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川邊特別行政區省會雖為康定縣,實際上駐雅安縣(今四川省雅安市)。民國20年(1931年)4月改駐巴安縣(今四川巴塘縣政府駐地夏邛鎮)。現在西康省的共轄有48縣、4設治局,5行政督察區。其建省經歷三個階段,一是滿清時期。而是北洋時期,三是民國時期。」
「光緒三十年(1904年),建昌道趙爾豐向四川總督錫良上「平康三策」:第一策是整頓治理西康與川滇腹地邊境野番地區。「將腹地三邊之裸夷,收入版圖,設官治理,……三邊既定,則越巂、寧遠亦可次第設治,一道同風」。第二策是將西康改土歸流,建為行省。「力主改康地為行省,改土歸流,設置郡縣,以丹達為界,擴充疆宇,以保西陲」。第三策是開發西康,聯川、康、藏為一體,建西三省。「改造康地,廣興教化,開發實業,內固蜀省,外拊西藏,迨勢達拉薩,藏衛盡入掌握,然後移川督於巴塘,而於四川、拉薩,各設巡撫,仿照東三省之例,設置西三省總督,籍以杜英人之覬覦,兼制**之外附」。據稱:「錫良嘉其議,據以入奏,廷旨報可。這是一個較為系統的經營西康的計劃,其核心內容是改土歸流,西康建省,衛川圖藏御英。」
「光緒三十一年(1905年)初,川邊地區發生「巴塘叛亂」,巴塘土司與丁林寺喇嘛聚眾焚燒法國天主教堂,殺死兩名法國傳教士,並打死清政府駐藏幫辦大臣鳳全及其隨員百餘人。事發後,四川總督錫良、成都將軍綽哈布奏派四川提督馬維祺、建昌道趙爾豐會同「剿辦」。六月,馬、趙率軍擊敗巴塘、裡塘土司軍隊,打死裡塘土司和桑披寺喇嘛,並將巴塘正、副土司正法,平定巴塘、裡塘。隨後,馬維騏回川,趙爾豐留任爐邊善後督辦,處理巴塘、裡塘改土歸流事宜,並繼續征戰鄉城等地。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六月,錫良、綽哈布奏清「乘此改土歸流,照寧夏、青海之例,先置川滇邊務大臣,駐紮巴塘練兵,以為西藏聲援,整理地方為後盾。川、滇、邊、藏聲氣相通,聯為一致,一勞永逸,此西南之計也」。清政府任命趙爾豐為川滇邊務大臣。川滇邊務大臣的設立,川邊地區改土歸流從此有了一個專門的機構。」
「當年北洋政府在22個省之外設了熱河、察哈爾、綏遠、川邊等幾個特別區。現政府又將它們和寧夏、青海分別建為6個省。現在川邊特別行政區有四川軍閥劉文輝實際把持,不過他的精力主要集中在成都那邊,和劉湘、楊森等人在爭四川主席,所以我覺得我們倒是可以趁機那些這裡。」
「目前川邊特別行政區的經濟主要集中早雅安等東邊,而且此地是通往西藏的必經之路,早在前清,康定早已成為聞名於世的藏漢貿易的中心,是與上海、武漢齊名的三大商埠之一。據說去年的康定向內地運出羊毛40萬斤、麝香1200斤、獸皮4萬餘張,蟲草、貝母等名貴中藥材累計15萬斤左右;而內地輸入茶33萬包,布10萬匹,麵粉、青油兩項累計近80萬斤。一個彈丸小城,因為漢藏貿易竟成了商家必爭之地。雅安邊茶每年都在600萬斤以上,最高年產竟達830萬斤,這其中姜氏茶業佔據了很大一部分,邊茶年產值達數十萬兩白銀。」
看於漢說的口乾舌燥的,王九齡遞過水壺給他,「你把更詳細的些一份報告給我,我知道你識字,別偷懶。」
「團長,已經寫好了,可能還需要完善一下。」
「好,你先休息一下,在辛苦一趟把其他弟兄都撤回來——
第二天王九齡很輕鬆地在見到了鹽邊縣長,如今王九齡不但得到了渡邊一雄手中的三十萬大洋,還在土匪窩裡獲得了不少土匪的不義之財,除去一些開支,現在身上的東西至少值五十萬大洋,可謂是財大氣粗。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王九齡賢侄,他可是從上海來的!」王宗說道。
一聽上海來的,縣長劉喜利眼睛冒光,「不知道王先生來本縣有何貴幹啊?」縣長當然知道王九齡是來買土地的,王宗昨天已經事先知會了他一聲。
王九齡看著這傢伙那個猥瑣樣,知道他是打算敲竹槓了,不過現在在人家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雖然手裡有一千多號人,不過這劉文輝的人馬可是有好幾萬啊!目前還不是跟他翻臉的時候,現在子彈是打一發少一發,就算獨立團再厲害,也沒辦法對付那麼多川軍。
於是微微一笑,但並未回答劉喜利的問題,而是說:「劉縣長這麼多年來一直為鹽邊百姓謀福利,境內百姓安居樂業,在下對縣長傾慕的很,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說罷大手一揮,許三多捧著一個盤子,裡面有兩百大洋。
「劉縣長,此縣土地貧瘠,要是別人早就申請調走了,而劉縣長卻為了鹽邊百姓的福祉一直留在這裡,過著清貧的生活,在下欽佩,我看著縣政府該修修了,這裡有兩百大洋,雖然少了點,不過也是我個人的一點小小意思,還請千萬不要推辭。」
劉喜利心說,乖乖,兩百大洋,他娘的老子在這裡呆了十幾年,存款也不過是三千大洋,這沿海果然富庶,動一動就是幾百大洋出手,要是這傢伙,哦!不!這位富家公子留在本縣,以後從手指頭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我吃一輩子了,不過他畢竟是十幾年的老油條了,儘管很想立馬把兩百大洋收進口袋,但嘴上還是虛偽的說:「這怎麼使得,百姓的錢財,每一分都來之不易,這縣政府確實是破敗了些,不過還是能住人的,也就下雨的時候到處漏漏雨而已。」
王九齡看著這傢伙明明恨不得立馬拿錢走人,卻還惺惺作態,不過也不吊他胃口,「縣長無需多言,你要是不收下,這就是不給我面子了,那我可是要生氣的,再說錢是用來修縣政府的。」說罷一把抓過劉喜利的手,把托盤放在他手上。
劉喜利的眼睛濕潤了,心道:「蒼天啊!為什麼人與人的差距這麼大呢,要是每個人都像這樣求著給錢我,那該多好啊!」劉喜利的手拿著托盤微微有些顫抖——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