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的排練,演練是枯燥無味的,而這樣的日子王九齡過了差不多一個月,終於熬了過來,今天最後一首歌曲錄製完了,其實王九齡聽過後世這些歌曲的原創,所以希望這些歌曲聽起來能強悍一點,不過這個時候西方的音樂就是那種慢悠悠的,聽的想睡覺的那種感覺,所以樂器也是這種為主,在把軍隊的衝鋒號也用上之後,還好王九齡叮囑聶耳賣了架子鼓,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辦了……不容易,總算搞定了。
好在田漢、聶耳、冼星海他們是專業的,大家把第一張唱片錄製好了之後,放在留聲機上唱了一遍,那種效果絕對衝擊到了他們,他們覺得這樣的唱片必火,眾人紛紛開始行動策劃如何擴大影響,將唱片賣出去。最後決定,怎麼樣都不行,所以決定,就擺在上海租界賣,邊上擺一台留聲機放著這些音樂,在在邊上打上王九齡畫像的海報,肯定轟動。
1932年8月底,王九齡親自前往上海,隨行的還有聶耳、於漢他們,不過這次帶的人有三是多個,清一色的駁殼槍,還有三挺捷克式,顧了兩艘大木船,帶著五千張唱片前往上海,月底他們終於倒了上海,此時上海的天氣炎熱,上海三月份大戰的閘北等地,還是一片廢墟,完全沒有恢復的跡象,不過王九齡現在可不打算站出來,鼓動他們去攀枝花,這裡不是攀枝花,而是帝國主義在中國力量最強的地區,暴露了基本很難逃生了,獨立團開始誰都不願意王九齡來上海,但是奧不過王九齡。
現在王九齡失意普通士兵的身份來的,而原來打算印王九齡頭像的海報也被取消了,而是印上了獨立團的士兵筆挺的軍姿,邊上是成片的主題曲《中**魂》四個大字。為了營造效果王九齡還做出了那種戰場上爆炸的硝煙背景,反正就是一個酷。
王九齡等幾批人選擇在上海的那些著名學府不遠處擺了他們的攤子,留聲機是聶耳從朋友那裡借來的。隊伍分成了三隊,王九齡這一隊前往復旦大學。
現在能上得起學的人都市家裡有錢的那種,何況還是復旦大學這種高等學府,裡面有錢人大把,何況這個時候的學生還是比較激進的,打著王九齡和獨立團的名義,加上歌曲本身就好聽,相信效果一定會很不錯。
王九齡的攤位很快就鋪開了,當留聲機裡王九齡高昂的嗓音響起時,音符飛進復旦的校園,雖然教學樓裡的比較遠,但是卻有很多不上課老師被吸引過來。
一名年約六旬的老人拿起一張唱片,問道:「多少錢?」
王九齡說道:「20塊大洋。」其實王九齡之所以這麼定價,主要是能買得起留聲機的人家裡非富即貴,20塊大洋根本算不上什麼,這年頭的唱片又不像後世那麼普及,什麼vcd、dvd家家戶戶都有。
「嗯,貴了點,不過這些歌曲我喜歡,來兩張!」老人說道。
「呵呵,大叔真是有眼光,這可是我們團長嘔心瀝血之作,花了半年才寫成的。」王九齡拍了一下老人的馬屁。
「你真的是獨立團的,就是那個在上海打的鬼子抱頭鼠串,殺了好幾個鬼子將軍的獨立團,不會騙人吧!」一年輕女教師說到。
「當然,如假包換,再說放眼天下,有那個將軍能寫出這麼豪邁的軍歌呢,沒上過戰場的人那裡寫的出來是吧?」王九齡順便拍了一下自己的馬屁,確實是舒服。
「你說的倒是蠻有道理,不過你們居然跑到上海來,雖說洋鬼子抓你們的事已經過了半年了,可是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回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女子擔心的說。
「不用擔心,如果我們被誰敢掉了,那麼我們的團長會幹掉他們全家,給我們陪葬的。」王九齡下了笑說道。
「女子的脖子向後縮了縮說:「你們團長好狠哦!」
「這年頭無所謂狠不狠,我們已經不是軍人了,但是並不代表我們放下了槍,反正現在別人不惹我們,大家相安無事咯!對了你是學校裡面的老師?」王九齡覺得應該轉移話題了。
女子道:「嗯,就是復旦的。」
王九齡看了看周圍的女老師說:「你們學校的老師真漂亮!」說著嘿嘿的笑了幾下,要是擱在別人那裡會顯得很猥瑣,不過王九齡長得還不錯,加上女老師們先入為主的觀念,刷的一下臉就紅了。
「對了你們要不要買一張?」王九齡問道。
「我要一張?」一直跟王九齡說話的女教師說道,或許稱為女孩子更合適,因為看起來就20出頭。
「好!」王九齡結果20塊大洋,將一張碟片遞給他。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王九齡想到要想唱片賣的好,還是應該抓住客戶的心理。
「你說?」女教師被王九齡看的臉發熱,害羞的低下頭說到。
王九齡倒是沒注意,說到:「像你們喜歡什麼樣的歌曲啊,更喜歡那種愛情的,還是像這種的,有或者別?」
「都喜歡!」女教師說到,坦白地說她心理有點失望,王九齡居然是問這種問題,還以為他會問電話號碼之類的呢,不過想想自己也真的是,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現在才見過一面,怎麼會問那種很唐突的問題呢,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
「哦!」王九齡剛哦了一聲,女教師借口有事逃也似的跑了。
王九齡把事情交給其他人,自己拿了一個大喇叭在那裡吼:「好消息、好消息,抗日英雄團長王九齡發唱片啦!一塊唱片只要二十元,只要二十元,20元不算多,買不了房子買不了車,旅遊去不了香港到不了新加坡。走過路過的朋友們,過來來看一看,瞧一瞧,本商品質量……」終於下課的學生們飯都不吃,蜂擁而來。
剛剛在教室裡面他們早就聽到留聲機裡的歌曲了,比他們家的歌不知道好聽了多少倍,加上王九齡頗有意思的廣告語,很快人山人海,一些人在哪裡竊竊私語,王九齡聽到他們在談論獨立團。
人海的聲音都快把留聲機的聲音壓制住了,王九齡趕緊把收留的大喇叭放在留聲機的出音口,聲音立馬大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