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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72、番外之:我的痛,你可知否? 文 / 開心果兒

    272、番外之:我的痛,你可知否?

    他的眼底明顯地有著威脅,拿過旁邊的一個杯子,把紅酒倒滿,側身的同時把藥粉倒入酒中,輕輕地晃了晃,他轉過身,蹲下身子,聲音溫柔得可怕:「這樣-……把這杯酒給喝了,或許,你就不會那麼害怕,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當你今天的話,從來都沒有說過。」

    ***

    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感覺,有驚又怒有憤,這個男人,完全的脫掉了剛才溫和的外衣,化身為狼。一個男人,可以對著女人這樣威脅,還是一副自大的嘴臉,讓柳夢禾更為作嘔起來。

    「別這樣看著我,我跟你可沒有仇。」雷諾笑了笑,「別說我是強迫你,其實讓你嫁到雷家,對你而言是最好的。可偏偏你卻不領這個情,不是?哈,這樣的女人確實不該嫁到雷家來,不過,機會我還是願意給你的……取悅我,一半的賭債就此免去,這樣的大好機會,錯過了……千萬不要後悔……」rbjo。

    酒杯遞到面前,醇香的酒味,柳夢禾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紅酒。該怎麼做?又一次把自己給賣了嗎?更為低賤的方式,就連遮掩的婚禮都沒有,一杯酒,可以讓她醉嗎?可以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的耐姓有限……」雷諾勾了勾唇,這個女人懵懂的神情讓他更為蠢蠢欲動,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呼喚,他強烈地想要將她佔為己有。

    酒杯到了唇邊,她依然怔然,雷諾低咒了一聲,一下子扣住她的下巴,酒便灌入她喉間。柳夢禾劇烈地咳嗽起來,胸前的起伏讓雷諾的眸色更為深沉,他嚥了嚥唾沫,一把扯下領帶。

    「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柳家就會舒服……」男人的呼吸在耳邊,急促粗重,那杯酒的份量過於輕,她的腦子清醒,是心底的疼痛讓她清醒-?這個時候,她竟然想起了藍凌霄的臉,那個夜晚,她生澀地勾著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

    有淚冰冷地滑落,沒錯,甘願與不甘願,就是這樣的差別。為什麼感覺著衣服被撕扯,她有一種死的感覺?

    毫無光彩的人生,有差別嗎?那個她放在心尖的男子,她早就失去了仰望的資格,那麼,又有什麼區別呢?幸福對於她來說已經過於奢侈了,她的身子不需要為誰守著,那麼……這就是她的價值嗎?

    「撕」地一聲,是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她猛地閉上眼睛,聽到男人更為粗重的喘息,身上逐漸冰冷,她的身子在顫抖,雷諾的聲音驚人地粗啞:「好美……究竟是哪個男人碰過你……」

    「砰」地一聲,門被猛地踢開,震耳欲聾的突然,她倏地睜開眼睛,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

    她是瘋了嗎?這個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幻覺?藍凌霄?怎麼可能?她現在是在新加坡,而他應該是在洛城,他怎麼會有可能在這個地方出現?

    「出去,」是雷諾獅吼的聲音,這個時候,無論是誰被打斷都會抓狂。

    柳夢禾的太陽血突突跳動起來,真的有人嗎?不是幻覺?她覺得腦袋有些發暈,身子又開始發燙起來,腳步聲卻是越來越清晰,那個在她心尖的男人,已經站到了沙發面前。

    「你給我……啊,」

    殺豬一樣的叫聲,一聲脆響,雷諾整個人朝著地面倒去,確實不是做夢?腦子混亂地不行,目光觸及那沾染著怒意的眼睛,她才驚覺自己難堪的姿態,藍凌霄已經脫下外套,丟到了她身上。

    「穿上,」他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只是,他的目光卻是在將她凌遲。他為什麼會出現呢?他的出現,只是為了欣賞她的難堪嗎?

    「你他媽的哪裡來的混混,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

    「雷諾,我警告你,」他一把扯住他的身子,眼底是少見的戾氣,「別碰她,她是我的女人,」

    柳夢禾整個人又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他的聲音雖然不響,可是落入耳中卻是清晰。他說什麼?他在說什麼?

    走到她身前,她茫然的淚眼讓他心底一陣緊縮。急急地趕到新加坡,他不敢有一絲懈怠,便是開始查找,找到的,卻是這樣的場景。他從來沒有過這樣想揍人的衝動,這個人渣,他簡直想要把他剁成肉醬,

    「你他媽的給我放下她,」看著藍凌霄竟直直地將柳夢禾抱起,雷諾吃痛地站起身子,「我警告你小子,我雷諾的女人你還惹不起……有種的,給我報上名來,」

    「藍、凌、霄。」他一字一頓,抱緊了柳夢禾顫抖的身子,「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大步邁開,留下徹底被雷到的雷諾呆呆站著。藍凌霄,這個名字真的是好耳熟……忽地,他一拍腦袋,藍凌霄?不就是濱海藍老太太的孫子?大名鼎鼎的藍家?

    ***為來己夢。

    腳步很急,柳夢禾的腦袋在一陣陣的灼熱中混亂成漿糊,只是藍凌霄那句話還是清晰的。

    「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後一個男人。」

    她不止一次地懷疑,自己的神經是不是哪裡出了錯了,可是,他的味道近在咫尺,她曾經偷偷地牢記那樣的味道,抬眼,是他繃緊的下巴,她的心跳失控,卻是怎麼都沒有想明白,他可以像一個救世主一樣出現在她面前。

    真的不是真的-?她的身體跟腦袋一樣在發熱,不知道是怎麼了,渾身虛軟無力。現實,還是夢幻?

    腳步終於停下,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又聽到門鎖上的聲音,房間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睜著眼睛,腦袋卻是一直發熱,膨脹,身體是莫名的緊繃感。

    「就這樣把自己交給那個人渣?柳夢禾,你這個笨蛋,你知不知道雷諾他就是個人渣,」

    他的胸腔像是要爆炸開來,一想到那個場景,一想到他在門前聽到的那一句:「好美……究竟哪個男人碰過你……」他簡直有殺人的衝動。

    「……」喉間乾啞得厲害,她沒有辦法開口說什麼,只是淚水簌簌而下。為什麼?還有為什麼嗎?

    「不准哭。」他惡狠狠地扳過她的身子,氣憤她竟然如此地不愛惜自己,披著的外套滑落,她的身上衣服凌亂,脖間有淡淡的吻痕。

    該死的,藍凌霄低咒一聲,那樣刺目的記號,該死的雷諾,

    「明明不願意,為什麼要勉強自己?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自己都不給自己自由嗎,」

    自由……若心已經不自由,其他的自由,又有什麼意義。她垂下眸子:「我沒有不願意,是……我願意的……」

    「謝謝你……不過,我要走了……」聲音硬而乾啞,她狼狽地拉好側身的拉鏈,身子卻是難受得不行,腳剛落地,便不穩地搖了搖,腳踝的位置,好疼。

    「去哪裡?還要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嗎,」他的吼聲如雷,連他自己都驚了一驚,記憶中,他不曾發過這樣的脾氣。可是,這個女人……

    他按住她的身子,看著她淤青的腳踝,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目光相對之間,只是心疼。

    「就算送上他的床,又有什麼不對嗎?」許久,她的聲音淡淡響起,「談婚論嫁的男女,這樣的事情很自然。」

    「自然?跟一個不愛的男人,做這樣的事情,那叫自然?」

    他的眸緊緊鎖著她的,她的眸光明顯地閃爍了一下:「會自然的,如果……唔……」

    柳夢禾錯愕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藍凌霄竟然俯身吻住了她,她的身子往後縮去,後腦勺卻被強勢按住,他的舌長*驅直入,她的呼吸屏住了,腦袋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她一直仰望著的男人,在吻她嗎?她的夢,美好得離譜,連夢都是那樣的真實感,以後,她該怎麼辦?她要依賴著這樣的想像生活嗎?

    「笨蛋,呼吸,」看著她木木的樣子,藍凌霄猛地離開她的唇,第一次發現,女人這樣木訥的反應,不僅能讓他心疼,還能讓他……滿足。這麼多年,她都沒有這樣的經驗,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

    唇又緩緩俯下,輕輕地輾轉,逐漸地深入,女人的丁香小*舌也試著在迎合,她的手緊緊地攀住他胸前,心底一陣激盪,他的舌在肆意地品嚐著她的芬芳,兩個人的身子很快朝著床上倒去……

    身體的火熱,彷彿有了一個舒適的發洩方法。柳夢禾的身子不停地朝著他懷裡靠去,如果是夢,就讓她沉淪,夢裡的美好,她要好好地感受。

    身體的反應讓藍凌霄倒吸了一口冷氣,認真地看著那張小臉,她閉著眼睛,呼吸混亂,他小心地撥開她臉上的髮絲,手伸到她身側,拉下拉鏈,心底的聲音如此清晰,他要這個女人,

    耳邊嚶嚀聲響起,他的大掌掌握住了她的胸前,唇吻住了頸邊的位置,他要她完完全全屬於他,沒有其他人的記號,她嬌柔的聲音在耳邊,是最美的旋律,她的為他綻放,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是屬於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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