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慕容吃過飯之後就離開了,而羅輝和李檀青蘇盈則是留在了這裡,其他人也就全部離開了。
收拾好了之後,李檀青和蘇盈陪著羅輝一起坐在大廳裡面看著電視。
這一下不僅僅是得到了李玄的勢力,連人家的老窩都給端掉了。
「羅輝,媽她……。」
李檀青有些猶豫的說道,羅輝笑了笑說道:「莊姨可能是我爸以前的女人吧,我也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莊姨她的確是我爸的女人。你們喊她媽很好的,呵呵……其實今晚上我也很開心,沒想過我竟然還有一位長輩。」
李檀青和蘇盈輕聲一笑,說道:「那莊姨說的事情?」
羅輝愣了一下,問道:「什麼事情?」
李檀青瞥了羅輝一眼,說道:「生孩子的事情。」
女人嘛就是這樣,關你是多麼強大的女人,在面對婆婆,面對婆婆說起傳宗接代的事情上面總有些擔心的。李檀青不例外,蘇盈自然也不例外。
羅輝頓時雙眼那個大亮啊,連忙說道:「你們今晚上要跟我生孩子?好哇好哇,走走走,咱們生孩子去。」
李檀青一腳踩在羅輝的腳背上,說道:「我可沒說過現在就和你生孩子,蘇盈倒是可以。」
「我也沒說過。」蘇盈連忙說道。
羅輝一愣,說道:「額……真不跟我生?」
李檀青轉過身就是回房去了一句話都沒說,而蘇盈則是笑了笑也走了。
羅輝苦笑一聲,這沒事兒提起來現在又不做,這到底是鬧哪樣嘛!
羅輝抽著煙在大廳裡面看著電視,他的雙眼雖然一直盯著電視的,但是他卻並沒有去看。
現在的燕京但凡有點能耐的人恐怕都是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了,李玄的背後就是沈豐,相比不用過多久自己就能再一次見到沈豐市長大人,甚至很有可能會遇到更為厲害的角色,沈豐背後的超級大佬!
一個沈豐就足夠羅輝喝一壺的了,他可不是楊世林或者項金狀那樣在燕京根深蒂固的人。他只能算作是一個新貴,要想在燕京站的牢靠還得老老實實的拉住一個人。
而這個人自然除了市委書記齊少亮之外,別無人選了。
羅輝閉起了眼睛,齊少亮很好玄學之術,看樣子自己還得搗鼓一點那些玩意兒,就是不知道李玄的家裡面是不是有著這些東西存在。
想到羅輝就是站了起來,隨後來到了李玄的書房裡面。
書房裡面都是極其的奢華,地毯、楠木桌、楠木書架。那楠木自然不是普通的貨色,而是金絲楨楠!
走進書房裡面,羅輝就在那一排排的書架上看了起來。
上面有著很多書籍,也有著很多的物品,不過大都都是一些古董。送禮要投其所好,有些東西可能價值連城,但還真不好齊少亮就能喜歡。
繼續查看那些書籍的時候,羅輝卻是眼前一亮,他目光所及之處,赫然有著一小本泛黃的老書。
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四個字法融心得。
羅輝倒也認不得這法融是誰,翻開第一頁的簡介之後才知道,此人竟是禪宗牛頭派的創始人,入過句容茅山也跟過大明法師。一生都在鑽研這玄學的奧秘,相比他的心得對於愛好此類的人算作是瑰寶了。
「就是他了!」
羅輝將這本書帶去了房間裡面,躺在床上閱讀的時候確實晦澀難懂甚至連一些字也是認不出來,倒不是說羅輝的文化水平不行,而是真的不精通此行。
苦笑一聲將書本放於枕頭底下,也就蒙頭大睡了起來。
到了第二頭,他還沒有動身去見齊少亮,而齊少亮已經電話來喊他了。這也是羅輝意料中的事情,燕京的地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身為市委書記的齊少亮要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話,恐怕就要淪為笑話了。
兩人約定在了一家風景飯店,人不多四周的景物卻是人工擺佈的很是巧妙和賞心悅目。
羅輝到了這家叫做逸景飯店,齊少亮已經坐在一個雅間煮茶等候了。
一走進雅間裡面就是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兒,這茶香很熟悉,似乎是出自鐵骨山的鐵骨茶。
「叔。」羅輝手裡面提著一個黑色的皮包,笑著喊道。
齊少亮手裡面拿著一個紫砂壺,抬頭看了一眼也是笑道:「羅輝來了,茶剛煮好嘗嘗。」
羅輝微微一笑就是坐了下來,齊少亮給羅輝倒了一杯,說道:「嘗嘗。」
羅輝抬起杯子小小品嚐了一口,苦,苦澀難耐,但馬上卻又是唇齒溢香。
「叔,這是從乾星辰老人那裡拿過來的鐵骨茶?」羅輝笑問道。
齊少亮點了點頭,道:「你喝過?」
說罷,齊少亮又是哈哈一笑,說道:「你都能請得動乾星辰老人下山,這鐵骨茶肯定喝出了其中的奧秘了。」
羅輝微微點頭,隨即就是打開了帶來的那個黑色皮包。而齊少亮一直倒著茶,但目光卻是一直盯著羅輝的那個黑色皮包,眼神逐漸陰沉了下來。
可是看到羅輝居然拿出了一本泛黃的書籍的時候,眼中卻是露出一絲疑惑。
「叔,這是我從李玄家找到的一本頗有意思的書。可惜我學識不深有些看不懂,所以就想著叔您應該是能懂的。」羅輝說著,就將那本法融心得遞給了齊少亮。
齊少亮看著書名的時候雙眼就是一瞪,驚呼道:「法融大師的心得,好東西啊,羅輝你小子說這書是從哪裡來的?」
羅輝嘴角一彎,說道:「李玄的家裡。」
齊少亮將書給放好,看著羅輝就是喝了一口茶,說道:「看來你小子是早有準備我今兒個會來找你啊。」
「叔您不找我,也會來給您負荊請罪的,給您添麻煩了。」羅輝很是抱歉的說道。
齊少亮看著羅輝久久不曾說話,隨後才說道:「罷了罷了,本來我是真挺生氣的,現在看到你知道錯的份上就算了。李玄在燕京也是站著茅坑不拉屎的,該淘汰掉了。」
羅輝咧嘴一笑,端起茶杯對著齊少亮說道:「叔,喝茶。」