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麼大的事情,王九齡自然不能在呆下去,這樣不但會給自己惹麻煩,還會給龍雲惹麻煩,
王九齡讓其他人先到城外去等他,然後到這肖起鵬和許三多去找龍雲到別去了。
龍雲早吩咐過士兵,王九齡來可以不必通報,王九齡很快就進去了。
龍雲看到去幾輛很是高興:「仲浦,正要派人去找你呢,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聶耳先生!」
王九齡跟聶耳握了個手,「你好你好!我叫王九齡,字仲浦,我先跟老龍談點事哈!」說著也不等聶耳答應,就一把把龍雲拉到一旁。
「龍主席,不好意思,給你惹了個大麻煩!」王九齡不好意思的說。
「什麼事啊,能把你王九齡急成這樣。」龍雲才注意到王九齡神色慌張。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剛剛我在百代哪裡把一個叫羅斯福的打了個半死,還有他那黑鬼保鏢被幹掉了,所以在是來跟你打個招呼就走,免得給你帶來麻煩,我的那些武器彈藥就麻煩你幫我送過去了,哦,還有這位聶耳先生。」
龍雲還沒開口,王九齡好像又想起什麼,「要是老外要你交出兇手,你完全可以推到土匪那裡去,我剛剛把那個羅斯福身上的東西都拿來了,跟你投緣,」說著掏出一個鑽石最大的戒指塞到龍雲手裡。
王九齡又掏出一枚戒指跟聶耳說道:「初次見面,小小意思,我現在還有要事,先走了,下次見。」然後王九齡又跟龍雲打了個招呼,月許三多,肖起鵬狂奔而去,龍雲和聶耳驚訝的張大嘴巴,等王九齡三人消失才反應過來,要不是手裡還拿著王九齡送的戒指,他們還以為剛剛是做了一場夢。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他……」相繼兩人搖搖頭。
還是聶耳先開口說:「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王九齡,行事確實與眾不同。」
龍雲道:「我也是那麼覺得,對了你去不去他那裡,他現在有事走了,就沒辦法親自跟你談了。」
「當然去,這麼有意思的人,肯定要認識一下,要不然我會終生引以為憾的,何況收了人家這麼貴重的禮物,不去太對不起人家了。」
「呵呵,我也收了,你要是不去,我估計害的還給人家」兩人相繼哈哈大笑。
好一會兒龍雲繼續說:「仲浦哪裡需要很多你這樣的人才,和樂器手,你要是有這樣的朋友,也可以一起叫去看看,仲浦還托我給他買了些東西,五天後就會給他們送去,到時候你就跟著一起去吧……」
6月3號,王九齡又回到了攀枝花,可惜本來這次要辦的事情,沒辦成,不過這次去了幾天也值得,至少這些戒指和項鏈還有那鑲鑽黃金手杖應該值個幾十萬大洋了,至於那塊手錶,雖然也很值錢,但是王九齡可不打算變賣他,這手錶應該給手下的人,之前繳獲的植田謙吉、矢野大條、飯島大佐、渡邊一雄的手錶,王九齡和李輝峴、黃培堯、孫傳齡一人一塊,只有一隻在四川的於漢沒有,所以這塊手錶就給於漢了,一夥人看到於漢居然得到一塊這麼好的表,觀看做工就知道比日本表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何況還是金。
王九齡告訴他們那是勞力士表,估計至少值個幾萬大洋的,王九齡自己還是倒著植田謙吉的那塊表,同樣是比羅斯福的那塊表差得遠了,於漢感動的熱淚盈眶,拉著王九齡的手哭道:「團長,你對我太好了!」
雖然知道於漢不是玻璃,但是被個男人拉手,王九齡還是掉了一身雞皮疙瘩,趕忙抽出手說道:「趕緊幹活去。」於漢後來每天都要把金錶插上幾遍。
王九齡回來之後,從出了加緊各項建設,也派出人員去收攏一些青壯,或者無家可歸的人來攀枝花,雖說現在要在他們身上花費一些錢,不過如果是光吃飯,王九齡覺得還是受得了的,這次去雲南就路上吃飯住宿花了些錢,其他就沒花錢了,買了一大批武器沒花錢,還從羅斯福哪裡得到了一筆價值不菲的金銀珠寶,簡直賺翻了。
胡蝶來了幾天才發現原來王九齡原來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公子,心裡不免難過,但是最難過的是要跟那麼多人住在茅草屋子裡,跟以前的生活沒得比,好在這裡的人都很尊重人,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些。
這些天他到處走動看著這些人拚命的幹活,連西裝革履的王九齡也換上了破衣爛衫一起幹活,她很難把這個破衣爛衫的王九齡跟那個在舞廳裡西裝革履的王九齡聯繫在一起,在舞廳的王九齡風度扁扁,大方得體……還為了她殺了人。
不過新鮮勁一過,又是無聊的很,這裡沒有燈紅酒綠,沒有人跟他聊八卦世界,貌似除了那個王九齡,其他人就全是土包子,除了幹農活和打仗懂得比較多之外其他啥也不懂,王九齡鄒聰安排她之後就再也沒有來找過他,無聊死了。
正當胡蝶雙手托著下巴,望著金沙江發呆之際,後面傳來一個男人呢喊她的名字,胡蝶聽得出來是王九齡,欣喜地回過頭,不過轉而又很生氣,這個萬惡的王九齡把她帶來了,這麼多天就沒搭理過她,胡蝶決定給王九齡一點顏色看看。對於王九齡的叫喊不理不睬。
王九齡看胡蝶不搭理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剛剛胡蝶回頭的時候還看見她笑的那麼甜,怎麼轉眼間就一臉黑線。
王九齡站到蝴蝶面前,用手在她在她面前晃了晃,叫道:「胡蝶……」
胡蝶眼睛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動不動的望向遠方,好像王九齡是空氣一般。王九齡無奈,「小蝶蝶,小蝶蝶……」然後用手捏了捏胡蝶的臉,胡蝶終於把持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而兩人親密的舉動早被遠處一個人看在眼裡,她氣氛的自言自語道:「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死王大哥、臭王大哥、壞王大哥……」
王九齡連續打了四五個噴嚏,鼻水噴了蝴蝶一臉,「不好意思!」王九齡尷尬的一笑。
胡蝶拿出手帕在臉上擦了擦,「沒關係,你來找我做什麼,這麼久都不來找人家,知不知道人家都寂寞死了。」
饒是王九齡在不接風情,也知道為什麼胡蝶剛剛不搭理他了,原來是這個啊!轉瞬間王九齡在心裡鄙視自己,告誡自己,「王九齡,仲浦,你已經有田丹了,連如花似玉的趙情都沒有勾引到你,千萬要鎮定,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