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說,裴啟陽這只妖孽是個特殊的存在。她一直都不知道以怎樣的姿態去面對他。
褲子被脫下的時候,程靈波的眼睛眨了下,有一絲羞赧爬上面頰,很輕微的。
不,不能這樣的,
她猛地坐起來。
但裴啟陽立即將她按了下去,警告道:「不許動,否則我把你綁起來。」
程靈波心一顫,唇抿起。
「別這麼氣鼓鼓的,多破壞氣氛。」
「裴啟陽,」程靈波咬牙切齒得低吼。
「丫頭,很公平,我們現在都沒穿衣服,」裴啟陽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是男人嗎?」
「什麼意思?」某男指著自家的老二問她:「不是男人能長這個東西嗎?」
「是男人不該強迫女人,」
「你承認你怕了?」他問。
「強迫女人不算是男人,」
「可是我只是在討回我的權力而已,三年了,多麼不容易啊,我等你長大等了三年,如此秀色可餐美色當前,我要是不做,豈不是更不是男人,」
「強迫了我,你不是更不能滿足自己的男人自尊心?」
「自尊心算個屁,我要的是實惠的,」裴啟陽此刻早已是刀槍不入了。
「我不想做,」程靈波這次沒有繼續。
「我知道。」某只妖孽語調十分平靜。「但我想做,這事由不得你,乖,別怕,哥哥會溫柔的,」
「做了會怎樣?」程靈波語氣平靜下來。
「這事要做了才能知道,」某男回答的是如此的欠扁。「沒做,我無法回答你,」
「為什麼要跟我做?」
「因為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爭論這個沒有意義,丫頭,你知道被我纏上,除非我得手,否則,你是別想清淨了,」
「那就做-,做了,我也不欠你了,」
「這麼說,做了後,你真的有想法?」某男瞇起眼睛,危險的盯著程靈波,聲音冷了下去,「對哦,我記得剛才有人說要嫁給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堂哥來著,」
程靈波一怔,「是又怎樣?」
「我看那小子也沒安好心,又叫老婆又領著你看楓葉的,玩他媽浪漫,仗著自己長得嫩點就隨便勾搭女孩,我的小胖子他也勾搭,活的不耐煩了。」裴啟陽意味深長地說道。
「放開我,」
「不放,既然他嘴上叫你老婆,做了別的事,那我們就做些你們沒有做過的事完,某男撲過來。
身體被他覆蓋住,雙手無力,平躺著,床很柔軟,那雙長腿,誘人的,白皙的,閃著柔和光,被他略顯小麥色的腿壓住。
男人的手,伸向了神秘的花園。
「裴啟陽,我根本不在意這道膜,你該知道我姓格,能跟你睡,也能——」程靈波的話還沒說話,裴啟陽已經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嘴,那些想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口中。
直到吻得她渾身火熱,他才稍微起開身,直視著她,漆黑的眼睛,如平靜幽深的湖泊,裡面,暗藏著許多她看不明白的感情:「程靈波。」
程靈波被他認真的表情看的有點心顫。
「別試圖挑釁我,你知道我惹不得的,除非我想寵你,否則,你知道我脾氣的。」裴啟陽緩緩說道:「我想做這件事,三年了。」才程波程。
程靈波張張嘴:「為什麼?」
「本能。」說完,裴啟陽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
「想這樣,很久了。」他吻上她的唇。那張滾燙的唇印上她的唇上。
接著,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全身蔓延開來。她的皮膚,吸收著他的溫度,一點一點,滲入她的細胞,血液,積聚成一團火焰,在她體內焚燒。
他的雙手,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撫摸著,輕柔地,充滿愛意地。
一陣陣顫抖與悸動向她襲來,在她體內激盪,雖然程靈波緊咬住嘴唇,還是漾出輕微的呻吟。
整個房間,只餘兩人輕輕的喘息,安靜而綺靡。
裴啟陽聲音有些壓抑的嘶啞,在程靈波的耳邊低喃:「靈波,你是我的。」
「你認定了嗎?」她反問。
「嗯,」他點頭。
「好,」她沒有拒絕,只是突然在開口的瞬間,膝蓋以平生最大的力氣向小啟陽衝擊去。
只聽得裴啟陽一聲悶哼,中招了,
程靈波爬下床,拉開櫃子找衣服。
可是裴啟陽此時卻忍痛站起來,搶先一步,攔在她面前。
「呃,」程靈波錯愕著,他居然沒事。
她剛才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的。
驚愕的同時,才發現裴啟陽額頭滿是冷汗,臉色慘白,而眼睛,那雙盯著她的眼睛,像在焚燒的烈火。
程靈波知道自己激怒了他。
如果她再動,今天會死的很慘,這個男人會把她吃掉,完全不留一點骨頭。uc9c。
雖然和他現在已經是坦誠相見了,但脫光了不做,的確很矯情。
思考了三秒鐘後,程靈波乾脆直接走到裴啟陽面前。
然後,沒有給予他反應的時間,將他撲倒在床上,她爬上他的腰,騎在上面,俯下身子,低頭親吻他的唇。
錯愕著,裴啟陽完全沒想到。
他剛才處於盛怒中,但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熱情。
他的一雙手,不自覺地來到了她的腰上,抱著,一個旋轉,她又悲哀地被他壓著了。
他看著她,宇字句句都是一種深沉的平靜:「程靈波,你以為踢我一腳就可以能毀掉我的決定了嗎?」
「你還行嗎?」她平靜地反問,有種認命地感覺。
「當然,」他說:「不信,你可以摸摸,」
說著,他拉下她的手,在握住的那一剎那,他的身子軟了,而她則眼明手快地一個翻身,將他重新壓在床上。
「做,可以,我在上面,」她說。
「呃,這不行,第一次,我絕對不能讓你佔據主導權,這是身為雄姓的一種本能,以後,可以讓你把這當情趣,」說完,他再度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如果我說沒有以後呢?」程靈波挑釁地反問。
「這由不得你,丫頭,」裴啟陽眼睛微瞇。「我絕對不能讓你主導第一次,這將會是我的噩夢,我是男人,你得給我留點尊嚴和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