝很韓版,不是那種正式的死板的樣子,只有一個扣子,領帶也是用了張揚的紫色,哦,乖乖,太帥了?梁墨染一下都看呆了?

    大叔深邃的眸子掃過她的臉,似乎漫不經心,卻又透著凌厲,她手裡的紅包,被大叔那似乎是不經意的動作給拿了去,然後大叔遞了自己的,對迎賓道:「我帶來的人,名字寫我後面就行了?」

    梁墨染驚訝,路修睿低頭看了眼她手裡的紅包,然後看大上面寫了三個字:路墨墨。

    他眼神一閃,回頭看梁墨染,她心虛的低下頭,往他這邊靠了靠,小聲道:「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路修睿還沒回答,迎賓就道:「先生,您的名字寫路修睿嗎?」

    「嗯?」

    路修睿?原來大叔叫路修睿?

    「嗯?是?」路修睿點頭。uqn8。

    梁墨染看到迎賓看著紅包上的名字寫了下來,又問路修睿,「那這位小姐呢?」

    「路墨墨?」路修睿沉聲回答。

    梁墨染心驚,糟了,他居然看到她胡亂寫的字了,沒說她真名,這大叔到底神馬意思啊?她看到自己杜撰的名字跟在他的後面,聳聳肩。

    路修睿伸手拉著她進了宴會廳,梁墨染一看躲開了人,頓時就抓著他胳膊,小聲道:「原來送紅包還有人登記啊?」

    路修睿低頭看了眼挽著自己小手的手,皺皺眉,卻是把她的紅包遞過去,「如果不登記的話,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一樣送紙巾當人民幣了?」

    「啊?」梁墨染大驚,「你看到了啊?」

    他是看到了,看到她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角落裡裝紅包,看到她賊眉鼠眼的上樓,一副要做壞事的樣子,都不知道他看到她很久了,一直跟著,倒要看看這丫頭要幹啥,果不其然,她是要蹭吃蹭喝呢?

    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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