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齡讓飯館上了他們最好的酒菜,現在王九齡可是有錢人,隨便賣張唱片錢就大把大把的來了,前世包括這世之前,都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現在有錢了適當的享受一下也是應該的。
王九齡不會跟他們坐一桌吃飯,而是他們四個人在一桌子吃,王九齡等人在一桌,王九齡不知道他們多久沒有吃過肉了,反正一上桌就被橫掃一空,田丹一想想聽他們講故事,看死人吃完,也就胡亂的扒了幾口飯,就說自己吃飽了,去聽他們講故事了,王九齡不得不跟著去,許三多想去,王九齡讓他們放心吃飯,這裡安全問題不但心。
「幾位還真的是志向遠大,這乞討妒能有這麼大的志向,我個人倒是覺得幾位不如做點生意,然後再討個老婆生幾個娃不是更好嗎?」王九齡待鄭爽他們沒說話,田丹沒開口插了一句。
只見幾人面露難色,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田丹似乎也很想知道幾人的回答,鄭爽似乎下了什麼決心似的,長舒一口氣說道:「兩位不但請我們美女吃飯,還給我們大洋,我索性就告訴二位了也算我們有緣,」說罷,鄭爽就喀什講他的身世來歷……
良久之後,田丹趴在王九齡的肩膀上哭的稀里嘩啦的,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可憐,王九齡也沒想到他居然能看到活生生的太監。
看田丹又喜歡聽他們講故事,這幾個人也有些文化,懂禮數,看他們也比較順眼,王九齡覺得與公與私都得幫他們一把,「不如這樣吧,我哪裡還缺人手,我看幾位倒是知書達理,就過來幫我的忙,免得天天流落街頭!」王九齡一本正經的說道。
幾個人面面相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聾了,眼前這位少爺居然要收留他們幾個太監老叫花子,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看著王九齡,長大嘴巴道:「啊?」
王九齡再次重複了一遍,幾人才確定他們沒聽錯,要說這種好事他們應該立馬答應,可是幾人猶豫了,原因真的太多了。
「幾位不願意!」籠絡人肯定要做全套,多說幾句話不會死。
「不是不是……我們是擔心會給你們惹麻煩,畢竟我們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個太監,吃飯不比別人少,可是乾的活卻未必比別人多。」鄭爽說道,他是發自內心的想去,可是他們年紀確實是不小了。
「沒關係,我哪裡吃飯的人有幾千人,多你們四個不多,至於做事,未必要干體力活,我看你們都識點字,自然會交代別的工作給你們,反正你們可以放心,只要你們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沒有背叛我,你們老了我會出錢幫你們治病,你們老了,我自然會養你們,當然你們死了我也會好好幫你們辦理後事。」
「這個……這個不是我們懷疑你,冒昧的問一句,你們不會是**吧?」鄭爽這麼多年了,走遍三川五嶽,自然是知道**的。
「不容易的,你們居然連**都知道,看來你們這些年沒有白流落街頭,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們不是。」王九齡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鄭爽說道。
王九齡奇怪了,看著鄭爽的那副放心的樣子,好像很怕**似的,「你們幹嘛那副表情,難道你們很怕**嗎?」
「那倒不是,只是瞭解一些,聽說**哪裡不喜歡階級分子,像我們這種曾經服侍最大的階級分子的人,估計人家不歡迎,何況我們現在也沒用處。」
「原來是這樣,不過不要道聽途說,要是你們不跟我去,或許投共也是一條不錯的選擇。至少有口飯吃」
田丹附和道:「你們就過來吧,我夫君很有錢的!」田丹根據上次的彩禮就直到王九齡現在很有錢了。
鄭爽覺得要是再推辭也許人家就不會再勉強了,自己等人只不過是快死的太監乞丐,不是諸葛亮,「居然先生和夫人挽留,那我們就追隨先生了。快過來見過東家。」
其他三個也很機靈,雖說十幾年沒在宮裡當差了,可是那股子機靈勁卻還在。
「東家,我是老二張昭。」一身材略胖的太監說道。
「東家,我是老三張耀。」一個面色發黃,丹身材卻比較高的太監說道。
「東家,我是老四王寶。」自稱王寶的人倒是淡定的很,臉上並沒有什麼欣喜之情。
王九齡朝他們點點頭,看許三多他們也吃飽了,王九齡喊道:「許三多!」
許三多立馬跑過來習慣性的想說:「有」,不過被王九齡一瞪,立馬改口說:「東家,您有什麼吩咐?」
「拿一百大洋過來,帶他們去置辦兩身衣裳,記得洗澡!」王九齡後面那句是對鄭爽他們說的。
「謝謝東家,」幾個太監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誰不想幹乾淨淨呢,可是穿的那麼乾淨就要餓死了,誰會給一個非常體面的人錢呢!
「買完了就安排房間給他們休息,」王九齡說罷,就帶著田丹出了飯館,朝客棧走去。
王九齡一會到房間立馬吧田丹的外衣脫了,抱到穿上去,搞的田丹尖叫不已,不過王九齡可沒有做什麼,他只是抱著田丹,田丹躺在王九齡懷裡說道:「夫君,你對我真好!」
王九齡不知道田丹為什麼這麼說,於是應付了一句,「真的嗎?」
「嗯,我知道你收留他們是因為我喜歡聽他們講故事對不對?」說罷還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王九齡。
王九齡能說不是嗎,不過主要的原因還真的是,好吧我欺騙了你們,王九齡摸了摸田丹的後腦勺,在捏了捏田丹的臉,使勁的搖了搖,表示是那樣。
田丹甜蜜的笑了,趴在王九齡的身上,嬌妻在懷,王九齡哪裡人的住,毫不猶豫的上……
第二天王九齡先過江去安慶因為身上有槍,只能租船去重慶,再在重慶租船去攀枝花。一路上可苦了田丹和四大太監,田丹是沒有出過遠門,坐在船上左搖右晃的,吐了一堆又一堆,王九齡不得不中途休息。
而四大太監雖然全國各地乞討,但是卻都是用腿在路上走,哪裡坐過遠途的船啊!等王九齡回到攀枝花已經是十月初了,王九齡不由得感慨自上海逃難已經過去了半年,自己卻沒做成什麼事情,以後要抓緊了,時間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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