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翻了個白眼,直言道:「她生理期!你看看你的軍裝!血-染的風-采啊!」
裴啟陽一低頭,頓時倒抽一口氣,華麗麗地囧了。「靠!這麼晦氣,這是女人那個東西?」
「對!這就是女生的例假!學名也叫月經!」徐醫生翻了個白眼,丟給他一句話。
「」裴啟陽皺皺眉,盯著自己軍裝上那片血跡,半天竟說不出話來。他給自己惹了個什麼樣的麻煩啊!居然都見血了,這也太可怕了!
「徐醫生,又有暈倒的!」這時別的班裡又送來一個女生,現在的孩子身體素質真差,才開訓,就暈倒了2個了!
「你去訓導隊外面幫她買幾包衛生巾,我還有病號,沒辦法出去!」
「我?」裴啟陽指著自己問。「我去買衛生巾?搞沒搞錯啊?」
徐醫生瞪大眼睛,十分認真地開口:「人是你訓成這樣的,難道你不該去?再說了,你也順便去換衣服,總不能這樣繼續軍訓吧?裴教官,拜託,你是軍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從解剖室出來呢!」
「呃!」裴啟陽揉了把鼻子,「我一定上輩子欠了這小胖子的!」
「難道還有你裴大帥哥不敢做的事?幾包衛生巾而已!」
「好!不就是買衛生巾,我去!」裴啟陽一咬牙,就衝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
被補了葡糖糖的程靈波醒來,睜眼對上裴啟陽一雙複雜的眼眸,而他臉色此刻正微微的紅暈,有點奇怪,似乎很囧,又很恨的樣子,程靈波知道,自己一定又惹了這只妖孽。
「吆喝!祖宗,您老醒了?」見到她終於醒了,裴啟陽的語氣又充滿了邪肆和調侃的意味,只是裡面還夾雜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要請假!」程靈波低垂著眼睫,微弱的嗓音聽不出似乎害怕還是不屑。
「你是該請假!」裴啟陽翻了個白眼,此刻,這醫務室的休息室裡只有他們兩個,徐醫生在隔壁處理著病號,而他剛換了衣服買了衛生棉回來。
程靈波掀開被子就要下車,那潔白的床單上,此刻被鮮血染紅,程靈波身體不太好,經期量多,從初潮就不能太累,一太累,量必然更多。
她一下床,目光就看到床上那鮮紅的血跡,微微一頓,她知道,這次,站了太久,又該多來了,沒有絲毫的尷尬,也沒有理會裴啟陽,她托著有些沉重的身子要走。
「等等。」突然的開口,原本要轉身離開的程靈波緩緩的轉過身來,卻在瞬間,被裴啟陽抓住。「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你先開始說自己生理期不就得了?早知道你生理期我不罰你站就是了!」
「我要回宿舍!」程靈波沉聲道。
「不行!你只能在醫務室,喏,東西買來了!」裴啟陽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遞給她。
程靈波一怔,就見裴啟陽打開袋子。「不知道你用什麼樣的,從22cm到32cm一樣買了一袋!」
那是衛生巾!
程靈波原本冷漠的目光此刻有了一絲詫異,這麼說,這些衛生巾,都是裴啟陽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